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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輕咬着他的耳垂呢喃說,“想什麽,這會兒吃飯保存體力。”
“咳,吃飯!”臉皮再厚也比不上霍景陽,霍景陽可以不分時間場合的說出以上出口調戲人的話語。
飯廳的燈光下,飯菜看起來意外的可口。霍景陽吃飯過程中一直帶着笑,雖然平時也并非冰山,但是,對于聞簡來說,這樣的霍景陽稍顯陌生卻更加小心翼翼的對待。
看出聞簡的不對,霍景陽淡淡地說,“聞簡,你得習慣,作為我的男友,而不是情人。”
回過神的聞簡,心裏的忐忑漸漸消失,看着對面的霍景陽開口,“那麽,我的初戀,請多指教。”說完,眼中盡是堅定。
“請多指教。”
勝新婚
小別。
一室暧昧的燈光和氣息,令正在等着霍景陽從浴室裏出來的聞簡,身體漸漸開始發熱,腦袋開始發暈,最主要的是,胸口有些漲漲的,像是被什麽給填滿了。
圍着浴巾坐在大床上,聞簡想頂頂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有一道傷口,是今晚做菜是不小心切到的。失神的片刻正在想什麽?想的是晚上回到家裏的霍景陽是什麽表情,想着想着就切到了手。
想到這裏,聞簡不禁想,看來真是上輩子欠了霍景陽的。
濕熱的氣息靠近自己,帶着和自己身上的沐浴露一個味道的氣息,聞簡擡頭,霍景陽的唇近在咫尺,沒有思索的湊了上去,搭着霍景陽的肩,雙唇貼在霍景陽的唇上。
察覺到霍景陽沒有主動的意思,聞簡探出舌尖,輕輕的抵着霍景陽的唇齒,眼睛睜開看着霍景陽,觀察着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不費多少力氣,輕而易舉的推開霍景陽的牙關,聞簡伸出舌尖挑逗着男人比自己厚的舌尖。因為身體感覺的變化,聞簡的呼出的氣息漸漸變得灼熱,眼神帶着霧氣,偶爾還是發出一聲勾人的呻*吟。
拉着霍景陽倒在床上,推開一些距離,“霍景陽,你下面有反應了,再不來,我可就不幹了。”
“整整三個月,你倒說說,我該不該讓你明早起床。”霍景陽低笑着說出這番話,随即俯下身,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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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與之前和風細雨的吻,霍景陽的問和其人一樣,直接而霸道,令聞簡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唇上都傳來隐隐的痛感。雖然是不一樣的感覺,卻帶給聞簡更多的熱情和感官刺激。
手上的浴巾不知是誰給剝下,赤*裸肌膚接觸,令彼此的溫度和熱情更直接的傳達給對方。
“唔!”
關鍵部位被霍景陽窩在手中,聞簡悶哼一聲,雙頰上的紅暈的顏色更深,聞簡的呼吸越發的急促。霍景陽火上澆油,唇舌在聞簡的胸前和小腹處點燃一簇簇的浴*火。
瀕臨即将釋放時,快*感被人瞬間扼住,聞簡整個人從高處摔倒地面,睜開半寐的雙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霍景陽。
“渾蛋!放開!”
“乖,聽話,不聽話是要受到懲罰的~”霍景陽眼中染滿笑意,從一邊摸出了便于擴張的一管潤滑,伸出一根手指為一會兒的進入做準備。
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令聞簡悶哼一聲,抓着床單的手瞬間握緊。雙膝被折疊在身前,霍景陽直着腰身正盯着那裏看,聞簡伸手想要去關掉房間裏的燈,卻被霍景陽握住了手。
低沉因為情*欲而性感聲音阻止了聞簡的動作,“讓我看着你,你也看着我,知道是和誰在做。”
霍景陽……霍景陽……
不知什麽時候,身後的手指換成了火熱的硬挺。聞簡心裏不停的喊着霍景陽的名字,嘴唇也無疑是的蠕動着。霍景陽俯下身封住聞簡的唇,手指繼續在他身上放火。
“呃!哈、哈,霍景陽,霍景陽!”
