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集結了呀
最後,元禮祁到底還是被兩人給趕走了。
落地後,在兩人房間的門口,元禮祁還是啊
最後, 元禮祁到底還是被兩人給趕走了。
落地後,在兩人房間的門口,元禮祁還是百般不情願。
“什麽嘛,真的不能帶我一個嗎?”元禮祁扒在兩人的房門口, 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把你們的計劃和我說一說嘛, 我可是很有用的,這麽有趣的事情怎麽不帶上我?”
“我說了,這不是你該參與的事情,”郁柏瀾冷冷地看着他,“你若不想讓你的宗門陷入麻煩,就趕緊走。”
“啧,”元禮祁歪了歪頭,“我可不怕連累什麽宗門, 他們關我什麽事。”
“你的宗門快恨死你了。”郁柏瀾有些失笑。
元禮祁聳了聳肩。
“他們本來就恨死我了。”他說。
“算了算了,”他擺了擺手,轉過身去,“我反正也不是受人待見的命。”
背影看起來竟然有些落寞。
阿竹跟着他的後面,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淮墨看着他的背影, 眯了眯眼睛, 随後和郁柏瀾對視一眼。
郁柏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淮墨就已經開口叫住了他。
“元禮祁,”淮墨說,“你就真的這麽想加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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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禮祁頓時眼前一亮, 轉過了身:“當然!”
“可以。”淮墨說。
“喂,”郁柏瀾看向他,“淮小墨……”
淮墨聞言, 扭過頭,看了他一眼,安撫性的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一觸及離。
郁柏瀾沒聲了。
“你的傀儡術,确實很有用。”淮墨接着說。
“那是自然,”元禮祁驕傲挺胸,“我可以掩護你們撤離或者轉移敵方視線。”
淮墨「嗯」了一聲,卻沒再說些什麽。
元禮祁見他不說話了,張了張嘴,正要再自我介紹一下,下一刻,一個東西飛進了他的嘴裏。
是一個蠱蟲。
“這個是禁言蠱,”淮墨緩緩開口,“他會讓你無法對別人說出所有不該說的話。”
看着這熟悉的一幕,元禮祁:他捂着喉嚨,彎下腰,咳嗽了好幾聲。
阿竹忙幫他順氣。
“你又給我吃蠱蟲,”半晌,他才擡起頭,看向淮墨,笑了,“未免太不厚道了啊,淮兄。”
“我并不相信你,”淮墨看着他,“只有這樣,我才能對你放心。”
“行了,”元禮祁站直,擦了擦嘴,“跟我說說看你們的計劃吧。”
淮墨微微垂眸正要開口,卻頓住了。
“怎麽了?”元禮祁皺了皺眉,問道。
淮墨微微擡起了下巴。
元禮祁似有所感地回過頭,對上了一張陰沉的臉。
“阮姨?”元禮祁看着眼前這個妖豔的紅衣女人,努了努嘴,“你來幹什麽?”
“我來幹什麽?當然是來把你帶回去了,”紅衣女人盯着他,“你亂跑什麽?元禮祁?”
又說:“剛剛玄天宗那邊,來人找你了。”
元禮祁的臉色一變,思索了片刻,随後回頭看了淮墨一眼。
“去吧,”淮墨說,“至于要做什麽事,我到時候就會告訴你的。”
“別忘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元禮祁點了點頭,沖他行了一禮,随後又瞥了紅衣女子一眼,轉身走了。
待元禮祁離開後,紅衣女子便沖兩人矮了矮身子,恭敬地說:“對不住了,兩位,我們家少主年少不更事,給兩位添麻煩了。”
“在下是三春閣的阮溪,在這裏給兩位賠罪了……”
阮溪?
郁柏瀾瞳孔地震。
這不是原文中,主角的衆多後宮之一嗎?
在原文中,作為主角的鐵杆小弟的元禮祁,就是給阮溪和寂盎牽線的紅娘。
真沒想到在這裏就能遇到了。
阮溪見對方遲遲沒有回應,便福了福身,轉身走了。
郁柏瀾盯着對方的背影,若有所思。
“眼睛都快看直了。”身後突然傳來了淮墨清冽的聲音。
郁柏瀾立刻收斂了心神,連忙回頭看他。
只見淮墨正冷冷地盯着他。
“沒有沒有……我剛才在想事情。”郁柏瀾連忙解釋道。
他剛剛只是在想,如果原文中的寂盎也是雙重人格的話,那阮溪和他在一起……到底是由那個人格出面呢?
但是寂盎的表現,又不太像是醫學意義上的人格分裂,而更像是……兩個靈魂住進了一句身體裏?
真的是令人費解。
也不知道上次寂盎偷劍未遂後,下場是什麽樣?
“想事情?”淮墨面無表情,“想什麽事情需要一直盯着人家看?”
