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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都沒關系修飾恰到好處的遮蓋住一些缺點,只要不仔細看,應該沒什麽問題。
婚禮的邀請函準時發了出去,隆美爾卻執意要穿着軍裝結婚,這也是對德國陸軍的致敬。
結婚當天,塞西早早起了床,由三個姐姐負責為他梳洗打扮,還有那頭淺金色長假發,這可是當初為了混進舞會時,露西特意跑到商店裏買的,沒想到在四年之後,它居然又有了用武之地。
長長的卷發編成發辮盤在腦後,臉頰兩旁垂下各垂下一縷微卷的發絲,起到修飾臉型的作用。充當化妝師依然是露西,在給塞西臉上塗了層淡妝時,再看着手裏的胭脂盒,她忽然沒有動手的欲望了。
塞西不解的看她,“怎麽了?”
塞西搖搖頭,“沒什麽。”說着,整理好心情,為他仔細描畫修剪後的眉毛。
當一切都收拾妥當後,煥然一新的塞西站在衆人面前時,所有人都驚呼出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身材苗條,妩媚動人的新娘就是平時不出門就不洗臉,穿着大褲衩滿屋子晃蕩的塞西麽麽麽?!
被她們不可置信的目光搞得忐忑不安的塞西扯了扯身上的婚紗,“不,不好看嗎?”
“仁慈的上帝………我今天才知道我兒子竟然比我任何一個女兒都要………漂亮………這也太………太………”莫林夫人已經語無倫次了。
塞西的二姐在短暫的愣神之後,捂臉尖叫,“讨厭鬼,你要我們怎麽活!”
塞西吐了一口氣,心裏終于有了底,只要不出醜就謝天謝地了。
老莫林敲響了卧室的門,“女士們,我們該出發了,啊,還有我可愛的女兒!”
可當塞西拉開門站在他面前時,老莫林頓時被釘在了那裏,目瞪口呆的喃喃道,“如果我再年輕三十歲,一定會為你傾倒的,兒子………”
塞西笑着把帶着白手套的手伸向他,“走吧,爸爸。”
聖馬可廣場上的教堂迎來了形形色色的客人,他們都打扮的光鮮亮麗,舉止言行端莊有禮,而隆美爾中尉正站在教堂裏的牧臺前,等待着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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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傲嬌媳婦兒不是那麽容易撲倒的!
忽然,教堂外的人聲陡然沸騰,交響樂隊開始演奏結婚陸軍軍歌,這是隆美爾特別要求的,這樣可以讓他在教堂裏知道莫林家的車隊已經到了。
老莫林從第一輛車裏下來,來到第二輛紮滿鮮花和彩帶的奔馳轎車旁,拉開車門,慈祥的對車裏的人笑道,“來吧,親愛的。”
塞西把右手交給他,捧着花束的左手緊張的握緊,略略遲疑了一下,然後才從車裏出來,露西在後面幫他提着過長的裙擺,防止他被絆倒。
滿頭白發的老父親牽着“女兒”的手,走上臺階上的紅毯,慢慢走進教堂。莫林夫人抱着娜娜坐在下面,狐貍小公主穿的可漂亮了,腦袋上還帶了個粉紅色的蝴蝶結,真是可愛極了!
“外婆,娜娜要和媽媽一起走。”狐貍小公主不滿的撅嘴。
莫林夫人親了一下她的小胖手,哄道,“走路很累啊,和外婆坐在這裏不好嗎?你看外婆給寶貝帶了什麽?”說着,從皮包裏拿出一把糖果,“是娜娜最喜歡的水果糖!”
狐貍小公主這才勉強安靜下來,望着爸爸媽媽穿着特別漂亮的新衣服從面前走過,水汪汪的藍眼睛透着些哀怨。
兩旁的來病都對這位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四小姐很感興趣,女士們關注的目光放在“她”佩戴的首飾上,而男士們就顯得直接的多,審視的目光游移在新娘高挑的身材和纖細的腰肢上,雖然容貌被蕾絲面紗遮擋住,但依然能依稀瞧見“她”面容姣好,楚楚動人。
隆美爾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激動興奮之類的詞來形容了,他的心髒“怦怦”跳着,那勢頭簡直就要沖破喉嚨跳出來,他能感覺到身體裏的血液像沸騰的開水,滾燙得要把血管融化,這是他做夢都能笑醒的場景,現在卻活生生的出現他眼前,做夢都想娶回家的塞西,正挽着他父親的手,向自己走來……
“那小子的笑容真是太刺眼了!”老莫林突然冒出來一句,“把你的手交給他真的合适嗎?要不你跟爸爸回家吧…”
塞西哭笑不得的轉頭看了他一眼,“爸…”
“心底忽然覺得沒底了,不知道那家夥到底可不可靠啊……”老莫林有些哽咽,眼圈也有點紅,到了這關鍵時刻,他又不舍得了怎麽辦!
