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只輕輕嘗了一口, 烏沙的眼睛就被震驚所點亮了。

甜甜的味道從舌尖的味蕾上散開,在那一瞬間,他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喊着再來一點。

那是一種最原初的渴望, 像是從心底最深處升起的一樣, 又像是無數只螞蟻在心裏拼命的抓撓,瘙癢萬分。

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沒有再伸手去一手捧起所有像白雪一樣的粉末,但當他擡起頭來的時候,眼睛裏卻還是洩露出了極度的渴望:“這是什麽?”

“這是雪糖。”何筱筱笑着說道,“是我們部落的特産。”

白糖的确是部落最近剛剛才制作出來的好東西。

甘蔗是前不久才栽種的, 要不是有小金貓的便便加速生長,連這一批成品也不可能這麽快。

把甘蔗汁做成紅糖,玩家們使用的是庖丁提供的一種土法制糖的方法。

所用的工具也就是一口大鍋, 一個木桌和一把鐵鏟。

甘蔗在采收下來第一批之後,由力氣大的熊族獸人們推着磨盤一圈一圈的旋轉石磙, 把甘蔗原料粉碎成原漿。

原漿再放到鍋上煮沸,直到雜質浮起之後再過濾一道,直到汁液看上去相對清澈了, 才算是過濾完成。

第三道就是熬煮,部落裏目前也只有庖丁掌握了這中間的火候,既不會把水完全蒸發幹導致糖焦掉,也不會過稀導致不成型。

實際上糖漿的味道,在獸人們看來已經很甜很甜了!

部落裏自吃的第一批紅糖在第三步之後就可以把煮好的糖漿從大鍋裏舀出來進行翻攪了, 但為了保證制糖過程的隐秘性, 拿出來換東西的白糖卻還要經過木炭的脫色。

在經過了樹灰的吸附之後,紅糖內部的色素被木炭吸附,再出來的就是白糖了。

程序說起來不算太複雜, 但野生甘蔗的味道本來就只是淡淡的甜,外頭的皮又厚又韌,出汁率根本就沒有玩家們看的書上那麽高。

Advertisement

他們目前吃到過的水果裏比甘蔗甜的多了去了,所以玩家們根本不擔心制糖的原材料來自于甘蔗這件事會洩露:對于連紅糖都還沒有的時代,這完全就是降維碾壓,精靈們根本不可能把兩者聯系到一起。

破解不了技術壁壘,要開什麽價格當然就由他們說了算了。

如果說吃鹽是為了保證身體的健康的話,糖就是勾起內心渴望的奢侈品,也是上瘾之後就最難戒掉的口味。

白砂糖靜靜的躺在陶罐裏,卻像是有着某種特殊的魔力,讓人的眼睛都難以移開。

烏沙雖然竭力抑制自己的渴望,但喉頭還是微微一動,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這綿白如雪的雪糖是怎麽做的?比蜂蜜更甜,還不膩,這商品如果能進貢給精靈王,他就有資格參加下一次的精靈祭典了吧?

他聽何筱筱說了名字是雪糖,入口又清甜綿和,便下意識的聯想到皚皚雪山之上的冰雪結晶。

烏沙的眼底劃過了一絲貪婪:“這種雪糖,你們有多少?”

如果甘蔗的産量跟得上,拉石磨的獸人一刻不停的工作,鍋也一刻不停的蒸餾,一天大約能有兩三百斤的量。

但如今幾個條件一個都不具備,何筱筱手裏連紅糖都沒多少,經過了脫色的白糖就更加了,她沒有回答烏沙的問題,而是謹慎的反問道:“您覺得要多少才能換一個獸人?”

烏沙思忖片刻,立刻說道;“這樣的一罐換一個!”

何筱筱手裏托着的罐子只有她的一個手掌心大,換到現在也就是一個調味瓶的量,裏面大約只裝了一百多克糖。

何筱筱笑了笑,嘴角浮出了一抹淡淡的輕蔑:“您真的有心想做這筆買賣嗎?”

“你什麽意思?”烏沙的臉色變了:這批雪糖,他勢在必得!

“如果一個獸人就能換一罐雪糖,有多少糖我就要多少,我和您換,您有嗎?”

“……”烏沙頓了頓,怒道,“你要是沒誠意換人還說什麽?”

“我有誠意,”何筱筱卻搖了搖頭,“這樣吧,我讓一步,如果您交還給我的部落成員是健康的,我就按您說的價格來。但若是他們缺胳膊少腿或者生了重病,這可就得從一罐裏頭扣了。”

烏沙一愣,旋即皺起了眉頭,思忖片刻才有些煩惱的說道:“好吧。”

他答應了降價,何筱筱的心卻咕咚一下沉了下去。

她說的讨價還價本身就是試探:若是獸人們都還平安無事,烏沙聽她這麽說必定喜形于色。

但烏沙現在面露煩惱,說明她之前隐隐約約的擔心沒有錯,的确有獸人現在的狀況不佳!

