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西瓜軟糖(8)玩鬼牌嗎?輸的要滿足……
第39章 西瓜軟糖(8) 玩鬼牌嗎?輸的要滿足……
男孩子的掌心是溫熱的, 軟軟的,還帶着捏太緊而産生的濕意。
他們倆似乎很久都沒有放開彼此,起碼在她的記憶裏, 一股帶着黏濕的暖意從未消失過,在秋日的寒風中漸漸綿長。
她還收獲了很多張可愛的照片。
有她捏着虎杖臉的, 有虎杖捏着她臉的,有他們倆一起貼着彼此頭發的照片……很多很多, 只能說兩個人在一起玩真好啊。
所以等回來的時候,大家也很累了。
小澤優子也忘記了要告訴東堂的事情,回來時才猛然想起了, 她後悔萬分, 只能記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再問她的老師。
但第二天的家入硝子又是一臉沒休息好的樣子。
“怎麽了, ”小澤優子試探, “和庵老師在一起玩得太開心了?”
她嗤笑了一聲:“你覺得可能嗎?”
家入小姐揉了揉眼睛,眼下滿是黑眼圈,一副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她放下東西的第一秒, 就是掏出包裏的煙, 恨不得下一口就煙雲吐霧。
也是,碰上一個讓她戒酒戒煙的庵歌姬,這不讓天天放縱生活的家入硝子瘋了。
小澤優子煩悶, “我去開窗吧?”
每天抽得排氣扇都要變黃了。
她悶氣地打開窗戶,臉色忽然一變, 趕緊轉頭:“庵歌姬來了!”
家入硝子吓得煙頭差點沒拿穩。
她差點被燙了好幾下,反應過來後,趕緊踩滅了煙頭,一腳将煙揣進了床底下。小澤優子則立馬開了排氣, 生怕味道沒散去。
門嘩的一聲打開了。
家入硝子飛速轉過頭,“你怎麽又抽?”
小澤優子呆呆的啊了一聲。
“你抽煙可以,”她舉起那盒煙,“但不許帶到醫務室裏來,弄髒了試劑怎麽辦?”
庵歌姬雙眉緊皺地望着她們。
小澤優子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馬上裝成一副不良的樣子,用無所謂的口吻道:
“哎,沒事,我會收拾的。”
不等庵歌姬看清楚,她就直接搶過煙,兜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而家入硝子即刻背過身,戴上了口罩,被煙染上味道的指尖往試劑裏攪合了一下,心虛地說:“下一次不要把煙帶到醫務室了。”
“我懂,你會沒收的。”她點頭。
庵歌姬被騙過去了。
小澤優子覺得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還真怪啊,一個讓對方監督戒煙戒酒,但在她消失的時候,煙酒沒少進肚;另一個則像是睜一只眼閉一眼,又像是真不知道。
像是出了軌還妄想隐瞞的丈夫和隐忍不發的妻子。
她不禁笑了一下,又倍感冒犯老師的住了口,後知後覺的懊惱起自己又忘記問問題了。
又忘記問關于自己術式的問題了……
但經過上午那麽一打岔,小澤優子找不到特別好的機會提問了,她其實有些怕老師,無論老師是什麽性格,對學生是否親近。
所以在老師說完問題,她即使不懂也不敢提問,寧願自己嚼幾遍,或者問同學搞懂。
不到萬不得已,她從來不去求助老師。
但如果不是昨天東堂都不怎麽理她……
小澤優子思來慮去,猶豫着到底要不要向家入小姐開口,但機會就那麽錯失了,今天提前下班的人變成了家入硝子。
她又悔恨起自己的躊躇來了。
小澤優子悶悶地推門,讓涼爽的秋風吹進了她浸濕的後背裏,緩緩走在空無一人的黑走廊上。
必須要克服這個缺點,而且如果不找個時間問清楚,就再也沒機會了,她就一輩子都搞不清自己的術式和家入小姐的術式有什麽區別了。
可是她好難問老師問題。
小澤優子面上風平浪靜,實則內心已經快抓狂到崩潰了,她垂眸行在走廊上,腦袋上忽然‘扣’的響了一聲,頭皮忽然一緊。
她摸過去,發覺被人戴上了一枚發卡。
“你幹什麽啊?”她奇怪地轉頭。
虎杖的聲音從身後傳出來:“因為你的頭發都跑出去了,所以,應該要拿個發卡給綁好。”
小澤優子噘着嘴往後摸了摸,發覺自己細碎的頭發确實被夾起了一塊,只好沒說話,又收回去,燥郁不安的嘆了口氣。
“怎麽了嗎?”他問。
她煩惱地甩了甩手,“我在想,我到底怎麽辦……”
“怕什麽事情?”虎杖好奇地轉過頭問,腮幫子鼓起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也許我可以幫你想想看怎麽辦呢?”