塞西挽緊他的胳膊,笑容不減,只是眼角微微濕潤,“鎮靜點,老爸。”
當隆美爾從老莫林手裏接過塞西的手時,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清晰的痛感刺激着神經,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神智舉行完這場婚禮。
仁慈的神父站在臺上,嘴裏念着千篇一律的祝詞,可在新人聽來,确實無比神聖和美妙的,當隆美爾和塞西對對對方許下此生不渝的食言後,教堂裏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喝彩聲。
結婚一直都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結為夫夫的兩個人在衆人的歡呼聲中手牽手走出教堂,外面的朋友把鮮花撒向他們,花枝招展的婚車穩穩的停在了他們面前,隆美爾為妻子拉開車門,他坐進去,然後自己也鑽進車內,隔着車窗玻璃對外面的賓客們揮手致意。
婚車緩緩開動,車外的掌聲依然在響,而車裏的兩個人…
塞西甩掉腳上的高跟鞋,“累死老子了!”
隆美爾,“……”
塞西問司機,“保羅先生,我們這是回家嗎?”
“是的,少爺,先生說要你們回家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動身去海登海姆也來得及。”
“好吧,”塞西斜眼看身邊的男人,“有沒有意見?”
隆美爾握住他的手,“當然沒有,只是我的家人今天要拜托莫林先生來照顧了。”
“這有什麽?我爸爸是個熱心腸,交給他你就放心吧。”塞西靠在他肩膀上,閉上眼,“我要休息一會,到了之後喊我……”
“好。”隆美爾掀開那礙事的面紗,讓他躺在自己腿上,看着他精致的眉眼舒展開來,心裏被幸福塞得滿滿的,再也裝不下其他任何東西。
教堂外,海倫娜抱着軟綿綿的小娜娜狠狠親了兩口,高興的說道,“寶貝兒,以後就要和媽媽去祖母家生活了哦,姑姑每天都給你做好吃的蛋糕和點心好不好?”
娜娜咬着手指,“那外婆怎麽辦?”
海倫夫人笑呵呵的捏捏她小臉蛋,“娜娜不喜歡祖母了麽?”
娜娜咬着手指不說話,大眼睛咕嚕嚕地轉着。海倫夫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從小長在外婆家,這孩子始終和自己親近不起來。
莫林夫人快步走了過來,從海倫娜手裏抱過娜娜,雖然臉上笑着,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結婚後,塞西和娜娜還要在我這兒住一陣子,等埃爾溫什麽時候從戰場回來,我就什麽時候把他們送回去。說實話,讓您這個長輩再來照顧他們,我實在很過意不去,所以,暫時還是由我來照顧吧,您的意思呢?”
海倫娜一聽不高興了,想說點什麽,卻被海倫夫人扯了一把,氣鼓鼓的站到了一邊。
海倫夫人笑笑,“這樣會不會太麻煩您了?”
“這哪兒能啊,照顧自己的孩子是天經地義,我怎麽會嫌麻煩?”莫林夫人豪氣的擺擺手,“我聽說您身體一直不太好,海倫娜還在上學,家裏還有一個兒子,如果再把這個鬧騰的小東西接過去,那就太費心了,我家塞西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大小家務活一樣不會幹,去了您那邊只會添麻煩,所以我才會這樣說。等娜娜長大一些,不會讓人費心時,您再把她接回去,豈不是兩全其美?”
而娜娜也适時的抱住莫林夫人的脖子,嘟着紅豔豔的小嘴,說,“娜娜要和外婆在一起,外婆有好吃的水果糖和巧克力,還會帶娜娜去廣場玩!”
海倫娜連忙說,“姑姑也有水果糖和巧克力,也會帶着娜娜去玩啊!”
