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引人沉醉

榮瀾語踮着腳, 悄悄把兩碗冒着熱氣的牛乳茶撂在桌案上,立刻便要往外走。沒想到扭頭便撞進人家的懷裏。

擡眸,便瞧見一雙盈盈的桃花眼。健碩有力的雙臂将她攬入懷中, 來人笑道:“往哪去。”

榮瀾語吐着舌頭,擰巴道:“我又不是曹芳晴, 才不會自己送上門呢。”

見她吃味,周寒執的眉眼裏有些得意, 愈發箍住她道:“你早知道她不懷好意, 還讓她進來幹什麽?”

“我總得看看她想幹什麽呀。再說了, 誰知道府裏有沒有人跟她約好了要見面, 我哪敢攔着。”

她吃醋的樣子極可愛, 周寒執忍不住用唇吻上去。

是牛乳的香甜和唇的柔軟。

引人沉醉。

榮瀾語被帶到九霄雲外,好不容易才掙脫開, 一雙濕漉漉的雙眸亮晶晶的,雙頰緋紅道:“周寒執, 你不要臉。”

“不要了。”周寒執放縱道。

說罷又恨恨道:“你這張嘴總是亂說話,是得教訓教訓才好。”

榮瀾語就着他的懷抱坐下來, 把頭埋在胸前道:“這是書房, 你不許再這樣了。”

“那往後我可以去你的卧房睡了?”周寒執擡眸。

榮瀾語的身子又香又軟,他忍不住想再咬上去。但榮瀾語不許,推着他道:“父親嘴上不說, 卻總惦記着咱們兩個的事。我悄悄在卧房裏多擺了一張軟榻, 晚上你住過去, 省得父親總怪我……”

周寒執并不急色,但很是貪戀榮瀾語身上的氣息,一時有些歡喜,望着榮瀾語的清麗面龐, 猛然覺得,自己距離從前那種孤苦自閉的日子越來越遠了。

當晚,周茂岐高興地得知,自己的兒媳婦終于跟自己的兒子同房了。據說,這位老人當場命令小厮買兩挂鞭炮慶祝,還特意去祠堂上了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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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瀾語得知這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同房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幾日之後,邱府傳出休妻的消息。又半月,邱府嫡子與曹府庶女曹芳晴定下親事,過了聘禮之後,邱府嫡子邱成業謀了個藍翎長的官職,邱府一時喜事連連。

許是擔心事情會被以訛傳訛,曹炳池不打算将婚事拖過今年,于是勒令二人在冬至前大婚。

大婚之日,周寒執與榮瀾語自然是要去的。

男人們還在前頭飲酒吃席,女客們已經撂下碗筷往後院去。曹芳晴還沒把手裏的地契拿出來換宅子,所以邱府不大,前頭的吵嚷聲後頭也能聽清楚。

榮瀾語本不想多呆,奈何三舅母因上回要債的事不好意思,非拉着她的手說話,她只好一直陪着。

卻不想這洞房鬧得并不安生。

榮瀾語上着月白色竹節紋小襖,白底繡花的腰封更凸顯出纖細的腰肢,下頭則是湖藍色湘裙,耳邊的景泰藍鑲紅瑪瑙墜子熠熠生輝,一身氣派又精致。

站在她跟前,三舅母喜歡又驕傲,低聲與她說道:“瀾語你聽說沒有?邱家對外說是把原來的媳婦兒休了,但實際上那兒媳現在身懷六甲,眼看就要生了。人家大着肚子,怎麽好把人家休掉,聽說是藏起來了。”

“藏起來了?”新荔性子活潑,忍不住問道。

三舅母對呀一聲,繼續道:“邱府就這麽大,你說能藏在哪裏呢?”

她一邊說,一邊往院子四處尋摸。

深閨婦人,不少都以探詢旁人家的陰私為樂。

知道榮瀾語并不喜歡,新荔按捺了自己的好奇心,笑笑道:“時辰也不早了。之前大夫說過要您每日早睡早起的,再說今兒的安神藥還沒用呢。夫人,咱們先回去吧。”

三舅母聽她要走,這才回過神勸道:“好不容易來一回,怎麽不熱鬧熱鬧。”

話音剛落,榮瀾語正要推辭,便聽見婚房的方向出來吵罵之聲。她停下腳步不想多看閑事,不曾想那頭的人已經鬧了出來。

一位身材豐腴大腹便便的婦人裹着一件青蓮絨的灰鼠鬥篷,胳膊搭在一位小丫鬟手上,托着腰謾罵:“我還給你們老邱家生兒育女呢,你們有什麽臉面休了我?就為了把這小蹄子娶進門?你們安的什麽心我不知道?不就是為了人家曹家的嫁妝嗎?要是容她當個妾,我也就忍了,憑什麽要把我休掉,我肚子裏的種,難道不姓邱嗎?”