小澤優子吞吞吐吐:“我想和老師問一些問題,可我不太敢……”
他驚奇地啊了一聲。
虎杖猛地眨眨眼,确認了一遍她說了什麽,腦回路有些跟不上來:“什、什麽?”
“我說我有點……不太敢。”她猶猶豫豫道。
他震驚的重讀了一遍句子。
可能對于虎杖悠仁來說,害怕老師、不敢提問是完全不存在的事情吧,和旁人親近本來就是一件容易事,他可能腦子裏都想象不出來那是什麽滋味。
小澤優子體貼道:“沒事,我還是問問順平該怎麽辦吧。”
反正他更懂這種膽怯又憋不住的感覺。
“也可以問問我啊,”虎杖趕忙說,他絞盡腦汁的努力回想,“也許就是我做錯事,想和爺爺說但又不太敢的心情?”
“可我沒做錯事啦。”她不滿的說。
但是心情也差不多。
一股亂七八糟的情緒讓她都沒顧上虎杖在幹什麽,只顧着埋頭,想着該如何克服困難的問出口,以及什麽時候找個機會問老師。
忽然,她聞到了一股蘸着醬料的鹹香味。
小澤優子的眼皮動了動,往下看,望見一盒擺滿了澆滿了蜂蜜芥末醬汁的炸雞塊,驚訝萬分地擡起眼。
少年爽朗地笑了出來:“嗯,出去做任務的時候,發現原宿新開了一家炸雞店。”
那盒沉甸甸的盒子飄到了她的掌心上。
“就是回來的時候有點冷了,”他立馬低頭,抱怨地幫她更拆開來了一些。“就重新熱了一下,希望還能和剛拿的時候一樣好吃。”
眼皮底下全是滿滿當當的炸雞。
小澤優子訝異的嘴快合不上了:“……你最近給我買了好多吃的。”
他是不是有戀胖癖啊?
“啊,”虎杖不解地皺着眉,“你不喜歡嗎?可是你每天很忙,用腦過度,應該多吃點肉啊……”
她更驚愕了:“用腦過度不是吃甜食嗎?”
“是嗎?”他奇怪的用手腕揉了揉腦袋,理解了一會兒,羞赧地笑了出來。“對不起,小澤,我是大笨蛋。”
小澤優子提醒,“是你這種用體力為主的需要蛋白質,要多吃肉,用腦力過多的需要能量和葡萄糖,要多吃甜食,但攝取太多甜食其實很傷腦子。”
“說起來,我記得家入小姐還專門給五條老師調了防止吃太多甜食傷腦的藥品……”
粉發少年茫然地接受着大量信息。
他睫毛猛地顫動好幾下,似乎在慢慢理清對方說什麽,過了很久,才用力地點點頭:“我記住了,小澤好聰明哦。”
小澤優子得意地抿起了自己唇角。
她小聲:“都是家入小姐告訴我的。”
兩個人就緩慢的往宿舍走,宿舍的路離醫院其實不長,走一會兒就到了,還沒靠近,望見的燈光稀疏便知他們快要休息了。
但小澤優子知道他們不會那麽快休息。
果然,一打開燈,好幾個人懶恹恹地躺在沙發上。
“你們怎麽都不肯多走幾步?”她無奈地放下鑰匙,“醫務室離這裏沒多遠啊。”
伏黑扭過頭,“反正你不都要回來。”
野薔薇心慵意懶地嗯了一聲。
小澤優子看到他們幾個也不奇怪,包一方,她越過他們吃了好幾個的炸雞盒子,坐到了旁邊的墊子上,啊了一聲:“狗卷前輩也在呢?”
