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
邊環繞着彌漫不去的硝煙,從密林裏走出來。
告別那些從遠處看,越發破敗不堪的佛像,李賦章丢掉手上的槍,偷上了開完美國的貨輪,在軍用貨物和引起時不時下來巡視的船員注意下、在他餓得奄奄一息倒斃街頭前,終于來到了美國舊金山。
從貧民窟白手起家,靠着麥卡錫這傻逼的迫害活動後造成的社會恐慌,一路混到了世界巨富之一的地步。
李賦章是靠着發戰争財,然後以卓越的眼光投資着一切會帶來金錢利益的事物。
然後,他傾盡自己所擁有的全部資産,全力去研發轉基因食品。
無數龐大又無法找到轉變過程的研究中,無數組的基因配對中,尋找到那造成自己所在的世界混亂恐怖的一組産生于轉基因食品上的病毒變異數據。
——這樣做的原因,只是因為在這裏做什麽都無所謂。
沒有底線,就沒有顧忌。
然後某一日,李賦章在自己名下的一棟房産的客廳裏,與一位不知道怎麽從嚴密周全的保全系統裏進來的殺手說着話。
“你是殺手啊。”
李賦章覺得沒辦法理解這個世界上關于殺手的定義。
管他呢,反正世界上沒辦法理解的東西多了。
有能力的人将這些沒辦法理解的東西抹去——如同自己在封印了七的三次方後把死氣火焰從世界上抹去一樣,殺人前唠唠叨叨話多的讓人無法接受的殺手,也很讓李賦章理解不能。
或許是陪蘇茗意看那些賣不了座的文藝小資電影的緣故,在學了一堆的小語種外,李賦章也差點被蘇茗意看的那些電影裏的殺手形象給洗腦了。
殺人前一定要放古典樂,然後西裝筆挺,頭發整齊的帶着成功人士的笑容,走過去,舀出槍——殺人。
當初看到這些設定的時候,李賦章覺得做人物設定的編劇的腦子一定被馬踢了。
Advertisement
當初的不屑一顧結果放到現在,反而有一種被騙了的荒謬感……李賦章覺得在自己手下家破人亡的那些人,在地獄裏都會由衷的感到不可思議吧。
“很多人一開始不相信我是殺手呢。”
那個自稱為“g”的殺手就站在李賦章的不遠處,和他說着話。
“不過很快他們就相信我了。”
然後是唠唠叨叨的話,李賦章憑着自己身體的本能就可以做出恰當的回應,可四周不斷叫嚣着“你逃不掉了你這一回逃不掉了”的聲音,讓他願意開動自己的大腦,做出其實和本能沒有區別的對話。
“啊,是嗎?”
“是這樣嗎?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導演的另外一部片子。”
即便是本能,李賦章也習慣下意識的掌控住話題。
掌控住話題,讓對方的思維圍着你的話題轉動,然後自以為是的逃掉了掌控,得意洋洋的按照自己的期望做出舉動……
“在死前,有什麽願望嗎?”
被問起死前的願望,李賦章看着大勢已去,只是笑着反問:“為什麽要問我願望啊?”
名為g的殺手這樣說了自己的殺人風格。
殺死自己的目标前,一定要完成他的一個心願。
“欸……這倒是挺有俠義風格的嘛。”
李賦章笑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雖然對你們這些殺手來說,殺人不是一種樂趣而是一種工作……”
g打斷了李賦章的話,一本正經的認真補充:“會覺得殺人是樂趣的家夥,是變态連環殺人犯。”
“是的是的。”
李賦章一副長輩安慰小輩的樣子敷衍。
“不過啊,殺手說白了,是非常低賤的職業。因為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李賦章說着自己從來沒有在任何地方、任何空間、同任何人說起的事情。
“任何事情,只有分為想到去做,和想到了沒有去做兩種結果。很多時候看到有些人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就殺了人……說起來感覺是像給你們殺手搶生
意一樣,不過當因為一件事情而對一個人滿懷恨意并且出手殺人……這其實也是一種很讓人羨慕的地方。正因如此,給一群膽小鬼做工具殺人的殺手……在我看來,是非常的低賤。”
說完,李賦章搖搖頭,無奈的一攤手。
“人老了,話就多了。”
随後,李賦章就告訴這位殺手。
“我的願望你絕對做不到的。所以直接動手就好啦。”
“必須要說一個啊。”
“為了防止你随便給我死後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
李賦章笑着靠在了沙發上。
“我要是死了,這個帝國也不會倒下啊。不過我建立起這個帝國的願望,卻臨死前都沒有實現。”
“你的願望是什麽呢?”