她一邊說着,一邊累得氣喘籲籲。許是肚裏懷着男胎的緣故,她的模樣有些英氣,并不像尋常女子那般溫柔婉約。

婚房裏自然沒有動靜,身在前院的郝玉蓮和邱成業卻一前一後趕了回來。

瞧見自家媳婦,邱成業面有愧色,垂着頭不敢直視。反倒是郝玉蓮陰沉着臉,沖着旁邊的小丫鬟道:“不是叫你看住她嗎?怎麽出來了?”

小丫鬟臉色難堪。“夫人,夫人說身子不适,上不來氣,要出來見風,我不敢攔着……”

衆目睽睽之下,郝玉蓮知道說她也無用,趕緊沖大夥賠笑道:“驚擾各位了。這是咱們家成業的一位妾室……”

“八品以下不許納妾,除非是什麽富貴人家。你裝什麽裝,老虔婆,我分明是你兒媳婦。你賣我求榮!”

“彩琏,你說話留些口德!”邱成業忍不住嗔道。

被自己丈夫一罵,彩琏臉上的怒氣淡了不少,可委屈卻更濃了。“成業,我肚裏懷的可是你的骨肉。你當初娶我的時候說什麽來着,你說你們邱府雖然不富裕,但至少你會對我好一輩子。”

身高八尺的邱成業在這一刻神色顯得有些愧疚,一雙大手不住來回搓着,像是有些無奈。

郝玉蓮咬着牙,沖着身後的婆子吩咐道:“快,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拉回屋子裏去。大喜的日子,鬧騰什麽。”

左右婆子立刻得令,但彩琏卻動作更快,從頭上拔下一根銀簪對準自己的腹部道:“今天誰也別想讓我走。我過不好日子,你們邱家誰也別想好過。別過來,過來我就一屍兩命……”

這話果然極有震懾力。兩位婆子再心狠手辣,也不敢衆目睽睽之下幹出逼死人的事來。于是二人站在那,不敢再往前走半步。

郝玉蓮知道這事再鬧下去,連前頭的幾位官老爺都得驚動,不由得咬了牙,沖着身邊的邱成業低聲道:“快想法子……”

邱成業望着跟自己過了幾年糟心日子的媳婦,眼底有些意動。“要不……”

他話音還沒等落下,屋內已經走出來一位身穿孔雀紋大紅羽緞披風的女子,裏頭亦是大紅遍地錦五彩妝花通繡襖,襯得肌膚白皙紅潤,眉目如畫。

邱成業看了一眼人就呆了。這樣的美嬌妻,他怎麽舍得讓她受委屈,怎麽舍得讓這種村婦跟她相提并論。

誰也沒瞧見,曹芳晴的手指尖狠狠地戳在自己的手心裏。她努力讓自己的笑容顯得柔美自然,看着邱成業盈盈一拜道:“原本芳晴不該出來多話,但既然已嫁到邱府,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說罷,她又看向彩琏道:“這位夫人身懷六甲,無論是誰的孩子,都是夫人您自己的骨肉。夫人既然懷了他,就得為孩子的前程着想。一個孩子若是能有一位身世不俗的嫡母,那往後自然前程不可限量。所以今日,我要是夫人您,就不會阻礙這門親事。畢竟,阻礙親事,便是阻礙您兒子的前程。”

這話說完,連榮瀾語都暗暗叫了一聲厲害。

果然,那彩琏神色猶豫,手裏的簪子頓時有些松動。兩位婆子眼疾手快,很快将人按住,重新扭送回了屋裏。

邱成業依然呆呆地看着曹芳晴的背影。

至于郝玉蓮,此刻眼裏不知為何有些擔憂。三舅母适時過去湊熱鬧,嘿然笑道:“你這兒媳婦不一般啊。”