狗卷偷偷在沙發上比了個耶。
她笑了一下,掏出了自己包裏的試劑管,然後轉過去查看每個人的傷勢了。
虎杖盯着她:“你們要開電視嗎?放什麽節目?”
“都行吧,”順平也恹恹道,“反正最近都沒有好看的節目,無聊的不如東京電視臺,啊,影視圈進入寒冬了。”
小澤優子移過去:“看《爆笑! 驚吓劇場》”
反正看整蠱節目應該能讓大家高興高興。
她弄着藥,慢慢投入進自己的術式,再給他們受傷的地方緩緩敷過去——
這也是家入小姐教她的方法,全用反轉術式太費時間和精力了,所以面對輕傷的話,最好是一次多量,先把咒力和術式全投入到藥品上再塗藥。
可惜的就是沒帶那麽多藥出來。
小澤優子不記得自己幹了多久活了,反正這一大群人都是她負責,就像是許久年前讀書的家入小姐一樣,一直寂寞又專注地守在醫生的崗位上。
似乎到了深夜時能回房間休息。
野薔薇早就睡着了,她本來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就半夢半醒的,現在一沾被褥,就睡得四腳朝天,舒服得誰叫都不會應的。
疲累的小澤優子走進去,覺得自己提前過上了照顧完孩子,卻發覺死鬼老公早休息的喪偶式生活。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沉沉入眠了,但似乎又沒有睡很久,倏忽驚醒了。
月升灑下的銀輝就鋪在她的臉上,腦袋渾渾噩噩的,卻再也睡不着了,小澤優子翻來覆去一番,決心起身先去外面喝杯水。
她揉着眼睛,卻隐隐能見到外面的微弱的燈光。
小澤優子聲音嘶啞:“……你怎麽還在看電視啊?”
他精力真的太旺盛了。
帶着發箍的虎杖伸出了一個腦袋,電視機的淺光照的他一邊臉發光,他盯着她,突然笑出了一口白牙:“……因為睡不着啊。”
她走過去倒了杯冰水,邊喝邊望着他們,虎杖正在和順平一起看電影。
小澤優子含糊了一句:“不是說影視圈寒冬嗎?”
“是日本恐怖電影寒冬,泰國的很不錯,”順平拿着抱枕,打了個哈欠。“過來玩嗎,小澤,我們新搞了一副鬼牌。”
“不看電影了嗎?”她問。
虎杖老實回答,“我和順平都看過了,後面的劇情有點無聊了,就開始玩牌了。”
小澤優子咕嚕一口,冰水瞬間穿過喉嚨落入肚子裏,她放下水,邊吞咽着邊走過去,落座在兩個男生的中間。
也許是大家都很大方,或者是她學會了外出套件衣服,總之,她的表情很坦蕩。
虎杖突然不滿地撅起了嘴:“為什麽,他喊你過來你就過來了?”
“啊,”小澤優子側頭,瞥見他的兩片唇不悅地翹得很高。“你不會生氣了吧?”
他悶悶不樂:“對哦。”
她手足無措地啊了一聲,掃過去,顯然不知道該怎麽對付這種情況。虎杖盯了她幾秒,飛速捧起自己的臉,可憐巴巴的說:“那你哄哄我哦。”
小澤優子似乎更不知所措了。
她忖量了許久,才猶疑地伸出手,揉了揉粉色小狗的腦袋:“可以了嗎?”
