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布置得喜氣洋洋的婚房內,鋪着大紅被褥的床上,一男一女正在上面對持着。身材嬌小的女子縮在床頭,一臉警惕的看着男人,厲聲問道:“黎遠航,你怎麽在這!”
被點名的男人一派悠閑的盤腿坐在床中間,臉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他起身撲了過去,幾秒間就把女子壓在了床頭上。
“黎遠航你這個變态!放開我!!!”沈心蕊揚聲大叫。
“不可能!”黎遠航快速回到,與此同時,窗外突然響起了煙花綻放的聲音,轟隆轟隆一陣陣,久久未停,絢爛的煙火把房間都照亮了。
煙火的聲音蓋過了沈心蕊的大叫,但她還是不放棄的掙紮,雙手推拒着與自己緊密相貼的男性身體:“你想做什麽!快滾開!”
對黎遠航反抗,就好比拿着雞蛋碰石頭。他根本不用費多少的精力,先是扯過床頭裝飾用的薄紗把她的雙手分別綁在兩端,再拿起枕巾幹脆利落的堵住她的嘴。不過是三下兩下的事情而已,很快,沈心蕊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唔唔……”
嘴被堵着,沈心蕊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兩只手亦是被牢牢綁在床頭兩端,根本掙脫不開,雙腿也被黎遠航用被單包住。此刻的她,動彈不得,逃脫無望,求救沒門,除了任人為所欲為之外,什麽也做不了。深深的恐懼感包圍着沈心蕊,除此之外,還有憤怒,滿腔發洩不了的憤怒。
望着被自己輕松制服了的沈心蕊,黎遠航在她身邊重新盤腿坐下,然後一言不發的盯着她看,臉上是冷峻的神情。
沈心蕊不知道黎遠航在看什麽,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憤怒使她惡狠狠的瞪着他,胸膛也因為情緒激動而劇烈起伏着。之前一通折騰,她外面穿着的喜服,扣子早已解開了大半,裏面的單衣也在拉扯中變了形,胸口到鎖骨之間就有小部分肌膚露在了外面,她一邊雪白的山巒清晰可見,随着她胸膛的起伏,更是散發着無形的誘惑。不可否認,黎遠航被這樣的誘惑吸引了視線,但現在,他有比疼愛她更重要的事要做,便略微狼狽的移開目光,再伸出手幫她拉好裏衣,扣好外面的扣子。
黎遠航伸手的時候,沈心蕊還以為他是要扒開她的衣服,沒想到他沒有那麽做,而是把她捂嚴實了。實在搞不清他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可她又反抗不了,就只好睜着眼愣愣看着他,看他下一步的舉動是什麽。
“蕊蕊……”黎遠航開口,聲音有點沙啞,“我有話要說。你放心,只是說話而已,所以你不用害怕。我現在松開你的嘴,你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如果你同意,就眨眨眼。”
沈心蕊沉思片刻,眨了眨眼,見狀,黎遠航真的拿開了她嘴裏的枕巾。
嘴巴終于得到自由,沈心蕊輕咳了幾聲,随即擡起眼看着黎遠航:“你特地藏在這裏等我?就不怕我和雲笙一起回來嗎?”
聞言,黎遠航輕笑:“你是在擔心我嗎,蕊蕊。”
“是啊,我怕雲笙新仇舊恨跟你一起算。一不小心跟你大打出手,到時候,你就別想再穿着這身軍裝了!”沈心蕊冷笑着回答,嘲諷之意顯而易見。
黎遠航笑意不減,猛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新仇舊恨?嗯?蕊蕊,你覺得他有在乎你?我欺負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即使當着他的面吻你,他又有何反應?這次結婚,怕是你自作聰明的一場戲吧!”說到這,他頓了頓,唇角的笑容更盛:“還是演給我看的一出……爛戲!愚蠢至極!!!”