郝玉蓮心裏早已慫了,卻依然硬着頭皮道:“那當然。我兒子出落得一表人才,自然也能引來金鳳凰。”

可是不是金鳳凰,連她自己心裏都沒底。看着自家兒子神魂颠倒的模樣,郝玉蓮覺得這曹芳晴更像是一只狐貍精。

而且還是修煉千年的那種。

周寒執并未與榮瀾語一同回府。

“去賞心樓了?”榮瀾語有些詫異。

周平颔首:“是,大人說賞心樓那有要緊消息傳過來。大人還說,請您晚上別忘了吃安神藥,還有要早睡,還有就是別看太多話本子了,免得傷眼睛。”

“囑咐這麽多,也不像辦要緊事的樣子……”新荔小聲嘀咕道。

周平近來倒是不怎麽怕她了,梗着脖子嗔道:“不許胡說,大人多久不吃酒了,肯定是有正經事要辦。”

“我又沒說是吃酒。”新荔撇撇嘴,哼了一聲。

周平有些氣悶,又自知掰扯不過這個小丫頭,只好哄榮瀾語開心道:“夫人,今兒邱家那席面太寒酸了,奴才又沒吃飽,您賞點銀絲挂面成嗎?”

榮瀾語早被這猴兒要慣了吃的,不免笑道:“你比誰都有功勞,不管什麽時候都要吃的,還偏偏得哄我身邊的人給你做。”

她知道周平喜歡新荔,卻不知新荔這傻丫頭看沒看出來,便佯裝不知情,等等新荔的意思。但該給機會還是要給。

“新荔去給他做點,萬一大人回來得晚,又得周平候着。”榮瀾語勸道。

新荔點頭答應着去了。清韻才笑着湊過來,替榮瀾語試了試藥碗的溫度,拿銅鎏金勺子攪了攪,輕聲道:“今兒夫人可瞧見了,這位曹芳晴渾然不把郝夫人放在眼裏,倒是能把邱成業拿捏住,可見很厲害。”

榮瀾語想到當初的那枚玉佩,笑笑道:“是啊,從一開始這就不是省油的燈。”

“不過,奴婢有個事不明白。”清韻問道。

“你說。”榮瀾語接過藥碗,讓她坐下歇着。

“當初她送過來的那枚玉佩,您怎麽不問問大人到底是什麽緣故呢?現在看來一定不是大人給她的,可萬一是呢?”

“問了有用嗎?”榮瀾語反問。“且不說我當時與大人各懷什麽心思。即便是真正的夫妻之間,只要其中一個人起了外心,另一個人防或者不防都是沒用的。在出事之前,我們能做的,就是給予彼此最大的信任。”

清韻嗯了一聲,唇畔漸漸泛起笑意。“其實從一開始,夫人就是這麽做的。給周府,給周大人最充分的信任,盡心盡力地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事實也證明,夫人您沒看錯人。如今咱們大人跟從前像兩個人一樣。”

榮瀾語颔首,一張臉在燭火之下顯得愈發柔美。可她的眼裏含着幾分心疼,望着新荔道:“你知道嗎?我第一次進周府祠堂的時候就很驚訝。老夫人逝世沒幾年,可香案裏頭已經堆積了那麽多的香灰。下人們說,祠堂除了周大人之外,平素不許外人見。”

“所以,大人很思念亡母。”清韻用手握住榮瀾語的手:“夫人,大人如今愛您護您,大概便是因為您替他治好了心裏的苦。”

“心裏的苦是治不好的。”榮瀾語搖搖頭。“我曾在外祖母膝下承歡幾年,那時候還小。可我至今還記得,外祖母問我要不要吃酥油雞蛋羹的場景。世事更疊,生死交替,我們總要向前看,但不代表我們能忘記逝去的人。”