“可以,”他邀請似的露出白牙。“也可以再揉一下。”
小澤優子嘗試着再探出手。
少年留着一頭半長不短的頭發,粉發就很短,脖頸更是連最後一點的毛發都剃掉了。她試着摸了幾把,手從蓬松的觸感一直滑到了稍稍的刺感。
旁邊趕忙咳了一下。
她慌張地縮回手,回頭,見順平端起杯子:“我困了,我先回去了。”
沒等看清,他逃也似地走了。
順平一離開,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些尴尬的境地,小澤優子就不太自然了起來,臉一,赧然地坐在原地。
虎杖也輕咳一聲:“……嗯,小澤,還玩牌嗎?”
“玩吧,”她邊遲疑,邊撩起了自己的栗發。“嗯,但是我不怎麽會玩撲克。”
他低頭洗着牌:“放心,會很簡單的。”
虎杖悠仁應該是整個高專最喜歡玩游戲的人了,而且他講規矩很清楚,還會讓着新手,以便來向人展示這個游戲真的很簡單。
以上,是剛贏了一把的小澤優子突然了解到的。
“怎麽了?”虎杖疑惑地對她眨了眨眼。
她盡量抿着唇,用狐疑不定的目光望着他,他也就保持着同樣的姿态對視過來,一副嚴肅萬分的模樣,但又繃不住地笑了出來:
“怎麽了嗎?”
小澤優子的唇珠被咬了咬:“沒那麽簡單吧?”
這個世上怎麽會有如此無聊乏味的游戲,兩個人在五十三張牌裏抽十三張出來,比誰會出到裏面的鬼牌,但抽到這個鬼牌又有什麽意義呢?
他是不是為了她改規則了?
“诶,小澤覺得很無聊嗎?”他像是苦惱地撓了撓頭,“嗯,要不然我們就換一種玩法吧,抽到鬼牌的人是輸家,輸家就要答應贏家的一個要求。”
小澤優子思索地瞥了過來。
這個玩法好像不太需要技術含量,純粹是靠運氣,應該不會輸得太慘。
她一瞬坐直,“好?”
于是新的玩法就開始誕生了,少年垂頭,全神貫注地洗着牌,而身旁的少女也開始一絲不茍地盯着牌背面,生怕他做記號或者是掉包了。
虎杖放出牌:“抽。”
小澤優子屏息凝氣地拿了一張。
她一直蓋着牌到自己桌前,手抖着,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如釋重負地松開牌:“不是!”
“呼,”虎杖一瞬撲低了,視線對準牌的位置。“到我了。”
兩個人情不自禁的都吐了口濁氣。
似乎是一股緊張的氛圍環繞着,他想了幾秒,啪的一聲将牌扔到了桌上,卻不是一張小醜牌。小澤優子頓時大失所望:“又到我了。”
但運氣游戲彼此賭得就是一個□□。
她手快地抽了一張卡,飛快一鋪,也沒開出來。于是一種劍拔弩張的氛圍更誇張起來,十三張牌越來越少,賭勝的幾率也越來越低。
驟然,虎杖的手誇張地抖了抖:“啊!怎麽會這樣!”
小澤優子大喜過望:“你抽到了?”
“怎麽會這樣嘛,”他一頭蓬松的頭發懊惱地倒在了抱枕上,“我真的已經很小心了,明明還有三張牌,三分之一的概率……”
“不管怎麽樣,你輸了。”她眉飛色舞的說道。
虎杖懊悔的把頭埋到了枕頭裏。
“嗯,”小澤優子思忖地拖着長調,對面的少年身體也像更僵硬了。“要不然,你給我做個鬼臉吧,我也不為難你。”
他看起來好怕懲罰呀。
虎杖這才将信将疑地擡起眼:“真的啊?”