随着最後一個字落下,黎遠航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很難看,周身氣壓也低了不少,他看起來就像是在生氣一般,沈心蕊見了,不由笑了起來:“呵呵,黎遠航,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
黎遠航沉默,手卻還捏着她的下巴。
“三年了,一切都會改變的,你不知道嗎?”沈心蕊繼續笑着,“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愛你愛的死心塌地的傻子嗎?”
“你都跟別人的女人結婚了,難道還要我繼續愛着你,為你守身如玉,或者是你哪天心情好把我堵在哪個地兒上一次嗎!那才是愚蠢至極!!!”
沈心蕊壓抑着音調,有些咬牙切齒的說着,眼睛恨恨的看着黎遠航,裏面滿是憤怒和悲戚。黎遠航怔怔看着她,臉上的表情一時之間變得陰晦不明,臺燈昏黃的光線更是使他大半個身體都被陰影所籠罩。
沉默許久,黎遠航松開了鉗住她下巴的手,再低低道:“謝謝你,愛我愛到死心塌地。”
“呵!”沈心蕊立刻笑了,譏諷的看着他:“你又在演什麽戲嗎?以為我還會上當?告訴你,不必了!與你這個變态相比,雲笙就是我最好的選擇。你不知道吧,雲笙原來是K市淩雲集團的總裁,遭人暗殺跌落懸崖摔傷了頭,所以才會失去記憶。後來他恢複記憶了,身份也就恢複
了,現在不但人長的帥,錢更是一大把,重要的是他還疼我愛我,你說我不嫁給他還等什麽?何況我跟他連孩子都有了。你現在是什麽意思,潛伏在我的房裏只是為了跟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還是你又欲火焚身急需找人解決了,如果是這樣,你應該去找韓儀琳才對,她才是你深愛着的合法妻子!!!”
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看着黎遠航越來越陰沉的臉,沈心蕊不由有種報複般的快意。從小到大都是他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欺負、傷害着她,終于有一天,她也能肆無忌憚的恥笑譏諷他了。雖然這樣的語言攻擊完全起不到任何殺傷力,但她還是覺得舒服多了,起碼可以讓他從這間屋子裏滾出去。她相信以他變态般的自尊心,一定無法忍受她的話,會直接走人的。
事實證明沈心蕊想錯了,黎遠航确實臉色很不好,但他并沒有拍拍屁股走人,而是擡起頭定定看着她,忽而又笑了:“蕊蕊,三年不見,你犟嘴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
“呵呵,什麽犟嘴?難道我會放着總裁夫人不做,當你這個窮光蛋大頭兵的洩欲工具?”沈心蕊不甘示弱的回敬,臉上帶着嘲諷的笑。
“洩欲工具?”黎遠航重複道,接着他伸出手暧昧的順着沈心蕊的曲線撫摸,“這就是你給自己定的位置嗎?”
随着黎遠航的觸摸,沈心蕊的身體立刻僵硬起來,但她還是笑着回敬道:“曾經……在你心裏,我的确處在那個下賤的位置!但是現在,我不是了!我是淩雲集團的總裁夫人,擁有美滿幸福的家庭,會一輩子衣食無憂,同雲笙白頭到老,生死不離!”
“白頭到老?生死不離?”黎遠航嗤嗤笑着重複沈心蕊最後的兩個詞,然後像抽瘋了一般抱着肚子在床上哈哈大笑,若不是外面還放着煙花,他的聲音一定會被其他人聽到。
笑了半天,他終于停下,坐起身認真看着她:“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了。第一,我沒有潛伏在你的房裏,我是看你回房了,算好時間從那邊爬上來的。”
黎遠航指了指側邊的窗戶,沈心蕊看了過去,下一秒立刻怒道:“你瘋了,那邊是礁石灘,你怎麽敢從那裏爬上來,要是掉下去會摔死的!”