“我在,是我。”
交纏的四肢和身軀,結合的部位五一不是契合的。體內熱情爆發時,聞簡側過臉閉上眼的最後一秒看見的是放在他耳邊十指緊扣的手。
瘋狂的占有,一夜的瘋狂,身體的索求,心意的交融讓聞簡沉浸在這樣的愛戀中,不能自已。
霍景陽——
睜開眼,不想挪動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眼珠子轉來轉去,落在床頭櫃的鐘上,發現此刻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北方的冬天裏不同于南方少見陽光整日陰雨,暖色的陽光透過微微拉開的窗簾落在地板上,形成一道光斑。
輕微的推門聲将聞簡的注意力吸引過去,聞簡看着站在門口,手中還端着牛奶的霍景陽,微微一笑,正打算起身,一陣酸痛感讓聞簡皺了皺眉,惱怒的看着那個一點事也沒有的人。
明明都是一樣的縱*欲,那個人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
“你這副樣子看起來像是欲求不滿。”說出來的話更是其人,聞簡癱在床上,沒有動的打算。
看着聞簡的舉動,霍景陽好笑的走上前,将手中的牛奶放在床頭櫃,俯下身彈了一下聞簡的腦門,“怎麽,是縱欲過度?”
“哼!”悶悶的想要轉過身,卻被渾身的酸軟給破壞掉,只能瞪着眼睛,看着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
“給你揉揉。”無奈的掀開被子,赤*裸的身軀坦蕩蕩的出現在霍景陽身前,聞簡連話都不想說了,癱在那裏,任由霍景陽的手在他身上揉來揉去。不說期間霍景陽不老實的時候,按摩之後,肌肉的酸痛是要好了一些。
拍拍聞簡的腰側,霍景陽直起身,“好了,這次可以起來喝牛奶了吧?昨晚鬧得晚,晚餐我們要外面去吃。”
“哼!你下廚,我不管!”聞簡爬起來,撐着腰換上了霍景陽放到床上的衣服,一邊喝牛奶一邊說。
霍景陽挑眉,“看來這個情侶關系我還得适應一段時間,你這副模樣就跟炸毛了的貓一個樣。”
咬牙切齒的一記眼刀飛向霍景陽。
意外的沒有發出那種令人氣惱的笑容,霍景陽俯下身,捏住聞簡的下巴,親昵的貼着他的臉頰在他耳邊低語,“聞簡,這個樣子的你,真是許多,在我面前,不用僞裝。”
聞簡一直都知道,霍景陽看得透自己。
“霍景陽,這個樣子裏,讓我的心歸位,希望不要太早消失。”聞簡摟住霍景陽的脖子,磨蹭着他的臉頰。
翻身下床時,拿過休閑長褲穿上,正準備系皮帶時,站在一邊的霍景陽忽然開口,“唔,瘦了,摸起來手感不如之前。”
“霍景陽!”
“咳,昨晚似乎真的做過了,辛苦你,承受我三個月的需求。”霍景陽撇開眼睛,眼中是滿滿的笑意。
聞簡站在原地,系上皮帶,走到霍景陽跟前,攬住他的腰,低聲說,“腰上有肥肉。”
“小孩,要是我腰上有肉,能讓你睡到現在嗎?”
偷雞不成蝕把米,指的就是聞簡這種拿雞蛋碰石頭的做法。太不明智了,明知道跟霍景陽鬥,屍骨無存。
危機感
遇尴尬
晚上七點,霍景陽和聞簡才悠閑的開車出門,車內開着空調,聞簡有一下沒一下的玩着手裏的圍巾,一臉無聊。
的确是真的無聊,肚子空空,面對一個帶着得逞笑意的兇手,聞簡想了想,覺得他和霍景陽從一開始,就是他自己送上門,羊入虎口,哪裏還有生還的希望?
他且不說是不是還活着吧,或者換一個比喻,他就是被人賣了還替人不光數錢還給人賺錢的笨蛋。
同坐在一個車廂,霍景陽會不知道聞簡心裏的小九九?知道是知道,但是不去戳破,偶爾做一次好人也是不錯的感覺。遇上紅燈後停下車,霍景陽說了自打上車之後的第一句話。
“暈車還是身體沒有利索?”
“廢話!”聞簡本來想抱怨幾句,随後一想,昨晚上似乎他也挺享受的,遂住了嘴,話在口中繞了一個圈又咽了回去,“還好,我們去吃什麽?”
