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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結局并不令人滿意,只不過倫敦的百姓特別高興,因為戰争的勝敗與他們來說并不重要,他們渴望的是親人的回歸。
即使有外敵攻破倫敦,只要和親人死在一起,那麽心裏也是有歸屬感的。
大概所有戰争中國家的人民都是那麽想的,他們不渴望勝利,他們只渴望自己的親人平安歸來,哪怕戰敗,也渴望在見他們一眼,一眼就已足夠。
佩科裏應該在三天就回歸了,然而他發電報給羅伊說晚點回來,他忘記了要給他的禮物,是在戰争中做的禮物。
之後,佩科裏的戰地受到了最後的火拼,然後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各地的戰士都回來,他很害怕自己等不到。
摩薩德知道這個消息,怕羅伊受不了這個打擊,和奧斯頓一起搬來約克郡陪羅伊。
“羅伊,羅伊,吃點心吧。”摩薩德走上去,将點心餐盤端到羅伊面前,只是羅伊,連頭都沒有擡起來。
“羅伊,我們進屋吧。”摩薩德上前扯羅伊的衣角。
“摩薩德,算了吧,你別上前打擾羅伊了。”奧斯頓見羅伊面目神情都看着道路的盡頭,他上前拉回摩薩德的手,叫他別在阻攔。
奧斯頓将摩薩德拽到一邊,對他說:“讓他有個期盼也是好的。”
摩薩德回奧斯頓道:“可他不在會回來,佩科裏,他……死了。”
他說着蹲在草地上,失聲痛哭出來,他大罵道:“那個讨厭鬼再也不會回來,我不希望看着羅伊這樣一天天消瘦下去……”。
“摩薩德,夠了。”
羅伊聽見摩薩德這話,回過頭,看他。羅伊沉默着,他什麽話也不講,快樂與失望,淚水與痛哭都無法在他臉上體現,他就像失掉魂魄的軀體,行屍走肉般的活在這個世上,就連他那雙眼都好像是死的了。
“奧斯頓,你以為我不說,這個事實就會改變麽。律師已經寄信來和我譚洽繼承約克郡莊園的事情了。約克郡……我要繼承約克郡……可我一點也不快樂。”摩薩德的眼眸裏面含着淚水,他再也受不了的,埋頭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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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頓見狀,俯下身體,蹲在他面前,抱住了他,陪他一起。
“佩科裏,是佩科裏,他回來了。”
羅伊的聲音顫抖着,他邁開步子,向陽光盡頭沖去。
“羅伊,別犯傻了,奧斯頓,你快去攔住他,不要讓他做傻事。”摩薩德聽見羅伊的呼喊,睜開眼睛,在刺眼的陽光下,前方看不見任何東西,摩薩德只能看見羅伊奮力向前沖的身影。沒有佩科裏,哪裏都沒有佩科裏。
奧斯頓見狀,只好起身趕上去,追羅伊。
“羅伊,羅伊,你快停下。”摩薩德的邁開步伐,往前跑着。
“你終于回來了。”他沖進他的懷裏,在炙熱的陽光下,佩科裏蕭條的身影變得纖長,他衣着褴褛,古銅的膚色上布滿了灰塵,沒有昔日裏面的光輝,只是羅伊還是那樣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肩膀。
“你終于回來了,真好,你回來了。”羅伊含糊不清的說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佩科裏伸手撫摸了他的褐發,扯動了嘴角,望着懷裏的男人,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恩,我回來了。”他這樣回羅伊。
“摩薩德,摩薩德,你快起來,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到了佩科裏。”
由于陽光的照射,奧斯頓走進了才看了佩科裏的身影。他看到了男人,也慌張了,以為自己見了鬼,急忙往回跑,去找摩薩德證實。
“摩薩德,快,快,佩科裏……是佩科裏還是鬼。”
摩薩德起身,擦了擦眼淚,回着上氣不接下氣的奧斯頓。“大白天的哪裏來的鬼。”
他剛說完這話,佩科裏就走過去和他打了招呼。
“喂,摩薩德,剛才是你說要接受我的莊園嗎?”