話一出口,沈心蕊驚覺自己的反應似乎是在關心黎遠航,便立馬住了口別過頭不去看他。
果不其然,黎遠航愉悅的笑出聲:“蕊蕊,從見到你開始,到現在為止,你剛才說的話是唯一一件令我開心的事了。”
“哼,你想多了。我是怕你死了,韓儀琳和她的女兒就沒了依靠,伯父伯母也會傷心而已。”沈心蕊冷哼。
“沒關系,随你怎麽說,我繼續回答你剛才說的一大堆問題。”黎遠航不在乎的說,爾後嚴肅道:“第二,沐雲笙這個人,遠沒有你所見的那麽單純。詳細內容我不能說,但我命令你,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找個借口跟他離婚,再離他遠遠的。什麽白頭到老生死不離,想都不要想!”
“你管得着嗎!”沈心蕊扭過頭,怒瞪:“雲笙是怎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就算他有什麽,那也比你這個變态好!”
“閉嘴!!!”黎遠航猛地直起身捂住沈心蕊的嘴,再逼近她沉聲:“關于沐雲笙,你必須服從我下達的指令,聽從我一切的安排。只有這樣,你才不會被牽扯進來,這也是我一直擔心的事情……夠了,總之,要是你一天不跟沐雲笙分開,我就!我就像現在這樣,把你綁起來,上你!!!”
“唔!唔唔!”
由于嘴巴被捂着,沈心蕊只能憤恨看着近在咫尺的黎遠航。他不介意,反而伸手溜進她衣服的下擺,順着平坦的小腹往上,再一把罩住她的飽滿,緊接着就是大力的揉捏,還用手指搓揉着那圓點。随着他這樣的逗弄,沈心蕊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豐盈上的尖端也慢慢挺立起來。明明分開三年了,她的身體還是這般沒有自制,一被他觸碰就動情。真是犯賤的可以,毫無羞恥!
相比于沈心蕊的自我厭棄,黎遠航從一開始的單純威脅變得沉醉其中,滾燙的大掌不知疲倦的玩弄那兩團雪白,把它們揉捏成各種形狀。他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忍不住挪動身體壓在了她身上,漸漸挺立的烙鐵抵在她的小腹上。突地,他快速拿開了捂住她嘴的手,薄唇精準無誤的代替上去。像是饑渴萬分一般,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翻攪一通,吸食她的唾沫,連帶她的小舌一并吸入自己口中,再與之糾纏。
“蕊蕊、蕊蕊……”
狂吻的間隙,黎遠航沙啞着一遍一遍叫着沈心蕊,深情款款的聲音聽得她幾乎要沉淪了。但她明白,這不是真的,只是他慣用的調情伎倆而已。
随着時間的推移,單純的狂吻和撫摸已經滿足不了黎遠航。他粗喘着扯開綁住她雙腿的被單,強健的腰肢擠了進去,再掀起那繡着精致花樣的裙子,接着隔着內褲模拟做愛時的樣子狠狠撞擊她的腿間。
“啊……”
沈心蕊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因為她敏感的私密處正被黎遠航隔着布料撞擊着,雖然他沒有真的進來,但這樣的逗弄令她更加難受。細嫩的花蕊經不住布料的厮磨,再加上渾圓的飽滿還被他玩弄着,敏感的耳際也被折磨着,随着那一次次狠狠的撞擊,花心深處不由自主的溢出動情的愛液,漸漸濡濕了她的內褲。
就在沈心蕊意亂情迷之際,玄關處開鎖的聲音突地響起,她立刻回神,本想伸手推開黎遠航,不料他快速扯斷了綁在她手上的薄紗,再抱起她沖進衛生間。
衛生間外很快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黎遠航捂住沈心蕊的嘴,勒着她的腰靠在門上聽着。腳步聲響了一會兒就停了,幾秒後才重新響起,這次是朝衛生間來了。
沈心蕊緊繃着身體貼在門上,耳畔是黎遠航火熱的氣息,她想掙紮又怕外面的人覺察,只好死挺着。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沐雲笙淡淡的聲音。
“心蕊,誰在裏面。”
☆21、新婚之夜②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