“你愛吃中餐,我們吃中餐吧。”
聞簡詫異的擡頭,霍景陽什麽時候注意到這些細節的啊,他還以為每次去西餐廳時他掩飾得很好呢。聞簡不是不是對中餐情有獨鐘,而是因為他和那些所謂的高檔地方有些格格不入的,所以不愛去。
但若是聞簡出現在那些地方絕不會有人認為那不是聞簡該去的地方。
“那我們吃火鍋?冬天吃火鍋很有感覺的!”眼睛閃着亮晶晶的光,聞簡說出自己的提議。
“這次聽你的。”
霍景陽在腦海中搜索着有關不錯的火鍋店的地點,聞簡也不知道哪一家好,任由霍景陽決定,自己看向窗外。
車窗因為車內外的溫度差異而出現水氣,聞簡有一下沒一下的伸出手指在上面寫寫畫畫,完全是無意識的舉動。他心裏有些不安,因為霍景陽對于他們倆現在是情侶而非雇主和地下情人關系的角色轉換得太快。
的确,霍景陽現在這個樣子,任何一個人見了鐵定都會認為是一個很好的男友。在情事上能夠滿足你,征服你,帶着霸道的占有,生活上能夠提醒你多穿衣睡前喝杯牛奶等之類的小事。
一切表面上看去一點問題也沒有,可是聞簡心裏不安。之前刻意忽略的不安此刻再一次湧上來,比之前的還要強烈。
此刻坐在他身邊,一臉含笑開車,正因為去哪家店而苦惱的人就是聞簡不安的來源。其實,聞簡和霍景陽生活在一起一年多,對于霍景陽這個人不能說十分了解卻也是有七八分。
他讨厭火鍋的味道,尤其是吃完之後渾身都沾上那股不願散去的味道。他讨厭麻煩,喜歡直接。喜歡的東西牢牢抓來手裏,占有欲令對方感覺到這個人的氣息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不喜歡你時,直接從腦中删除掉這個人的一切信息,見面時或許都會想不起對方是誰。
這樣的人,竟會為了他妥協?不可能!
“想什麽?”霍景陽已經選擇了一家店,此刻正開車向着那家店去,略一側臉便可以看見正在出神的聞簡。
聞簡回神,看了看車窗上的幾個字,竟然是霍景陽的名字,一時在心裏苦笑,真是入了業障。
“霍景陽,你愛我嗎?”
“聞簡,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霍景陽的話幾乎是在聞簡的話說完的同時出口。
果真,是有原因的,霍景陽這樣。這也難怪,畢竟一下子的轉變,只有傻瓜才會相信,是真的因為愛上你。
聞簡的确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瓜,但是他也絕不對笨蛋,在某些方面,聞簡看得很透徹,只是看透了又怎麽樣?一樣的飛蛾撲火一般向前飛去,摔個體無完膚。
側臉不再繼續這個令他們之間氣氛變得尴尬的話題,一直到火鍋店時,聞簡才明白,習慣這東西是不容易改變的,就算是火鍋店,這家店裏的味道卻很幹淨。
“暫時只需要這些。”
“那二位請稍等。”
霍景陽和聞簡選擇了一個角落的位置,靠窗,還有盆景擋着,不容易被發現。這只是針對無心之人不容易發現,但若是有心之人的話,沒有他們發現不了的東西。
最可怕的其實是有心之人,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們會把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誇大和扭曲到什麽程度。
“好久不見,霍老板。”一個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儒雅男人站在他們面前,露出的微笑令人不讨厭。
“原來是林達集團的張總,真巧,你也在這裏。”霍景陽含着未及眼中的笑意與對方寒暄。
林達集團的張晖?不是已經快四十了嗎?怎麽看上去竟然才像三十出頭的人?聞簡心裏疑惑卻不會傻到問出口。這年頭男人和女人永遠不能用外貌來判斷他們年齡,往往你會因為一個口誤而得罪了人。
張晖看向聞簡,聞簡友好的點點頭示意。
“新人?”
“不勞張總費心,帝皇旗下的藝人還不在張總的管轄範圍內吧?您說呢,張總。”霍景陽不怒自威的話,隐隐含着趕人的意思。
張晖也不惱,挑挑眉,“喜新厭舊是男人的本性,我們之間有過一段不算太短的交情,找個時間或許我們可以敘敘舊,畢竟我今年才回到國內。”不等霍景陽回答,張晖已經搶先開口,“不打擾二位,我先回去了,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時間。”
不算太短的交情?怕是一段為結束的孽緣吧!
