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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上門結果被趕出府的事情很快阮氏全族都知道了,心思不一。
與阮昌盛一房關系近的在族中叫嚷阮向城一家欺人太甚,都是阮氏族親,不體面地将人趕出府将族中顏面置于何地;也有些深知王氏一家品行的暗中叫好,阮氏一族究竟是靠誰撐着能在蘇州城立足誰家心裏沒點數,如今人家嫡親的兒子回府了,阮昌盛的打算落空,做的那麽難看,活該被人趕出去。
然而,到底阮氏一族的族長與阮昌盛一房關系交好,是嫡親的堂兄弟,也不知是不是眼看阮父的聲名威望超過自己心裏不舒坦。族長赫然使出了昏招,他居然搬出了族規,更要謝氏上門去向王氏賠罪。
消息傳到阮父那裏的時候,他正在和西北的一個皮貨商人喝酒,聞言撫掌大笑不止,舉着酒杯道,“胡兄,人都說滴水恩鬥米仇,我一直不信。我這些年幫扶族中子弟,開辦族學,置辦祭田,無一不是希望我阮氏一族發展順遂。可你看,如今他人欺辱到我府上,害我長女幼子,到頭來受了我恩惠的族人倒要壓着我夫人去致歉。現在才知是我錯了啊,看錯了人,養肥了一群狼。”
絡腮胡滿面的胡商聽了也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阮老弟,聽兄弟一言,我北面的人就講一個字,義。他人既然對你不義,你就舍了這人,棄了這狼又如何?”
阮父思索片刻,點頭,“胡兄所言極是,”之後他便吩咐人,“族人是非不分,向着他阮昌盛,從這月起通告城中我阮家是阮家,阮氏是阮氏。另外,這月起不再往族中送收益、族學那邊也斷了。說到底,我父親才是嫡支嫡脈。”
“阮老弟好決斷。”胡維厚實的手掌摩挲着酒杯,眼中隐有贊賞,“老弟既然已經有了嫡子,何不公之于衆,也斷了一些人的念想。兄弟也想見見你的麒麟兒。”
“正有此意,再過半月是我一對雙生兒女的十歲生辰,屆時我阮家會大辦,宴請賓客。胡兄,等着那日。”阮父眯着眼睛,臉上也浮現出愉悅的神色。
不得不說,膝下有了子嗣繼承家業,說話也有了兩分底氣。
說罷,二人又共飲數杯,氣氛融融。
對于阮父的決算,阮夏夏是持雙手雙腳贊同,她腦袋瓜子一轉,又添了一把火。
要讓阮夏夏從此不見于人前而不惹人懷疑,阮氏一族是個好由頭。
次日,關于阮家與阮氏一族的恩怨就傳遍了全城,縱是街頭的小販都有所耳聞,閑下來時與人讨論。
“聽說那位阮老爺才是阮氏一族的嫡脈,族長反而是旁支,族長之位是他使了手段搶過去的。”
“阮氏的族學、祭田都是阮老爺花用了銀錢,反觀那個族長倒是什麽都沒做。”
“即便如此,聽說族長還和西城那家綢緞鋪子的主家勾結,謀算人家阮老爺的家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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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阮老爺還有一個幼子,是在大覺寺長大的,這乍一回來可不就紮了阮氏族長的心嗎?”
“真是一群貪心不足的白眼狼,阮老爺多好啊,哪年遭了災不是他阮家施粥啊?”
……
阮夏夏早就思考過阮父一家對族人不錯,為何原身卻未得到族人的庇護,如今一看應該是這個族長早就忌憚阮父的嫡支身份,之後才對原身不聞不問,或許阮家的家産還有一些落到了他的手中。
那她就不客氣地将阮家的族長拉下水了。
因着阮家多年來做下的善事,城中百姓天生就對其有一分好感,紛紛痛斥阮氏一族立身不正。尤其很快阮家名下的綢緞莊、酒樓、珍寶閣等産業又宣布為了給主家的一雙龍鳳胎慶生,到裏面消費的百姓人人可得九折的優惠!
一時間,滿城都沸騰起來了!
阮氏族長和阮昌盛的名聲臭如狗屎,他們名下依仗阮家開的綢緞鋪子再也沒有便宜了市價兩分的供貨,也失去了因為阮家盛名慕名而來的顧客。
不過十日,綢緞鋪子就開不下去了,關門大吉。
王氏一家人窩在綢緞鋪子後面的小宅子裏面,日夜咒罵阮父阮母,更是每日念佛期待着阮夏夏一對姐弟暴斃而亡,惡毒無比。
阮昌盛坐在一旁不停地喝着悶酒,他的眼中有深深的懊惱,不該如此,即便阮向城有了嫡親的兒子,他們一家費心讨好了十年,也不該成今日反目成仇的下場。
他咬着牙,一想到如今落魄的現狀,眼中就閃過一絲陰狠,對着王氏喝道,“将你那日到阮家說過的每一句話見過的每一個人都原原本本說出來。”
等到王氏說完之後,他皺着眉頭又看向自己的長女,一切都是因為她與阮夏夏争搶镯子而起,又讓她複述一遍當日情形。
很快,這麽一琢磨,他摔了酒杯,“阮夏夏,一個小丫頭片子,原來是你在背後使手段!”
“是那個賤丫頭幹的好事!不錯,若不是她刺我,我一定能求得謝氏原諒。”王氏憤恨不已,高聲叫嚷。
“那天我根本就沒有碰到她,是她裝暈!”阮秋秋也趁機抱怨,聲音尖利,“爹娘你們還怪我,分明不是我的錯。”
“玉佩,我的寶貝。”阮冬咧着嘴哭鬧,一時間亂作一團。
騰地一下,阮昌盛坐起身來朝外走去,再過兩日就是阮家那兩個小賤種的生辰,他現在前功盡棄都是拜他們所賜。安插進阮向城手下的人一個個通通被趕出去,全部換上了新人,他手中除了拉攏族長竟是別無他法了。
好在族長有把柄在自己手中,當年阮向城父親的病弱可是大有緣故。
若是能讓他和他父親一樣“病弱”死去,只剩下兩個十歲的孩子,阮家産業不還是落入他和族長的手中。
現在,因為阮夏夏和元年相似了七分的相貌,他還真的相信當年阮父真的送走了幼子在大覺寺修養。
所以,如今只能冒險劍走偏鋒了。
他有把握族長一定會答應。
然而,阮夏夏這個人就是簡單粗暴,有錢能使磨推鬼。她用錢收買了阮昌盛家裏的仆人,整整三個,是以阮昌盛一出門她就知道了。
對此,阮夏夏只能仰天長嘆一句,有錢真好啊!
不巧,阮氏族長那裏也收買了兩個,夜裏兩人密謀的話就被阮夏夏告訴了阮父。
“爹爹,他人既有害人之心,就莫要怪我們反擊,祖父當年的病故既然也有他們一份力,我們不必手軟了。”阮夏夏喝了一口茶,氣憤不已地道。
本來只是猜測,沒想到書中阮父之所以會病逝,真的有極品族人的一手。
為了扭轉自己變成失去家業的孤女,阮昌盛等人必須處理掉!
阮父的額角冒出了青筋,許久之後阮夏夏才聽到他的聲音,“為父這次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且等兩日後。”
阮夏夏點點頭,“過了那日,女兒就是夏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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