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9章

十分鐘後,孟黎縮在陳碩背後滿臉心虛地偷瞄對面的老頭。

孟黎跟陳碩打完電話,完全忘了他之前的囑咐,低頭提溜着找了塊石頭攥手裏自衛。

老頭拄着拐杖直往她那走,距離她不足兩米時,孟黎吓到驚慌失措,直接将手裏的石頭朝老頭扔了過去。

這一下,她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氣。

砸到老頭額頭,當場破血,老頭捂着額頭不停嗷嗷叫喚。

陳碩趕到現場,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哭笑不得的畫面——老頭抓住孟黎的衣服不停咒罵,孟黎則吓得滿臉煞白,人時不時地掙紮幾下。

見到陳碩那刻,孟黎像是見到了救星,急匆匆地朝他喊:“陳碩,救我。”

“這人跟狗皮膏藥似地拉着我不放,”

“你要是再來遲一點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老頭說的方言,孟黎一句話都沒聽懂,只單憑老頭潑辣的語氣和陳碩之前囑咐過的話判斷出,這老頭對她不怎麽友善,甚至有可能要坑她。

孟黎當然不肯,害怕在這窮鄉僻壤有人拉偏架她幹不過,孟黎也不敢大聲嚷嚷求救。

一直等陳碩過來,孟黎才敢放出聲。她平日的聲音清冷、節奏很慢,聽起來有點像清明時節下雨時屋檐下滴滴答答的雨聲。

現在聲音裏夾雜着幾絲迫切、急躁,聽了無端讓人揪心。

陳碩出現的那一秒,她下意識将他看作成靠山,甚至在心裏暗暗後悔她剛剛為什麽要跟他放狠話。

老頭見到陳碩比孟黎還激動,直接上手拽緊孟黎的手腕跟陳碩手舞足蹈地亂說一氣。

Advertisement

孟黎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她固執地覺得這老頭在告狀。

孟黎不甘落後,立馬向陳碩告狀:“這老頭不是個好人。”

“他站那看我好久了,見我孤孤單單一個人,肯定想訛我。”

“陳碩,你要是幫他,你就是犯罪。”

陳碩被兩人吵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擰了擰眉心,視線落在孟黎被老頭抓得通紅的手腕上,人上前一步,頂着一張笑臉,伸手握住老頭的右手,将孟黎不動聲色拉到身後。

動作太快,孟黎猝不及防,腳步踉跄一下,人直直撞上陳碩後背。

陳碩下意識伸手護了她一把,大手撈住她的腰肢,将她一把帶入懷裏扣得老老實實。

孟黎瞥了眼腰間那只堅硬的手臂,本能地抓住陳碩的手腕。

陳碩以為她要搞事,回頭看了眼人,暗含警告道:“待着別動,我來處理。”

孟黎聞言乖乖停下手上的動作,小聲憋了句:“你不能只幫他,要幫我。否則我告你從犯。”

陳碩睨她一眼,沒理她。

老頭一直喋喋不休,說到激動處還跟陳碩比起了手勢。

孟黎見老頭快要指到她身上,火氣蹭蹭直冒,人往前沖了兩步,跟老頭牛頭不對馬嘴地回怼:“你指誰呢?別以為你年紀大就可以倚老賣老了?知不知道——”

話沒說完,陳碩一把捂住她的嘴,低頭在她耳邊細語:“別鬧了?”

唇瓣觸及陳碩溫熱的掌心,一股陌生感、不适感立馬湧上來,孟黎嘴唇感受到他掌心細微的紋路,登時止住嘴。

人規規矩矩靠在陳碩身上沒再插話。

陳碩跟老頭交流也是用的方言,孟黎啥也聽不明白。

說了不知多久,陳碩忽然從褲兜裏翻出兩百塞到老頭手裏,還和和氣氣跟老頭指了個方向。

老頭拿到錢臉上的不滿驟然消散,換成了滿意的笑。

走的時候老頭還看着孟黎的方向嘟囔了兩句,似乎是在說她什麽。

孟黎立馬抓住陳碩的衣袖,不服氣地追問:“他是不是在罵我?罵我什麽?”

陳碩看她較真,想起剛剛的狀況,淺淺勾了下嘴角,搖頭:“不是。”

孟黎一臉懷疑:“你确定?”

陳碩輕咳一聲,慢慢開腔:“說你兇,不像個女娃,像潑婦。”

孟黎氣到冷臉:“誰兇?他可是拐賣婦女好嗎。我今天要是出什麽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陳碩噗嗤一聲笑出來,眼尾帶笑問:“誰跟你說他要拐賣你?”

孟黎想也沒想回:“他不就是?他剛剛還——”

陳碩看她驚魂未定,不再逗她,面上正色否認:“不是。”

“他看你一個人蹲這以為你找不到路,打算給你指路。誰知道你上來就砸人腦袋?還不聽人說話直接開罵。人能不生氣?”

