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Stanford第二次收下了Sherlock Holmes的支票，John的證件和John本人都回歸了自由，這次Sherlock不再把John稱之為他買來的東西，而是把他叫做“我的醫生。”

John搬進221B，照舊住進3樓，他還沒有決定好要和Sherlock同房睡覺。

John和他一起分擔房費，Sherlock負責三分之二，而John承擔三分之一，不過John的房租一直欠着，Sherlock會有辦法連本帶利都要回來的。

John暫時不需要，也不被允許去打工，他明明還能再替社會貢獻一些勞動力，直到他的肚子大到無法看見樓梯臺階為止。

早上起來，刷牙，清洗身體，John披着乳白色的綢緞睡袍，精心的綁好腰帶，打了一個蝴蝶結，裏面穿着一件保暖的棉T和家居長褲，他在樓梯口遇見Mrs．Hudson，房東太太笑吟吟的端着比平常更加豐盛的早餐走上來，“你要大補特補，生個胖小子！”

“說不準是女孩。”

“Sherlock一定無法應付女孩，我同意你給他出個史無前例的難題，讓他有個女兒，讓他頭痛欲裂。”

John被逗笑了，看着房東太太下樓的身影，坐進窗戶前的小方桌。

Sherlock鬼魅般閃進起居室，睡袍歪歪斜斜的挂在肩膀上，敞開，他光着腳踩在地毯上，走過來，托起John的下巴，低下頭在上面磨人的舔舐，“你連剛起床都要引誘我，你無時無刻都在引誘我，你應該吃點抑制劑，我晨勃了，你至少得給我留點思考能力做個血檢實驗。”

John扯開他粘人的嘴唇，伸手拿起桌面上的報紙，攤開，刷刷抖動了兩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嚴格禁藥了。”

Sherlock面對一桌香氣撲鼻的早餐沒有任何心動，他在後面勒住John的腋下，把John從椅子裏提起來，John手裏的報紙散開到椅子腳下，Sherlock把礙事的椅子踢開，在John的身後緊緊貼住他，雙手在他肚子上移動，“肉眼看不出來，但的确比昨天大了。”

John的脊梁骨一直被他脹大的晨勃戳着，他越是想躲，Sherlock越是将堅硬的頂端狠狠的卯過他的尾椎骨附近，炙熱的手掌從John的肚子漫延而上，伸進睡袍裏，隔着薄薄的棉T，捏住他的乳房。

“哦，John，瞧你變成什麽樣了。”Sherlock驚訝的揉着他的胸口。

John在懷孕期極其敏感的乳房被他用手心覆蓋，蹂躏。

“為什麽會這樣，這裏好軟。”Sherlock像遇見了一樁從未破解過的密碼，靠在John的身後，手指捏住John的乳頭。

一層燃燒感迅速經過John的皮肉，火熱的擦過他的血管。

“這是為了……唔……為了生育後的哺乳……”John很羞澀的往後躺在他肩膀上，他也很無可奈何，今天早上起來明顯感覺到乳房更飽滿了，甚至變得柔軟起來，像個女人。

John的乳房還不算太大，像個少女剛發育的階段，十分有彈性，柔軟，手感舒适，他會在生育之後依靠這個來哺乳他的小孩，讓他的孩子營養充分，健康強壯的長大。

Sherlock用力的在棉T表面揉着他，似乎十分好奇他身上美妙的反應和每天都不同的變化，Sherlock的手指輕輕拉扯着他的乳頭，松開，繼續用食指加重力道刺激他的乳頭，玩弄至挺立，指腹按在他饑渴的乳頭頂端，慢慢的帶着他的小葡萄在乳暈上轉圈，精巧的舌頭舔着他的脖子，舔濕John的發尾，“我要忍10個月？我要等10個月之後，等你生完娃才能操你？”

John閉着眼睛癱軟在他身上，睡袍裏的大腿連綿不斷的滑落濕潤的愛液，要忍10個月的不僅僅是Sherlock Holmes一個人。

Sherlock舔着他耳畔的頭發，一只罪惡的手抓住他發育起來的柔軟乳房，另外一只該死的手掀開他的睡袍後擺，伸手到褲子裏面，探入他緊致的後庭，“噢，John，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濕成這樣了。”

Sherlock的中指擠入他的直腸，那裏還在連綿不斷的分泌着John自産自足的潤滑液體，John無可抑制的用花瓣緊緊的吸住他的手指，Sherlock再次拔出來的時候甚至能聽見一聲啵啾的動靜。

