44 節
第 44 章節
我跟老大……我的父親關系惡化的開始,可我也明白他是發現我不為人知的秘密,才借機要毀了陳澤。」
「什麽秘密 ?」金芸熙問。
「我愛上陳澤。」
「什麽 ?」易寒是個gay,金芸熙幾乎要跳起來,她立刻想到自己跟易寒的事,「你是同性還是雙性戀 ?」
易寒看着金芸熙,眼裏滿滿的歉意,「同性戀。」
金芸熙愣愣看着易寒,他是個gay卻來追求她,還處處跟姜承皓做對這是為什麽,最重要的是她跟易寒到底是做了還是沒做 ?!
「我愛了就是愛了十六歲的陳澤被我掰彎,不管老大如何阻止,我固執的要跟他在一起,十七歲,老大親眼撞見我們的情.事,勃然大怒抓起陳澤一陣狠打,他見到陳澤臀上一個火焰形狀的胎記,老大臉上頓時變色又莫名其妙的走了,整個情況怪異到令人不安。
隔天我跟陳澤去找老大,剛好聽到陳澤的身世,他的父親是老大的黑道兄弟,因為堅持收山不幹因而被老大滅門,陳澤沒死還長大了,老大為防他知道後尋仇因此下了追殺令。」
「這個陳澤我認識嗎 ?」金芸熙只想知道這一切跟她有何關系。
「認識。幫陳澤逃出易家後我被囚禁,一天夜裏陳澤在一個公園被抓到,我被五花大綁帶過去,我瘋狂掙紮陳澤在我眼前被槍殺,他身體抽搐瞪大眼看我,陳澤死了,一只滅音手槍讓我失去了他。
當我再回公園他不見了,我翻遍了公園找了一天一夜陳澤的屍體消失無蹤,我胡亂想着各種可能性,他沒死他被救了他成了無名屍躺在某個殡儀館裏,他被老大綁着石頭丢進河裏,明知道他死了還在公園失魂的找了七天,我決定離開易家。」易寒說着七年前的事,畫面依舊令他痛若。
「陳澤死在公園我就一直在附近徘徊,我不知道活着要幹嘛,所以有了死的念頭,可能是老天不準許,一對高中男女走過我身邊我看了男孩一眼,那張臉給了我活下去的理由,聽見女孩叫他的名字又記住他們書包上印的學校名字,之後我成了他們的同班同學,為了要男孩記住我不斷找他麻煩,我去追求那女孩想拆散他們,然後把那男孩占為己有。」
「為什麽 ?」其實她已經能猜出那男孩是誰了。
「因為他的長相跟陳澤很相似,大學時我終于拆散他們,正打算去找離家的男孩,那男孩自己倒回來了,女孩忽然要跟我分手我不可能讓他們有機會在一起,我必須把女孩留在身邊我花錢請了三個流氓去吓女孩,打算演場因救她而受傷的戲碼好留住她,誰知人算不如天算,這角色被男孩搶去。」
金芸熙萬萬想不到易寒是這樣的人,「我應該聽姜承皓的話離你遠遠的。」
Advertisement
「我不意外。」易寒笑了。
「陳澤就是陳小刀 ?」她想這猜測是最有可能的。
「嗯,五年前易家變天我開始懷疑陳澤沒死,一邊找他一邊周轉在男孩和女孩之間,有天男孩身邊出現一個跟他超極像的人,我立刻知道他就是陳澤,縱使他的臉有些不太一樣,我就是知道他是死了又活過來的陳澤。」
「你的故事說完了 ?」
「對,差不多是完了,不過,還有最後一件事。」
「你愛的是男人,所以我們什麽都沒做對不對 ? 五年前的事我知道一些,陳小刀如今跟在他身邊,所以你要報複姜承皓而他最在意的是我,你讓他誤會我們上了床就是最好的報複。」
「對,還有一點是我找不到陳澤才綁架你。」易寒停頓一下,「芸熙,對不起!」
金芸熙點頭算是明白了,「易寒,身為你的朋友聽着你的故事,你身上的愛恨情仇讓我心疼,甚至你為了姜承皓為了陳小刀對我做的事我能理解你,但你讓我失去一個孩子,這點我無法原諒你。」
「我知道。」
「你們的糾葛關我……不對,是關我孩子什麽事,你恨姜承皓你盡管找他去,你憑什麽呢,不管你是陳烨還是易寒,你到底憑着什麽讓我的孩子替你的恩怨買單 ?」
「對不起!」
「你的抱歉能讓我的孩子回來嗎 ? 你不是女人體會不到搞不清楚孩子是誰的有多悲慘,你不會懂一個女人逼迫自己去堕胎有多殘忍多痛苦,你更不知道天天被惡夢驚醒是什麽感覺,知道真相改變不了什麽,只會讓我更覺得對不起姜承皓和我的孩子,你認為一句對不起就可抺掉我所承受的一切嗎 ?」她的眼裏有恨。