佩科裏此話一出,摩薩德尖叫的沖奧斯頓吼道:“鬼啊,鬼啊……”。
然後這一切鬧劇被摩薩德宣揚到了整個約克郡上下。
屋裏的仆人為了證實摩薩德話,都走了出來。
洛克管家看到佩科裏攬着羅伊的手臂不說什麽,只是憋着笑容,對大家道:“好了,主人回來了,大家回去準備晚餐,羅伊,帶佩科裏先生進屋換衣服。”
“是的,洛克先生。”羅伊嘴角揚着幸福回着洛克。
陽光在他們身後凸顯出光暈,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往屋裏走。
“這是送你的。”佩科裏從外衣口袋裏面掏出一個銀戒指,羅伊愣住了,佩科裏直接拉住他的手為他套上了。
羅伊不說話,他明白了,佩科裏回去找的是什麽。
他很想對男人說:你以為你的命比這種東西重要嗎?可是他沒有說,是的,他無法埋怨佩科裏,他愛他,這刻,他有的只是感動和幸福,他不想為任何事情與他争吵,哪怕他是真的很怕他回不來。
“你知道嗎?我回去找戒指的時候遇見了誰?”
羅伊搖頭。
“維克多,維克多上校。”
“他也去戰場了嗎?”
“恩,他看上去也不怎麽樣。”
“他沒有同你一起回來麽?”
“他坐船回來的,為了見你,我做了火車。”
羅伊笑,嘴上卻回佩科裏。“你早點寫信給我們報平安就好了,不用那麽急着回來,看你這一身衣服,也不換換。”
“是啊,我像是個乞丐,那麽,你會嫌棄我嗎?”
“那是自然的,我一會兒就去放水,你必須洗幹淨,才能上床,先生。”
佩科裏笑着點頭,對羅伊說:“你幫我洗。”
羅伊聽了這話,只是笑。
郵輪上。
維克多穿着軍裝,帶着軍帽站在甲板上對着甲板抽着煙。
有一個藍發的少年在他視線裏面,他黑色的瞳孔裏面急速縮放着望着那人。
“喂,你有火嗎?借個火給我。”維克多故意熄掉手中的香煙,走到獨自看海的男人身邊,問着少年。
少年轉過頭,他藍色瞳孔裏面帶着寒意,幾乎冷漠的回對方:“沒有火,先生。”
維克多笑了,他掏出火柴盒和煙,對少年說:“我有,點一根吧。”
少年搖頭,回他:“不需要,先生。”他轉過身,伸手推開維克多的手臂,想要離開,只是維克多喝住了他。
“西裏爾。”維克多喊他。
維克多不做火車,而改做郵輪的目的很明顯,他知道這座郵輪上有西裏爾的名字。
西裏爾準備做這班郵輪回倫敦見奧斯頓他們。
“我想我不認識你吧,先生。”西裏爾領口的絲巾被海風吹得飄散開來。
維克多聽了這話,倒也沒有生氣,他回男人:“不認識也可以認識麽。”
“很可惜,我不想認識你,先生。”西裏爾執拗的往回走。
維克多站在其身後,望着他的身影。
碧波的汪洋作為背景,他的藍發融合在天空和海洋中。
西裏爾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腳步,他回頭看向維克多,沖上去,就給了兩人兩巴掌。
“我說要走,你就放任離開我麽。”西裏爾怒氣沖沖的看着男人,而維克多只是笑着順勢摟住他的腰。
維克多回他:“那麽,我們重新交朋友,你覺得怎樣?”
西裏爾帶着奸笑,反問男人:“你說的朋友是哪種類型,是一起品酒去宴會談心的類型?還是抱在一起類型?”