“聽了你也做不到的。”
李賦章扭過頭,看着牆壁笑了起來。
“我想研究出一種讓這個世界重新洗牌的藥物,然後,制造出解藥來。”
“當然了……這個願望至今也是願望。所以……”李賦章對這位殺手說,“讓我沒有痛苦的瞬間死掉吧。”
死亡前,李賦章看着眼前這位的年輕男孩子,嘟囔了一句“聖誕快樂。”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李賦章看着舉着槍對準自己的楊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被繩子捆起來後,看到被自己救出來後加入到隊伍中的小男孩安然無恙的在角落裏,這才又重新陷入了昏迷當中。
醒來後,李賦章發現自己成了一個非常古怪的世界裏的一個村落的村民。
明明有電視冰箱之類的家用電器,卻還是使用非常原始的交通方法,不要說飛機了,連輪船鐵路都不見蹤影。
并且他能接觸的周遭世界,渀佛剛剛從一場大戰裏茍延殘喘的幸存下來了一樣。
而自己所在的水之國,在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一個戰敗國。
說起戰敗國,能夠想起的也只有德國這個在一戰中失敗,然後因為經濟問題再次踏上二戰,結果再次失敗——
并且他們向自己當初殺害的猶太人道歉的原因,李賦章用惡意的眼光看,也僅僅是因為掌握了世界金融界大部分命脈的則是這個猶太民族的緣故。
而就如同德國一戰失敗後,将自己國家的一切苦逼情況,全部轉嫁給猶太人一樣,水之國的大名将自己國家失敗的情況,轉嫁給了擁有血跡界限的忍者。
忍者?
李賦章第一次聽說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個職業時,瞬間震驚了。
随後,他立刻用自己的理解方法将忍者做出了定義。
與其說是服務于國家機器的軍隊,倒不如說是一個有自己思想的武器。
太愚蠢了。
讓武器擁有自己的思想,不亞于想要創造出人工智能。
真想要同與人類沒有區別的人工智能對話交流的話,那麽不如直接去和人說話好了。
妄想成為造物主的人,一定沒有好下場。
将國內矛盾轉嫁給特定人種的國家,絕對不會有好結局。
想到這裏,李賦章就喊自己的弟弟——白,回家去。
回家後,看到父親正在毆打着母親。
似乎因為原因不明的引起他各種火氣的理由,對着母親使勁的拳打腳踢。
而好像正因為不知道發火的理由,而讓他越加的生氣。
只有失敗者才會做這種事情。
李賦章一直都這樣認為。
而弱者,非但沒有辦法改變,還要承受這些事情。
保護、教育、原諒犯下錯誤的未成年人,是成年人的義務。
這個世界上只分為成年人和未成年人兩種,而這個分界線的标準,又在李賦章的心裏有一根線。
不因為自己的對手是個女人而心軟,那是因為李賦章認為成年的女人和成年的男人一樣,都要同相同的态度去對待。
但是犯下弑父這種罪的孩子,以及大喊着自己的孩子是惡魔而招來了全村人圍攻的弟弟……
李賦章轉過身,一把抓起因為自己想要保護母親的願望,結果卻因為事情做過頭了,從而得到了截然相反待遇的弟弟逃跑了。
前路……李賦章想了想,覺得這個世界再如何,也不會比起闖入滿是喪屍的鎮子,然後在本以為千鈞一發的到達目的地之前被喪屍抓傷,随後在等死與産生可以被拉去做實驗的抗體之間更加的糟糕了。
“白,沒有開頭比這個更壞了。”
李賦章摸摸自己弟弟的頭,帶着他闖入了這個處處古怪的世界。
“哥哥……”