娜娜眨眨眼,“可是外婆每天都會抱着娜娜困覺覺哎……”
海倫夫人摸摸她的小腦袋,孩子是不會說謊的,雖然她很想把孫女接到自己來照顧,可照現在這個情形看來,估計是不可能了。
“娜娜……”
“嗯?”
“要經常和媽媽回家看望祖母哦,祖母很想念娜娜呢。”海倫夫人愛憐牽過她的小手,“寶貝兒啊,你是祖母唯一的孫女,祖母很愛你。”
娜娜懵懂看着她,奶聲奶氣地說,“我也愛祖母!”
“乖孩子……”海倫夫人笑得很勉強,“莫琳夫人,以後還要拜托您多多照顧他們父女,我和埃爾溫感激不盡。”說着,便彎腰對莫琳夫人行了一禮,“請您相信我,我對塞西沒有一丁點惡意,我會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對他,海倫娜也非常喜歡塞西,他們會相處地很好,您真的不用擔心。”
莫琳夫人,“這有什麽不放心的,昨天我給了塞西一條珍珠項鏈,質地非常好,打算讓他轉交給海倫娜,女孩子嘛,都喜歡漂亮的首飾,反倒是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對這些東西都不是太在意了。”
海倫娜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臉驚喜,“給我的嗎?”
“對。”莫林夫人把娜娜放在地上,讓她自己去玩,然後接着對海倫夫人說,“您能接受我這個頑劣的兒子,是他的福氣,上帝保佑,我們一家都很感恩。塞西真的是只是個被家裏寵壞了的孩子,如果有冒犯之處,也請您繼續包容他吧。”
海倫夫人擺手笑道,“我很看好他的性格,很讨人喜歡呢。”
不遠處和娜娜一起玩的海倫娜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還有完沒完啊,都說了好久了!
隆美爾是抱着塞西走進別墅的,雖然地上鋪着昂貴的地毯,但中尉先生很堅持,他認為新婚當天不能讓妻子走回娘家,不然以後有點小矛盾就往娘家跑,那還得了!
從車裏下來到別墅門口只有短短十幾步,塞西笑眯眯地摟住隆美爾的脖子,享受着他一如既往的體貼。
“親愛的,你胖了。”隆美爾在他耳邊低聲說。
塞西一臉無所謂,“是胖是瘦反正都已經結婚了,想後悔?門兒都沒有!”
傭人從裏面打開大門,隆美爾夫夫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塞西陛下玉手一指,“上樓!”隆美爾中尉立馬樂颠颠的抱着人奔了上去,用腳趾頭也能猜到接下來的節目啊!
只是白日宣淫真是好麽?
隆美爾先生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雖然這樣的确有些不好意思,可兩人都是老夫老妻了,該做的不做的都做了遍,連孩子都能滿街打醬油了,還矜持個屁啊!
不過這好像只是中尉先生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塞西陛下可沒有這個意思。當躺在柔軟溫暖的床鋪上時,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的松鼠先生先是抱着被子滾了兩圈,然後指使狐貍先生給自己更衣梳洗,連貼身內衣都脫下來了呢。
白嫩嫩滑溜溜的松鼠先生“嗞溜”鑽進了被窩,大眼睛純潔的眨了眨,“親愛的,時間還早,我先睡一小會兒,晚上再來進行新婚之夜,好不?”
狐貍先生黑着一張臉,“你忍心?”
然後,松鼠先生在他能殺死人的目光中鄭重地點了點頭,指着牆上的鐘表說,“現在是中午兩點,離天黑還有四個小時,親愛的,這很容易的!”
“……”
“所以……晚安!”