“我要你當兩種合在一起的朋友。”
“你未免也太貪心。”
“是麽,我怎麽一點也不覺得。”
維克多說完,伸手摟住西裏爾的臉頰,貼了上去。
他問西裏爾:“你要看着海做,還是看着天空做?”維克多将西裏爾按在欄杆上,他則站在他身後。
西裏爾扭過頭,挖苦他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朋友。”
維克多把手伸入他的褲內,唇舔上的耳垂,回他道:“不是朋友,是愛人。”
西裏爾聽了心裏竊喜,只是嘴上不饒人。“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以相信,娜拉總這樣對我說。”(娜拉:東區的妓/女)
“我們可沒有在床上哦,西裏爾。”維克多反駁他。
最終他就着這蔚藍的一片,他進入了西裏爾的身體。
維克多對西裏爾說:“我要你,無時無刻,都想要你,西裏爾。”
靠在欄杆上的男人“嗯嗯啊啊”的模糊不清的喊着,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麽。
男人脖子裏面的金色項鏈搖晃着,裏面的相片清澈的顯示出西裏爾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結束,有番外。
☆、番外
宴會篇
約克郡。
洛克管家正端着盤子到處擺放。
他大聲呼喊着:“羅伊,羅伊,我給你的巧克力曲奇呢。”
此時,佩科裏正伸着自己的魔抓在羅伊的盤子裏面偷拿巧克力曲奇。
羅伊回頭,看了眼佩科裏,這才發現,盤子幾乎要空了。
“這是給客人準備的。”羅伊把盤子藏到身後,不給佩科裏伸手的機會。
“hi,我的小羅伊,你在藏什麽呢。”摩薩德正挽着奧斯頓的手走過來。
“哇,是我最愛的曲奇。”在摩薩德贊嘆一陣後,可想而知,他的魔抓也伸向了那盤曲奇。
并且他酷愛甜食的摩薩德拿了三塊還不夠,還要伸手拿第四塊。
羅伊氣了,不讓他拿,對他說道:“先生,其他客人還沒吃呢,你可不能獨享。”
摩薩德抖抖肩膀,對羅伊說:“我這塊是給奧斯頓拿的。”
沒辦法,羅伊只好再給了摩薩德一塊,當然,當這塊曲奇到了摩薩德手裏之後,摩薩德一口就推入了口中。
羅伊氣呼呼的追問摩薩德:“你不是說給奧斯頓的嗎?你怎麽自己給吃了?”
摩薩德一臉天真的看向奧斯頓,問男人道:“你要吃曲奇嗎?”
奧斯頓無奈的搖頭,走向和佩科裏說話。
摩薩德攤開手臂,回羅伊說:“瞧,我的小羅伊,奧斯頓不愛吃,我才替他吃掉的。”
羅伊聽了這話,真想去死。
恰好此時,西裏爾挽着維克多的手臂走向他們。
摩薩德沖對方打招呼:“hey,上校先生,西裏爾,我們在這裏,快過來吃曲奇,巧克力口味的。”
由于摩薩德這一宣傳,維克多和西裏爾也加入了吃曲奇的陣營。
“味道真不錯,再拿一塊可以麽。”維克多帶着笑意詢問羅伊,羅伊見對方如此有禮,怎能說不,所以羅伊的盤中的曲奇越來越少了。
最後一塊曲奇,羅伊決定誓死保護,只是不知道怎麽的了,那塊曲奇突然消失了,怎麽也找不到。
那是當然的,早就在西裏爾肚子裏面了,東區黃金扒手的外號不是吹噓的。
“羅伊,羅伊,我叫你端的餐後甜點呢?快拿過來。”洛克管家見羅伊遲遲不來,催促着羅伊。
當羅伊端着空盤子站在洛克管家面前的時候,洛克管家都瘋了。
“曲奇呢?”他問羅伊。
羅伊看着空盤子,回洛克管家道:“先生,我想沒人不愛曲奇不是麽?”
接着,他身後的一群人露出潔白的笑容。
洛克管家翹着兩撇胡子,點頭道:“那麽只好在做一份了。”
他這樣說着,轉過身,走向廚房,嘴裏叨念着:“也是,誰會不愛曲奇呢。”
好像給曲奇做了廣告。
聖誕節篇
聖誕節n久,n久之前的春天。
羅伊就挖空心思要送什麽禮物給佩科裏。
最後小羅伊決定親手栽種玫瑰送給佩科裏當聖誕禮物。
不過玫瑰不在寒冷冬季綻放,他就請教了園丁,将玫瑰種到了暖棚裏面
反正簡而言之,言而總之,他歷經了千辛萬苦,栽種了幾株玫瑰。
結果聖誕節前夕,少了好幾株玫瑰。
這不,他大半年非得拉上佩科裏抓小偷。
佩科裏困得要死,男人和羅伊說:“會不會你數錯了?誰要偷玫瑰?”