“沒關系。我會保護白的。”要說理由的話,成年人有保護未成年人的義務啊。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麽早在自己被丢到後來改建為孤兒院的李立文先生的家門前,就應該死了。
正因為李立文先生把自己撿了回去,所以才會有了後來的孤兒院。
正因如此,李賦章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讓人家破人亡,卻在看到還有小孩子在喪屍彌補的鎮子裏活着時,毫不猶豫的沖過去。
人類都是僞善的,所謂的無私奉獻,也是因為有一種刻在基因裏的常識“只要自己這樣幫別人了,總有一天這種好意也會落到自己頭上”。
李賦章曾經接受過了這種好意,所以這一次,這種好意降臨到了別人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防抽=========
從越南的柬埔寨,踩着世界大戰的屍體,身邊環繞着彌漫不去的硝煙,從密林裏走出來。
告別那些從遠處看,越發破敗不堪的佛像,李賦章丢掉手上的槍,偷上了開完美國的貨輪,在軍用貨物和引起時不時下來巡視的船員注意下、在他餓得奄奄一息倒斃街頭前,終于來到了美國舊金山。
從貧民窟白手起家,靠着麥卡錫這傻逼的迫害活動後造成的社會恐慌,一路混到了世界巨富之一的地步。
李賦章是靠着發戰争財,然後以卓越的眼光投資着一切會帶來金錢利益的事物。
然後,他傾盡自己所擁有的全部資産,全力去研發轉基因食品。
無數龐大又無法找到轉變過程的研究中,無數組的基因配對中,尋找到那造成自己所在的世界混亂恐怖的一組産生于轉基因食品上的病毒變異數據。
——這樣做的原因,只是因為在這裏做什麽都無所謂。
沒有底線,就沒有顧忌。
然後某一日,李賦章在自己名下的一棟房産的客廳裏,與一位不知道怎麽從嚴密周全的保全系統裏進來的殺手說着話。
“你是殺手啊。”
李賦章覺得沒辦法理解這個世界上關于殺手的定義。
管他呢,反正世界上沒辦法理解的東西多了。
有能力的人将這些沒辦法理解的東西抹去——如同自己在封印了七的三次方後把死氣火焰從世界上抹去一樣,殺人前唠唠叨叨話多的讓人無法接受的殺手,也很讓李賦章理解不能。
或許是陪蘇茗意看那些賣不了座的文藝小資電影的緣故,在學了一堆的小語種外,李賦章也差點被蘇茗意看的那些電影裏的殺手形象給洗腦了。
殺人前一定要放古典樂,然後西裝筆挺,頭發整齊的帶着成功人士的笑容,走過去,舀出槍——殺人。
當初看到這些設定的時候,李賦章覺得做人物設定的編劇的腦子一定被馬踢了。
當初的不屑一顧結果放到現在,反而有一種被騙了的荒謬感……李賦章覺得在自己手下家破人亡的那些人,在地獄裏都會由衷的感到不可思議吧。
“很多人一開始不相信我是殺手呢。”
那個自稱為“g”的殺手就站在李賦章的不遠處,和他說着話。
“不過很快他們就相信我了。”
然後是唠唠叨叨的話,李賦章憑着自己身體的本能就可以做出恰當的回應,可四周不斷叫嚣着“你逃不掉了你這一回逃不掉了”的聲音,讓他願意開動自己的大腦,做出其實和本能沒有區別的對話。
“啊,是嗎?”
“是這樣嗎?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導演的另外一部片子。”
即便是本能,李賦章也習慣下意識的掌控住話題。
掌控住話題,讓對方的思維圍着你的話題轉動,然後自以為是的逃掉了掌控,得意洋洋的按照自己的期望做出舉動……
“在死前,有什麽願望嗎?”
被問起死前的願望,李賦章看着大勢已去,只是笑着反問:“為什麽要問我願望啊?”
