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是你!
一打開門就看見一雙淺紫色的眸子,還有那頭海藻般的發絲,以及一件黝黑的皮衣裹着一身緊身黑色紗質連衣褲下那具修長妖嬈的身子,腳上是一雙黑色的沾了點棕黃色泥土的軍靴。我看着眼前這張閉月羞花極富有魅力的面孔,有點呆愣,忍不住說了句:“是你,你怎麽在這裏?”她急速的摟着我的腰就把我往房裏帶手臂纖細卻很有力,另一只手極其自然的把門關上。然後她整個身子柔軟的仿若沒骨頭似得倚在我的身上,慢慢擡起頭。白皙的臉龐好似失血過多變得有點慘白,眼底都是青黑色,嘴角竟然溢出一絲血跡。她吐血了?我急忙扶着她往沙發上坐,嘴裏有些口齒不清的說:“你受傷了嗎?我馬上打120.你等下。”手因為急速的抽出不小心碰到她的下腹,黏糊糊的,張開手一看竟然都是刺目的鮮紅。我第一反應是急忙扯出桌上的濕紙巾用勁的搽手,然後就沖到洗手間去洗手。有潔癖的我實在是不堪忍受這種髒污,等我沖洗回來就發現她一點動靜也沒有。額,該不會是死了?糟糕萬一她死了,我其實不是有嫌疑,該不會坐牢吧。我學着電視裏判斷人是否還有生息的普遍做法,伸出食指顫巍巍的伸到她鼻子的下方,卻被一口白晃晃的牙齒咬了一個牙印。我一下子跳的老遠,驚疑道:“你還沒死?”她狹長的睫毛動了動就露出一雙精致的細長的桃花眼靈動的眨了眨,口氣有些好笑道:“你難道盼着我死?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份親手做的禮物呢。而且你都不關心我為什麽流血,竟然第一反應還是搽手。你的心是不是涼的?”
我咬了咬嘴唇,低聲道:“額,你還記得呀。那你為什麽會受傷?”她一只手懶懶的無力的虛扶着沙發的扶手,另一只手用勁的把自己的身子撐起來,我急忙過去把她扶起。然後又站起來坐到她對面那張沙發上,離的遠一點比較好。她清了清嗓子把頭也軟軟的靠在沙發上,聲音有些嘶啞的說:“你還真愛幹淨,我身體裏有顆子彈,所以流血了。對了,我的禮物呢?”她把手掌随意一攤開,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我咽了咽唾沫,眼睛轉了一圈,臉上擠出一個明亮的微笑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關心道:“子彈?那我現在幫你報警和打120吧。如果不取出來恐怕有生命危險。“我一邊要按下手機,一邊心裏腹诽,姐姐哪來的親手做的禮物啊。錢都拿去還給古桐了,哪還有餘錢,我全身上下就只有300元人民幣。突然眼前有一片陰影,我把剛按了2的手停了下來,詫異的望着她。她把我手機一把奪走,又大口大口的喘氣,整個身子又跌回沙發裏。這種速度應該是經過訓練的,這麽快速,而且力道這麽大。她該不會是搶劫了銀行?現在的人不可貌相,不然為什麽不讓我報警。我越想越可怕再說我就是一個平凡的人,才不要沾染這種麻煩的事。就腳步慢慢的朝門那邊移動,一邊看着她有什麽動靜。再說封澈的房間就在我旁邊,可以向他求救。我一下子想好計劃,就一溜煙就要跑到門口。沒想到她流血了還那麽厲害。用力的把我拽了過去,幾個大步就走到床邊,把我抱起扔到床上。我身子在彈性良好的大床上彈了幾下,就倒退的縮到床頭,驚懼的看着她。
“你想幹嘛?”聲線都有點顫抖。她倒是朝我溫和的笑了笑,伸手就把我浴袍上的腰帶扯了下來,然後不管我散開的衣服,把我雙手綁在了一起。朝我虛弱的說了句:“你想象力不要太豐富了,你就先在床上休息一下,不然我早晚被你弄得流血身亡了。”說着又脫下自己的衣服,皮衣扔到地板上,下腹那邊血果然流的越發洶湧了。我心裏頓時有幾分愧疚感,就開口道:“那你不要綁着我了,我會幫你的。”她悅耳的笑聲響起,“你?你能幫我什麽?連血都那麽害怕,沾染點血就吓成這樣。我看你年齡不大,倒是挺狡猾的,把你松了綁又要給我添麻煩了。還是算了,你安靜點就幫我大忙了。”又把靴子脫掉扔在地板上,擡腳就要往床上跨。我急忙大聲說:“等下,你至少要洗一下腳吧。”她又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狹長的眸子眯了眯,赤着腳就步伐軟軟的往浴室沖去。又拖着我穿過的拖鞋回到床邊,臉上滿是水珠,又把晶瑩雪白的足伸到我眼前。直勾勾的看着我說:“怎麽樣?夠幹淨麽?”我看着她沒有說話,她又看了眼我身上散開的浴袍有些愣怔,又擡眼看了我一下,把壓在我身上的被子扯出蓋在我身上。我後知後覺才知道剛才自己一直在她面前坦胸露乳的,一張白淨的臉布滿紅霞。我甚少在人前光裸身子,除了那時的她。記得在北方澡堂時我一進去就吓了一跳,一片白花花的。