清韻沒再開口。她知道,夫人如今思念父母的痛,不亞于親人離去的痛。

這種痛,有時候需要一種不次于親情的愛情來治愈。這種愛情無關暧昧,更多的是對彼此的支撐。

戊時。

榮瀾語躺在雕花琺琅架子床上望着牆上的一幅畫發呆。不遠處靠着牆的是空空蕩蕩的金漆彩釉榻,上頭鋪着錦被。

這些日子入寝,周寒執便睡在這,用一道屏風加上架子床的兩道簾帳将二人分開。連早起亦是。周寒執要比自己早一個時辰起來。

這是一個極其自律的男人。

等榮瀾語意識到自己想來想去都是在想周寒執的時候,不由得一笑,把自己藏進被子裏,暗罵自己沒出息。

外頭趕上新荔添炭,時不時要過來瞧瞧。見她還沒睡,便笑:“要不您再去賞心樓門口接接大人吧。”

又聽見榮瀾語的肚子咕嚕嚕地響,新荔笑得更厲害:“正好再吃一碗面。”

可笑話完她又心疼,拉着榮瀾語道:“您要是不困就起來吃點東西。廚房裏一直溫着給大人預備的南瓜湯,您吃一口再睡,省得晚上不舒坦。”

“也好。”榮瀾語反正也睡不着。她被新荔拉起來,在桃色蝶紋寝衣外頭加了件秋香色的斜襟比甲,一張巴掌大的臉似芙蓉初綻,彎眉如柳,眼颦秋水。

新荔看得呆了呆,忽聽得外頭有動靜,便出去瞧。

只見周寒執渾身帶着寒氣,眼神卻并不渙散,桃花墨瞳如黑曜石一般,清隽的臉上帶着歡喜。

“夫人可睡了?”

“還沒。”新荔趕緊答道:“正說餓,想用一碗南瓜湯。”

周寒執兩條劍眉泛起柔柔的漣漪,笑道:“我從賞心樓買了肘子回來,你讓廚房切了,再端兩碗湯。”

“是。”新荔朗聲答應,果然見到周寒執遞了一油紙包來,打開便是香氣撲鼻的蔥花熱肘子。

榮瀾語早已迎出來。

瞧見她的一瞬間,周寒執的目光更柔和。

語氣卻嗔怪。“外頭冷。”

榮瀾語忙不疊跟着他鑽回屋子裏,笑着看他在暖爐旁邊烤了火,又換了件月白對襟寬袖長衫,才過來與她說話。

這身衣裳比方才的那件更顯得整個人豐神俊朗。

可說出話來卻很不講理。“讓我抱抱,我就跟你說件大好事。”

榮瀾語覺得周寒執這個人越來越不要臉,扭過臉道:“那我不聽便是了。”

周寒執還想再堅持堅持,但想到這件事對她的重要,忍不住道:“你記不記得我對你說,皇後幾個月前誕下麟兒。”

榮瀾語心念一動,雙眼閃過光華,昂着小臉問:“是要大赦天下嗎?”

周寒執颔首。“今晨已經下了令了,各地拿到消息都很快。如今皇帝天威遍致,各府各州都不敢怠慢。已經知道确切消息,梧州那邊近三年的流放官員全都可以安置,各授散官。三年獲評均為優者,可調回盛京,雖然不可能官複原職,卻也總算能回家了。”

“真的?”榮瀾語站起來,滿臉寫滿了雀躍。

“那就是說,爹爹再有三年,就能回盛京了!你不知道,爹爹一向做事井井有條,又有娘這麽聰慧的幫手在,怎麽可能獲評不是優呢。”她一邊說,一邊來回踱着步。

興奮的心情溢于言表。

周寒執怕她凍着,拉她重新坐下,眉眼柔和道:“這回高興了?”

榮瀾語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高興啦。爹娘能回來了,怎麽能不高興。”

周寒執笑着替她把鬓邊的碎發掖好,渾然不提自己在賞心樓門外站了多久,才總算攔住了驿遞之人。

“周大人吶……”榮瀾語起了興致,拉着長音感嘆。

卻不知自己軟糯的聲音極是誘人。

周寒執略略失神。

榮瀾語卻不自知,大方笑道:“咱們成親這麽久了,我還沒陪你喝過酒。今天難得這麽高興,咱們一起喝些酒吧。你說,要桃花釀還是青梅釀?春日裏我給錢夫人釀的,現在起出來正好。”

“都好。”周寒執神色溫柔。

“那就青梅釀,酸甜可口,最适合入冬了。”榮瀾語笑道:“你等着,我親自去安排。幹脆南瓜湯也不要了,換成南瓜鍋子吧,你試試,我保準你喜歡。”

肯定喜歡啊。

周寒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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