何筱筱強自按捺住了焦灼的心緒,說服自己很快就能救可憐的小貓貓們出來,面上淡淡笑道:“那一切就拜托您了,我們是位于東方的貓族部落,族長叫南星。”

烏沙重複了一遍,确認了部落的名稱之後就匆匆離開。

顯然是迫不及待想要去查看剩下的俘虜裏還有沒有貓族部落的人,急着想要賺這筆贖金了。

望着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因果律兵器和刀鋒戰士悄悄的隐匿在了他的身後。

跟在烏沙背後,這位匆匆趕路的半精靈顯然并沒有注意到他身後的跟蹤者。

但沒有跟上太久,兩位玩家就遇到了麻煩:半精靈的身影在離開放逐之森之後不遠,便迅速的匿入了一片霧氣之中。

濃霧覆蓋了前方的區域,兩位玩家互相看了一眼,都感覺到了這陣霧氣來的詭異又古怪。

刀鋒戰士性格更莽,當下對因果律兵器打了個手勢,表示讓她在這裏守着就踏入了霧氣。

只是片刻之後他便退了出來,對女玩家搖了搖頭,打了個‘停’的手勢。

在進入霧氣之後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更加別提辨別方向不了,他只走了短短幾步就差點迷失其中,連退回來都是謹慎的踩在自己的腳印上才做到的。

霧氣當中還有某種讓人頭暈眼花的成分,他只是出于測試的考慮小心的吸了一口,就已經整個人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歪歪扭扭,站也站不直了,要不是立刻屏息凝神,怕是當場倒地暈厥。

知道不太妙的刀鋒戰士沒有再急着追上半精靈的腳步,而是選擇了先退出把內部的狀況告知同伴們。

但是只是耽擱了短短片刻,兩位玩家卻再看不到原本是若隐若現的就處在他們前方的半精靈的身影了: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什麽認路的辦法,竟然在這樣濃的霧氣裏絲毫沒有感覺到阻滞。

這霧氣來的古怪,說不定這就是半精靈在路上沒有注意有沒有人盯梢的原因:看來精靈對他們自己的安全問題很是放心!

兩位玩家回到放逐之森,何筱筱這時候已經帶着其他随行的獸人和玩家住進了這棵大樹下唯一的一家旅店裏。聽完了他們的報告,得知跟丢了他們目前唯一的線索人員,纖弱的祭司并未着急,只是微微一笑,擡起了纖長的羽睫看了過來:“無妨,我們就先在此歇歇腳,也趁此機會集思廣益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出破解之道。”

【限時任務:到達放逐之森後,你們發現在精靈和獸族邊境上有着彌漫的霧氣隔絕兩側,這是保護精靈的天然屏障。如果想要救出獸人,就要想辦法破解霧氣的困擾。任務獎勵:部落貢獻點50點。 】

何筱筱在和烏沙對話結束之後,轉頭離開了玩家們的視線便憂心忡忡,愁眉深鎖:她倒不是擔心玩家們能不能破解這個霧氣的麻煩,她擔心的是被迫勞作的獸人們的安全問題。

小金貓看她神色郁郁,忍不住的伸出小肉墊拍拍她的額頭,奶聲奶氣的‘喵’了一聲。

何筱筱回過神來,看他的眼睛裏全是擔憂,她伸手揉了揉懷裏的小貓咪:“……希望我沒有來遲。”

**

如果是在現實世界,解決這種霧氣的方法是再簡單不過了。

電子導航、機甲面罩,哪一樣都能瞬間解決大霧迷路、呼吸不能的問題。

但放在獸人世界,霧氣的問題實際上變成了兩個問題:一是伸手不見五指,二是無法呼吸。

對于視野的問題,玩家們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解決方案:指南針。

在開采鐵礦石的時候,玩家們在裸露的礦床上發現了一些密密麻麻的黏在礦頭上的小碎片,判定這種呈現出黑灰色的鐵礦石具有一定的磁性。

等到開采出來之後,玩家們得到了數量不多的天然磁石。

這一次遇到霧氣的問題,玩家們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把指南針做了出來。

在看到指針穩穩的懸停在北方的方向之後,在場的玩家們忍不住爆發出了一陣歡呼:這說明這個世界也具有磁場兩極,這毫無疑問是一個好消息!

