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小科員的怒火
“整個林業局上上下下幾百號人,蘇大局長能知道我的名字,真是幸運呢。”嚴旭堯略帶諷刺地說道,“沒錯,法律上講究證據,但你所謂證據充足的說辭簡直荒謬至極,不堪一擊。剛才你提到了樓道裏的監控錄像,我承認這是一個客觀證據,但是它能證明什麽呢?它只能證明我先于你進入了女衛生間,随後你也進來了。此後的事情發生在衛生間封閉的領域內,你該不會告訴我女衛生間內也安裝了監控攝像頭吧?!”
嚴旭堯見蘇含卉一時無語,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部,“你說你身上有傷,你身上被捏的所謂紅腫連輕微傷都算不上,幾個小時之內就會消腫,即便到了法醫鑒定中心也鑒定不出來。反倒是我頭上這傷比你嚴重多了,請問蘇大局長,你所說的使用暴力的證據是從何而來呀?”
“無恥,你這簡直是信口雌黃,颠倒黑白!”蘇含卉攥着拳頭說道,眼睛裏充滿了憤怒。
“如果我是信口雌黃,我還可以說咱們實際上是通*奸呢”,嚴旭堯不緊不慢地回答說:“而你作為一個強勢的女上司,對通*奸的下屬有特殊的虐待癖好,我頭上的傷就是你造成的,讓咱們機關裏的人都看看,新來的高冷女領導骨子裏是個什麽樣的人!”
“嚴旭堯,你無恥,你混蛋!”蘇含卉見嚴旭堯振振有詞,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撕了,“你簡直是個社會的渣滓,法律界的敗類,當初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把你給招進了公務員隊伍,讓你這樣嚣張猖狂的幹壞事……”
蘇含卉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氣憤,聲音自然也越來越大。此時已到了中午用餐的時間,這個時間段樓道裏會不時有人經過衛生間到二樓的機關食堂就餐。嚴旭堯擔心蘇含卉的叫喊會引起別人注意,于是又伸手把她的嘴給捂上了。
嚴旭堯剛把她的嘴堵上,準備再低聲吓唬她一下,豈料衛生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顯然是有人進來方便。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于此同時,他也分明感到坐在他身上的美女上司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看來她比自己還緊張。
嚴旭堯知道她現在也心存顧忌,不會貿然行事,抱着賭一把的心理,把放在她嘴上的手拿了下來。蘇含卉瞪着他的眼神要噴火,但是如同他預料的那樣,蘇含卉沒有大聲叫喊或呼救。
剛才進來衛生間的人徑直走到嚴旭堯和蘇含卉所在的隔斷間門前,停下來用手拉了一下,發現裏面是反鎖着的,“咦”了一聲走便開了,轉身去了隔壁的隔斷間。
外面人的這個舉動可把嚴旭堯和蘇含卉在隔斷間內吓得夠嗆,二人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生怕發出丁點聲音引起外邊人的懷疑。因為廁所隔斷間的門下面一般留着一個縫隙,外面的人如果彎腰低頭能看到裏面人的腳部,所以嚴旭堯二人都格外緊張。
過了一會兒,嚴旭堯聽到隔壁廁所內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随後是女人如廁時發出的嘩嘩聲。
那種聲音太具有殺傷力了,瞬間擊中了嚴旭堯原本就躁動的神經,他更加不安分地亂動了起來,蘇含卉嬌軀不由為之一震,雙拳緊握,俏臉憋得通紅。
嚴旭堯和蘇含卉緊挨着幾乎是臉貼上了臉,他認真打量着眼前這位冷豔的女上司,她确實可以稱的上一位天然美人。她的面容淡妝素描,盡管已經快四十多歲了,但保養的仍像二十幾歲的女子,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獨有的氣質風韻。
嚴旭堯心裏嘀咕,這個女人也就最多比自己年長個四五歲而已,但人家已經混到了副局長的位子,反觀他自己連個屁都不是。他不相信蘇含卉的位子是僅憑個人能力和本事就能做到的,官場權力圈裏的那點肮髒事情每個人都心知肚明,說不定這女人早已經不知被多個男人給睡過了。
這麽漂亮的一個美人,真是我見猶憐,那些食髓知味的狼又怎麽可能會放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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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嚴旭堯更是耿耿于懷,這樣标致的美人,與別人發生關系是自願獻身,到自己這裏摸一下碰一下就變成了犯罪,簡直豈有此理?
嚴旭堯心底壓抑已久的羨慕嫉妒恨一下子湧了出來,心中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被抛到了九霄雲外。他伸出一只手環在女人的腰部,騰出另外一只手,悄悄伸進她的上衣裏。
蘇含卉始終抱着一絲僥幸,她認為眼前這人畢竟是自己的下屬,行事會有所顧忌,但沒有預料到嚴旭堯會這麽色膽包天,在隔壁有人的情況下對她動手動腳。她一時間又羞又怒,但又不敢出聲叫喊,羞急之下,低頭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肩上。
嚴旭堯痛得直呲牙咧嘴,原本被血污沾染的臉此時更加變了形。同樣的,他也只能忍着,不敢喊出聲來。
不過,嚴旭堯被她這麽一咬,原來的沖動倒是衰退了不少,頭腦裏也清醒了許多,趕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從她衣服裏抽了出來。
嚴旭堯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凝神傾聽外面的動靜,直到隔壁廁所裏的女人徹底離開了,才對還在咬着他的美女上司說:“啊,蘇局,你屬狗的啊,怎麽咬住還不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