“就是少了兩株玫瑰。”
“算了吧,我不在乎禮物……”。佩科裏這話沒說完,就被羅伊看的汗毛淩厲,所以他只好打着哈欠,幫襯羅伊抓小偷。
約克郡。
佩科裏和羅伊穿着黑色睡衣躲在暖房裏的花叢裏面,等待着小偷的出現。
“喂,西裏爾,你說我們拿哪一株玫瑰好?”維克多小心翼翼的在玫瑰花前轉悠着。
“噓噓。你輕點,被發現就慘了。我可不想我的一世英名毀在你手裏。”西裏爾回過頭,沖奧斯頓做着小動作。
“那還不都怪你,天天往那株玫瑰裏面澆水,把那株玫瑰澆死了吧。”
“那怎麽能怪我列?你還不是天天放太陽低下曝曬,是被你曬死的。”
羅伊和佩科裏聽着這兩個“偷花賊”的争吵,無奈及了。
“喂喂喂,你們兩個家夥,偷了我的玫瑰花,居然還敢再來偷。佩科裏,快把他們圍住。”
羅伊突然從草叢裏面跳出來,吓了維克多和西裏爾一大跳。
“說,我的另一株玫瑰呢?快點把它還回來。”羅伊氣勢洶洶的跑到這兩位面前。
結果維克多和西裏爾互相看着對方,搖頭問羅伊:“什麽另一株?”
“少裝蒜,我少了兩株玫瑰。”
“可我們只拿了一株啊。”西裏爾回羅伊的話。
“那另一外一株呢?難不成是被鬼偷了。”
“我和維克多真沒有拿,要是拿了兩株,我們就不會再來偷了。”西裏爾第一次覺得被人冤枉不好受。
維克多和佩科裏早就不管他們兩個,躲在一邊開始抽起煙來。最近不知道羅伊和西裏爾發什麽瘋,居然讓他們兩個戒煙。
正在羅伊和西裏爾僵持不下的時候,花房的門“吱呀”一聲,又被打開了。
“快快快,奧斯頓,你快拿着鏟子進來。”
當摩薩德拿着鏟子走進花房看見羅伊和所有人的時候,氣氛一下子熱鬧起來了。
“原來是你偷得,羅伊,你瞧,我說了,不是我偷的吧。”西裏爾辯解着。
羅伊回他:“你給我閉嘴,把我的玫瑰養死了,我還沒有說你呢。”
“嘿嘿,羅伊,我看你這花種着也是種着,多不好玩啊。”摩薩德谄媚的笑着,靠近羅伊。
“我的小羅伊。“
“少套近乎,把我的玫瑰還回來。”
“可我已經都賣了。”
“你把我的玫瑰賣掉了?”
“那是當然,賣了不少錢呢。沒想到一株玫瑰能賣那麽多錢,羅伊,以後你多種點。”
摩薩德的話,氣得羅伊頭冒金星。
然而佩科裏和威客的陣營裏面又加入了奧斯頓。
三個男人猥瑣的縮在角落裏面抽着煙。
直至三個吵鬧的男人,突然發現不對勁,怎麽這個花房裏面像是着火了一般。
只聽見羅伊,西裏爾,摩薩德一起回頭,沖向角落裏面的男人喊:“佩科裏,維克多,奧斯頓,你們在幹嗎?”
接着,接着,就不言而喻了。
三個躲在角落的男人被三個看似弱小的男人群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記者采訪團
記者:文結束了,作者自我評判一下寫的怎樣?
檸檬草:我覺得我寫文太過沖動,一有想法就去寫,總是憑着一腔熱血,到後面,總是磨磨唧唧,要麽覺得不好坑了,要麽即使寫完也會覺得哪裏哪裏不好,懷疑當初是怎麽開頭的。
記者:看不出你是這樣的人吶!
檸檬草(笑):人家還是對自己很有要求的麽。
記者(不相信)
記者問:你對文章大尺度床戲被鎖怎麽看待的?
檸檬草:作為一個沒什麽節操的人認為看小說就是為了看肉的麽,連個肉都沒有的小說,太稀罕了。不過我理解,保護未成年人心理健康麽。不過現實未成年人還有心理健康的嗎?
記者:你不覺得你寫的尺度太大了?這麽詳細,讓人很懷疑文章的真實性哦。
檸檬草:姐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好不好,姐是21世紀的人,不是外星球來滴。
記者(驚訝):你看過現場?
檸檬草(一臉天真):什麽是現場,歐巴?
記者:不要裝無知,你懂得。
檸檬草:%¥……&
(導播:這段掐掉)
記者:上次見面記得你說過寫言情,而且近期之內不會跟小說的啊?那這個文哪裏冒出來的……
檸檬草:女人說的話你也相信。
記者(黑線):那下部小說呢?