「如果我知道你會懷孕,即便那是姜承皓的孩子我也絕不會那麽做!」
金芸熙站起來,左右狠甩了易寒二巴掌,「這是替我孩子打的,易寒,從今而後我們不再是朋友。」
易寒拉住金芸熙,「芸熙,我從沒想要傷害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
金芸熙甩開易寒的手轉身才讓眼淚流下來,她着嘴邁步離開不小心撞上了人,擡頭一看是姜叔,她驚慌失措覺得姜叔一定聽見她和易寒的對話,「姜叔,我……我……」
「傻孩子,你在怕什麽 ?」姜爸張開手臂,金芸熙抱住姜叔放聲大哭,「乖,心裏有什麽委屈通通哭出來就別再難過,一切都将過去的。」
離開
金芸熙滿身是汗的睜開眼,就像她對易寒說的被惡夢給驚醒,每次醒來就沒法再入睡,失眠和漫長的等待,讓她害怕入夜也讨厭天亮,天天如此這般是個人都吃不消。
嘟嘟側身抱她睡着,起身擔心吵醒他就安靜的躺着,記得看過一篇報導,有過自閉症的人容易患上精神疾病,難怪曉瞳失去姜寶貝後會得到憂郁症,可她沒有過自閉症,卻覺得自己的心理狀态差不多快要崩盤了。
「做夢了 ?」姜承皓聲音慵懶有厚厚睡意,埋在她頸窩懶洋洋的蹭着。
她沒回答,只說才三點繼續睡吧!
金芸熙每天被各種夢境折磨時,姜承皓都裝睡陪着她,知道她惡夢的來源她不說他就默默守着她,一段時間下來每況愈下的情形跟大嫂相似,幫大嫂治療的心理醫生說那裏跌倒就從那裏爬起來。
讓芸小熙懷個孩子不難,只是孩子才拿不久她的身體需要休息,可再放任她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
「寶貝,你覺得我們去會會心理醫生可好 ?」他感到芸小熙僵直了下,摟着她的手臂攏緊了些,半響,才聽見她問了句,「你是哪根神經生病了 ?」
「嗯~」他拉了一個長音還有可疑的笑聲,「我每根神經不知被誰刻上金芸熙三個字,想想是病的挺嚴重的。」
「神經 !」
金芸熙推不開他直接往他結實的手臂打,嘟嘟要打定主意撒野時,他就是個無懶屬蒼蠅的怎麽趕也趕不走,他挪挪動動找個滿意的姿勢,一顆頭在她脖子上蹭蹭蹭的都不嫌累。
「芸小熙,你說我們結婚怎麽樣 ?」
金芸熙沉默再沉默後,緩緩的問出一個問題,「你這是在求婚嗎 ?」
「嗯。」
「誰會在三更半夜趴在女人肩上求婚 ?」這也太另類了,她喃喃自語着,「沒鮮花,沒戒指,沒單膝跪地像什麽呢 ?!」
「好俗氣呀!你要明天補你。」
「才不要,我拒絕你的求婚。」她果斷的說。
被打槍是能預料的,姜承皓心血來潮的求婚充其量是給金芸熙打一只預備針,認真說來這不是求婚是在轉移她的心情,所以他繼續偉大的蹭脖子事業,金芸熙的鼻子被他的頭發刺的癢得受不了,忍了幾下沒忍住在一片的寂靜裏,就這麽連打了二個噴嚏,姜承皓在她的頸窩抖着肩悶聲低笑。
金芸熙瞪眼不高興的去推開他,不倫不類的床上求婚配上她不合時宜的二聲哈啾确實是很搞笑,她推着推着噗唧一聲笑出來,嘟嘟撐起身收起笑意,看她的眼神認真而且專注,手指描繪她的唇瓣感覺酥酥麻麻,他低頭貼着她的唇說吻我。
鼻間充斥他的雄性氣息,勾引她忍不住去迎合他的要求,雙手抱緊他脖子擡高舔咬他有型好看的唇,引誘他開啓唇瓣舌尖探入被他快速糾纏,這吻很久直到他氣息略微粗喘才結束。
可能是臨時起意的求婚,他深邃的目光多了期待喃喃低語,「寶貝,霸王車我坐得好膩,你說怎麽辦才好 ?!」
金芸熙用審視的眼光看着他,如此帥氣的一張臉看一輩子應該都不會膩,嘟嘟的腦袋肯定跟常人不一般,就是倒楣了點認識她這個人,跟她有關的事沒一件順他的心,或許發生在她身上的事他都知道,因為對她萬般的好就這麽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