如果是處于磁場紊亂的星球,連指南針的指向都會亂了套,這個方法就不能用了。

至于呼吸的問題,玩家們先前在發現了野蠶之後就已經開始有意識的收集蠶繭,這種蠶繭不像玩家們曾經在古籍上看到過的那種蠶繭通體呈現出潔白的顏色,而是黃褐色。

雖然他們在熊族人部落外的桑樹上發現的這種野蠶攻擊性更強,結出來的繭子顏色不好看,但耐不住幾次試驗之後他們發現它一樣好用呀!

抽出來的絲韌性十足,雖然彈力不行,由于野蠶量少的關系,目前的産量也十分有限,但目前積累的量,這種纖維用來織幾個口罩還是沒有問題的。

玩家們在口罩裏放入了大量的木炭用于隔絕霧氣中有毒的氣體,再縫合好了口罩的兩端。

這兩樣工具完成之後,留守部落的玩家們派了一個人星夜兼程的趕往放逐之森,希望能盡快把指南針和口罩送到小祭司他們手中。

**

烏沙來到了邊境新種植的樹林。

這是時隔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再一次有部落過來贖人。

作為一個半精靈,烏沙在精靈裏也備受歧視,他過于健壯的身形和棕色的獸瞳,都讓他在精靈當中很不受歡迎。

不過,看在他每一趟都帶來的大量物資份上,精靈們并沒有阻止他進入營地。

只是靠近樹林,遠遠的看到從外面看顯得格外整齊的林子,烏沙還是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的問給他帶路的精靈:“這怎麽種的都是一種樹?”

記得上一次來的時候看着還沒那麽齊整呢。

給他帶路的那個精靈皺了皺眉頭,本來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一種怎麽了?這種樹木催生的時候花費的力量最少,長得又健壯高大,那些獸人奴隸說的也沒錯,的确看上去美觀整齊,這有什麽不好?

他一個半精靈,本來就是玷污了他們森林之子的雜種,做好他的本份即可,這件事又和他有什麽關系?

烏沙看對方神色冷淡,幹笑了兩聲就住了口:算他話多,本來是套近乎的問題,人家的臉色這麽難看,他還是閉嘴吧。

遠遠的看着那個半精靈進了林子,已經精疲力竭的獸人們卻紛紛擡起頭來,眼中劃過了一絲亮光。

每次那個半精靈來,都代表着有獸人部落來贖人了。

在這種身邊人紛紛挨個倒下的情況下,對獸人們來講,他每來一次,都代表着生的希望。

這一次也不例外。

這趟會是哪個部落?

隔了這麽久,竟然又有部落湊到了能讓精靈族都動心的贖金,能讓他們再一次放人?

依比也稍稍停了一下手裏的工作,有些渴盼的看了一眼。尼亞卻神色冷淡的繼續着手裏挖地的工作,根本連頭也沒有擡。

“弟弟……”依比忍不住喊了他一聲。

尼亞知道他想說什麽,只是輕聲說道:“不可能是我們部落……”

依比的神色也漸漸暗淡下來。

他當然知道。

以他們部落弱小的狀況,怎麽也輪不到他們的。

但是哪怕每一次都是失望,他還是從沒有失去過希望:也許……也許真的會有人來贖他們呢?

就在尼亞的手再一次插入土裏的時候,兩位獸人都聽到了營帳裏走出來的半精靈提高了的嗓音:“貓族部落,族長是南星!有沒有這個部落的獸人!”

依比在聽到南星的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如果是別的他可能還不敢确定,但南星!

南星是他們的下一任族長,老族長不知所蹤,部落現在一定是南星繼任了族長,這是他們部落啊!

他幾乎差一點就要一句‘我們在這裏’脫口而出,但在看到弟弟的時候,依比止住了到了嗓子眼的話。

尼亞低垂了眼眸,只有死死攥着泥土的手,握的已經發了白:顯然,他的心情并不如他現在一言不發來的那樣平靜。

“弟弟……”聽着那邊半精靈沒有找到人已經開始喊第二次了,依比忍不住小聲喊了一聲尼亞:他不回應嗎?這是他們曾經無比盼望的,脫離地獄的機會啊!

部落派人來贖他們了!

這都不走嗎?