張晖這個人,的确是今年才回國,至于和霍景陽之間的糾葛,不需要多想,只需要稍微動動腦子都能夠知道,張晖離開霍景陽出國尋求發展,繼而兩人就這麽不了了之。可能更狗血的會是霍景陽是張晖的學弟,對于儒雅而溫和的學長沒有抵抗力,對他出手。
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的片段,聞簡想,或許有一天他可以去做編劇也不一定。
“二位,你們的菜全部上全,如果還有需要,直接告訴我。”說完,服務員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聞簡和霍景陽不說話,默默的下菜,吃菜。
兩人之間的關系近了一些的同時似乎也在漸漸的拉遠,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張晖令聞簡有了危機感。
從來沒有一個人對霍景陽有這麽大的影響。
鴻門宴
‘時光裏的我’這部劇還在後期制作階段,如果有可能的話,會在明年暑假播出,作為暑期檔。
再過一周後就是聖誕節,段均那邊已經敲定過完年初三之後再接一部戲,工作安排下來,聞簡拿到時想了想,的确該趁年輕的時候多拍一些戲不至于老了之後沒有一部代表作,說起這個人的時候只留下一個模糊的印象卻說不出來演過什麽。
聖誕節,如今的聖誕節都是情人們的節日。
距離上次在餐廳裏見到那個儒雅的男人已經一個星期,霍景陽和聞簡一周沒有見面。
行走在大街上,門面早已經貼上了聖誕老人和雪花的貼紙,店門口也放上了裝扮漂亮的聖誕樹。這樣的氣氛感染了大多數人,告知着人們不久就要迎來一個節日。
聞簡始終不明白,為什麽這麽多人熱衷于一個外來的節日,或許是他的心境已經老了,摻和不到年輕人的隊伍中。
他不喜歡過節。
“請等一下。”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帶着書生氣的聲音,令聞簡好奇的回頭,發現正是叫他,不過那張臉,他可并不太想見到,畢竟他們倆可不算是熟悉啊。
打量着來人,一身卡其色的風衣,格子的圍巾,鼻梁上戴着一副無框眼鏡,帶着笑意看着聞簡。身材挺拔卻不是壯實一類的,或者應該是颀長玉立吧,越看越發不覺得是一個近四十的男人。
“張先生,請問有事嗎?”
聞簡并不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麽交情,有什麽好說的呢。張晖不愧是一個有風度的男人,聽到聞簡這樣的話,只是微微一笑,“正好我也是一個人,我想我們之間還有聯系的不是嗎?不介意一起吃一頓飯吧。”
一起吃飯?怕是來者不善吧。
不過,如果現在拒絕是不是顯得他很小氣呢?聞簡這麽想着,微微點點頭,“當然不會介意,和張先生這樣的人吃飯是我的榮幸。”
張晖這個男人比聞簡年長了十幾歲,不愧是多活了十幾年,舉止之間都透着一股歲月沉澱後的成熟。
聞簡上了張晖的車,上車後沒有開口說話,習慣性的看向窗外。
這個男人若真是的是沖着霍景陽來的,聞簡還真是沒有十足的信心霍景陽不會去吃回頭草。雖然,好馬不吃回頭草。只是,張晖這株草,味道可能會令人食髓知味,上瘾的。
張晖也不介意聞簡的沉默寡言,專心的開車,穩穩地速度并不快。車子停下時,聞簡擡眼看向外面的店面,心下一冷,這家店是霍景陽常來的,而且……是一個人來。
這兩個人的品位還真是相似。
“聞簡,這麽直呼你請你見諒,不過我想我這麽稱呼應該不會讓你介意吧。”張晖在聞簡點頭之後,繼續說,“多謝你肯賞臉陪我來這裏,一個人吃飯還真是不習慣,國內的熟人也都許多年沒有聯系。”
微微詫異,難道張晖真的就是請他吃一頓飯而已嗎?心裏雖然驚訝,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
“張先生擡舉,有什麽賞臉不賞臉的,既然一起吃飯就是緣分,再客套就顯得矯情了。”
聽見直接的話,張晖挑挑眉,點了菜之後不再說話。
聞簡漫不經心的吃着東西,眼睛沒有離開過身前的盤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是和誰一起吃飯,本來,他也不在意。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若非擡眼能夠看見對方,怕是會忘記其實自己不是一個人在用餐。聞簡心裏這麽想,心不在焉的吃着,本以為這頓午餐就這麽不了了之,是他小人心度君子腹。
“告訴我這幾年景陽過得好嗎?”