John強烈從喉嚨裏抖出呻吟，Sherlock一邊持續不斷的用中指操着他，另外一只手的指腹将他的乳頭揉硬，揉得脹痛并且愉悅，一閃而過的細微電流，John站不穩了，Sherlock順勢把他往前推倒在小方桌上，珍馐美食就在John的臉頰旁邊，Sherlock掀起他的睡袍，疊到他性感的後背上去，脫掉John的長褲，褲子掉在John的腳踝邊。

“不行……”John苦苦的将自己渴求的陰莖蹭了蹭桌布，“我們不能辦事，胎兒還不穩定。”

“John！不要說這種掃興的話！”Sherlock按耐不住的咆哮了一聲，他蹲下去，跪在地毯上，折磨人的手指分開John的小屁股，John忽然聽見自己顫搐的洞口發出淫潤的水聲，噢老天，他濕透到輕微的一閉一合都能黏出聲音來了。

噢怎麽辦。

怎麽能夠讓Sherlock也聽見這種聲音，還被他那雙用來探尋真相的寶石眼睛注視着。

“我就不應該讓你一次就懷上，至少要連續操你3天3夜讓你合都合不回去，我好想這樣幹，現在就想。”

John感覺到Sherlock又将可惡的手指頭伸了進去，他進去了兩根，在狹窄火熱的甬道裏抽插，John雙手放在桌面上，喉嚨裏一直噢噢噢的直叫嚷，Sherlock堅定并且精準的用中指撫摸着甬道裏的小G點，John蓬勃的陰莖彈跳了一下，強烈的快感從前列腺一口氣迎擊到他的大腦，像被電車撞了一下，腦海瞬間幾秒空白。

等他反應過來，重新從絢麗的快感裏恢複清醒時，Sherlock正在用三根指頭探入了他，天啊，極具探索精神的深入，一直埋沒到Sherlock的指縫盡頭，不斷不斷的聽見啵啾啵啾的聲音，John的出水量簡直和發情期有的一拼，為什麽會這麽的強烈John也琢磨不透，總之他快不行了，他想要被操，意志力要被玩垮了，這樣下去會瘋的。

“Sher，Sherlock，把……把窗簾拉上。”John這才想到自己好巧不巧就趴在窗前，但願現在還來得及向對面的住客維護他的隐私。

Sherlock不耐煩的低沉嘶吼，煩躁的扯了一下窗簾，布料發出撕裂聲，厚重的窗簾居然被扯爛了，可見Sherlock暴怒的手勁有多大，窗簾從天而降砸下來，蓋到他們兩人身上，遮天蔽日。

“我看不見你了！John！”

“把該死的窗簾弄走！”

“茶水燙到了我！”

“別抓來抓去的！”

聽見一陣碟子茶杯打翻的聲音，房東太太趕緊從樓下跑上來，看着他們兩人被窗簾捆住，像兩只蠶繭纏繞在地毯上，只露出脖子上的一截腦袋，在簾子裏蠕動來蠕動去。

“Mrs．Hudson！你上來的正好，幫我們把這塊破布抖開。”

“你們兩個搗蛋鬼打翻了我的瓷器！”Mrs．Hudson手忙腳亂的解開壓在一起的窗簾，兩個人滾動了幾下，她看見了John赤裸裸的小屁股，John趕緊用睡袍蓋上。

“Sherlock！看在John有孕在身的份上！不要玩弄他！你是不是沒有認真聽你哥哥交代的話，3個月之內，不準，動手動腳，很危險的。John，你也是，你比他懂事，怎麽能夠陪着Sherlock胡鬧。聽見沒有！”Mrs． Hudson嚴厲的教育着他們。

John躺在地板上拿窗簾布蓋着自己，誠懇的點點頭，“我不會讓他再碰我了。”

Sherlock暴躁的捶了一下地板，整個人抓狂不已，“這樣一來我要你還有什麽作用。”

John不滿的盯着他，就差沒把他直接按在窗簾布裏悶頭揍一頓讓他醒悟，“你這話太缺心眼了，我的作用就只有這個？”

“不然呢！”Sherlock雙眼布滿了壓抑過度的紅血絲。

“你又失去理智了，我草。”

Sherlock忽然間臉色陰沉的跪直身體。

Mrs． Hudson被他的陰冷唬住，往後倒退一步，“Sherlock！他的小屁股現在開始是拿來生孩子用的，不是你一個人的！”

“Mrs． Hudson，為何你不出去幫我買點牛奶和橘子。”Sherlock扶着膝蓋跪直身體，抖平睡袍。

“你從來就不吃橘子。”

“John想吃點酸的。是吧。”Sherlock低頭看他。

John天真的瞪着Sherlock，他什麽時候說過自己想吃酸的了。

“真的嗎，John？有身孕的人的确都會特別想吃酸的呢，我這就去幫你買。”