尼亞忽然擡起頭,短短片刻,他的眼睛裏已經全是血絲。

他毫不遲疑,堅決的近乎于冷漠的搖了搖頭。

這就是不的意思了。

尼亞對依比做了個口型:“你去。”

依比怔楞片刻,死死的用牙齒咬住了嘴唇,直到嘗到了自己嘴裏的血腥味。

弟弟不走。

他知道尼亞為什麽不肯走。

他種下的樹已經長成了。眼看着天氣一天比一天更熱,只差一個小小的火星,這裏就會變成汪洋火海。

弟弟不肯中途而廢。

想一想那些葬身異域、埋骨他鄉的夥伴,想一想在路上一個一個倒下的同胞,只有這把火才能澆滅心口的毒。

依比只沉默了片刻,便沖着弟弟笑了笑,揚起了唇角,他也只回了四個字:“我們一起。”

半精靈很是煩惱。

他站在那邊喊了幾次,結果發現沒人回應。

這倒也不奇怪。

有些部落送來的獸人死的一個不剩下了,不管是死在戰場上的也好,死在路上的也好,現在追究死因已經毫無意義了,重點是,那些他勢在必得的雪糖該怎麽辦?

他剛才可是已經繪聲繪色的跟這裏的精靈隊長描述了一遍雪糖的滋味,這勾起了對方的瘾,卻竟然得不到絲毫的滿足,這後果可不是他一個非常渴望回歸精靈母樹庇護之下的半精靈能夠承受的起的啊!

烏沙不死心的再喊了兩次,甚至在獸人群裏一個個的看了過去,只是這時候依比和尼亞早就已經達成了一致,不願意自己弱小的部落拼盡所有來換取自己的回歸,兩個人甚至都已經低下了頭顯出一副特別失落無奈的樣子。

烏沙是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會有獸人眼睜睜看着生的希望,卻非但沒有你争我奪,反而是主動避開了的。

他喊了好一會,見最終都沒有人應答,只能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垂了頭。

他旁邊,神色陰鸷的精靈隊長投來了不滿的視線:他把雪糖形容的天上有地下無,又繪聲繪色的描述了那些人帶了多少來準備贖人,他本來還以為這一次能立下大功不用再守衛邊境了,誰知道如今竟然成了水中月、鏡中花!

“跟我進來。”精靈隊長冷冷的說道。

烏沙心裏咯噔了一下。

他知道不大妙。

作為半精靈,他對精靈的劣根性知道的是一清二楚,看到這個精靈隊長的表情,他就已經猜到了對方為什麽會如此不悅。

本以為是囊中之物的上等珍奇不翼而飛,高傲的精靈怎麽可能受得了這個?

該死的,那些獸人真是坑死他了!

要是精靈隊長對他有了意見,以後都不讓他做中間人了,這個最大的財源一斷,他就從此絕了回到精靈母樹身邊的指望!

烏沙心念電轉,片刻之間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對他來講重要的又不是獸人那邊的關系,何況那個什麽貓族部落和南星,他以前從沒有聽過。

大概不過是哪個偏遠地方的小部落。

就這麽一行人,要是在路途中發生點小意外、出點事故,也不出奇啊!

烏沙的眼底,冷意一閃而過。

他點頭哈腰的跟着精靈隊長進了棚子,幾乎是連個頓也沒打的立刻就把自己的這個想法說了。

精靈隊長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雖然對雪糖的事情不滿意,但為了這麽一個東西劫殺獸人部落,說不定又會再次引起糾紛,動靜是否太大了?

烏沙看到了精靈隊長的猶豫。

他同樣看出來了,對方的猶豫并不是因為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做,而是擔心一旦事情出現了變化,或者劫殺的消息洩露出去,可能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他便主動說道;“我有個想法,不如我這一趟回去,便不要告訴他們我們沒有找到他們部落的人,而是告訴他們,他們的族人生病了無法挪動,讓他們自己來進行救治帶走。然後到了霧氣中……”

精靈隊長眯起了眼睛。

這倒是一個可行的方案:他對霧氣的隐蔽效果很是滿意,一旦引着那些人進了霧氣再分隔開隊形,還不是任由他們宰割?

一邊是對獸人根本不存在的良心了,另外一邊則是對雪糖能提升他在精靈氏族當中地位的貪婪,最終,後者的天平遠遠的高出了前者,精靈隊長點了點頭,喊了一個精靈過來,對烏沙說道:“既然要做戲,便做的仔細一些,你和烏沙一起去,務必記得,一個也不許放走!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後果你們都清楚的。”

“是!”

眼看着那個半精靈神色凝重的帶走了一隊精靈,尼亞的臉色驟然白了。

他拉住了哥哥的手:“哥……”

他不知道來贖回他們的人是用什麽法子打動了這些精靈的,但那東西可能太貴重,真的入了精靈的眼!

現在找不到他們,那些精靈會做些什麽,已經和他們相處了這麽長時間的兩個獸人,都猜到了一些。

“哥!”尼亞痛苦的喊了一聲,他旋即咬得自己的牙咯咯作響,“今晚我們就動手!”

希望這一場火,能讓他們的族人逃過這一場無妄之災吧。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