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會告訴你。

每一次想到這類問題，突然覺得腦海中詞彙不夠，派不用場。自言自語地說一些奇怪的話語，更沒人聽得懂。思想一片混亂，在哪兒出錯，想不起來，頭痛欲裂。

一段時間長長的睡眠，小屋窗簾被拉嚴實，外頭一點陽光都進不來。時間一長，小屋子裏，陰暗潮濕，發出陣陣黴味。她一直居住于此，蓬頭垢面，衣衫不整，眼睛一直睜不開。床上被子胡亂堆放，方便她随時可以倒下去，再繼續睡覺。

深夜中，她起身坐在桌子前，紙張鋪展。她中握着筆，墨水黑色。桌邊一盞白熾燈點亮着，跟外部的自然光不同，刺激着眼睛。她眼睛不時會有點淚，她伸手用袖口擦着眼睛，擦成一片通紅。她自已無法發現。

整個院子也像是常年無人居住，和開始那段時間不同。沒人知道發生什麽，只當全部荒廢。她眼睛不睜地游走在房間中，走到冰箱前，打開門，随手從裏面拿出一只蘋果。蘋果表面發皺，看起來放得太久。她胡亂地啃幾口，感覺味道不對，放在一邊竈臺上。

留着竈臺上的蘋果，被啃的幾口，裏面露出變質的良跡，散發着酸臭味。

她重新躺回到床上，伸上把一堆被子拉過來，把頭部包起，身子露在外邊。思想裏很空，沒有一點點可以想到的內容。幾個字不會延伸，還維持着一種狀态，她想知道到底怎麽，發生過什麽事。沒有人告訴她。

睡着的時候，不會做夢。她讨厭着自己現在的狀态，是不是可以短暫離開，在不知道的時間偷偷的回來。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他說，要走的時候，告訴我。

當然她不會告訴他，因為沒有任何關系。工作停滞，生活的物質來源，斷斷續續，不連續。沒有依賴的物質，不會有積蓄。生活一片清白，連着幾日不出門，一直躲着外界，包括人，抱括物，大概還有其他。她知道，不會說出，過幾天會轉好。她相信所有變化，同樣在努力，找到她要的幾行字，然後連貫成一個長篇，出現成另類的影子。

這只是工作，用一段一段的字跡堆積成工作，已經很長時間，她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要結束的時間在哪兒，她蒙着頭，沒有半點思緒，頭腦一片空白，等時間經過，一點一點說起，差不多要結束。

白楊。邂逅

在當天的日子，她想很多的問題，人與人之間，社會與人之間。

這些問題也是今後發生在她身上的的情況。只是當時沒有注意到而已。從一個陌生人闖入她的生活中，然後和她發生的一系列關系。

她不明白為什麽當初究竟在想什麽，腦袋裏一片空白。人活着總有很多欲望，對于她來說可不是和他發生關系。她想過得富裕，希望能進入一個高貴的世界，擁有像路旁高大的白楊林裏的別墅。

如果這些還不夠的話，她還想去世界各個地方領略風土人情，尋找最美好的樂趣。貪念存在一個人的心裏，是一種必備的欲望。

在很多人的身上可以清晰地發現。曾以為她會是一個貪心的人，後來想一想，她一無所獲。為什麽在當時臨走時不收下那筆錢呢。一個人重感情，根本沒把錢放在眼中。大概她所付出就是不求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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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風景不顧一切的變幻色彩的時候，經歷過長久的孤單，原來才知道身邊的朋友早已為了夢想各自去遠方打拼。而她也是有夢想的人，只是和他們不同罷了。

