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足以匹配的女人
被軒轅浩炎親手喂食是一種何等的榮幸她感受不到,此時此刻的她只有一種全身汗毛都在顫抖的恐懼,這個惡魔總是帶給她無窮無盡的折磨,各式各樣,超乎想象,她絕食抗議換來的不過是嘴對嘴的喂食。
軒轅浩炎将食物在自己的嘴巴內咀嚼完畢後,掰開她的嘴巴,将食物傳到慕容爾萱的嘴巴內,緊緊地鎖住不允許她吐出一粒,無法喘息的她唯有生生地将帶着他口水的食物吞噎下去,天知道她五髒六腑多麽的翻騰。
當他的嘴巴離開之後,慕容爾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趴在床邊,用手指頭去觸摸喉嚨,希望将那些東西摳出來,無奈它們已經進入了身體,進入了胃裏,她的 絕食抗議再一次被迫流産,她敗了,敗的是那樣的徹底,那樣的慘烈!
“再不吃飯我就這樣喂你,吃嗎?”軒轅浩炎重新端起碗來,盛了一勺置于她的面前,等待她的回音,若是她敢說一個不字,他會立刻将食物吞下,将整個過程重複上演一遍。
“我吃!”此時此刻,在經歷了種種之後慕容爾萱知道,她這麽一個渺小的小人物面對這個強大的惡魔是如此的無力,任何的反抗不過是蒼白的愚蠢舉動,莫說反抗,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軒轅浩炎粲然一笑,他美輪美奂的輪廓笑起來十分的誘人,若是被其他人見到說不定又要粉碎多少無知少女的心,可在慕容爾萱眼裏那不過是死神的微笑,危險而殘魅:“我的寶貝就是聰明,教一次就乖了。”
慕容爾萱試圖擡起沒有受傷的手臂,想要從他的手中接過碗,可是被浩炎的一個眼神拒絕,無論他哪一個表情的微變化,在爾萱看來都充滿了殘忍的味道,低垂着頭像個木偶般任憑他操控着自己。
“你的手沒有好,若是傷勢加重我會心痛的,我來喂你!”相信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感動,可若是她的傷來自于這個男人,那麽就能體會到慕容爾萱身處在一種怎樣的恐慌之中。
軒轅浩炎溫柔的舉動讓她迷失了,他是一個多變的男人,第一次見面粗暴的掠奪了她的第一次,接下來的二十四個小時她仿佛置身于地獄,一層接着一層的下落直到跌入谷底,他是兇殘的,可是他的兇殘似乎都來自于她的反抗。
如果她沒有咬舌自盡,浩炎不會播放愛情動作片來刺激她的感官;如果她沒有出逃,浩炎不會那麽殘忍的對待孫媽,也不會無情的折斷她的手腳,他一切一切瘋狂的舉動似乎都是害怕失去,害怕失去她這麽一個可以随意操控的娃娃!
軒轅浩炎似乎很是享受這個溫馨的時刻,手臂環繞着她的頸部,将她的身體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二人的下半身蓋着被子,妩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他一勺一勺喂食着自己心愛的女人,這一秒,他忽然有了一種将她永遠占有了的欲望。
不是一時間的歡愉,而是相濡以沫、共度一生,許下誓言的那一種關系!
“今晚有一個舞會,你做我的女伴,打扮的漂亮一些!”看着面前豐盛的飯菜全部吃掉,軒轅浩炎滿意的放下了碗,殊不知慕容爾萱的胃早已經撐爆了,可是她害怕他會生氣所以硬挺着吃下了剩餘的那些。
聽着他脫口而出随意的話,那輕描淡寫的口吻卻不似在看玩笑,驚吓過度的她猛地咳嗽了一陣,浩炎緊張地撫摸着她的背部,關切的問道:“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他突然間的轉變令慕容爾萱難以接受,他任何溫柔的舉動也無法令她忘記那殘忍嗜魅的一刻,膽怯的嗓音,怯弱的拒絕道:“我的腳我還沒有好,跳不了舞,還有我不會!”
軒轅浩炎習慣性的撩騷着她的流海,他很是喜愛她的齊流海,透着一股子清新單純的味道:“放心,我會讓你以最美的姿态出現在會場,還有,不要在我面前撒謊,你大學三年級的時候在校聯歡晚會上表演過獨舞,那一個華爾茲回旋真是美妙!”