名為g的殺手這樣說了自己的殺人風格。
殺死自己的目标前,一定要完成他的一個心願。
“欸……這倒是挺有俠義風格的嘛。”
李賦章笑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雖然對你們這些殺手來說,殺人不是一種樂趣而是一種工作……”
g打斷了李賦章的話,一本正經的認真補充:“會覺得殺人是樂趣的家夥,是變态連環殺人犯。”
“是的是的。”
李賦章一副長輩安慰小輩的樣子敷衍。
“不過啊,殺手說白了,是非常低賤的職業。因為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李賦章說着自己從來沒有在任何地方、任何空間、同任何人說起的事情。
“任何事情,只有分為想到去做,和想到了沒有去做兩種結果。很多時候看到有些人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就殺了人……說起來感覺是像給你們殺手搶生意一樣,不過當因為一件事情而對一個人滿懷恨意并且出手殺人……這其實也是一種很讓人羨慕的地方。正因如此,給一群膽小鬼做工具殺人的殺手……在我看來,是非常的低賤。”
說完,李賦章搖搖頭,無奈的一攤手。
“人老了,話就多了。”
随後,李賦章就告訴這位殺手。
“我的願望你絕對做不到的。所以直接動手就好啦。”
“必須要說一個啊。”
“為了防止你随便給我死後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嗎?”
李賦章笑着靠在了沙發上。
“我要是死了,這個帝國也不會倒下啊。不過我建立起這個帝國的願望,卻臨死前都沒有實現。”
“你的願望是什麽呢?”
“聽了你也做不到的。”
李賦章扭過頭,看着牆壁笑了起來。
“我想研究出一種讓這個世界重新洗牌的藥物,然後,制造出解藥來。”
“當然了……這個願望至今也是願望。所以……”李賦章對這位殺手說,“讓我沒有痛苦的瞬間死掉吧。”
死亡前,李賦章看着眼前這位的年輕男孩子,嘟囔了一句“聖誕快樂。”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李賦章看着舉着槍對準自己的楊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被繩子捆起來後,看到被自己救出來後加入到隊伍中的小男孩安然無恙的在角落裏,這才又重新陷入了昏迷當中。
醒來後,李賦章發現自己成了一個非常古怪的世界裏的一個村落的村民。
明明有電視冰箱之類的家用電器,卻還是使用非常原始的交通方法,不要說飛機了,連輪船鐵路都不見蹤影。
并且他能接觸的周遭世界,渀佛剛剛從一場大戰裏茍延殘喘的幸存下來了一樣。
而自己所在的水之國,在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一個戰敗國。
說起戰敗國,能夠想起的也只有德國這個在一戰中失敗,然後因為經濟問題再次踏上二戰,結果再次失敗——
并且他們向自己當初殺害的猶太人道歉的原因,李賦章用惡意的眼光看,也僅僅是因為掌握了世界金融界大部分命脈的則是這個猶太民族的緣故。
而就如同德國一戰失敗後,将自己國家的一切苦逼情況,全部轉嫁給猶太人一樣,水之國的大名将自己國家失敗的情況,轉嫁給了擁有血跡界限的忍者。
忍者?
