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你太過分了!
徐小易只感到小腹一陣異樣的燥熱,頓時內心一驚難道是這丫頭給自己下藥了?徐小易本能的想運用體內的內勁給這霸道的藥效給壓制下去。
不壓還好愈壓反彈愈是激烈,徐小易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雙手握拳,身體顫抖間徐小易已經滿頭大汗,雙眼赤紅!
張景舒頓時吓了一大跳“啊!徐小易你怎麽了啊!沒事吧?”
看着徐小易這顫抖的瞬間,張景舒好像依稀記得下藥只需要一滴就行了,可是自己竟然下了一瓶藥!張景舒看見徐小易痛苦在地上蜷縮,頓時崩潰大哭,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就在這時徐小易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張景舒驚慌失措的小手。
張景舒吓了一大跳“你要幹嘛!”
此時的徐小易雙目赤紅,神志不清,下面的小帳篷規模宏偉!張景舒有些害怕了!
徐小易直接粗暴的将張景舒給攬入懷中,瘋狂的激吻。
張景舒吓得驚叫連連,正準備喊出救命,徐小易似乎有所察覺,直接吻在了張景舒嘴唇上。
這一下張景舒只能發出嗚嗚聲,略顯瘦弱的張景舒哪裏掙脫的過身強體壯的徐小易!
張景舒只感到自己似乎被鐵鉗給死死鎖住,只能任憑徐小易放肆輕薄。張景舒喊又喊不出,掙又掙不脫,只好閉上顫抖的雙眼,任憑禽獸般的徐小易施暴!
兩行清淚花落張景舒的臉頰。
此時的徐小易已經在強大的藥效的作用下神志不清!徐小易不知道自己身體下壓的是誰!只知道眼前這句曼妙的身材能給自己帶來最原始的快感!
徐小易親吻了很長時間,似乎是感受到燥熱不減,徐小易喘着粗氣直接将張景舒身上所穿的一席連衣裙給撕的七零八落!
張景舒驚慌失措卻無計可施。
客廳裏沙發上一片春色,徐小易雙手按住張景舒胡亂掙紮的雙手,在張景舒驚慌的眼神中用盡全身力氣狠狠一挺,張景舒瞬間感覺下體似乎被一個及其粗暴的物體給撕裂。
一股難言的疼痛遍布全身,張景舒眼淚不止,徐小易依舊無動于衷!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這最原始的動作!
***
翌日。
張景舒衣衫褴褛的躺在沙發上,臉頰上還有風幹的淚痕,徐小易揉了揉腫脹的腦袋,“真是奇怪,昨天晚上喝了一瓶飲料結果剩下的事情都記不起來了?”徐小易甩了甩腦袋。
徐小易一眼就看看見了一句曼妙的身材,好熟悉的感覺,嗯?頭發有些亂,似乎胳膊上還有後背上都有着烏青之色!徐小易一下子就判斷出,這是由外力所導致的淤血未消,導致化青!
慢慢的徐小易睜大了一雙眼睛!昨天那碎片似的記憶慢慢湧入腦海中,似乎是自己把...自己的大小姐給xx了?
徐小易頓時一陣頭大!自己怎麽能幹出這樣的混賬事!回去還不得被自己師傅給打死!
不對!昨天好像喝了點什麽東西,才會神志不清的!就是一瓶芬達!芬達的飲料瓶還在沙發一側擺放着!
頓時徐小易一臉狐疑“張景舒給自己下藥?”
徐小易給予抓狂!那邊剛把沈春意這個小妮子給辦了,這邊一個大小姐又自己送上門來!這讓自己如何是好!徐小易輕嘆一聲直接抱起近乎赤裸的張景舒走向三樓。
反正都經歷過那事了,也不差這點豆腐了!
将張景舒被子蓋好,徐小易蹑手蹑腳的關上了房門。
而就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張景舒卻睜開了眼睛,獨自在被子內低聲抽泣。
張景舒就感覺渾身都是劇痛!尤其是想到昨天徐小易那近乎粗暴的動作讓更是讓張景舒幾遇昏厥,與張景舒最為親密的異性就是自己的爸爸。
可是在昨天夜裏,徐小易竟然把自己珍藏将近二十年的東西給奪走了!而且還用着一種極其野蠻的手段給搶走,這讓的張景舒怎能不難過!。
徐小易暗罵自己畜生!平時裏自己是非常看不慣那些高官巨富腳踏好幾只船,結果這樣的事情竟然讓自己給遇上了!
暗惱歸暗惱,正事還是要辦。
徐小易就憑目測就知道昨天張景舒究竟受了多大傷害,今天的課是沒法上了,先去藥店撿點中藥給張景舒補補陰,還有就是那一身的外傷不修養個幾天看來是沒法出去了。
徐小易驅車來到康霧中藥店,很是熟絡的撿了一些藥材,打包之後再次匆忙的往回趕。
速度很快,不到來回不到半個小時。
徐小易趕緊架起專門用來煎中藥的藥罐,熟練地生火開始一系列的操作。
兩個小時候,湯汁漸漸收縮,這個時間點是藥效最足的時候,徐小易小心翼翼的盛了一碗,端到了三樓。
站在門外的徐小易清晰的聽見了張景舒的低聲抽泣聲,頓時內心閃出一絲不忍之色。
推開房門低聲哭泣聲戛然而止,徐小易将藥給放在了床頭櫃。
“景舒,起來把藥喝了。”徐小易盡可能的讓聲音顯得溫柔一點。
“我不想見到你!你出去行不行?”張景舒在被窩內帶着哭腔将昨夜的不滿與委屈都給發洩了出來。
“把藥喝了。”徐小易不為所動,依舊淡淡的說道。
“不喝!”張景舒一看徐小易這麽橫,頓時那股子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
“不喝是吧?我喂你。”徐小易冷笑一聲。
“你要幹嘛!”張景舒聽見這個語氣,頓時有種不妙之感。
徐小易端起藥碗,吹了吹獨自喝了一口含在了嘴裏,然後毫不客氣的掀開了張景舒身上的大被子,頓時張景舒驚叫一聲!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竟然還是昨天晚上那被徐小易撕爛的連衣裙!
徐小易不聞不問驚叫連連的張景舒,一只手将張景舒給攬了起來,用着近乎霸道的口吻直接吻向張景舒。
頓時張景舒瞪大了眼睛!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随後竟然感到嘴裏一甘,随之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澀味。
直到這個味道徹底消失在口腔內,徐小易才松開了張景舒。
“你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徐小易歪着腦袋看着近乎赤裸的張景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