孟黎憤憤不平地吸了口氣,扭頭跟陳碩理論:“明明就是他的問題,我怎麽知道他是給我指路的。你不也說這邊老光棍很多,很多人會故意挑落單的女生——”

陳碩想了想,憋着笑意解釋:“騙你的。”

“誰知道你當真了?你稍微用你的小腦袋瓜想想,也能明白,這話放現在有多離譜。”

孟黎氣得不輕,伸手用力掐住陳碩的手臂,大罵:“陳碩,你有病是不是!”

陳碩從最初的憋笑到大笑,笑到捧腹。

孟黎看他笑更氣了。

她呼了口氣,一把抱住陳碩的脖子将他用力往地上拽。

陳碩也由着她,只是笑聲不斷。

孟黎氣不過,用力抓了兩把陳碩的頭發,又扯了扯他的衣服,最後踹他兩腳,扭頭就走。

陳碩站在原地看着孟黎氣沖沖的背影,忍不住的好笑。

“還去不去銀行?”

走出岔路口,陳碩幾步上前追上孟黎,問她。

孟黎正值氣頭,轉頭瞪了眼陳碩,抱着雙臂繼續往前走:“不去。”

陳碩舔舔牙龈,繼續問:“真不去?”

孟黎剛要拒絕,陳碩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麽,搶先一步說:“名揚山晚上有篝火晚會,這個點過去剛好,你要是想去,取完錢,我順帶送你上去?”

“這次要是錯過,要等下次恐怕得下個月了。”

孟黎剛到嘴邊的拒絕忽然卡了殼,她思考兩秒,不情不願點頭:“去。”

雖然她不以為然地覺得這什麽篝火晚會肯定不好看,可想想自己來了幾天啥事都沒做,心裏莫名煩躁。

陳碩早摸清了孟黎的性子,見她答應,陳碩點點下巴,淡定接話:“行,我回去換件衣服。馬上就走。”

孟黎沒再吭聲,轉身跟随陳碩回到修車廠。

兩人一路穿過院子,走進廠房。

走進去孟黎發現,之前摔碎的相片已經不在了。

孟黎看着空蕩蕩的位置,不由自主看向陳碩。

哪知陳碩正在換衣服,孟黎看過去時,陳碩衣服剛好撩到胸膛,露出大半緊實、精瘦的八塊腹肌以及練到剛剛好的胸肌。

小麥色皮膚在光下泛起漂亮的光澤。

腹肌仿佛有彈性,一塊塊整齊排列。

孟黎咽了咽喉嚨,目光慢慢向上看,只見陳碩雙手向上,動作迅速地脫掉背心扔在床上,又伸手撿起床上的黑色條紋T恤套身上。

光影下,他站在燈下仿佛會發光。

頃刻之間,那些誘人的腹肌全都被他藏得嚴嚴實實。

孟黎欣賞地看了眼陳碩被衣服擋住的腹部,暗自想,難怪她剛剛覺得硌得慌。

這幾塊腹肌誰抱着不硌?

衣服換好,孟黎跟着陳碩走出廠房。

晚上修車廠沒人看,陳碩等孟黎出來,提醒她站遠點他關門。

孟黎剛開始還一頭霧水,直到看到他站在卷葉門下,擡手将卷葉門一把拉下來,卷葉門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孟黎才明白他讓她站遠點的意思。

關好門,陳碩拿上鑰匙,走到摩托車旁。

長腿跨上摩托,擰上鑰匙,回頭催促孟黎:“上車。”

孟黎哦了聲,慢慢走到陳碩身上。

看了看摩托車後座,孟黎手搭在陳碩肩膀,腳踩在踏板,躍身坐到他身後。

這是孟黎第一次坐摩托車,坐上去後,孟黎總覺得不安全。

尤其是陳碩開出修車廠,車子越過一塊大石頭的時候,她坐在後面蹦得老高,吓得她尖叫出聲,急忙伸手摟住陳碩的腰以求安全。

陳碩看她害怕,故意将速度放慢不少。

走出偏僻的路段,車子漸漸開進熱鬧的街區。

說是街區,不過是一條由順着馬路而建的房子搭起來的長街。

街道兩邊大多都是本地住戶,一樓用來鋪貨,二樓生活,有的直接在一樓打地鋪。

都是小攤小販,麻雀雖小,五髒卻俱全。

賣衣服的、吃的、電器的什麽都有。

孟黎一眼掃過去,沒看見一家她熟悉的品牌。

全是些地攤貨,雜七雜八什麽都有。

這條街大概有百多米長,車子一路開過去,陳碩碰到好多熟人。

見他後座載了個陌生女人,全都好奇地看着他。

有的打招呼還有意問孟黎是誰。

陳碩沒怎麽搭理,随便說兩句話就糊弄了過去。

摩托車開到一家面館門口忽然不走了。

孟黎坐在後坐一臉懵,“幹嘛不走了?”

陳碩雙腿抻在地上,回頭催促:“下來吃點東西。”

孟黎掃了掃面館的環境,見裝修簡陋、衛生也不怎麽樣,有些不大樂意:“在這裏?”