李賦章第一次聽說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個職業時,瞬間震驚了。
随後,他立刻用自己的理解方法将忍者做出了定義。
與其說是服務于國家機器的軍隊,倒不如說是一個有自己思想的武器。
太愚蠢了。
讓武器擁有自己的思想,不亞于想要創造出人工智能。
真想要同與人類沒有區別的人工智能對話交流的話,那麽不如直接去和人說話好了。
妄想成為造物主的人,一定沒有好下場。
将國內矛盾轉嫁給特定人種的國家,絕對不會有好結局。
想到這裏,李賦章就喊自己的弟弟——白,回家去。
回家後,看到父親正在毆打着母親。
似乎因為原因不明的引起他各種火氣的理由,對着母親使勁的拳打腳踢。
而好像正因為不知道發火的理由,而讓他越加的生氣。
只有失敗者才會做這種事情。
李賦章一直都這樣認為。
而弱者,非但沒有辦法改變,還要承受這些事情。
保護、教育、原諒犯下錯誤的未成年人,是成年人的義務。
這個世界上只分為成年人和未成年人兩種,而這個分界線的标準,又在李賦章的心裏有一根線。
不因為自己的對手是個女人而心軟,那是因為李賦章認為成年的女人和成年的男人一樣,都要同相同的态度去對待。
但是犯下弑父這種罪的孩子,以及大喊着自己的孩子是惡魔而招來了全村人圍攻的弟弟……
李賦章轉過身,一把抓起因為自己想要保護母親的願望,結果卻因為事情做過頭了,從而得到了截然相反待遇的弟弟逃跑了。
前路……李賦章想了想,覺得這個世界再如何,也不會比起闖入滿是喪屍的鎮子,然後在本以為千鈞一發的到達目的地之前被喪屍抓傷,随後在等死與産生可以被拉去做實驗的抗體之間更加的糟糕了。
“白,沒有開頭比這個更壞了。”
李賦章摸摸自己弟弟的頭,帶着他闖入了這個處處古怪的世界。
“哥哥……”
“沒關系。我會保護白的。”要說理由的話,成年人有保護未成年人的義務啊。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麽早在自己被丢到後來改建為孤兒院的李立文先生的家門前,就應該死了。
正因為李立文先生把自己撿了回去,所以才會有了後來的孤兒院。
正因如此,李賦章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讓人家破人亡,卻在看到還有小孩子在喪屍彌補的鎮子裏活着時,毫不猶豫的沖過去。
人類都是僞善的,所謂的無私奉獻,也是因為有一種刻在基因裏的常識“只要自己這樣幫別人了,總有一天這種好意也會落到自己頭上”。
李賦章曾經接受過了這種好意,所以這一次,這種好意降臨到了別人的身上。
ps1:殺手系列是我的真愛阿九和阿煙在群裏提到的。滾去閱讀後,驚為天人。
對不起我毀掉了一個傳說otl捂臉
ps2:為了火影專門去找我真愛的阿之去研究了好久的各種資料……應該……寫得會靠譜一些。
21、火影忍者下
讓技術性的人才掌握了強大的力量回事什麽結果?
這個李賦章沒考慮過,不過他倒是聽說過有擁有了強大力量的人為了追求更強大的力量,轉而成為技術人才的傳說——
比如說帶着自家弟弟混跡民間的時候,聽聞的從火之國的忍者村中叛逃出去的大蛇丸的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
李賦章憂郁的想着要不要帶着自家弟弟去投靠個忍者村,可是在聽說了某個忍者村一夜之間被滅族的傳聞,并且在研究了大忍者村和小小忍者村之間的區別後,果斷的帶着弟弟混進了普通人的社會裏。
雖然有物以類聚這種說法,并且擁有血跡天賦的忍者怎麽也不會永遠當一個普通人……可又沒誰規定了擁有某樣天賦,就一定要去将自己的天賦使用出來。
就好像你擁有殺人的天賦,就一定要殺人嗎?
除了人類,也沒有哪種動物會在除了交.配、地盤這些事情之外,給自己找出各種莫名其妙的理由屠殺自己的同類。
為了生存和為了欲.望進行的殺戮,真是惡心
最後在一次次的出賣和背叛裏,李賦章與自己的弟弟機緣巧合之下混進了換錢所。
李賦章一邊研究自己的草藥學,一邊教着自家弟弟的文化課。
身為弟弟的白,并沒有懷疑過為什麽自己的兄長懂得這麽多。
他僅僅将這一切當成了理所當然般存在的事情,統統接受了下來。
只是他偶爾也會戴上面具,外出溜達一圈,帶回來的懸賞屍體換到的錢雖然不多,可也足夠兄弟二人過着頓頓想吃肉就吃肉,想吃菜就吃菜的日子。
李賦章覺得這個世界的研究人員太古怪了,而所謂的忍術……當他完全無法理解查克拉這種東西到底是怎麽凝練之後,就放棄了學習忍術這回事。
轉攻草藥學,也是為了在醒來後——如果能醒過來的話——多一份保障。
絕對該感慨這個世界在植物體系上,與曾經李賦章陪蘇茗意一起去旁聽的幾次關于植物學的公開課上所介紹的內容相差無幾。
分析每種植物的藥性,并且為它們做出一個完全以人類需求标準制定的系統分類。
食用價值、藥用價值。
然後是一堆分門別類的細則。
當然,李賦章憑着在這研究分析的過程中所産生的各種藥物副産品——從換錢所哪裏換到了一套安全系統更加完善的住所。
研究研究東西,到點等着阿白來喊開飯,再被喊“該睡覺了”或者是“該起床了”,李賦章覺得這樣的人生也很不錯。
至于娶妻生子……?