Sherlock順利的把她打發走，靜靜的等着Mrs． Hudson興致沖沖的披上外套，拿着菜籃子走出去，忽然間從地板上跳起老高，重重的關上起居室的門，手腳利落，兩扇都在數秒間極其快速的關上，反鎖，然後用椅子擋在門後。

John扶着書桌站起來，看着他流暢的完成這一切，Sherlock歪起嘴角，壞笑着轉過身。

John搖搖頭，“別想，想都別想，我愛這個孩子，我不想失去他。”

“我不操你的小屁股。”Sherlock走過來，輕輕的吻上John的嘴唇，Sherlock潮濕的唇間帶着清晨的薄荷漱口水的味道，把John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同時咬得微微腫脹，“我要操你這裏。”Sherlock用手指頭撫摸過他鮮豔的嘴唇。

20分鐘後。

John跪在壁爐附近的單人沙發上，Sherlock站在他身前，緊緊地拽着他後背的睡袍，用力的往前挺着傲慢的屁股，貫穿着John綢緞般的咽喉，碩大的勃起塞滿了John讨人喜愛的小嘴巴，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地方，John拼盡努力也只能将他吞沒一半，Sherlock在他灼炙的口腔裏快速的抽動，中途停下來讓John稍作喘氣，然後又繼續在他嘴裏火熱抽插，John的舌頭滑過那些嶙峋凸起的青筋，是Sherlock暴漲的欲望，Sherlock抓着John後背上的衣物，John也抱住了他的腰部，Sherlock一記一記沉重的往前挺動，進入拔出，強暴着John的口腔，他才智卓絕的陰莖沉着的刮過John的颚垂，一路頂到盡頭，直達他顫動的咽喉口，Sherlock強壯的睾丸在空氣裏猛烈的晃動，John被他幹的半死，雙頰漲紅，不斷的發出求饒的嗚咽，支離破碎的字眼含糊的伴随着陰莖的抽插從聲帶裏抖動出來，莖身沾滿John的口水，從他曼妙的小嘴裏拖曳出來，再狠狠的撞入，熟透般潮紅的嘴唇一次又一次被堅硬的龜頭翻開，John因條件反射噎出了眼淚，淚珠垂挂在睫毛上，晶瑩剔透的反光，額頭接二連三的被Sherlock肌肉健碩的小腹沉重的磕碰着。

他要被插壞了。

Sherlock拔出來，John解脫般大呼一口氣，粘稠的口水牽連出來，讓他的唇瓣和Sherlock的堅挺中間連接了一條淫蕩的絲線，John劇烈的咳嗽着。

Sherlock捏住自己的頂端快速的用靈活的手指擠壓着龜頭，深沉的撸了幾下，另外一只手托起John的下巴，John的雙手緊張兮兮的抓着Sherlock的腰部，臉上莫名的帶着等待被震撼的期待，Sherlock對準他的嘴唇，貼上去，再次分開他的雙唇，John忠誠并且體貼的含住他的頂端，Sherlock沉沉的将包皮滑下來，捏住自己張開的結，John無比沉迷的閉上眼睛，舌頭上迎來鹹鹹的味道，接着大量濃厚粘稠的精液灌入他的嘴巴，一團帶着火苗的液體噴湧到John的味蕾上，John的喉嚨裏咕嘟咕嘟的吞咽個不停，直到Sherlock暢快滿足的射完，最後一滴也毫不浪費的落入John的口腔，天才的精粹，全部的咽入John的食道。

Sherlock捏着自己的陰莖從他嘴裏滑出來，John撅起嘴唇挽留他，依依不舍的允吸掉Sherlock殘留在洞孔表面的乳白色粘液。用舌頭在被精液撐開的尿道口那裏輕柔的旋圈，做最後的收拾。

Sherlock癡癡的看着他的舉動，等到John迷戀和他的龜頭接吻完畢，把Sherlock的陰莖舔的一幹二淨，這才把褲子穿回去。

John終于得以休憩，往旁邊癱倒在沙發上。

他覺得胃裏被灌的暖洋洋的，摩擦過度的口腔依舊炙熱，Sherlock坐在沙發扶手上，捧起他的臉，讓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沒有下一次了，我不會再這樣給你操，比口活要累多了。”

Sherlock沉靜優雅的撫摸着他的眉心，他可人的小臉蛋，偵探發洩過後的情緒變得平靜了許多，連呼吸都鎮定了，內心裏的躁動得到了撫慰，John擅長這療傷和慰藉人心，并不局限于他的精湛醫術，還包括他大度的容忍力和上等的小嘴。