66狐貍先生的不公平待遇
莫林夫婦和海倫夫人留下來款待遠道而來的各位來賓,一直忙到傍晚晚餐時分,才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幹淨。
娜娜寶貝兒一直乖乖的被人抱着,難得沒有發大小姐脾氣,賓客們看到這麽可愛的小蘿莉自然要摸摸親親的,小貝兒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落落大方,很有姿态。
“埃爾溫太幸運了,能娶到這麽有錢又漂亮的老婆。還有了這麽讨人喜歡的女兒,真是羨慕死人了!”從斯圖加特專程趕來的親戚們把海倫夫人團團圍住,言辭間各種羨慕嫉妒恨,巴不得自己的兒子也能有這個運氣,娶個白富美回家。
海倫夫人笑得開心,“我也沒想過會有這麽好的事,看來我丈夫把他送進軍隊是個明智的選擇。”
“是啊是啊,軍官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我就說過,埃爾溫遲早會有一番作為,本來也不是讓人頭疼的孩子,現在把人生大事解決了,在前線也幹的有聲有色,算是沒有辜負你們夫妻倆對他的期望。”老鄰居奈莫夫人感慨道。
“不過……”一旁的莉娜小姐插話進來,“莫林家財大氣粗,埃爾溫在日人家那裏會不會受氣啊?他笨嘴笨舌的,讨好的話一句不說,難免是會被人看不起的”
奈莫夫人白了她一眼,“莉娜小姐,先把你自己嫁出去再來管別人家的閑事吧,三十多的老姑娘一只呆在家裏,連個提親的人都沒有,還有心思說三道四?也不怕閃了舌頭!”
“哼!”莉娜小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無話可說的擠出人群,再也不搭理這夥令人讨厭的中年婦女了。
海倫夫人也覺她這話有些過分了,“你怎麽能戳人的痛處啊?會讓她很難堪的。”
“這有什麽?她那個人就是看不得別人比她過得好,平時聊天也是那個調調兒,真是煩死了!不過話說回來,”莫奈夫人話峰一轉,“埃爾溫這個家庭裏真的沒關系麽?我看哪位莫林夫人不想是個好相處的人啊。”
海倫夫人笑,“塞西很崇拜埃爾溫,他們一家人對埃爾溫也很照顧,完全不用擔心,只要他們夫妻倆感情好那就比什麽都強,我們這些做家長的不就是圖的這個嗎?”
“說的也是啊……”
莫林夫人抱着娜娜在遠處,望着那邊的一群人,不知在想什麽。
“外婆,娜娜要肥家。”狐貍小公主抱着新買的洋娃娃,撅嘴。
莫林夫人給她緊了緊外套,“寶貝兒冷了嗎?”
狐貍小公主搖搖頭,“肥家找媽媽,娜娜想爸爸了……”
莫林夫人抱着她往回走,“寶貝兒到底是想媽媽還是想爸爸啊?”
這是個糾結的問題!娜娜皺眉小眉頭很認真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都想!”
“好,那我們回家!”莫林夫人抱緊胖乎乎的小狐貍--哎呦,她的娜娜怎麽能這麽可愛呢!真是喜歡死了!
煥然一新的卧室裏,塞西抱着隆美爾睡得直流哈喇子,可憐的狐貍先生只能看得見摸不着,面無表情的充當着人形抱枕。
“唔……孩子他爸……”松鼠先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抱緊身邊的人,“他們還沒回來嗎?”
“還沒,估計快了。”隆美爾吻着他的鼻尖,低聲問,“睡飽了?”
“嗯……”
“天還沒黑。”
“嗯……”
“不過時間也不算早了,爸媽回來肯定不會再打擾我們。”
“嗯……”
“娜娜也不會來的。”
“嗯……”
“那我就不客氣了。”
“嗯…嗯?”習慣性“嗯”了一聲後才發覺不對勁,塞西眯眼看他,“你想幹什麽?”
隆美爾脫着衣服,“自然是享受新婚之夜。”
塞西嗖的一下縮到床的另一邊,捂緊被子,“別開玩笑了,咱們哪還有什麽新婚之夜啊!又不是沒做過……這麽着急幹啥!”
隆美爾踢掉腳上的褲子,爬上床,慢慢靠近他,“我一直都在夢想着能給你一個浪漫的新婚之夜,今天這次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因為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合法夫妻,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這對我來說,從身體到心靈都是一種享受,親愛的,難道你不這樣認為麽?”
塞西用腳踹他,“那以前做的時候也沒見你有負罪感啊,反而爽的不得了!”
隆美爾笑得邪惡,“今天我會更爽的。”
“流氓!”
“來吧,寶貝!”
“啊啊啊!”
