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白喬早就癢的受不了,可韓二舔這裏吸那裏,就是不給他想要的,撇着嘴要哭了似的:“嗚……你、你就是想欺負我……”
往常軟着嗓子叫一聲都會趕着來哄自己的人此刻卻挑着眉,開始同他理論:“少爺夜夜都求我的藥,韓二可是從未吝啬過,如今想喝少爺的水少爺都不肯,嬌嬌,怎的這般小氣?”
“你、你!”白喬瞪大眼睛,欲哭無淚,沒想到這種事都能被他拿來比較。
眼淚噙在眼裏,要掉不掉的,最後白喬只抽噎一聲:“那你喝吧……嗚……”
臉上是不怎麽情願的表情,可真等到韓二舔上花穴的時候,白喬嘴裏的呻吟可是一刻沒停過,一聲比一聲甜膩,兩條腿也緊緊夾住韓二的頭,随着韓二的舔弄一下下挺腰。
穴口處之前流出來的花液都被韓二吮吸到了口中,吞咽到自己體內,而韓二尤覺不夠,伸出舌頭,先是細細挑逗了那敏感的小粒,每當被舔弄到這處時,少爺的腿都會夾的尤其緊。
也不知是太過敏感還是太容易撩撥,韓二只用舌頭伺候了幾下,白喬便抖着腰一直嗚咽個不停。然後韓二突發奇想,含着那小肉粒,用力吮吸了一下,白喬整個人便像壞了一般,嘴裏嗚嗚啊啊個不停,後腰連帶脊背那塊突然繃直,小腿在空中撲騰了幾下,随即韓二便感覺一股花液從穴口湧流進自己口中,來勢太猛,韓二吞咽不及,甚至都噴濺在了下巴上。
韓二掰着白喬的腿整張臉都埋在白喬腿心,那處嘬弄的聲音啧啧有聲,其中還伴随着白喬可憐的哭叫。喝完了韓二又不甘心,蠢蠢欲動地用舌尖鑽進緊閉的穴口,那的軟肉蠕動幾下,便輕易地放了韓二進去。
靈活舌尖的探入又是激起了白喬好一陣的顫抖,那舌尖在自己身子裏莽撞地探尋,與往常堅硬的觸感不同,那兒也是軟軟的,但有時也絞着勁兒,尤其刻意地勾舔某一處時,能把身子裏那股癢放大幾倍,不但沒緩解,反而更嚴重了。
舌頭雖然靈活,但終究長度有限,被舔着白喬不但沒感到舒爽,反而加劇了他的噬癢,而此刻白喬突然特別想念那根數次進入自己的肉棒。
這時韓二恰巧擡頭,被花液滋潤的雙唇泛着水光,連帶下巴那處也濕濕的,看着白喬故意逗弄:“莫非嬌嬌是被說惱了?怎的一直在咬我?”
白喬羞澀顧不上,撅着小嘴,哭了:“不治病我就要死了嗚……二郎你進來好不好?求求你……”
這般可憐,韓二也不忍心了,當下回到白喬身上,撈起白喬一條腿挂在臂彎,扶着身下炙熱粗黑的硬挺,湊到穴口處緩緩插進。
被舔了陰莖和花穴,身下早已被連番的快感折磨的無比渴求,韓二進來時沒有半點不适,反而勾着韓二的脖子叫的像一只發情的妖精,婉轉的,勾人的。
肉棒進入過半,而花穴裏也開始蠕動着吸吮,韓二後腰處一陣酥麻,當下沒控制住,猛地挺腰盡根插入。
“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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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一下白喬也舒爽了,小腿緊纏着韓二的腰,花穴裏也饑渴着收緊,仿佛不舍得這堅硬的肉棒一樣,纏吻着,吸吮着。
一開始韓二的動作并不激烈,卻也能輕易地撫平那難耐的噬癢,白喬在韓二身下随着抽插的動作搖晃,一聲聲的哼叫都表露出他此時的舒爽。
韓二撫着白喬的臉頰,看着白喬沉浸在欲海中的小臉着了迷,情不自禁低下頭找尋那嬌軟的雙唇,而白喬卻突然別過臉。
不給親了。
韓二低笑一聲。
畢竟嘗了精又喝了淫水,韓二退而求其次,順勢吻在了白喬泛着粉紅同樣可愛的耳尖上。
黏膩暧昧的濡濕觸感,還有在耳邊放大的專屬于野性的喘息,叫白喬忍不住顫栗身體。
而韓二好像發現了什麽有趣的事,捧着白喬的臉不斷啄吻白喬的耳朵,甚至還變本加厲地伸出舌頭,舔着軟軟的耳廓,将濡濕的舌尖伸進彎彎曲曲的軟骨之中,順着溝墜一寸寸舔進。
“嗚……”
白喬實在受不住,想躲避,可身上人力氣大的強勢。
“嬌嬌,你這裏好敏感。”
韓二的語氣仿佛在為自己發現了什麽而新奇着。
“我一舔進去,你下面就咬的好緊。”
說着,好似要證明一般,又舔吻上了白喬的耳朵。
白喬狼狽地躲避着,可在被舔上之後只能無助地軟了腰。
白喬只能求饒:“嗚二郎……要受不住了……”
耳邊是低沉的笑,接着韓二愛憐地輕啄幾下白喬的肉嘟嘟的耳垂。
兩人交合處泥濘的水聲愈發暧昧,白喬一開始在韓二身下還能主動地随着操幹扭動自己的細腰,漸漸的,随着身上人愈發兇猛地進攻,身體裏的力氣也被抽走了,便只能軟軟地依附。
韓二是跪坐在白喬腿間,而白喬躺在床榻上,這樣兩人間的距離便有些遠了,白喬想夠夠不到,在無邊無際的快感湧來時只能下意識地抓住身下的被單,随着搖晃逐漸迷離了視線,腦子裏便什麽都記不清了。此刻只想要韓二的懷抱:“二郎……嗯、要……要親親……”
說着還不夠,就在韓二愈發狠戾的視線裏吐出了粉嫩的濕漉漉的舌尖。
韓二大手一扶,托着白喬沒了骨頭似的小身子,就着連結讓人騎在自己腿上。韓二握着白喬的後頸一低頭咬上了勾人的小嘴,舌頭長驅直入,逮到濕滑的軟舌便用力吮吸纏繞,直把白喬吻的嘴裏只剩下了無意識的嗚咽。
身下貫穿的動作一刻不停,在被白喬勾上脖子努力回吻時韓二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翻湧的情緒,咬着白喬的舌尖射在了白喬的身體裏。
白喬也迎來了高潮,躲在韓二的懷抱裏顫抖身體,哆哆嗦嗦地承受精液的灌溉。
兩人的吻沒有停止,在身體逐漸平複之後,終于結束了黏糊糊的親吻,分開時一道銀絲也迎着兩人的視線緩緩斷開。
兩人喂藥不斷,這幾日也逐漸地開始唇齒相接,但之前沒有過,在身體深深承受對方的同時以親吻來加深印刻。
他們也同樣沒嘗試過,在結束後以一個親吻來作為交代。
好像身體的空缺圓滿了,同樣心裏也要被充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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