檸檬草:不知道,你知道的,未來是未知的麽,所以我當下說的話也不能準确的代表我明天,後天……以後的想法啊。靈感這種事情,抓不住,尋不到的麽。
記者:哎呀,幾月不見,看不出來變成大哲學家了麽。
檸檬草;沒辦法和羅伊學的。
記者:你覺得你寫言情好,還是寫耽美好?
檸檬草:都很一般啦。如果好,我早就成著名寫手了啦。
記者(汗顏):我們電臺正在訪問你,所以……
檸檬草:所以你們臺也很一般啊。
記者:你說話太直白了。
檸檬草:沒事,我知道,這段你們臺會掐掉的。
導播(就不掐掉)
記者:既然你那麽直白,那我也直白一點,請問,您幾歲啊?哪裏人?性向正常嗎?有男朋友嗎?還是有女朋友?結婚了?都是讀者來信問的。
檸檬草:這年頭還有人寫信?拜托賴讀者也找個合理的點的理由。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三圍是秘密麽。就像你們男人的小jj的長度一樣隐晦。
記者:這話你可說錯了。小jj長的男人可不隐晦,只有短的才會自卑。
檸檬草:所以你的尺寸能令你自傲的在我面前回答我咯?
記者(沉默)
檸檬草(笑)
(導播:這段掐掉)
記者:那文章裏面你最喜歡那對cp?
檸檬草:不知道耶。都蠻喜歡,但又都蠻不喜歡的,到後面就秀恩愛,真想做後媽。
記者(沒話接下去了):為什麽?
檸檬草:也許是寫言情寫多了,再加上自身為女性,刻畫女性比較容易。身邊男人也不多,不太了解男人心裏真實的想法,容易寫偏頗。有時候寫着寫着覺得兩個大男人這樣正膩歪。還是覺得裏面的配角瑪蒂娜,崔麗夫人寫的比較真實。
記者:那你可以多去接觸男人,多了解他們心裏的想法啊?比如你可以多了解了解我?
檸檬草(擡頭對記者對視):你也算男人。
記者(暴怒,站起來摔了話筒就要離開)
導播:%……$$
記者只好乖乖坐下。
檸檬草(笑):剛才那樣有點男人樣了。
記者(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喜歡什麽樣的男人?不,什麽樣的人?
檸檬草:你怎麽知道我喜歡人。
記者(突然覺得後背涼飕飕的):難不成你喜歡……阿飄?
檸檬草(笑):你覺得呢。
記者:我有點難以理解你,之前的談話你表現的很不一樣,像是換了個人。
檸檬草:因為我雙子麽。
記者:不要一有難以回答的都用星座回答好麽,煩透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用這樣借口。
檸檬草:別氣了大爺,那你之前采訪還表現的和個小姑娘一樣嬌羞呢。沒見幾日,怎麽變性去了。
記者:我,我,我……本來就是男的啊,一直都男的啊……怎麽有人以為我是女的……
檸檬草:所以我也一直都是這樣的個性啊。
檸檬草(看見快瘋了的記者):好了,還是別聊我這個人了,聊一下文章吧?
記者(一副小受樣):我沒什麽好問的了。
檸檬草:也許下部小說我會寫有關鬼的耽美文。
記者:有關鬼?會很恐怖嗎?你最近生活上遇見了什麽不幸嗎?怎麽會試想到這個主題?
檸檬草:我只是說也許。不用太激動。
記者(翻白眼)
檸檬草(笑):覺得沒見過比我還讨厭的人?
記者:…*&#@
導播(這段掐掉):下班了。
演播室燈暗掉。
檸檬草:下班,一起去喝一杯?