我當時就急忙跑出來,才知道原來可以開單人浴室的。古桐在外面也是赤着一張俊臉紅撲撲的看着我,我們互看了一眼。我就說,你還沒洗麽?他也說,你還沒洗麽?接着又各自笑着去開了一間單人浴室。我就縮着身子側躺着,背對着她,臉上像是高燒一樣熱熱的。她無奈着望着我背後還散亂着洗發露清香的長發,把我的長發撩到一旁,又半跪着抱起我往另一邊放下去。我下意識的抱着她的脖頸,滿面尴尬看着她,嘴裏喃喃道:“你幹嘛?”她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莞爾道:“怎麽?害羞了。剛才看你挺開放的,不過看你外表瘦瘦弱弱,沒想到還挺有料的。”說完掃了掃我的胸前,我感覺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就躺在我身邊,我背對着她躺着,聽到她對手機的那一邊說什嚒,快點,帶齊藥品,不然她就快嗝屁了。然後就沒有聲音了,我實在難以想象那兩個字堪稱粗俗的字會從她那嫣紅的嘴裏自然而然的吐出。然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隐約聽到耳邊均勻的呼吸聲,估計她也睡着了。突然耳邊一個巨響,我急忙睜開眼睛,撈起床頭櫃的眼鏡。她也醒了看着我有點驚慌的臉,又是一笑,說到;“你膽子是有多小。”接着又是聽到一陣踹門聲和一連串的英文,我英文不好都聽不是很清楚他在講些什麽。她就直接下床往房門走去,嘴裏憤憤的吐出一句:“Don't kick the door.Slow and the tortoise.When youe, I will die."她一個使勁就把門打開,就竄進來一個穿着一身灰色的運動套裝的男生,衣服上的帽子還扣在頭上,身上背着一個雙肩包,一雙白色的板鞋,整個人顯得很活潑。“The evil legacy in one thousand.你怎麽會那麽容易死,Are you kidding me?”這個男生操着一種濃重的ABC說着,特別是他說中文時,總有點怪怪的。她轉身坐在沙發上,把靠近下腹的黑色紗衣徒手撕開,看着那個帶帽子的男生說:“開始吧,be quick!”“啧啧,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很狠。Don't worry,two minutes 。”
那男生就像蜜蜂一樣幹淨利落的忙起來,把身上背的黑色雙肩包放在玻璃桌上,拿出一根檀香點了起來。燒了壺開水把一把小巧細長的刀和一把細長的剪刀放在裏面浸泡。然後又拿出一根蠟燭,紗布,酒精,鐵盤,碘酒,棉簽以及某不知名的某藥粉一一放在玻璃桌上。連帽子也沒有摘下來,就把剪刀從熱水裏撈出,放在蠟燭上烤了幾分鐘。就對着精神萎靡的那美女的下腹部傷口裏捅出去,在裏面轉了幾下就用力拔出,也許是傷口太小了拔不出來。他一只手把着剪刀,另一只手又把小刀放在火上烤了下,竟然直接對着傷口劃去,使傷口的的面積瞬時擴大了。他又一用力就把剪刀□□了連帶着那顆子彈,扔到鐵盤裏。傷口像不要命的自來水一樣,流出好多紅色的血。他松了一口氣,拿一大團棉花把外面的那些血吸幹,又把酒精直接倒下去,又用棉花吸幹。然後從包裏拿出一根針和透明的快要看不到的線,像刺繡一樣飛快的上上下下,就縫合起來。最後就在那上面撒了點藥粉,直接用紗布包起來,用膠布固定住。就立刻手腳利落的把剛才那些東西飛快的塞進了雙肩包,拿起毛巾替那美女搽了搽汗,低聲問道:“阿琳,感覺好點了嗎?”原來那個女生叫阿琳啊,只見她睜開眼,又閉上眼睛:“我想睡會兒。”“好。”他應了聲就直接把她公主抱向我這個方向,我急忙往旁邊挪了挪,用綁着的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都快要晚上了,封澈竟然啥動靜,哎,我也不該奢求他有啥動靜。畢竟他不是古桐。那個男生把阿琳放在床上,溫柔幫她蓋上被子。眼神看着我一下子由溫和變得冷漠,睨着我:“你是誰?”“我是住這間客房的。我還沒問你們是誰呢?鸠占鵲巢,你快點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我也不客氣的說到,丫的我肚子都有點餓,手腕也很酸,畢竟被綁了一個下午。“小銀,把她松開,是我綁的。”阿琳連眼也沒有睜開就動了動唇。“哦”他把帽子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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