******
婚後沒幾天就是一年一度的聖誕節,缺席了兩年的隆美爾終于和家人坐在一起吃頓豐盛的晚宴,海倫夫人帶着海倫娜和傑哈德留了下來,莫林夫婦也非常熱情周到的款待了他們。
婚後的隆美爾對塞西越發溫柔體貼,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連半個不字都沒有,還有他們的獨生女兒娜娜,更是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把狐貍小公主寵得更加嬌橫,經常把家長們氣得牙根癢癢。
他能呆的時候不多,所以對妻兒都是無條件寵愛,就等着戰争結束,和他們一起過平常人家的生活。
夜晚,娜娜趴在隆美爾胸前睡得口水滴答,年輕的父親摟住女兒的軟軟香香的小身體,大手輕輕拍打着她的背部。塞西洗完澡出來,看到睡得亂七八糟的女兒,撇嘴,“一點都沒有淑女的樣子!”
隆美爾輕聲問,“要把她放到小床上去嗎?”
“當然!不然我睡哪兒!”塞西坐在床邊,“快點,我困了。”
隆美爾緩緩坐起身,輕手輕腳的把女兒從身上撕下來,放回到她自己的小床上,離開爸爸溫暖結實的胸膛後,娜娜有些不安的皺了皺眉,小嘴也微微嘟起,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
回到床邊時,塞西已經掀開被子坐了進去,睡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白皙光滑的皮膚在臺燈昏暗的燈光下變得風情無限。
“能娶到你真是我的幸運。”隆美爾摸上他露在外面的小腿,“我會永遠愛你的……”
塞西靠在床頭,慵懶一笑,“希望十年後你還能這麽想。”
“不止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後我依然會抱着同樣的想法,別人休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如果被搶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呢?你會怎麽辦?”
隆美爾傾身吻住他,“我們才剛結婚,這麽不吉利的話還是少說的好,何況像我這種什麽都沒有的人,誰會過多一眼?”
“那可說不準,”塞西親吻着他的耳朵,“不是都說,軍隊是最能滋生□的地方,一群活力四射,生龍活虎的男人們,整天呆在一起,誰又能保證不會發生點激情的事呢……”
“奇怪的理論……不過我可以保證,這種事絕不會發生在我身上,因為他們都沒你好看呢……”
“油嘴滑舌……”
大床上正上演着十八歲以下兒童不宜觀看的事情,小床上的寶貝兒在睡夢中微微勾起嘴角,一只小手放在腮邊,做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美夢。
1917年一月初,隆美爾告別父母和妻兒,重新返回戰場,在這個和死神賭博的地方,讓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再去回味兒女情長,當沖鋒陷陣時,便把塞西和娜娜藏在心裏,想念時,就翻出照片看一看。結婚時交換的鑽戒被他用銀鏈子穿起來戴在脖子上,每次摸到胸前的那一絲涼意,就仿佛親密的愛人陪在身邊一樣。
隆美爾指揮着一支從全營各山地連中抽出3至7名士兵組成的先遣隊在羅馬尼亞境內作戰。在那裏,他又輕而易舉的取得了一系列戰役的勝利,在1月份8號的一次獨立作戰中,他率領先遣隊趁着夜色潛入敵軍戰線後方近10公裏的遠的戈根斯特村,當然氣溫已經是零下十二度,他和士兵們忍受着刺骨的寒風潛伏在村外的田野上,從晚上十點一直到半夜淩晨,等敵人全都入睡後,他忽然發起進攻,400多名羅馬尼亞士兵在睡眼惺忪中稀裏糊塗的做了俘虜。
每一次勝利,隆美爾上尉都會自豪的給塞西寫信,讓他能在第一時間分享到這份喜悅。
7月,山地營短期調防到法德前線,随後又重返東線戰場,可就在重返前線的第二天,隆美爾第三次負傷,一顆子彈從後面穿透了他的手臂,但他不顧自己的傷勢,依然堅持戰鬥了兩個星期,随後,山地營奉命調往了意大利北部,那是形式更為緊迫的戰場。
而在這裏,他碰到了老熟人。
德軍統帥部組建了第14集團軍,又奧托·馮·貝洛将軍指揮,開往伊松索前線,與法國戰場一望無際的大平原截然不同的是,意大利北部山巒疊峰,峭壁陡立,谷深流急,地勢非常險要而且還迷霧重重,意軍的每一發炮彈都有可能是德國士兵是無葬身之地,呼嘯的彈雨濺起岩石碎片,無論砸在誰身上都是非死即傷,
這裏根本不是戰場,就連登山運動員也會感到畏懼。
隆美爾在這支軍隊裏偶遇了他軍校時的同學——費迪南德·舍爾納中尉,他所屬巴伐利亞部隊。
“嗨,埃爾溫?”舍爾納看起來很高興,“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幾年不見,過得還好嗎?”
