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章節

陸總手臂的傷口太大,得好好休養,其餘的倒也無礙。”

聞言我才松了口氣,他是為了救我才會被狼咬傷,如果他因此出了什麽事,我定無法原諒我自己。

我想下床,白蕭蕭按住我不許動,“你也得好好休息,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暈倒嗎?你發低燒了!”

怪不得昨天會覺得頭暈目眩。

我被她強行按回床上,一連兩天,直到我的身體完全康複她才準我下床。

老板娘見我康複了,邀請我去泡藥浴,她盛情邀請,但我記得上次的教訓,唯恐她又要将我騙到陸孤城跟前,沒與她去。

既然陸孤城無礙,我便沒打算見他。

但那藥浴我也想泡上一泡,于是我便偷偷溜去了藥池。

一進藥池房我便聞到了滿鼻的中藥味,我本想拉白蕭蕭一起來,但她受不了中藥的味道,我雖談不上喜歡,但并不排斥。

因來藥池的人極少,所以這燈也沒開,我在門口摸索了半天也沒找着開關在哪只得作罷,嘆了口氣摸黑慢慢走進溫泉裏,一泡下去,滿身熱氣缭繞,極是舒服,我不由得籲了口氣,渾身放松。

然而這放松不過一秒鐘,一只大手攬住我的腰,用力一夠将我帶到跟前。

我吓得直接拍向那人,他反手将我壓在池壁上,壓低了聲音,“別動,是我。”

聽清聲音,我羞得擡腳踹向他,而他的腳在水底下順着水流壓制住我的腿。

因此番來泡的是藥浴,我未着寸縷只圍了一條浴巾。

隔着浴巾,我的身體緊緊與陸孤城的貼在一起。

我頓時渾身血色翻湧,劇烈掙紮起來,他用力壓着我,粗喘了口氣,“希望,別鬧,否則,後果自負。”

他話一落我就感覺什麽東西硬邦邦抵在我腰間。

他的話眉起到一絲震懾的作用反倒令我掙紮的更激烈了,他始終拿一只手掌着我的腰,我就要逃出他的掌控時,聽見他似是隐忍道,“別動,再動,我的手就要碰到水了。”

我猛地想起他一整條手臂都是血的畫面,霎時不敢亂動。

他将額頭抵在我額上,我能感覺到他努力壓制的氣息,他輕輕攏着我的腰令我靠他更近。

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幹嘛,只聽見他似是無奈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第一個扇老子耳光的是你,第一個罵老子滾的也是你,你說,我怎麽可能會放過你?”

我一怔,他卻一偏頭,再次吻住我的唇。

我用力推他,他壓得愈深,似是用那只受傷的手輕輕抵着我的後腦勺,我不複上次被他抽幹空氣,張嘴用力咬住他的唇,有腥味緩緩彌漫,他終于松開我,定定瞧着我,我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一把推開他,抓着浴巾頭也不回沖出藥房,隐約裏,我似乎聽見他嘆息間說了一句話,而那句話是什麽,我并沒有聽清。

回到房裏,我二話不說開始收拾行李,白蕭蕭瞧我異樣,不過并未多問,只與我一起收拾了行李同老板娘告別後離開了雁山。

回到黎樣,我意外發現陸孤城家的燈是亮着的。

陸孤城現在還在雁山溫泉這是鐵的事實,那此刻正在他家的除了裴清妍又哪會有第二個人?

我低聲嘲笑,陸孤城,混蛋。

藥池裏他說不會放過我。

可如果愛是場游戲,一旦認真起來的人又該如何陪一個不認真的人繼續玩下去?

我不得不承認,我輸了。

我正在開鑰匙時,裴清妍打開門走出來,她看我的目光,就像看一只喪家之犬。

而我一點兒都不生氣。

已經夠了,無論是陸孤城還是她,我都不想再理會。

不過我不煩她卻不代表她不會來煩我。

她走到我面前,“你這房子多少錢?我出十倍買你這套房。”

我只覺好笑,擡頭望着她,“不好意思,我的房子無價。”

她雙手環胸,嘲了我一眼,“真是不明白你,還賴在一個不愛你的人身邊做什麽,這麽喜歡自取其辱?還是說,你不相信那段錄音是真的?”

我瞳孔猛地一縮,聯想起一連串的事情,我揪住她的衣領,“這事果然和你脫不了關系!”

她捏着我的手指将我的手掰開,“是我又怎樣?”