這麽說着,他轉過了身,徑直走進了房間。
眼看着淮墨這家夥周身的氣場越來越低,郁柏瀾摸了摸鼻子,連忙跟了上去。
可是還沒等他走到淮墨面前,淮墨就猛地轉過身,直直的和郁柏瀾撞上了。
淮墨看了他一會兒,緊接着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領,一字一頓地說:“不要那麽看別人。”
然後松開手,又拽了拽郁柏瀾的衣角,小聲說:“我不好看嗎?”
被淮墨這一通操作下來,郁柏瀾只覺得心都軟了。
他有些無奈地扶額。
自己真的是……被淮墨給吃得死死的。
他現在,有一點上頭,感覺整個人暈乎乎的。
見他一直沒有動作,淮墨卻有些急了。
于是,淮墨便松開他的衣角,雙手攬住他的脖子,仰起頭,輕輕吻了下去。
郁柏瀾這才回神,連忙伸手回摟住他,加深了這個吻。
在兩人落下的時候,郁柏瀾伏在淮墨的耳邊,輕聲說着:“你是最好看的,淮小墨。”
“一直都是……”
“也不要等什麽事情處理之後了,”末了,郁柏瀾這麽說着,“聽元禮祁說,這次的論道會,合歡宗也來了。”
“咱們直接去找他們,合籍,可以嗎?”他輕聲問着。
淮墨有些脫力地窩在他懷裏,緩了一會兒,才似有若無地吐出一聲「嗯」。
次日,就是仙門論道會的集結儀式。
各大宗門在上面,散修們在下面,仙姬們在正中間表演節目。
郁柏瀾看着眼前的場景,怎麽看,都感覺和自己末日前的中動會格外相像。
不過倒也正好,借着這次機會,好好熟悉一下修仙界的這些宗門。
郁柏瀾和淮墨是以散修的身份到場的,自然是在臺子下面,沒有座位,只能仰視着那些宗門。
最顯眼的自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合歡宗了。
合歡宗算不上什麽一流宗門,再加上他們詭異的功法,也是他們在修仙界不怎麽招人待見,所以他們的角落,也是相當偏僻的,是在一個小角落裏。
然而有的人天生就是主角。
合歡宗就是憑借着他們一水兒的嫩粉色着裝,成功的吸引了郁柏瀾的視線。
這色調,誰看了不說一句好騷。
接下來就是他比較熟悉的三春閣。
三春閣的在修仙界的處境比合歡宗還糟,合歡宗不管怎麽說,知名度還在哪兒擺着呢,而三春閣,不管怎麽看,都是一個不入流的三流宗門,再加上傀儡功法,更加不受人歡迎。
位置也是糟糕透頂,在一個陰暗的小角落。
但是和合歡宗不同的是,三春閣各個都是灰頭土臉的,完全沒有合歡宗那抓人眼球的能力,因此看起來,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
郁柏瀾在三春閣呆的地方掃視了一圈,只看到了阮溪,沒有看到元禮祁。
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你在看什麽?”身側突然傳來淮墨幽幽的聲音,“你又在看那個女人,阿瀾。”
“我沒有……”郁柏瀾有些哭笑不得,連忙回頭哄他,“我是在找元禮祁。”
“元禮祁?”淮墨皺了皺眉,“你找他做什麽?”
“他不在三春閣的隊列裏,”郁柏瀾揚了揚下巴,“按理說,今天這麽重要的日子,那家夥就算是再不靠譜,他作為少主,也不應該不過來啊。”
這時在看向阮溪,只見對方臉上也隐約帶着一股憂愁。
“真不在?不應該啊,”郁柏瀾皺了皺眉,“這家夥總不能是被玄天宗給關起來了吧!”
淮墨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發出一陣喧嚣,兩人應聲看去,只見是玄天宗的幾位長老緩緩走了出來。
一身黃衣的河三自然也在裏頭,不過,她現在的氣場可不太好。
為首的就是道安長老。
郁柏瀾也終于看清楚了,這個讓淮墨受苦受難的罪魁禍首之一了。
道安雖然身着白衣。白須白眉白發,理應給人一種聖潔感,可道安的面色,卻充滿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邪氣,看起來有些賊眉鼠眼的。
郁柏瀾的心裏面早就把這個道安罵了一百遍了。
至于道安的身側,則是站着一個拄着拐杖的幹癟老頭。
道安的小跟班,和道安狼狽為奸的鼠莞長老。
河三很明顯是被孤立了。
郁柏瀾心裏暗戳戳地想着。
儀式很快就進入了白熱化,現場的氣氛也逐漸變得熱鬧了起來。
郁柏瀾對這種喧鬧的地方沒什麽興趣,他和淮墨對視一眼,邊準備離開了。
畢竟只是一個儀式,目前還沒有什麽特別有用的價值。
可就在兩人回去的路上,卻被一個不速之客擋住了。
是阮溪。
“兩位大人,幫幫忙,”阮溪看起來有些着急,“元禮祁自從昨天被玄天宗的人叫走後,他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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