和他的熱情比起來,隆美爾的反應就顯得冷淡很多,“非常好,你呢?”
“啊……我當然還是老樣子了,不過要告訴你一個消息,對你來說,這肯定算得上是好消息,”瓦爾納笑眯眯地說,“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打算解決掉這群蠢豬就回德國和莉莉娅舉行婚禮。”
“哦,是嗎?那提前恭喜你了。”
“謝謝,能從你嘴裏聽到恭喜,這種感覺真不錯,”舍爾納很得意,“你有沒有尋找新的感情?還是說……依然和他在一起?”
隆美爾死魚眼看他,語氣平靜到極點,“你不知道嗎?就在去年十二月份,我和塞西已經結婚了,并且是在但澤舉行的婚禮。”
舍爾納燦爛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隆美爾再接再厲,“我也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和塞西已經做爸爸了,是個女兒,兩歲半了,長得非常可愛,簡直和塞西一模一樣。”
“什,什麽?!”舍爾納震驚了,“塞西有孩子了?”
“是的,不僅是他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簡單來說是我們兩人的孩子,在她的相貌裏可以找到我們兩人的影子。”隆美爾上尉非常有耐心,為舍爾納詳細解答了這一問題。
而舍爾納少尉自然是不相信,“不可能!塞西他是男人,你們可能有擁有屬于自己的孩子?埃爾溫,別逗了,這個玩笑一點沒不好笑,你要懂得适可而止知道嗎?!”
隆美爾彈彈衣服上的灰塵,“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麽?”
舍爾納怒極反笑,“你說的……都是真的?”
隆美爾挑眉看他,“我有騙你的必要麽?”
“天吶……這不可能……不可能!塞西那麽精致的一個人,怎麽會喜歡上你這個毫無情趣可言的莽夫?”看來舍爾納一點也沒變,在談到隆美爾時,總會不遺餘力的诋毀他,就像現在,“你瘦弱,無趣,而且還非常小氣,塞西怎麽可能委屈自己一輩子跟着你這種人過日子呢?我一直以為他對你只是玩玩而已,他看起來一點也不想認真的樣子啊!”
面對宿敵的嘲諷,隆美爾很淡定,因為他看得出來,這位在環境惡劣的戰場上依然保持風度的中尉先生已經快要被他氣瘋了,“很遺憾的告訴你,塞西是個非常專一的人,他從來都沒想過要玩弄感情,對我們之間的愛情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努力維持着和諧,所以我才會死心塌地的愛着他,為了他我寧願去娶一個男人,還要勸服我的家人同我一起接受。”
舍爾納的臉色變幻莫測,那眼神裏有憤怒,是失落和仇恨,雖然隆美爾并不清楚他為什麽會恨自己。
遠處集合的哨子聲響起,隆美爾整理了一下軍裝,轉頭對舍爾納勾了勾唇角,“有空就來但澤玩吧,我和塞西會好好招待你的,順便讓你看看我的寶貝女兒,再見,老朋友!”說完,便朝自己的部隊跑去。
而在他身後,舒爾那手裏的鉛筆被狠狠折斷。
短暫的交集并沒有讓隆美爾太上心,他還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伊松索防線蒙特山,庫克山,克羅弗拉山脊和114高地等制高點都是高聳入雲,并有幾萬意軍重兵把守,
可幾乎所有年強力壯的軍官和士兵都争前恐後的争取攻占制高點的任務,因為每一個制高點就象征着至高無上的榮譽,這對年輕軍官們來說太有誘惑力了,他們都想為自己省的團隊建立功勳。
戰鬥開始了,追求榮譽勝過自己生命的隆美爾上尉自然也在其列,但他卻遭遇了平生第一次不公平對待。
114高地是克羅弗拉山的主峰,要想奪取主峰,就先必須攻占山脊,意軍在山脊上的工事很堅固,火力兇猛,隆美爾親自查看了敵人全部工事系統,終于找到突破口,他的連隊承夜穿插,在拂曉時就攻占了克羅弗拉山後方的庫克山,意軍忽然發現德軍出現在自己後面,頓時陷入了一片慌亂中,全線也随之崩潰。
隆美爾上尉認為這枚勳章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他做夢也沒想到,指揮部竟然把這次勝利歸功于舍爾納中尉,并把代表陸軍最高榮譽的功勳獎章頒發給他。
原來因為意軍的火力太猛,舍爾納的連隊攻擊連連受挫,隆美爾直插敵人後方,反倒給了舍爾納機會,他趁機奪取了高地。
“沒想到你會這麽幫我,出乎預料啊!”舍爾納脖子上的功勳獎章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我這算不算情場失意戰場得意呢?而你正恰恰相反?”