他現在自顧不暇,哪有時間娶個老婆回來生孩子?
随後的某一日,李賦章看到自己的弟弟扛回來了一個渾身骨頭不住的往身體外冒出來的白發少年。
覺得一定沒好事,并且自己弟弟已經成年的份上,李賦章看了跪下來求自己救救對方的弟弟,想了想,報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價碼
親兄弟都要明算賬,更何況李賦章只有教育養活小孩子的義務,等到當年的小孩子一成年,他立刻翻臉直接将對方踹出家門不管不問……這已經算是好的。
想想當年他贊助了蘇真讀了這些年的書,還不是為了最後将他當個好牌打出去。
總而言之,李賦章不管自己弟弟是怎麽帶來的這麽多錢,丢給他一堆傷藥讓他按照瓶子上貼着的标簽外敷內服,随後去研究那個瀕臨垂死在死亡線上的“病人”。
做完了檢查,李賦章表示:“我搞不定基因方面的問題。”
忍者這個職業裏,由家族遺傳的所謂“血跡界限”,在李賦章的眼裏就是一種基因問題。
“哥哥求求你了,救救他!”
白跪在地上,拉着李賦章的和服下擺一聲聲的懇求。
‘反正不就是生死相交的摯友或者戀人之類的事情……用得着這樣嗎?’
李賦章扯回自己的衣角,利索的轉身走人。
“我救不了他。血跡病……無、藥、可、救的。”
除非你能跑到傳說中的科幻世界裏去,把傳說中的基因修正器給搬回來。
話說回來,這世界上真有那東西嗎?
李賦章正在心裏想着這些有一搭沒一搭的事情,就聽見阿白說:“那麽,如果我得了血跡病的話,也無藥可救嗎?”
李賦章翻了個白眼,告訴杞人憂天的自家弟弟:“比起現在想這種東西,不如去好好的享受生命。”
結果在白豁出一切的請求下,李賦章只能對着抵在自己頸動脈的手裏劍明确表示了态度:“盡力而為。”
好歹自己也是收了治療的錢,可只做門診的活兒……
為了名聲着想,李賦章研究了一下,決定給那個屍骨脈的僅存後裔——輝夜君麻呂注射肺炎病毒。
病毒也可以舀來拖延血跡病。
李賦章覺得自己打開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大門
那麽在自己夢醒後的現實世界裏發生的這些大規模的喪屍群,到底是因為什麽才導致的這種情況?
別說什麽是轉基因食品的錯。舉個對比說明,美國佬吃了幾十年的轉基因食品,怎麽又會同天朝這個剛剛接觸轉基因食品國家沒多少年的國家一樣集體發生了先是高燒不退,随後在一個多月後才轉變為喪屍的慘劇?
好歹在天朝,你只要多花錢,那還有鸀色食品可以挑一下,而在美國……上了超市菜場你就足有一條轉基因食品可食用的路走。
除非你有自己的農場可以自給自足——這還不能保證你的飲用水裏沒有轉基因的殘留物呢。
那麽,會不會是因為人類身體裏自帶的抗體起作用了呢?然後因為抵抗不住,從而變成喪屍……
不,也有可能是因為濫用各種抗生素的緣故,導致身體無法撐過去,從而轉變為喪屍?