Sherlock揉着他的頭發，John忽然間湧起一陣強烈的幸福感，他像一只小寵物正在被主人溺愛的撫摸，John的心肝脾髒都在戰栗，幸福的泛起了雞皮疙瘩，他覺得很不真實，像做夢一樣。

“我愛你，John。”

John的心髒緊縮了一下，他仰起頭，看着Sherlock的瞳孔裏只有他的影子，他閉上眼睛，再次沉浸在Sherlock遞過來的熱吻裏。

※

負責他的醫生不是Sarah這種診所小醫師，他坐在聖瑪麗的私人孕産醫院裏，聽說連皇妃都過來這裏生産，産檢室裏的體檢床比他公寓裏的單人床還要大。

做完血檢和B超，John換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套頭毛衣和外套，護士替他打開門，John連門把手都不必騰出力氣去碰，Sherlock坐在醫生的辦公室裏翹着二郎腿，手指頭不耐煩的叩擊着皮沙發的扶手，Mycroft比孩子他爹還要滿臉期待，在另外一張沙發裏等着醫生給他報告。

說實話John現在已經分不清是在替Sherlock生小孩還是替Mycroft生小孩，總之Mycroft的熱心完全不輸給孩子的親生父親。

護士給他手裏奉上一杯很窩心的熱牛奶，John捧着杯子，埋首在幸福洋溢的霧氣裏，他最近因為過于幸福，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懷孕是件喜悅并且美好的事他現在開始認同，和之前拿着驗孕棒時悲觀又絕望的John Watson判若兩人，他的臉頰紅潤，有氣色，黯淡的深藍色眼瞳也重新點燃了美妙的光芒，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可愛。一年前剛碾轉回國時，他一度灰霾的想死，覺得世界了無生趣，但現在空氣裏飄蕩着比牛奶還要香濃的甜蜜，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接納他的Alpha有些乖戾但充滿了人情味，迷戀他寵愛他，而一切居然是真實的。

醫生坐在這三個人的對面，膝蓋上攤開體檢報告，手裏拿着原子筆，“懷孕到今天是第82天，羊水已經很充足了，子宮也移位到了肚臍眼正中央，肚子會在下個星期之後明顯漲起來，恭喜兩位準爸爸，胎位很健康。”

“是男是女。”Mycroft只關心這一點。

醫生看了看這位比孩子生父還要急切的大伯父，他按了一下原子筆，告訴Mycroft，“是男孩。”

Mycroft滿意的綻放出一個很難得的笑容。

“從荷爾蒙的分析數據來看，是Omega。”醫生天真無知的補充着，他不知道為什麽Mycroft一聽見這個描述，身體周圍的氣溫一下子降低到接近結冰點。

John咳嗽了一聲打破辦公室裏突如其來的尴尬，“預産期是哪一天？”

“還得過段時間才能判斷，從現在開始你每天晚上都能聽見來自你肚子裏的心跳聲，你可以在家記錄這個數據，不需要每天都記，一個星期記錄兩到三次，對你下次過來檢測預産期會有很大的幫助。”

John含蓄的微笑。

“我可以操他了嗎？”Sherlock面無表情 ，一本正經的問着。

醫生和Mycroft都被他這石破天驚的一句整的全身僵硬，John更加是一副想撞破玻璃投窗自盡的模樣。

醫生反應過來，“當……當然，他是你的Omega，你随時都可以上他，不過得耐心的再等等，至少孕期100天之後才能進行完整的房事。100天之後子宮裏也有了羊水，胎兒在胎盤裏能夠承受得住外界的輕微碰撞。”

說到輕微碰撞幾個字時醫生對Sherlock眨了一下眼睛，“我的意思是，動作不能太快。”

John臉色發怵的回到公寓，Sherlock順其自然的幫他脫下外套，挂到門口的衣架上，John轉過身劈頭蓋臉的吼了他一句，“Sherlock！以後別在醫生面前問你能不能操我這種蠢問題！看看醫生的表情，在他眼裏我就像你的性玩具而不是你的另一半！”

“如果你是在介意我沒有給你一個名分，我可以立馬娶了你，我們去國外注冊結婚，并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給你買個鑽戒。”

John慢慢的走上樓，否定他，“我不想變成你偷偷摸摸帶不出門的妻子，等到你媽媽還有你哥哥，你整個Holmes家族的人都願意承認我時，我們再結婚。”

“他們并不重要。你又不是要和那些人過日子。”