隆美爾恨恨的盯着他,“它本來應該屬于我!”
“這重要嗎?上面下的命令說我才是勝利者,而你只是為他人做了嫁衣,沒有功勞但也有苦勞,很值得我們學習嘛,”舍爾納的嘴臉難看到極點,“當年,你耍盡手段從我身邊搶走了塞西,我這樣也算是解恨了,哼哼!回家去吧,躲在塞西懷裏好好哭一場,那才是你最适合做的。”
隆美爾很想揍他一頓,無論是因為塞西還是今天的不公平待遇,拳頭緊緊握住,但最終也沒有揮出去,“舍爾納中尉,我要提醒你,塞西從來沒有屬于過你,所以根本沒有搶不搶的問題,當然,對于你的自作多情,我表示同情。這麽多年來,塞西早就把你抛到腳後跟了,難道你還以為你自己能在他心裏占有很大分量嗎?呵!把你的話奉還給你,別開玩笑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說完,便不再理這條瘋狗,徑直往指揮部走去。
舍爾納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響後,只能對着他的背影豎起了中指。
為了奪回本屬于自己的勳章,隆美爾中尉給指揮部請求政府補發一份聲明,指出40名軍官和1500名士兵是向他投降的,但得到的回答只是沉默。
舍爾納在走過他身邊時,洋洋自得地說,“別白費力氣了,埃爾溫,留着精力應付下面的惡戰吧,你要清楚,在陸軍裏,争風吃醋可是件非常丢人的事。”
“我只是想得到一個公平的回答,難道這也有錯嗎?”隆美爾上尉連個眼神都不給他,“你最好立刻閉嘴,你這個小偷!”
舍爾納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随便你怎麽說,反正這個枚勳章是戴在了我的身上,而不是你,哈哈哈哈!”這回占了大便宜的少尉先生大笑着離開了休息地,而這狂妄的笑聲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
“他真的以為自己是英雄了嗎?卑鄙無恥的小人,”一名年輕的士兵嘟嘟囔囔的擺弄着面前的火堆,“還不是因為上面有點關系麽,這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隆美爾坐在火堆旁取暖,盯着跳躍的火苗,說,“為什麽沒有值得驕傲的,你看他不就得到別人拼盡全力都得不到的東西了麽?”
67公平的機會
瓦爾納覺得這次總算是為自己出了口窩囊氣,軍校畢業舞會上的那次惡作劇,讓他的檔案裏出現了極不光彩的一筆,就連他舅舅都幫不上忙,只能頂着“私生活不檢點”的帽子在軍隊裏受人恥笑。
他對塞西總有一種莫名的渴望,縱使被他害得這麽慘,在心裏依然抱有一絲绮念,夜深人靜時,躺在床上,腦子裏浮現的就是他或笑或嗔的可愛神态……把那枚代表榮譽的功勳獎章放進絲絨布的盒子裏,瓦爾納望着帳篷外那輪高挂在夜幕上的月亮,幽幽月光忽明忽暗的,像患上單相思的男孩的心思,陰晴不定。
埃爾溫說他和塞西有個女兒……一個和塞西長得一模一樣的胖乎乎,軟綿綿的小寶貝,該有多麽可愛,多麽讨人喜歡啊……瓦爾納忽然升起想要看一看隆美爾小小姐的念頭,摸摸她胖胖的小手,親親她嫩嫩的臉蛋,絕對是種美妙絕倫的享受…………
肯定是塞西在外面生的孩子,抱回來和隆美爾一起養,反正他是不相信男人也能生孩子,除非無能的意大利人能在一夜之間收回這塊高地!!
“中尉?”
瓦爾納轉過頭,看向來人,“少校先生,這麽晚了還不休息麽?”
“今天是我值班,所以就到這邊來看看。”索納特少校來到他面前,“祝賀你,得到了陸軍至高無上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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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