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程樾和紀淳 “姐,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程樾和紀淳
08
紀淳從未過問過程樾和賀言的關系, 他明白好奇害死貓的道理,也知道有些事不該他打聽,知道了也不會有好處。
事實上, 紀淳和外面很多人一樣,以為程樾和賀言不僅是商業合作夥伴, 更是情侶。
像是程家和賀家這樣的家庭本就不一般, 他們也不會像平常人一樣, 真的去談情說愛,首先選擇的還是條件。
賀言有過很多女人,但都是地下關系, 沒有一個被他承認過,更不會帶到公開場合露面,而程樾這些年,衆所周知她只瘋狂的迷戀過一個男人。
這些年,兩人都是各玩各的,互不幹涉,等到游戲人間夠了,再一起建立由利益捆綁的婚姻關系。
自然,以上這些都是紀淳和他人的看法。
而讓紀淳對此改觀的, 還是因為在街頭偶遇許游幾天後的一次突然事件。
這天晚上,程樾穿着小禮服, 去了一個商業酒會。
因為和樾心的業務無關,所以程樾沒有帶紀淳, 這一點她是拎得清的, 賀言已經在忌憚紀淳了,盡管在她心裏,他們二人分工清楚, 并不沖突,一個代表賀家,另一個只對樾心負責。
也就是說,凡是和程氏集團的業務有關的,紀淳一定不會出現,哪怕程樾少個伴兒,她也會選擇自己去。
只是有些話,程樾從未說過,她心裏卻是清楚。
賀言代表賀家,那便意味着“變數”,無論他曾經立下怎樣的盟約,會始終站在程樾一邊,說到底到底是兩個家庭,兩個公司,既然能合,就能分。
相比之下,紀淳就顯得可靠一些,因為紀淳背後的樾心,就等于程樾本人的利益,哪怕有一天紀淳離開樾心,去專心打理他父親留下的公司,他也會永遠記住是程樾在關鍵時刻扶了他一把。
再說眼下,其實今晚的程樾并非一個人,她也是臨時起意,撥了通電話給秦宣。
Advertisement
秦宣是秒接的。
自從上次程樾和他談過之後,秦宣就沒有機會再接近程樾,匆匆見過兩次面,也都是在程樾到樾心的時候,只是程樾人雖來了公司,卻沒拿正眼掃過秦宣,秦宣自然也沒有機會表現。
秦宣既然已經來到樾心,自然清楚自己未來要做什麽事,需要做好什麽事,他對此沒有意見,只是有些着急。
秦宣并不知道,程樾是故意的。
一個人要做成一件事,往往是在準備階段最有耐心,并且會在這個過程中不斷腦補後續,然而結果往往是,越接近成功時,這個人會越浮躁,因為延遲滿足,也因為一直按耐自己,忍受過程的磨練,便會很容易在臨門一腳時出狀況。
程樾讓秦宣進了樾心,卻不讓他接近自己,這就等于給秦宣一個“快要成功”的信號,她相信從那天開始,秦宣就已經在腦補如何擺平她了。
可她卻讓秦宣一直等,仿佛已經把這個人忘了似的,直到這天,程樾撥通了秦宣的手機。
秦宣來時,已經維持好表面的平靜。
程樾微笑的迎上去,十分主動的勾住他的手臂,手輕輕一搭,落在秦宣的手腕上,剛好摸到了興奮的跳動。
程樾在心裏冷笑,同時感覺到秦宣在壓抑小心的深呼吸,他已經很興奮了。
這後面的事,程樾根本不用操心,這種商業酒會只是走個過場,結交人脈,并不會真的談生意。
認識程樾的人,乍一看到她身邊的男人,都是一怔,有人将秦宣認成邵北川,也有人說不是,只是長得像。
程樾始終笑而不語,只讓秦宣自己介紹,同時她也想象得到,這些人背後會怎麽說,必然是評價她到底只是個女人,忘不掉初戀,那個唯一甩掉她,去追求夢想的男人。
而就在這個酒會上,有人抓拍了程樾和秦宣的照片,很快傳給賀言。
賀言看到照片時,正在準備去酒會的路上,他許久沒有言語,只盯着照片看。
照片裏,程樾笑容妩媚,似乎很開心,她手裏端着半杯酒,另一手勾着秦宣,秦宣側過頭,正在和程樾說話,那立體的側顏線條,像極了邵北川。
片刻後,賀言按掉手機,吩咐司機掉頭。
此時他們的車,距離酒會只差兩個紅綠燈了。
司機沒有多問,很快從臨近的車道離開。
而同一時間,酒會上,程樾已經喝了第三杯酒。
那每一杯,都是秦宣親手遞過來的,五顏六色,芳香可口,後勁兒卻很大。
數分鐘後,程樾醉了,被秦宣扶着上樓。
半個小時後,紀淳接到了程樾的電話。
程樾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帶着酒勁兒,報上酒店房間號以後,說:“帶兩件衣服給我。”
紀淳動作很快,雖然他一時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但這麽晚了程樾還打電話來,提出這樣的要求,必然是急事。