“我知道你蠻不在乎家庭關系，但是，”John走進起居室，倦态的坐進沙發裏，“但是我在乎呀，我很重視你的家人，我無比的重視，甚至超越了你，我感激你的媽媽把你這個怪咖生下來讓我遇見，我也感激你那個不可理喻控制欲十足的哥哥無微不至的關心你，讓你手腳無缺的在倫敦城裏蹦蹦跳跳，我希望他們也能夠喜歡我，我希望能夠融入進去，變成名副其實的Holmes家族裏的一份子，但顯然我還要更加努力。”

John已經要開始穿松緊褲了，他的肚子正式大起來了，微微隆起一點點，走路太久腰會有些勞累，脊椎經常酸痛，一整天都在犯困，四肢無力，筋疲力盡的，但這些艱辛全都不重要，被John的喜悅心情給徹底埋沒了下去。

“John，今天開始和我一起睡吧，不要分房睡，那麽長久以來，我就只在初夜那天晚上和你一起睡過。”

“你這是聽到醫生說100天後可以同房給刺激的吧你。”

“粗略一算還要再過17天零6個小時，可以行房事那天是星期五，剛好周末，天氣晴，氣溫在17度左右，适合開着暖氣然後裸體。”

John在扶手上支撐起額頭瞪着他，“你真是夠粗略了。”

“噢我的天！”John忽然間在單人沙發裏大驚小怪了一下。

“怎麽了我的醫生？”Sherlock在窗戶前揣着褲子口袋轉過身。

John挾帶驚異的目光望着他，“小家夥剛動了一下。他才多大就這麽好動了？”

聽John的醫生說起碼得3個半月之後才會經歷第一次胎動，但John懷上的這個似乎基因變異，十分的鬼靈精怪，還不到100天就這麽的機靈。

“草，又動了。”John似乎被胎動痛的不輕。

Sherlock感到新鮮和好奇，他撲過來趴到John的肚子上，把耳朵貼在上面，他睜着煙熏色的大眼睛聽了老半天，“我聽見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那是我餓了。”

Sherlock擡起頭，鄙夷的看着他的臉，“你今天吃了5頓……”即使他把John視如珍寶，但骨子裏的傲慢還是很頑固的沉澱在那裏。

John抿緊嘴唇露出兩個羞澀的小酒窩，“我現在要吃兩人份，但餓就是餓，我也沒有辦法。”

John害喜的反應期過去了，胃口伴随着幸福度逐漸的增長。

※

John頂着一頭賞心悅目的金褐色頭發，抱着自己的枕頭從樓上走下來，穿着白色的毛絨拖鞋繞過浴室門口，走進Sherlock的房間，他抱着枕頭站在床邊，身上穿着一整套純棉的家居服。臉上既期待又不安，像個17，8歲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

Sherlock讓開一個位置，掀開被子邀請他。

因為John的房間裏是單人床，所以兩個人想要睡在一起就得讓John将就在這裏。John把枕頭放到Sherlock的床上，鑽進被窩，蓋上被子，背對着Sherlock。

一只富有彈性的大腿頂到John的臀部，“咳哼。”Sherlock在他身後極其不爽的暗示了他一下。

John松開抓着枕頭的雙手，乖乖轉過身去，Sherlock側着身子靠近他，分開他的膝蓋，讓John的其中一只小腿肚層疊到Sherlock的大腿上，Sherlock的膝蓋一直恰到點上的頂着John躲在棉褲裏的柔軟雙球。

John親昵的面對面看着Sherlock，Sherlock的五官精致到讓人拔不開眼。

Sherlock的手臂伸長過去，攬住John的脖子，把他摟在胸懷，兩人安安靜靜的抱着四目相視。像回到了初夜的那一天，讓John沉醉也令他為之心碎的漫長夜晚。

“我看着你這張臉睡不着。”

“怎麽會呢，我下床去拿我的小提琴，坐在床頭拉一曲催眠曲給你。”

“聽起來不錯。”

Sherlock立即跳下床，很快就從起居室裏跑回來，跳到床上，床墊劇烈的颠簸了一下，John明白過來肚子裏的小種子這麽好動的個性多數是從誰身上遺傳到的了。

他靠坐在床頭，John就躺在他旁邊，一只手抓着Sherlock的睡衣衣角，Sherlock歪着嘴角因得到這份依賴的小動作而偷笑，他優雅的拿起小提琴，架在肩膀上，弓弦搭住琴弦，沉浸的閉上眼皮，悠揚悅耳的催眠曲蕩漾出來，John慵懶的窩在他旁邊，嘴角潛意識的帶着一抹隐藏不住的微笑。

他對人生很滿足，覺得只要Holmes在他身邊就沒有什麽好擔心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