記者:我不喝酒。不用獻殷勤。你之前說的話我會一字不漏的播出去的。
檸檬草:那個我無所謂。真不去,還想帶個帥哥給你認識呢。
記者(兩眼放光):等一下。
檸檬草(笑):走吧。
記者:帥麽,多高,幾歲呀,他不會喜歡女人吧。
檸檬草:沒有掰不彎的男人,只有不努力的小0。這話不是你們行內最流行的麽。
記者:我才沒做過那麽缺德的事情呢。
檸檬草吐槽:所以你才單到現在列。
檸檬草:最近很喜歡一句話,叫做,此生,只為遇一良人。總認為愛情并不是這個世界的唯一,只是漸漸發現,只要身邊陷入愛情的人,總會把愛情當做唯一來供奉。只是,這樣無私貢獻的人,一般落不得什麽好。此生,只為遇一良人。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孩寫的。即使不是女子寫的,也總是個溫文爾雅,善良的男人寫的。只有在這紅塵來回翻滾,經歷種種惡人,三番四次被抛棄,才能寫下這句話吧。查過是詩經《綢缪》裏面的詞。
我大概是不懂愛的,本想說,我是一點也不懂愛的,不過作為寫小說的,這樣說,不是自斷營生,所以只好說是大概不懂,還是有點懂的。其實是真不懂,愛我的,我愛的,今生的種種,來世皆為空無。我只願,每一顆善心遇見的都是良人,即使第一次不是,第二次不是……也渴望最後一次,伴你一生是你所想的。
這個是在寫《怪話物語》之前寫的,以為會很快更新完的,結果新作出了,還沒更完,也懶得改了,就這樣吧。
作者有話要說:
☆、檸檬草閑言碎語1
亦舒vs張愛玲vs三毛vs瓊瑤
最近看了師太(亦舒的昵稱)寫的小說《烈火》,特此聲明是男女情愛小說,我可不希望這麽一說,大家都以為亦舒寫過耽美了,那真是罪孽深重了。這是我讀的第一本亦舒的小說,說實話,看完《烈火》,我還是覺得自己更愛讀張愛玲的小說。
并不是說“師太”文筆不好,或者內容不夠新穎,只是再好的文章不同人看也不同的感受,特別是小說,有共鳴才會感動。
記得有人說過一句話,亦舒的小說青春期的女生必定要看,不論什麽時代都是适合的。
我看完《烈火》,覺得這話很對。
《烈火》是适合青春期少女看的小說,比起市面上通俗流行的那些言情作家,她寫的永遠也不淘汰。我看《烈火》的時候,裏面那些橋段寫的和21世紀的社會如出一轍,雖然她是1946年出生的。
《烈火》并不是她的代表作,我有看到她的忠實讀者說,她的小說在她73年移民前寫的都是經典的,此後她的文風就改了。當然那也只是那位讀者個人的想法。我看得也不是她的出名小說,也只看過一本,也不好評判。
只不過我前面說過了,比起亦舒的小說,我更喜歡張愛玲。我這樣随口一句,我朋友聽去了,就回我說:看張愛玲的都矯情。我立馬就反駁說:誰說的,張愛玲寫的很真實。不過後來想,是挺矯情。張愛玲比亦舒的出生相差20多年,也有人說亦舒文中對生活冷靜的刻畫和張愛玲有點相像。
我看了《烈火》倒是不覺得。張愛玲是張愛玲,亦舒是亦舒,我只看文章,不用看作者,也能分辨是誰寫的。我覺得大多出了名的作家,風格有些類似的,總要被人與之前出名的作家相提并論的。
我第一本張愛玲的小說是《小團圓》。這本書還不是我的,是我朋友買來看的,她不是張愛玲的書迷,只是聽說《小團圓》寫的是張愛玲的生平事跡,一下沖動,就買了,這都怪書商,為了賣書,做足了噱頭。不過《小團圓》是張愛玲寫了自己。她買了看不下去,說這這書太枯燥乏味,我就撿了便宜,說給我看看,結果一讀不可收拾。
我承認《小團圓》開頭大部分讀起來沒什麽勁,寫的都是女主角去念書,和朋友一起,家中的生活,比起張愛玲其他小說,真是沉悶了些。不過堅持下去,看到最後,盡是想哭哭不出來。當然要是看了我寫的這段文字,買了《小團圓》看,發現沒什麽哭點,胸也不悶,也不要以為我是騙子。之前說過了,看小說,需要共鳴。
所以找對适合的作家很對。有些人說那個作家文采好,我去瞧瞧,是好,可半天下去,文筆是好,可不符合我的心境,不和我胃口,也是白搭。
張愛玲的短篇《花凋》開場就描述了父母去上墳,我從一開始就被告知,女主角死了。我心裏已有準備,反正她寫的都是悲的,心想,在悲也悲不到哪裏去,反正人都死了。只是沒料到,還是被虐了一把。女主上頭有三個姐姐,家裏人張羅姐姐們婚事,從小受冷落。終于輪到她嫁人了,也遇見了個不錯的男人,是位醫生。他們訂了婚,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她得了肺炎。
