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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喝了一會兒,潘方忽然開口說:“我老頭知道我玩男的了。”
我?什麽!男的,是指我?
我屁股一緊,站了起來:“那你來找我?”語氣有點沖,可我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哥怎麽就不能來找你了,哥今兒找的就是你。”潘方斜睨我一眼,用一種特別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說,“我就想讓我老頭知道我玩的就是你,你不想嗎?指不定就得一筆橫財,甚至說不定還登堂入室。”
橫財還好說,登堂入室這種東西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有可能得到。可潘方都這麽恐怖了,他那個經常上地方新聞的老子不知道是什麽妖魔鬼怪樣,我一介屁民哪敢奢想橫財?命不被橫奪就算阿彌陀佛了。
“你是怎麽想的?”我既驚且疑問他,幹嘛非得拖上我?多大仇這是!
“我肯定這輩子不喜歡女人,我老子也肯定覺得我是玩玩兒才搞後門,就讓他看看我根本對稍微娘兮兮的男的都不行,就喜歡純爺們兒。”潘方灌了口酒,一抹嘴說。
我去!合着我爺們兒了還上趕着湊巧了!
越想越不爽,我帶着些陰陽怪氣地告訴他:“我不爺們兒,點兒都不,腹饑才兩塊,比你矮十多厘米,連小麥色皮膚都差把勁兒,真不爺們兒,要我說,謝金鑫比我爺們兒得多,你找他當呈堂證供吧。”
潘方聽完我的話,仔仔細細瞧瞧我:“哎喲我看看,瞧着是比剛見面那會兒白了,臉都快跟屁股一個色號了,再帶點兒幾把紅就更可愛了,哈哈。”
這張嘴又開始噴屎了。我不想理他,在心裏想着該怎麽躲潘方和潘方他老子,神仙打架,凡人不想遭殃該咋辦?
“跟我演場戲,我保準護着你絕對不掉一根毛,務必讓我老子曉得我這輩子都離不開男人了,事後再不找你幹屁哔眼兒。”潘方如此說,臉上帶着我肯定會同意的篤定。
要不是這人不是市萎書紀是旁的什麽人,我當場就點頭了,可潘方現在作威作福全賴他老子,萬一老潘找上門說不離開他兒子就要整死我,我該不該立馬求饒投明棄暗和老潘統一戰線呢?
那當然是必須的。所以我說:“我擔心還沒把戲演成,我就歇菜了。性取向這問題你跟你爸好好解決,我摻和進來不算事兒。”
“退堂鼓勸你別打,當初你脫了褲子上我床,現在想溜?”潘方用喝光的啤酒瓶子對着我,“老子現在就辦了你,裸哔照往你家跟我家各寄一份兒。”
我不自覺瞄了眼斜後方的門,潘方朝我傾了傾身子,陰笑幾聲:“不過你想跑也來不及了,許經理是我爸手下的,我本來被關在屋裏逃了出來,估計我爸早被通知了,現在堵路上了都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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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幾聲他仿佛特別得意,還一字一頓說的。我在心裏喊我靠,這陰孫子!演個球啊!當這是電視劇嗎?誰他嗎那麽弱智會信?
潘方老子叫潘向軍,據說潘家以前是土地主,後來那幾年抄家那會兒,不知怎麽搭的線向上級主動交了財産充了公,換得個從輕處理。再後來聽說似乎是靠着餘留的一部分家産下海投政,升到現在的位置的。
不知道這些傳聞是真是假,但這麽多年老潘書紀雖未上升也屹立不倒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姜老益辣,比潘方不知高出多少段位。在這位大山面前,我還是趁早坦白從寬為上。老潘書紀要真的來了,我就言聽計從,估計也不會被怎麽的。
但沒來或者沒來前我還是別讓潘方看出什麽苗頭。這麽想着,我也沒再喝酒,作出一副焦立不安的樣子——事實上我心裏也的确一片火急火燎,就怕事情跟我想的不一樣,我得遭。
不知道是被我這副焦急的樣子感染了還是怎的,喝幾口酒就瞧我幾眼的潘方也漸漸面帶慮色,好一陣後他突然開口:“你過來給我口一下。”
“啥?”我還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反問了句。
“就解個拉鏈那樣。”潘方繼續說,還朝我招招手。
我又盯着他看了幾秒,終于明白這句話意思,差點沒忍住吼出來,我懆你懂不懂現在什麽時候啊!口個錘子!