“我想吃別的。”

陳碩一眼看出她的心思,直接開口斷了她的後路:“太晚,其他地方都關門了。就吃這家。”

“味道挺不錯,你嘗嘗看。”

孟黎見陳碩鐵了心在這家吃,掙紮了一下,沒再反駁。

她試探着扶住陳碩的肩膀站起身,邁開一條腿,嘭地一下跳下車。

等安穩落地,孟黎拍拍心髒,扭頭跟陳碩吐槽:“這車太不安全了。”

陳碩斜了眼人,懶洋洋開口:“要害怕,開你自己的Jeep去。”

孟黎一口回絕:“我不開爛車。”

陳碩擰眉:“爛車?”

孟黎跟着皺眉:“不然呢?那車頭刮成那樣,醜死了。我怎麽開。你趕緊給我補吧。”

“補完我再開。”

陳碩擰下車鑰匙,邊往面館走邊跟她說:“我這兩天沒空。”

“我找人給你把漆帶回來,三天後找我拿車。”

孟黎臉上浮出一絲雀躍,“确實三天可以?”

陳碩回頭,把玩着手裏的車鑰匙,似笑非笑問她:“不信?”

孟黎擺擺手,“三天後再說吧。”

他倆一進面館老板娘就熱情走出來招呼,見是陳碩,老板娘立馬跟陳碩打趣:“陳老板今天怎麽有空過來?”

“我前兩天死乞白賴喊你過來吃飯你都不來,今天倒是抽出時間來了?”

陳碩接過菜單丢到孟黎面前,示意她先看看有什麽能吃的。

老板娘看他這麽照顧孟黎,眼睛興致勃勃地在他倆之間逡巡一圈,最後将目光落在陳碩身上:“陳老板要吃什麽,想好了嗎?”

陳碩沒搭理老板娘的打趣,拿起茶杯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孟黎手邊,一邊自己喝。

仰頭兩口灌完茶,陳碩偏頭看了看還在猶豫、糾結的孟黎,自己先叫了碗牛肉面。

老板娘填好單,繼續問陳碩:“陳老板,這姑娘誰啊?挺面生的。不過長得挺漂亮的,像城裏來的大小姐。”

“你是咋認識的?”

老板娘即便說的是普通話,可鄉音太重,她也沒怎麽聽明白。

她翻了半天都沒翻到想吃的,最後跟陳碩同選了牛肉面。

陳碩見她也吃牛肉面,夠長手抽了幾張紙擦了擦桌上的油漬,簡單解釋:“一客人。”

老板娘若有所思點頭:“客人啊?那确實挺漂亮的。”

“我剛跟周靜媽聊了會天,說周靜馬上回來了。也是奇怪,她在城裏幹的好好的,怎麽突然回來了?”

陳碩抽了兩雙筷子,孟黎的那雙拿茶水過了遍,他自己的則沒這麽講究。

聽到老板娘的試探,陳碩将擦幹淨的筷子擱到孟黎面前,嘴上淡定道:“是嗎?沒聽說。”

老板娘搖搖頭,一臉疑惑:“不應該啊。這大街上誰不知道周靜跟你走得近。你怎麽還不知道呢?你倆是不是吵架了?”

陳碩臉上浮出一絲不耐,皺眉:“沒。”

老板娘抱着菜單似乎聊上瘾了,人站在陳碩身邊,一個勁地說:“周靜媽還說等周靜回來,你也不用起早天黑到修車廠幹活了。她回來給你幫襯着,給你做做飯、打掃衛生,你也輕松點。”

孟黎越聽越不對勁,聽到最後才意識到周靜是個女人?還跟陳碩有點不清不楚的關系?

陳碩聽不下去,出聲催促老板娘:“餓了,趕緊忙去吧你。我吃完還得去一趟山裏。”

老板娘拿菜單拍了下陳碩肩膀,嗔道:“行行行,我馬上給你做。真的是,餓死鬼投胎呢。好不容易來一趟,跟你說多幾句話也不行了是吧。”

陳碩當沒聽見,沒回她。

店裏除了他倆沒別人。

等老板娘進廚房,孟黎擡眼掃了掃陳碩,語氣冷冰冰問:“周靜是你女朋友?”

陳碩看她一眼,沒說話。

孟黎見他不吭聲,繼續問:“問你呢,是不是啊?”

陳碩嗤了聲,模棱兩可反問:“是又怎樣?不是又怎麽樣?”

孟黎看他不想說,撇了撇嘴,拿起茶杯準備喝口茶。

茶送到嘴邊,孟黎聞了聞杯子又一臉嫌棄地放下了。

陳碩見狀,不鹹不淡說了句:“毒不死你。”

孟黎皺皺眉,說:“是毒不死,但是這茶不好喝啊。”

“我之前喝的可是上好的毛尖。我爸專門從——”

陳碩看着人,一言不合評價:“嬌氣。”

孟黎瞪了眼陳碩,回怼:“哦。”

“你不嬌氣,你不嬌氣身邊不還有個田螺姑娘給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飯、打掃衛生。”

“這日子過得多舒服,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對了,那位田螺姑娘什麽時候回來。我也是頭一次見,想看看故事裏的田螺姑娘真容到底啥樣。”

陳碩看她陰陽怪氣,忍不住皺眉:“你說什麽胡話?”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