她點點頭。
仿佛是反複确認了幾遍,他才快速坐直,像生怕她後悔了似的,手指撐着嘴角兩邊,又長又厚的紅舌頭猙獰用力地伸上去。
小澤優子震驚了:“你好拼命啊。”
她以為所謂扮鬼臉就是随意的吐吐舌頭,或者是擠眉弄眼一下,裝個可愛就完了。
結果對面這位表情做的真可怕啊。
小澤優子魂不失守地扭過頭,下一盤就在她失神之際悄然伊始,她在虎杖後抽出牌,結果毫無意外地拿出了一張鬼牌。
虎杖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哦,不知不覺水流就到小澤這邊了呢。”
“風水輪流轉,”他繼續維持着一個思考着的姿态,實則表情卻揶揄,“好像古文是這麽說的,所以,我要該怎麽懲罰小澤呢?”
小澤優子沒好氣地盯着他。
“嗯,就做一個鬼臉吧。”他重拿輕放的說。
她噗嗤一笑,又快速地收住了,回想起對方那副滑稽用勁的模樣,飛速地複制了一個,人都還沒看清,直接就趴到了桌子上裝死。
小澤優子忍痛捂住自己的腦袋。
虎杖驚奇:“你做了嗎?”
下一秒,她感到一道呼吸就靠了過來,仿佛離她咫尺 ,少年的頭顱低起來,似乎轉眼間就能察覺出她的表情,她趕忙縮得更緊了一些。
好不容易漂亮一回,她不想一點醜照留在對方心中。
少年好似嘆氣,手肘撐着桌子,無可奈何道:“算了,我都看見了,我們重新開一盤吧。”
小澤優子還是沒起來。
“我們再開一盤吧,”他語氣平緩,聽起來耐心極好。“沒關系的,我看見你弄了,再來吧,等一下就回去休息了。”
她依舊保持着姿勢一動不動。
虎杖稍微低着頭,往她趴着的那個縫隙裏瞄過去,結果這時,女孩才帶哭腔的哼哼唧唧:“腦袋被撞到了……”
他磁性清亮的失笑了出聲。
虎杖邊笑邊低頭洗牌,又随意抽出了十三張牌,擺在她的旁邊:“那你先抽吧。”
小澤優子抱着自己的額頭。
她揉了許久,才顫顫巍巍地伸出了一只手,随意捏了張拿過來。
小澤優子聲音更哭腔了:“……又抽到鬼牌了。”
頭頂上那股失笑聲又冒出來了。
虎杖腹腔都笑得共振了,他一頭倒在桌上,好不容易才收住。靜寂良久後,琥珀色的眼瞳凝視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怎麽懲罰她這個輸家。
“你要我怎麽罰你呢?”他問。
小澤優子使勁弄了弄眼睛,眼尾泛紅:“随便吧。”
她不能給對方一種總是玩不起的感覺,剛才,就很破壞規則了。
“嗯……”虎杖仰面斟酌着,語氣拖得長長的。“小澤剛才受傷了,還是別做表情了……嗯,我真的可以随便嗎?”
小澤優子詫異地掀起眼皮。
她咀嚼了對方的話幾秒,遲疑地點頭:“可以吧?”
虎杖驚吓地倒吸了一口氣。
他難得躊躇了迂久,才緩緩湊過來,溫熱的呼吸噴灑到了她的鬓發上,細細小小的發絲吹到了一邊去:“真的嗎?”
小澤優子再次确認地颔首:“可、可以。”
她心裏隐隐約約有了個糟糕的預感,但比起害怕這件事,憧憬卻更占上頭,一股期待已久的情緒在心頭中綻放的愈來愈烈。
少年的呼吸聲漸漸鑽入了耳畔。
他們靠的似乎越來越近,仿佛是一只蟬被關進了籠子裏,但秋日裏明明沒有它,小澤優子卻聽聞到了蟬聲在她的耳邊正聒噪的歌唱。
虎杖和她的距離唯有一拳之隔。
他輕輕吐了口氣,仿佛鼓起了什麽莫名的勇意。
下一瞬,虎杖雙手鼓起,唇放在她的耳垂邊,說出了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喊的名字:
“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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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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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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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