“所以,原本你是想讓私家偵探偷到鑰匙好讓韓琛進來的,但沒想到陸孤城緊要關頭出現搞砸了你們的計劃,但雖沒偷到我的鑰匙,可卻讓私家偵探知道了陸孤城的陽臺與我的陽臺是貫通的。”我瞪大眼睛理清了一切思緒。

裴清妍笑起來,“猜得這麽準啊,那不妨你再猜猜,孤城知不知道,我參與其中了?”

我一愣。

陸孤城,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可我卻知道,就算陸孤城知道裴清妍參與其中,他也不會拿裴清妍怎麽樣。

我松開她,“你相信麽?在這場游戲裏,最後贏的人一定不是你。”

不是我,但也,絕不是她。

她眸光微沉,望着我一字一句道,“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陸孤城從電梯裏出來是我所沒料到的,他竟也從雁山回來了,我瞥了他一眼将門關上,依稀聽見裴清妍笑靥如花跑到陸孤城面前,“你回來啦!這幾天我都有幫你打掃幹淨家裏,你打算怎麽報答我?”

我深吸了口氣壓下隐隐刺痛的心,洗完澡倒頭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離開黎樣前往工作室。

回來這麽久我一直沒有從白蕭蕭手中接回工作室,仍是由她打理,不過此番我前往工作室也并不是為了從她手中接過工作室,只是不想待在黎樣罷了。

但一大早就遇糟心事,前面紅綠燈,已顯示黃燈我便放緩速度停車,但身後喇叭按個沒停,我不予理會直接停在斑馬線前,結果後面的車直接撞上來。

我心下微沉,只聽得一聲‘砰’的悶響,一大腹便便的男人走到我車旁,敲了敲車窗,我搖下車窗,他一臉兇神惡煞,“你是不是聾的?我按喇叭你沒聽到嗎?還停車!撞壞了我的車你賠得起嗎?”

我拉下臉,“你瞎嗎?”

他‘哎喲’一聲,“媽的臭婊子,還長臉了!”

他的手從車窗裏探進來想抓我,我立即搖上車窗,将他的手卡在夾縫裏,他嗷嗷亂叫起來,“媽的婊子,給老子打開!”

我正想說話,陸孤城不知何時走過來,捋起袖子二話沒說直接打了那死肥仔一拳,我吓了一跳将車窗搖下來,那肥仔頓時摔向地面。

陸孤城居高臨下睨着他,滿身戾氣,“給老子滾。”

肥仔似乎認識陸孤城,誠惶誠恐的滾了。

陸孤城極深邃的瞧了我一眼後也走了。

我呆了呆,直到身後傳來喇叭聲,看了眼前方綠燈,我才繼續驅車前往工作室。

而陸孤城的那一眼,也在白蕭蕭死命推給我的一堆等着我修的照片中消失不見。

回到黎樣看見陸孤城家的燈亮着我才想起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上了樓看見他和裴清妍一起從公寓裏出來我又是一怔,無視倆人我徑直走到房門前開門。

裴清妍喊了我一聲,“希望,我們去吃飯,一起嗎?”

回應她的是我用力關上門的一聲‘轟’。

晚上我剛洗完澡就有人敲響房門,透過貓眼看見陸孤城,我不僅将門鎖上,還故意将上鎖的動靜弄得很大。

可他卻超出我預料的做了一件令我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砸壞了陽臺上我讓裝修公司封死的防盜網,然後大搖大擺越過陽臺走到我面前。

擡頭仰望他的那瞬間,我只覺特別特別無力,為什麽我拼了命的想走開,他卻無孔不入的從四面八方滲透我的生活。

我瞪着他,有些崩潰吼起來,“陸孤城,你究竟想怎樣?算我求求你,帶着你的裴清妍滾出我的世界,別再打擾我了好嗎?”

第他泯滅的夭夭027,他念心不念情(27)

他畢竟是個渾身傲氣的男人,我那話吼完後,他看了我一眼,什麽話也沒說,轉身從我房門走了出去。

偌大的客廳一下子歸于平靜,我慢慢蹲下來,捂着疼得要命的胸口輕輕喘氣。

沒管一陽臺的狼藉,我走進卧室窩在床上,什麽也不想做,什麽也不敢想。

可我還是失眠了,幾點睡着的我已經不記得了,第二天睡到日曬三竿,我洗漱完下意識看向陽臺,那一地的狼藉還沒有收拾。我走過去,看了對面的陽臺一樣,落地窗緊閉。我深吸了口氣,撥了裝修公司電話,換完防盜網我才去了工作室,破天荒的楚小莫今天也來了工作室。傍晚下了班,楚小莫拉着我和白蕭蕭一起去深海閣吃晚飯,因為只有三個人,我們也沒開包間,于是好巧不巧與陸孤城和裴清妍碰到了一塊,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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