等紀淳趕到酒店,跟着服務員上了樓,按了門鈴,不會兒門就開了。
程樾穿着浴袍,頭發還有些濕潤,臉上也帶着濕氣,她的眼裏有些紅,目光卻很冷,讓開門讓紀淳進屋。
紀淳聞到了一屋子的酒氣,走進屋裏便頓住了。
地毯上躺着一個男人,襯衫淩亂,西服外套就扔在旁邊。
紀淳再往前一看,竟是秦宣,他詫異的轉身,腦海中瞬間勾勒出故事。
可程樾卻沒有在這裏和他閑聊的意思,只拿走他手裏的紙袋,轉身進了浴室。
就在程樾去換衣服的幾分鐘裏,紀淳也沒閑着,他将秦宣撈起來放到沙發上,探了一下他的額頭溫度和脈搏,又檢查了後腦,這才松口氣。
程樾出來時,身上已經穿着一件男士襯衫,她随意挽起袖子,并将襯衫下擺打了個結,下面依然是來時的半身裙。
紀淳迎上去,将程樾放在桌上的手機遞給她,眼神落下,就看到程樾勃頸上的紅痕。
紀淳皺了皺眉,卻聽程樾淡淡道:“走吧。”
等程樾坐上紀淳叫的車,這才撥通了賀言的電話。
賀言“喂”了一聲,聲音有些頹廢。
程樾上來便問:“你找的人有問題,是誰給你介紹的?”
賀言明顯愣了:“秦宣?你等等……”
接着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賀言似乎正在床上,很快環境音就變了,四周很安靜。
賀言說:“就是我一直在用的那個私家偵探,我托他幫忙找像他的人,本來也沒抱希望,沒想到會找到這麽像的。”
程樾冷笑一聲,她不知道賀言說的是真話,還是不方便告訴她實情,就随便搪塞一個說辭出來。
“是麽,那你該查查身邊的人了,連商業間諜都敢讓你往我這兒送,我看你是泡妞泡傻了。”
程樾撂下這句話,便切斷電話,後來的一路上,她都沒有吭聲,只是靠着椅背閉目養神,等着酒氣散掉。
直到車子來到另外一家酒店,紀淳開了房,進門後便開始煮熱水,同時按照餐單叫了幾樣食物。
程樾就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的夜景。
房間在四十二樓,不僅可以看到江景,還能看到一片燈火通明。
紀淳端着溫水過來時,程樾側身接過,臉色終于沒有那麽冷了,說:“謝謝你調查的資料。”
紀淳一頓,低聲應道:“是我應該做的。”
程樾笑了下,但笑容很快消失,她又一次看向窗外,玻璃窗上映出她和紀淳兩人的身影。
紀淳依然看着她,問:“姐,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雖然紀淳跟着程樾時間不算很長,可就他觀察所見,程樾絕不是“寬宏大量”的傻白甜,她也從來不相信“不知者無罪”那一套。
有些事,越是滿口不知情的人,越會害人。
事實上,紀淳對秦宣的調查,就是在今天下午交給程樾的。
程樾看過後,只告訴紀淳,就當做不知情。
紀淳那時候還以為,程樾是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後找個機會把秦宣從公司踢出去,也就算了。
直到發生今晚這個插曲……
此時的紀淳甚至懷疑,程樾是故意帶秦宣去酒會,而且放任秦宣給她灌酒。
她的酒量明明很好,卻被秦宣帶去酒店,他們之間一定發生過肢體糾纏,但最終還是秦宣自以為是,輕敵了。
至于那份調查報告,內容并不多,其中涉及的也不過就三個人。
除了賀言和秦宣之外,還有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就是賀言現在的地下情人,秦宣就是她介紹給賀言的。
而秦宣呢,和幾個月以前的他相比,雖然五官輪廓沒有動過,在氣質和談吐上卻像是兩個人。
程樾相信,在這段時間裏,秦宣一定下了很多功夫去模仿邵北川,再加上造型上的刻意為之,這才有了七成像的效果。
只是這些模仿,都因為他今晚的所作所為而化為烏有。
他真是太着急了。
程樾也懶得去追問賀言,到底是他眼盲了,上了女人的當,還是說這個“找替身”的任務,他直接交給那個女人去操辦。
而那女人是什麽用心,程樾以為,這絕對不是争風吃醋那麽簡單,此事既然涉及了她和賀言,多半就是和商場上的事有關。
可能性無外乎就那麽幾個,或許賀言原本就是想送個間諜到她身邊,或許賀言不知情,是那女人的背景有問題,又或許是半路才被人收買。
無論是哪種可能都好,這種事她都不可能容忍。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