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這個危險的晚上,阮夏安怎麽都睡不安穩,她雖說知曉自己是在阮家,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夜一定有事發生!
睡的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時候,阮夏安半眯縫着眼,似乎感受到了一雙黑色的厲眸突破了層層的黑暗射在她的身上,直至靈魂深處。
她顫巍巍地睜開一只眼睛看過去,黑暗中,那雙眼死死地看着她,像是勾人命的惡魔又像是殘忍無情的妖鬼又像是……虐身虐心的無良渣男主!
阮夏夏倏然清醒過來,抱着被子坐起身,頭發散亂在胸前,穩住!阮夏夏,沒有束胸怎麽了?還不能人有鍛煉好的胸肌啊!
她望着床前高大逼人的人影,咬咬牙讨好地喚了一句,“褚大哥,您為何不在房中休息,怎麽跑到小弟這裏的寝房來了?”她明明關了院門關了房門,男主究竟是如何進來的。
黑眸依舊是冷冰冰地看着她,裴褚并未開口,但他身上傳來的壓迫感分外攝人,阮夏夏不由自主地将小被子又抱緊了一些,試探地又喊了一句,“褚大哥?這是小弟夏安的房間,您莫不是走錯了?”
她動了動鼻子使勁嗅嗅,男主身上傳來淡淡的酒氣,酒氣中似乎還混雜了一股說不出來氣味的香氣,有些……令人蕩漾的味道。
心下一動,她掀開被子往前走了一步,小聲道,“褚大哥,您莫不是醉酒了?還記得我是誰嗎?還記得你是誰嗎?”
這個夜晚男主不應該在設宴的莊園嗎?按照原書中所寫,這個點他應該醉了。
“阮夏安,風流成性,不服管教。”出乎意料,直直站着不動的男主這次回她了,皺着眉頭看她的目光極為嚴肅。
阮夏夏在這銳利的目光下有些背後發涼,但她硬是忍着又往前走了一步。男主有武藝傍身,但原書中神志不清的原身卻能輕而易舉地挂在他身上,這……說明醉酒的男主有些不同。
果然,兩人只剩下一步之遙的時候,男主依舊沒有什麽反應,只是繼續開口呵斥她,“應該丢到軍中歷練,罰二十軍棍!”
男主果然是喝醉了!這下,阮夏夏樂了,壞心思浮了上來,她小聲地開口,“褚大哥,有一句話夏安想對你說,你是一個蓋世的……傻逼!”
她的聲音因為刻意去掉了因為僞裝男子的那份清朗,在安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軟糯柔和。
漆黑冰冷的目光終于有了變化,高大的男子越過了一步之遙,然後猝不及防的倒在阮夏夏的身上。
阮夏夏臉上剛剛因為男子動作浮現出的驚慌立刻被驚愕取代,她被砸的一個趔趄險些就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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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的眼中就迸發出了巨大的驚喜。無論男主這是昏了,睡了還是暈了,總歸到底他現在都是沒有意識的呀!
阮夏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陰險的笑容。她用自己柔弱單薄的小身板,艱難地扶着男主倒在了房中的軟榻之上。
去掉靴子,她在男主身邊喊了一句,“褚大哥,能讓我替你脫鞋你可真是三生有幸!”
男主阖着眼皮,呼吸平緩,一分反應都沒有。
阮夏夏眯着眼睛又幫他解開外袍,白嫩的手指頭故意在男人的喉結處輕輕撥弄了一下,這可是咽喉致命之地,若是男主再無反應就能确定他是真的全無意識了!
裴褚濃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了一片陰影,棱角分明的臉如同刀刻一般,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阮夏夏咧着嘴巴無聲地大笑,手指頭頓時肆無忌憚起來,一點一點摩挲喉結的形狀,還別提這觸感還不錯。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假喉結,比較了一下,啧啧啧出聲。
左右做賊似的看了看,她滴溜溜轉着眼睛,又摸上一把男主的下巴,然後就是激動人心的時刻!她忍着激動将細白的食指小心地放在男主的鼻梁,哦豁!真的好高挺!
那麽,她眼中露出了幾分猥瑣,悄咪咪地将視線移到男主的衣袍下擺,心下癢癢。說實話,她雖然自己弄了一個假海綿體,但是這個長度吧,那是不太清楚大晉男子的。
綠站管制很嚴,大多都是清水的不能再清水,不過,小說裏面的男主,大家都懂得,怎麽能在這方面屈于人下呢?
她就只看一眼,就只滿足一下野蠻生長的好奇心!阮夏夏在心中不停地叫嚣。做賊心虛,她使勁看了幾眼男主,又在他耳邊悄悄喚了幾聲,男主依舊依舊是毫無反應!
激動啊激動,她小心地撩開男人的衣袍,轟的一下臉就紅了個徹底,因為某處已經微微擡頭……這……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可是仔細觀察這個高度和廣度,阮夏夏瞪大了眼睛,不老實的手指往下解開了系帶,一撥,……然後她目瞪口呆了,足足過了小半刻鐘才回過神來。
神游物外,心不在焉地幫男人整理好衣袍,她同手同腳地往自己的床塌走,啪的一下倒在了床上,整個人像是被燙熟的蝦子!
卧槽槽槽,那是巨龍吧!還是猙獰可怕、絕對兇神惡煞的魔龍!
頭拱到枕頭底下,不知為何,她心中對自己油然而出一種鄙棄,一種不信任。終究是自己太過保守了,低估了這個朝代的男人,身上的海綿體要換掉了,太拿不出手了。
她縮到被子裏面恍恍惚惚的,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一個問題,又搖搖晃晃起身找出了一床錦被,仿佛她才是喝醉酒的那個人,抖了一下随意蓋在男主的身上。
然後就将床幔弄的嚴嚴實實的,蒙着酡紅的臉頰,閉上眼睛迷糊睡覺。
黑暗中,一床一塌隔了一道屏風,但慢慢地榻上的人睜開了眼睛,一雙眸略為迷茫地掃了一眼屋中的擺設,而後徹底清明。
這是阮夏安的屋子,他來過一次記得很清楚,眸光微動,他又阖上了眼睛。身下是軟塌,身上是錦被,那就宿在此處吧。
清晨,第一束陽光射進屋中的時候,阮夏夏首先睜開眼睛,她先是一如往常地摸了摸假喉結,才慢悠悠打了個哈欠撩開床幔走下去。
穿上鞋子,她半眯着眼想要去淨房,很習慣地,手指摸索着先取下海綿體。
然而她直覺感受到了一道怪異而深沉的視線,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一寸一寸地轉過頭,對上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盯着她的…裴褚!
天靈蓋發顫,她低頭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咬牙扯出了一抹微笑,“褚大哥,早啊,男人嘛激動激動!”
裴褚瞥了她一眼,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神色變化不大。
但不知為何,經過了昨夜的暴擊後,阮夏夏總覺得那視線裏面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她面無表情地在心中呵呵一聲,等着吧,男人,你會為你的一無所知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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