我永遠記得,那男人對她說:我會等你病好,來娶你。你會好的。病起初,他那麽對她說,我很感動,我還以為那男人得知她得了病,會立馬翻臉不認人列。要是這樣的話,到了結局我也不會那麽傷心了,我不得不欽佩張愛玲對男人的刻畫。她寫的總是那樣真。結果,那男人這樣說了2,3年,記不清具體時間了,反正躺在病床上的她知道他外面有人了,她漸漸知道她的病好不了。最終,她被姐姐和母親告知,那位醫生找了位護士要結婚。但是令我驚訝的是,男人帶了那位護士來看她。那女人對她百般嘲諷。
我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那個時候,我想,要是換成是我,我得了這種病,我也希望他能再找一個女人,只是在活着的時候,他要敢帶那個女人這樣冷嘲熱諷我,即使我要病死了,我也會從病床上跳起來抽那個女人兩巴掌不可。
心裏的怨氣可見一般,看了張愛玲果然要變怨女。亦舒則不然,她寫的是有希望的,不是灰暗的。《烈火》到了最後,女主生了孩子,也等到了男主寫來的信。
三毛也看過一些,但只是一些散文。還有她和河西的感情史。
河西死後,看過她寫的一封寫給河西的信,有一句很深刻,她寫:幸好先離開的是你,要是先離開的是我,我怎樣也要從上帝手裏把你奪來,斷然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受這種苦的。浏覽器裏面搜了很久,也找不到這句話到底是出自三毛的那篇文章。但我記憶中是這樣寫的,如果有出入,請原諒。
我第一次了解三毛是因為她的死,我那個時候還以為三毛是那個《三毛流浪記》的三毛列。她的死很離奇,我那時候聽說的版本是她用絲襪吊死在沙哈拉沙漠的樹上。不過最終發現,原來她是死在醫院的廁所,也是用絲襪吊死的。
她的死因成迷,有很多說法。有人說她為河西的死所困,有人說她思想枯竭,寫不出什麽了,還有人說她抑郁症,謀殺……網上搜索一下,格式說法。
我看了她寫給的河西的信,還有給父母的信,《夢裏花落知多少》等……我是覺得她為河西的死而自缢是可能的。
三毛的文章如她一人一樣,灑脫,自由,随性。只不過她的愛情太美好,她認識河西的時候,少年才13歲,他深愛她,她也知道,只是選擇離開,因他太年少。只是沒想到,等他成年後,她回來,他依舊愛她。有多少女人能有這樣一份感情。
但我不怎麽看她寫的,看了,也記不住很多內容。也許是因為我是不會為一個男人死的。雖然不确定三毛的死因。不過看了她給父母那些信,我也覺得太傷了。作為一個女兒,我再痛,再傷,也不會與父母說我受不住,我要去死的話。白發人送黑發人,我着實做不了。
這世界上也沒什麽人讓我為之去死。即使我很愛他,他也很愛我。我總覺得過了青春期就不會想死這件事了,太多牽絆。你的命不在是你一個人的了,或者從你一出生開始,你的生命就不在是自己所擁有的。朋友,家人,同事,愛人,孩子……即使想死,也割舍不得。在難也得茍活。
當然我也沒有那麽偉大,我也愛自己,愛自己比起任何人多那麽點。所以誰的離去,我必感傷,但死是斷然做不到的。
瓊瑤是38年出生的,她的書沒有看過。不過她的書也不用看,都拍成了電視劇了麽。最有名的《還珠格格》、《一簾幽夢》、《情深深雨蒙蒙》、《婉君》、《啞巴新娘》……我覺得瓊瑤阿姨之前拍的劇都是好的,近幾年翻拍的就渣了,現代劇沒有民國劇好看,民國劇沒有古代戲好看。當然她的瓊瑤式臺詞也讓她的電視劇有鮮明的特色。只是我覺得現在是21世紀了,她也該服老,年輕人的價值觀和感情理念早就不是以前的哭哭啼啼,童養媳了。早該改變了風格,她再用以前的标準來衡量現在是不行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閑言碎語2
《華胥引》談小三——浮生盡
《華胥引》也是言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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