她記得有個朋友，現在他可能大學畢業了。

他說，真的希望和你進入同一所大學。

她知道自己是有那個能力，但放棄了機會。明白一句話的意思，依賴成為一個人的終身的工具。有那麽一點的信念存在于他的意念中。

如今或許真的擺脫依賴，而她成為一個獨立自主的人。轉眼間各大學校進入寒假，這段時間外出求學的孩子們回到家。

小村剎那間沸騰。放假是給一個人一種輕松的狀态。在她上學的期間，總是期望假期來臨。埋頭于書本裏疲憊不堪的時刻，真的想輕松下來，有一個長假。如今自己确實自由。

當再次聽到假期這個詞，還是似曾相識。擁有過去只是回憶的一部分。那時确實很美好。她流浪遠方之時，還禁不住去回憶。

沒有發現葉兒飄走的時刻，卻已經不見它的蹤跡，有些傷感。

最喜歡的白楊沒有留給她最為輝煌燦爛的一幕，就如同一個人離開，卻沒有人能夠記住他。一段時間的路途上，蹤跡會消失，無影無蹤。和他的相遇很出乎她的意料。

那天在感傷這個多變的季節。白楊林裏，用手摸過每棵樹，像在安撫它們。最多也是在安撫自己的心靈。

一個人太過聰明，超過這個界限，會在精神上出現問題。冷風吹過盡頭，吹着此起彼伏枯草亂飛，像吹過她的心裏，奇痛無比。

林間吹來陣陣曲調，愉悅，傳過她的周圍。從曲調裏可以聽出這個人的性格。洞察人的性格很敏感，可她的精神狀況多變，猜不透。

人的身影在哪兒，仔細去尋找，一片樹林無任何東西。

最近并不是多麽的好，常有些事在腦海中突然出現，不足為奇。時常處于幻聽，這刻一定是這樣子。

想什麽呢，還是陶醉于這美妙的歌聲中呢。

誰在說話呢，難道她還是處在幻聽狀态。

不錯吧，人們說我很有唱歌的天賦，奇怪的聲音還傳來。

天賦這東西誰都會有，就拿她來說，寫作是她的天賦。很難說，其他人會有另一種天賦，各不相同。确定自己不是在幻聽。猛然發現，有人站在她的身後，很奇怪，和陌生人說話，他是誰呢，認識她嗎。

她并不認識這樣的一個人。大概是陌生人很熱情的緣故才要和她打招呼。

如果不理會他會怎樣呢。今天她在想。

當初不要和這個陌生人說話，說不定人生的轉折并不會發生。她還會生活在那個小屋裏，簡單的循環每天的事，充當自己的樂趣。擁有屬于自己最初的感情不會上升為某一中戀情。然後所有的事态無人預料。她可以去認為有種必要的東西存在于她的周圍，根本沒有人可以打亂。

他不知道她亦然，眯眯糊糊在她們的之間架起一道橋梁，通過很簡單的過程。彼此都很認真的對待每件事，學會許多事。她仍舊明白。她想如此的結果已是最好。

飄飛的思緒轉在他的身上，聯想到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她還是不敢肯定他是一怎樣的人，在心中形成的比例完全在她看到他的一瞬間裏打翻。

在他明亮的雙眸間找到一種熱情，是從未有過的愉悅。時至今天，她還能感覺那雙眸子在看着她，她試着忘記過可她沒有做到。于是她的眼中掠過絲絲的憂傷。

太過完美的東西會在剎那産間灰飛煙滅，她不希望他是這個樣子。

從來沒有見到過像你這樣傷感的人，他說。

她承認自己他描述的那樣子，可能性格多變的緣故所造成，揣摩不透的性格，她想他永遠不會明白。

我叫木信青，你叫什麽名字，他說。

很唐突的話，曾也産生過戒備。總覺得冒冒失失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不合羅輯。

生活中不合羅輯的事很多，讓人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建立在自己思想模式中的觀念是沖不出這些羅輯。

各種觀念的形成是長久之後的一種意識，在某個特定的範圍之內原因并不是多麽清晰。條理順序也許不是每一條都遵守，但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就可以，大概可以去保留很久。

存在的影像在很久過後可以忘記的話，那此刻他的記憶為何還存在于她的記憶中。相信原來一種記憶可在腦袋裏形成一種定向的空間，駐紮在其中的人會是永恒的畫面。

彼此陌生地應付內心中的環境，适應過環境中如何的去适應他的存在，她在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在很久以後才發現原來出現的陌生人成為她生活裏的一部分，會有疑問，為何她沒人把握住自己的方向。

回味兩個人相愛後的感覺，卻形成空白的畫面，他和她之間竟擁有相同的想法。試着去擁有一段激情的畫面，卻在心中形成許多的空洞，每一次增加一個，有幾個呢。仔細去數卻又模糊。

未來，她努力撫平心靈上空洞，絞正心靈上的畸形。打破規律，她無心去應對，所以她保持沉默，沒有把如何作結束放在心裏，順其自然。

介于兩者之間的關系，她很清楚這種關系。兩個人之間，是他在誘惑她，還是她在誘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