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喂了藥,可少爺還沒醒。
韓二看着白喬依然緊閉的雙眸,面上盡是擔憂。
為了讓藥快些生效,韓二射完了也沒抽出去,本就沒有疲軟下來的陰莖緊緊堵着穴口。
莫非是還不夠?
可到底,如何能讓少爺醒過來,沒有人能告訴他。
韓二有些不想面對這樣的少爺。
他想要的,是靈動的,鮮活的白喬,會害羞,會臉紅,而不是現在緊閉着眼睛不看他;他想要少爺的嬌嗔,無論是撒嬌的埋怨的,他都想要;還想要小手緊緊攀着他潮紅着臉時叫他的名字,想要受不住的嬌吟,想要天真放浪的勾引,無論哪一個,都不是現在的,就好像沒有漣漪的湖面,平靜,但沒有生機。
為了能快些治好白喬,韓二自然十分賣力,本就沒怎麽軟下去的器物一直插在白喬的穴裏,就連白喬高潮時不間斷的痙攣絞緊也一并收下,被接連不斷吮吸緊裹的陰莖受到刺激又一次将白喬嬌軟的穴道嚴嚴實實地撐起。
高潮過後似是舒坦了,花穴并未像之前一樣死死咬緊,而是柔弱地蠕動,溫柔地撫摸着韓二每一寸莖身,如此,加上穴道內本就有許多淫液濕潤,韓二幾乎沒費什麽力就把陰莖抽了出來。
為了防止射進去的藥又流出來,韓二急急忙忙插了回去,開始了又一次的喂藥。
韓二明顯感覺到,白喬嘴裏含糊不清的呻吟更亂了,起先只是類似于從喉嚨裏發出的小動物嗚咽一樣的可憐叫聲,後來随着韓二的深入,那叫聲也更清晰了些。從緊閉的眼睛仔細看去,也不再是一開始那樣平靜,睫毛不安地顫抖着,像是受了驚的蝴蝶。
—
這種感覺白喬很熟悉,整個人就好像被什麽東西抽幹力氣一樣,全身軟綿綿的,動都動不了,眼皮也好重,想睜開眼睛都做不到,還很悶,就好像被丢進一只密不透風的罐子裏,罐口被封住,他完全掙脫不開,可是不是透不了風嗎,為何他又這麽冷?
啊……他之前生病的時候,就是這種難受到無法形容的感覺,可是……他不是已經治好了嗎?
是的呀,韓二來到府上,來到他身邊,就是把他治好了呀……
忽然間,白喬感覺自己身處的這只小罐子好像被什麽東西抛起來,一下騰空,又猛地落地,每次他心驚膽戰自己恐怕會被摔碎的時候,又總能莫名其妙地落在一個結實的懷抱裏。
Advertisement
白喬下意識地想要依托這個懷抱,但……後知後覺,他好像就是被這個懷抱帶着,把自己這個小罐子放在了海面上。
初起時平靜,而後狂風暴雨無聲中猛烈地向自己襲來,海浪卷起這一只小小罐子,用野蠻的力道按進深海中,窒息的感覺更甚,接着又玩弄一般抛出海面,等在失重中驚慌尖叫,它又惡作劇得逞似的緊緊護在懷裏。
自己這一只小小罐子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搖搖晃晃,穩不住身體,控不住呼吸,一陣酥麻又奇怪的感覺在流竄,順着皮肉跑進自己的身體裏,連帶着心跳的平穩也被撞翻。
不要晃了,不要撞了……
白喬想要求饒,可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同時,白喬感覺到自己身體裏另一處好像也在被什麽東西堵着,可那東西偏偏不安生的很,竟還在自己身子裏作惡,放肆地用野蠻的力道捅來捅去,那東西又熱又長,穿進自己的身體裏,嗚……肚皮都要壞掉了……
不要不要……
停下……快停下……
不要頂哪裏……
不……
“啊——!”