啧啧,這才是這頓飯的重頭戲。
聞簡擡起頭,擦了擦嘴,“不知道張先生以什麽立場問我霍景陽這幾年過得怎麽樣呢?朋友,還是舊情人。”
張晖沒有料到聞簡會這麽直白,微微挑眉,放下手中的刀叉,交握雙手放在身前,身體向後傾去,靠着椅背,目光依舊帶着溫和的神情,看不出喜怒。
“舊友,他不願見我,我只是想知道這些年他還好嗎?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張晖的話多麽的理直氣壯。
“那麽,我當然不介意告訴你,和我在一起,至少霍景陽是快樂的,僅此而已。”聞簡從椅子上起身,打算離開,“對了,霍景陽這人你應該了解,不會輕易對任何人打開心思,所以,你要是問的是霍景陽心裏究竟是怎麽樣,抱歉,我沒法回答你的問題。”
說完轉身離開。
張晖帶着笑看着聞簡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扶了扶眼鏡。這個聞簡,不愧是霍景陽的人,一樣的難對付,不過——
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離開餐廳的聞簡漫無目的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覺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窩,黑着燈,突然想起來從劇組回來之後,他沒有來過這裏,一直都和霍景陽在厮混。沒有多做思慮,聞簡已經走進小區內上了電梯。
掏出鑰匙打開門,幾個月不曾步入的屋子裏落了不少灰,想也沒想,開始收拾這個不過一百平米的地方。
入暮時,聞簡癱倒在沙發上,覺得很想睡覺,抱着抱枕,空調開着,便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聞簡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迷迷糊糊的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喂,我是聞簡,請問有事嗎?”
“霍景陽。”
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聞簡一咕嚕從沙發上爬起來,撓撓頭發,“怎麽了?有事情嗎?我在自己這邊。”
“呵~關心一下我的男友而已,我可不像被你埋怨說我一天不見,也不見一個電話之類。”霍景陽似乎心情不錯,聽得出來不是平常調笑的語氣還是真的心情不錯呢。
“唔,我在這邊呢,一覺睡到現在,你吃晚飯了嗎?”他們倆這個情侶關系就之前沒有多大的改變,無非是電話聯絡比較多,霍景陽會拿這件事來說事而已,其餘的……
該上床還是上床,該吃飯還是吃飯,該約會還是約會。
霍景陽在電話那邊說,“沒有,一會兒我過去接你,我們去外面吃吧,你那裏肯定也沒有什麽東西可吃的。”
“不用了,你直接在樓下超市帶些吃的上來,我弄一頓晚飯沒問題的,你該不會連超市都懶得去吧?”聞簡從沙發上起來,握着手機走向浴室裏,準備沖一個澡,整理一下形象問題。
“那好吧,聽你的。”
最近‘聽你的’三個字似乎成了霍景陽的口頭禪,對于聞簡專屬的口頭禪。什麽都是,聽你的,聞簡聽了也不以為意。
事實上,最後不還是霍景陽決定嗎?心情好的時候哄哄他,不好的時候,照樣是一副大爺樣,等着你去伺候,連床都要負責暖了,還得喂飽肚子,忍受他挑剔的眼光。
但不可否認的是,霍景陽很少對他這樣。
霍景陽那裏距離聞簡這裏不算很遠,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而已。聞簡拉上家裏的窗簾,走到廚房裏燒了一壺熱水備用,又到客廳把沙發給整理了,這才煮上了飯。
拿着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等着家裏的門鈴響。
七點四十五,門鈴響了。放下手裏的書,踩着拖鞋到門口開門,最先入眼的是被霍景陽舉高的塑料袋。買的東西還真多,竟然有兩大袋子,他們只是吃一頓而已,幸好這個年代家裏有冰箱。
接過霍景陽手中的袋子,聞簡用腳踢上門,一邊向廚房走一邊說,“你先去看會兒電視,一會兒叫你吃飯。”
“不需要我幫忙?”
“拜托,你那是越幫越忙好嗎?”
霍景陽聳聳肩,表示無奈,他也不是故意的。霍景陽會做一些菜,但是并不代表霍景陽對廚房很熟悉。聞簡不會做大菜但一般的小炒難不倒他,很多時候,他只是不願意下廚而已。
“做飯很好看?”