“這邊沒有監控,你蹲那邊角落去。”潘方把沒喝完的酒随便攏到一起堆起,“快啊,不然我等下強哔奸你!”
要是遇到潘方這變态之前,有誰說要強哔奸我,或者我哥們兒,我肯定上前就是一頓打,哪怕武力值相差極大。但我在潘方身上吃到的苦頭夠多了,“強哔奸”這個詞不只是說說而已,他肯定做得到。
而且他說不能被監控拍到的地方正是門邊角落,他往那邊一坐,正正好擋住我出去的方向。
我磨磨蹭蹭挪過去,潘方一撩腿讓我坐牆邊地上:“多久沒洩火了,今天先用上面的洞爽爽。”
拉他褲鏈時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這王八蛋沒洗澡啊!之前雖然含了他老二,可好歹是過了熱水的,這回洗都沒洗,吃到嘴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我不太想碰,擡起頭看他:“沒洗澡不太好吧……”
潘方俯視我,眉毛要飛起一樣皺起來:“你他嗎什麽意思?老子還嫌你嘴不幹淨了!”
嫌我嘴髒就讓我起來啊!我沒動還是保持着這姿勢看他。
潘方索性兩腿往中間一縮,肌肉緊實的大腿直接把我頭夾住,固定在他兩腿之間。
嗎的!我被夾得難受,兩手都使勁也不能完全扳開他腿,跟鋼筋似的。
我倆就這樣堅持着。
潘方估計也覺得煩透了,說:“用啤酒洗一下得了。”
什麽?我還來不及組織,潘方暫時放了我腦袋自由,一手拎起瓶啤酒,一手扯下褲鏈撥開內褲,把露出來的烏紅色頭頭以及下面一小截用酒水淋了,還往褶皺裏搓了搓,對我說:“反正你也含不完,就吞前面這部分意思意思,下面的用手弄。”
這是一個他老子就要來捉人的人該做的事嗎!還有“意思意思”,到底是什麽意思?萬一真含上去被潘大書紀看到怎麽辦?
不管我腦子裏想些什麽,總之潘方是把我的頭按着離他大腿根越來越近了,把硬梆梆的龜哔頭抵到我嘴角邊,前後磨蹭示意要進入。一股奇怪的味道漫進嘴巴,同時也飄進鼻子——啤酒味合着淡淡的尿臊味和潘方的體味交雜在一起(可能還有點前列哔腺液的味道)形成一種說不明白的怪味,比沒洗過的陰哔經幹淨,但我覺得以後喝啤酒都會回憶起這種味道來。
我不知道怎麽回避潘方近在咫尺的下哔身,往後仰仰頭又被捏住下巴,幹脆閉上眼稍微張開嘴把伸到嘴裏來的頭部含住。
這味道實在惡心,雖不至于吐出來 ,可我不住地想偏開頭,但潘方扣住我的後腦勺将我固定在這兒,一手有時捏我下巴有時捏我鼻子,讓我嘴長得老大,自在地在我嘴裏抽哔插好幾個來回,最後我幹脆就破罐子破摔保持着張嘴的姿勢任由他去了。
話說,要是潘書紀真能來就好了,把這瘟神帶走,最好是看不到我這個人的存在……因為整個口鼻都充斥着潘方鳥上的怪味,我竭力減少呼吸次數,呼吸不暢通導致我頭腦有些發暈,一直祈禱着能有人進來打斷這件事。
因此,當我期盼的“曹操”到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還以為出現在門口的中年男人是幻覺。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suo了就發那邊,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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