随着一聲拔高音調的呻吟,原本沒有反應的人猛地睜開了眼睛,伴随着蓄滿的淚水,直直映進了身上人的眼中。
今夜的秋風格外的大,隔着窗戶都能聽見吹出嗚嗚的聲響,好像還有伴随着寒風不甚溫柔的撫摸簌簌落下一道婉轉痕跡的枯葉,而此刻所有的生機都彙聚在炙熱的懷抱裏,在一抹春天綻放在韓二眼中時,也連帶着所有的不安與慌亂都穩穩落定。
韓二什麽都顧不得了,慌忙用大手撫摸着白喬的臉頰,臉上是又哭又笑的表情:“少爺,太好了,醒過來了……太好了……”
模糊的場景一點點清晰起來,白喬看着自己身上高大魁梧的深色軀體,眼裏的關切遮掩不住,對于病症的恐懼和昏睡時獨自一人的掙紮忽的讓白喬忍不住在面前人犯委屈,小嘴一撇,豆大的淚珠從眼中滾落:“韓二……嗚……治不好了……病治不好了……我醒不過來……”
“一個人…看不到娘親,看不到爹爹……你說要來找我……你說過的……你怎麽不來……嗚嗚……”
白喬哭的那可憐勁兒叫韓二心都化了,聽着白喬斷斷續續的哭訴,韓二恨自己的無能,沒有錢,不能把少爺帶回家,不能時時刻刻看着,捧着,現下又讓少爺受了委屈。
韓二笨手笨腳地用指腹抹去白喬的眼淚,一邊又無措地安慰:“少爺……少爺不哭,都是我錯了,少爺怎麽責罰我都好……”
可白喬只是顧着哭,一邊哭還一邊伸手去夠,兩只小手緊緊勾着韓二的脖子,生怕自己被丢下似的。
韓二心下一片柔軟,只想少爺不管要什麽,就算是他的命也給了。
自己塊頭大,在白喬身上怕壓着他,韓二索性大手摟着白喬細軟的小腰肢,輕輕一托,變為白喬跨坐在韓二腿上,兩人身下還一直交合在一起,這樣一來導致插在身體裏的性器一下進的更深了。
白喬勾着韓二的脖子,身體裏的異樣讓白喬忍不住繃着腰肢輕輕地哼了一聲,反應過來自己正大張着腿坐在韓二身上,身子裏還含着韓二的東西,這般放浪的姿态讓白喬紅着臉低下了頭。
韓二卻沒有動作,還在憂心着白喬,一只手撫着白喬後背滑膩的皮膚,另一只手輕輕覆在白喬的側臉,手掌粗粝的繭子并不磨人,反而更襯得出韓二動作的溫柔,韓二低沉的嗓音輕哄着:“少爺莫要再哭了,眼淚全滴在我心尖兒上,燙的疼。”
白喬忽的咬住嘴唇,別開視線羞澀地不敢看韓二。
這木頭,何時這麽會說話了?
可白喬面上不敢表現出的反應,身下全一股腦兒袒露出來了。
咬的太緊了。
韓二低喘一聲,在白喬耳邊不自覺說着葷話:“少爺別咬了,要忍不住了……”
白喬最聽不得這種話,身體的反應控制不住,當下和韓二的勸誡反着來,一下收縮的更緊了。
耳邊喘息地更厲害了,還有韓二帶着求饒意味的低語:“少爺……”
這木頭,勢有自己不點頭,他就按住不動的意圖。那根炙熱粗漲的器物早已含了許久,嘗過它在自己身子裏橫行霸道的滋味現下當然不滿足于僅僅的插入。白喬抱着韓二的脖子,面上羞赧,被咬的出現了紅潤的小嘴咕哝着:“你忍什麽?我的病可還沒治好呢……”
還鼓着勁兒跟韓二耍起了蠻橫:“治不好,你今夜別想出去了……”
————
暈着再被操醒什麽的嗚嗚嗚嗚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