聞簡看着靠在門框上的男人,挑眉問。霍景陽搖搖頭,盯着帶着圍裙的聞簡,腦子裏不知道想什麽。
不好看還是什麽?聞簡可不喜歡有人圍觀自己做菜,雖然這件事情霍景陽經常這麽做。摸摸鼻尖,轉過身繼續來流理臺上忙活,不去理會在門口身後看着自己的人。
在廚房裏忙活了半個多小時,兩人圍坐在餐桌邊吃晚飯。
“今天張晖和我吃了一頓飯。”聞簡突然開口,沒有去看對面的霍景陽,他想,應該是因為心虛吧。
“……你們什麽時候關系這麽好了,我怎麽不知道?”霍景陽回答的速度在聞簡意料之中,而且比意料中的還要快。
聞簡說,“沒什麽,今天在街上的時候遇上了,他邀請我一塊吃飯,所以吃了飯。他還向我打聽你這些年過得好嗎,以前的我不知道,不過跟我在一起的一年,你應該過得不錯吧。”
“聞簡啊聞簡,你說話就是有時候太直接,而有時候又假裝得不在意,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這樣的時候都不敢看我。”霍景陽不知道什麽來到聞簡身邊,一手擡起他的臉。
看着霍景陽的臉,居高臨下的态度,聞簡笑笑,不說話。
忽然俯下身來,霍景陽親昵的在聞簡耳邊親了親,“剛才看你在廚房的時候,我就想這麽做了。”
“霍景陽!老不正經的色鬼!”
聞簡惱羞成怒,罵了一句,心裏卻苦澀萬分。霍景陽你又知不知道,你每次轉移話題的時候,唯一而簡單的方法就是上床。
除夕夜
自聖誕之後,霍景陽和聞簡再也沒有提到過張晖這個人,也再沒有遇上過他,張晖就像是突兀的插入他們的生活之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但還是留下了一道不能抹去的痕跡。
不知不覺一個月又悄然逝去,不用自己想起,周邊的人也在提醒着他們,新的一年來到了。
聞簡拎着一袋餃子皮和肉末還有配料,餘下一只手拿鑰匙開門。打開門後,看見霍景陽坐在沙發上,翹着腳,聽見開門聲看着他,視線順着往下,看清楚是什麽後,從沙發上起身。
“怎麽想着買這個了,明天一塊去買年貨的時候再買也不遲。”順手接過聞簡手中的東西,霍景陽不接的問道。
聞簡走到廚房裏,開始張羅着晚飯的事情,“今天先吃一頓,我們明早早點出門,畢竟是除夕夜,總得早點買東西,你也就除夕和初一初二的假期,我初三也要進劇組,東西不用太多。”
“那就早上九點多去超市吧,下午回來之後再做菜。”霍景陽點點頭。
商量好明天怎麽過年的事情之後,聞簡進廚房裏開始弄餃子餡,霍景陽開始在餐桌上張羅着盤子還有餃子皮以及一碗水。
端着一個碗到餐桌這邊來,聞簡看着霍景陽熟練的樣子,不由微微一笑,其實,他真是笨,之前幹嘛要提起一個不相幹的人吶!這樣好好的過日子不就行了,不管霍景陽心裏是誰,有個人陪你過年已經不錯了。
“想什麽,過來包餃子,我一個人可不能滿足我們倆的胃啊。”霍景陽已經洗了手坐下來,看着聞簡端着碗站在那裏發呆,忍不住出聲。
“啊?沒什麽,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發起呆,聞簡露出一個笑,打着哈哈混過去。将手中的餡料碗放到餐桌上,到廚房裏洗了手出來之後兩人一塊包餃子。
兩個白色的盤子不一會兒就裝滿了餃子,一盤是霍景陽包的,一盤是聞簡包的,個大皮薄,主要是裏面的肉多。
“很久沒有弄過這東西,不知道手生沒。”霍景陽端着餃子準備去下鍋,水已經開了一會兒了。
聞簡端起另外一盤,跟了上去,“知道手生就好,一會兒指不定我們就喝肉湯了。”
互嗆着站在廚房裏,本來寬敞的廚房因為兩個高個男人的入侵而顯得有些擁擠。看着玻璃蓋下的水餃翻滾着,聞簡拿起鍋蓋,往裏面澆了一些冷水,看着翻滾的熱水不再沸騰着,再次蓋上了鍋蓋。
香味漸漸飄起來,盡管只有卷心菜和餃子煮着,但味道聞起來卻令人食欲大增,饞蟲大鬧五髒廟。