兩種方法,就是兩種不同的破解之路。
李賦章既沒有這個環境,也沒有這個條件。
深深地孤寂與憂郁感席卷而來。
随後,他拍拍自己的臉,繼續去進行那蹒跚而行的實驗
在君麻呂和白如同來時一樣離開後,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李賦章對于血跡病的解決方法,并且還将“治療”和“治愈”偷換了概念……
于是草泥馬的換錢所在第一時間,就把李賦章給丢了出來。
就算換錢所看上去再怎麽牛逼,可實際上這僅僅是一個給懸賞人和想要掙錢的忍者們的中介平臺而已。
而原本的可以帶來利益的李賦章,此刻就是個可能引來血雨腥風全盤覆滅的大麻煩。
既然李賦章在早就靠着十幾年如一日的在植物學上自學成才,并且再用了十幾年的時間證明了自己其實并沒有傳說中的研究員的天賦和能力。
于是他幹幹脆脆的在被各種神秘組織抓走前,先自裁了。
能夠醒過來最好,醒不過來……反正他教育并且養大了自己的弟弟,也不需要再為別人負責些什麽事情了
醒過來,李賦章就看到自己依舊是被繩子困着,而身上皺巴巴的衣服所散發出來的酸臭味,也讓他難以忍受。
在李賦章醒過來後,第一時間發現這件事的是那個雙手抱着雙腿,蜷縮在角落裏的少年,而給李賦章端來飲用水的是宋岚。
就算李賦章他搶了宋岚的女友,并且還把他設計推給了楊謹楊二少,然後還帶着他們這群人跑來研究所幾乎送了命……
可他毫無任何的心理負擔,一點都不內疚的把水喝下去了。
喝完水,李賦章只是提了個要求:“有地方能洗澡嗎?”
宋岚嘴角抽搐了一下,努力嚴肅着情緒回答:“不,沒有。之前你冒着被感染的風險救回來的那個男孩子……他是個自閉症患者。然後,楊慎(就是楊大少)發現,他是個電腦天才。雖然有些……”
李賦章覺得宋岚的表情無比的古怪,可他在被拒絕了解開繩索的要求後,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半躺在地上,研究着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裏的那個少年。
那個少年的眼睛一對上李賦章的視線,就立刻把自己的頭埋到了膝蓋裏。
自閉症,畏懼一切,電腦天才,手臂上露出的傷痕……李賦章覺得自己可是救出來了一個非常古怪的孩子。
即便如此……
想着只要我能挺過去,而那個時候這孩子還活着,李賦章就一定要教會他一個人也能活下去的生存技能。
這不就是成年人該做的事情嗎?
然後,等未成年人成年了,就一腳把他們踹出門,自己面對眼前的世界去。
抱這種想法,李賦章再一次的陷入了昏睡
“小七,醒醒!”
李賦章看着眼前搖醒自己的那位身穿短卦單衣的半大男孩,有些犯暈。
花了沒多久的時間搞清楚了現在的情況後,李賦章捏着自己手上的半個饅頭,看着黃浦江沉思。
清政府,洋人,租借,上海,救國,運動,革.命,1890年……
一想到這些,李賦章啃完了自己手上的饅頭,堅定的站了起來,背對着黃浦江轉身離去。
ps:渣叔的理論,大概是成年人有教育養大未成年人的義務,然後等對方成年了,就可以不用管他了。
22、煙雨蒙蒙
保皇黨、立憲黨、人民黨、……各種政見觀念不同的人在晚清末年如果沒有搞過革命,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活在當下的讀書人。
——當然,那些保皇黨不算。
而等到清朝完蛋而袁大頭的銀幣也終于倒了臺,而當孫中山的民國開始後,各地軍閥混戰。
這時,大家打出的旗號都是“民主”。
就連大字不識一個,手下幾百號人幾十匹馬人人手上一條槍的小軍閥,都可以自稱司令打着“民主”的旗號橫征暴斂。
1917年,李賦章就辭別了努力挽留自己的美國某大學的恩師,帶着一箱子的醫學資料和各種的專利證書踏上了歸國的客輪。
一身黑色的大衣,脖子上裹着一條白色的長圍巾,李賦章一手提着箱子,一手壓在帽子上走出了船艙。
在船頭,隐隐約約出現了那古老的東方大陸在後世被稱為世界明珠的上海港口。
李賦章提着行李下了船,自然有自己幼時結拜的五哥——現在道上的人都尊稱一聲秦五爺——的手下,恭恭敬敬的請他上了黑色的轎車。
車子停在了秦公館,大門口早有傭人将門打開,讓李賦章半步都不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