他的話再一次震撼了慕容爾萱,嘴巴微微張開,呆呆地坐在床頭,至于他何時離開都不曉得。
“少爺,今晚的舞會你不是說--”自始至終若恩都守在門口,在軒轅別院沒有任何地方是她不可以進出自如的,在軒轅別院她既不是主也不是仆,更不是客,在衆多女傭的眼裏她或許算是半個女主人,充當着一個家女主人應當盡的義務,可唯有若恩自己知道她什麽都不是,在軒轅浩炎面前她充其量不過是個床奴。
從前她還多了一個身份,那就是社交舞伴,軒轅浩炎不喜歡出席上流社會的場合,不過為了保持一定的形象,維系軒轅帝國與其他集團的合作關系,總是客氣的露露面,他每一次的出現都會牽引無數女人的心,不過站在他身邊的若恩,卻能将所有的邪花完美的阻擋在外,從容、大方,站在炎少面前絲毫不遜色,俨然一對天賜的戀人!
在所有人羨慕贊同的目光之下,唯有在那個時刻若恩才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正如白玫瑰的花語一般:我足以與你匹配!
對于慕容爾萱的憤恨她已經達到了極點,當聽到他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的夢碎了,掉在地上支離破碎再也拾不起來,慕容爾萱,連她最後一點點夢幻般的想象也殘忍的掠奪瓜分掉了!
軒轅浩炎一直保持着和藹的微笑,竟然主動上前掃了掃她留在胸前的秀發,一邊動作一邊說道:“無論你用什麽辦法,治好她的腿,今晚我要見到一個最美麗、最動人的舞伴!”
淡淡的一句話,帶着幾分寵溺的動作,可是若恩卻沒有感動,相反她的心如同被一盆涼水澆了一般,他似乎全然忘記了,她才是軒轅浩炎公認的舞伴,若恩才是足以與軒轅浩炎匹配的女人,不是慕容爾萱。
“是,少爺!”若恩的心在滴血,可是面子上卻不能拒絕,因為那是炎少爺的命令,而她不過是炎少爺的四大護衛之一,僅此而已。
“你,沒事吧?”一個沙啞的聲音在軒轅浩炎離開後響起,若煞總是習慣了來無影去無蹤,誰也不曉得他是何時何地站在走廊的盡頭,突然地出現,問道。
一個女人即使外表再過堅強,她的心內始終都是脆弱的,因為她叫做女人!
“沒事,讓我靠一靠,一下就好!”悠長的走廊內,若恩低下了她高傲的頭顱,對于若煞她從來沒有過多的交集,他總是那樣的神出鬼沒,而在若恩的眼裏也從來沒有其他男人的存在,此刻,她需要一個肩膀,讓她默默的流下女兒淚。
第一次與心目中的女神如此的親近,若煞擡起手很想撫摸、安慰一下,或許是由于長時間的被漠視讓他遲疑了,心中默默地念道:無妨,就算讓你靠一輩子又如何。
淚水浸濕了他的襯衫,若煞第一次近距離的吮吸到她秀發的味道,有一種沁人心脾的芬芳,她就像一朵玫瑰,誘人卻帶刺,稍不留意就會紮傷自己,對于她此刻的神殇卻抱着一種慶幸的感覺,若非如此又如何給予他這個機會。
一套套晚禮服在軒轅浩炎面前掃過,他一個個的搖頭,若影還是第一次見到炎少如此重視一個晚會,今晚不過是威廉公爵和夫人二十周年的結婚慶典,威廉公爵向來沒有什麽交集,接到請柬的那一刻他随手丢進了垃圾桶,可是下午卻突然翻出來,突然地舉動令人十分的費解。
“這套,我試試!”一套暗黑色的燕尾服,亞洲頂級設計師純手工制作,質感綿柔軟滑,襯托着軒轅浩炎完美的身材,簡直就是一種極致的體現。
看着鏡中的自己十分滿意,并且為慕容爾萱挑選了一套匹配的白色的禮服,側目問向若影:“你确定今晚慕容沛和溫婉娴也會出席,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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