霍景陽看着餃子沒有散開,到一邊去弄蘸水,知道聞簡愛吃辣,特意給準備了一些辣椒,但是不多。
“少放些醋。”
“知道,你愛吃辣,不知道怎麽看上去一個清清爽爽的人這麽重口味。”霍景陽将兩碟蘸水給端到餐桌上,折身回來拿盤子去盛餃子。
漏勺舀起餃子,放到盤子裏,再重新燒水扔其餘的餃子到鍋裏煮着,“你先吃,這鍋出鍋了我再吃,不然不夠我們倆。”沖着已經才廚房外面的霍景陽說了一句,聞簡盯着鍋裏的餃子看。
忽然旁邊出現一只手,還有一雙筷子和一碟蘸水。
疑惑的看去,見霍景陽帶着笑看着他,會意的拿了筷子,再拿了一個小碗裝了餃子在廚房裏吃了起來。
難得的體貼呢。
溫馨的氣氛一直維系到第二天一早兩人開車到超市去。超市的擁擠程度采購過的人應該不陌生,尤其是這樣的節日前,更是摩肩接踵,稍不留神就會和對方走散。
“我們倆奮鬥行動,我去海鮮,你去蔬菜和肉類,一會兒在配料那邊集合。”聞簡看着前面的大部隊,果斷的下達指令,這樣不僅節約時間,還合理分配人力資源。
“嗯。”霍景陽應了一聲之後,向海鮮區那邊走去。
應該買一些蝦還有鱿魚還有螃蟹……心裏默默的念着愛吃的東西,霍景陽推着推車,突然響起的鈴聲打斷霍景陽的思路。皺着眉從衣服裏拿出手機,不滿被打斷的事情。
他一向讨厭做事被打斷。
“你是——”
“景陽,是我……”
張晖。
霍景陽握着電話,停在原地,推着車沒有說話。後面的人喊了一聲‘擋路的,你走不走啊!’,霍景陽才握着電話走到一邊站着。
電話那邊的呼吸聲通過電話傳過來,也沒有說話,“張老板,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我想你可以先向我的秘書提前預約,不過今天到後天我都處于年假階段,不會出門談生意。”
“你說話一定要這麽刻薄嗎?我只是想問問你,這些年好嗎……”
“張總,我們倆的關系并不熟,所以我并沒有義務向你彙報什麽,如果沒有其餘的事,我要挂電話了。”霍景陽不想和張晖多說,準備挂掉電話。
張晖無奈說,“對不起,打擾了,抱、咳咳——咳咳!”
霍景陽正要開口,張晖已經把電話挂斷。收了手機,霍景陽呼出一口氣向着海鮮區走去。
“你怎麽這麽慢,還沒我快,那邊的人很多嗎?”
等到霍景陽從海鮮區回到約定地點的時候,聞簡已經站了快半個小時,頗有些不耐的問,話剛出口就發現霍景陽臉色不對,心不在焉的,雖然掩飾着,卻躲不過他的眼睛。
未等霍景陽開口,聞簡檢查了他推車中的東西,還好,人是不對勁,但是該拿的東西一樣沒少,不然還得再走一趟。
“再拿幾瓶醬油還有幾袋鹽,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對了,你要吃幹果和糖之類的東西嗎?家裏沒人串門,但是這些都是傳統,買一些備着也沒事。”說完之後,聞簡推着車往零食那邊走去。
往前走了幾步,發現霍景陽沒有跟上來,站在原地,“你站着是打算做雕塑嗎?”
“待會兒送你回家,我出去一趟,晚飯等我回來。”說着跟上來,聞簡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年夜飯不就是跟家裏人吃嗎?不能你我等誰啊?”聞簡白了一眼霍景陽,轉身繼續向前走,臉上的笑容在轉身的瞬間裂開。
霍景陽,你今晚如果不回來……
開車回到家裏,和聞簡一塊把采購的東西搬進屋,霍景陽換了一身衣服匆忙和聞簡說了一聲就匆忙的離開。
望着霍景陽離開的背影,聞簡看向牆上的鐘,時針指着兩點。聽着車子開出去的聲音,聞簡轉身回到卧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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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