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章節
意思。
現在看來,她的自作多情看起來有些可笑。
在怪物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聲中,徐之玉蜷縮着身軀,背靠着牆腳,忍不住地顫抖着。
“我們真的會死在這裏嗎?我不想死……不想死……”
“巧了,我也不想死。”
宋連蟬站起身來,看向窗外。
漆黑的混沌中,嬰兒未發育成型的面孔緊貼着玻璃,若隐若現。
房間內的燈光閃爍不停,四處都是淩亂不堪。
唯有窗臺上的八音盒是打開的,音樂慢了半拍,淡藍色的木馬轉動了一圈又一圈……
這一幕似乎曾經出現在她的夢境裏。
宋連蟬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面相蘇信,“我還不想死,所以剛才的遺言不作數。”
她說着,便拿起了窗臺上的八音盒,随口問徐之玉。
“這是你的東西嗎?”
徐之玉飛快地搖了搖頭,“不是……我好像從沒見過這個八音盒,不是我的。”
果然。
宋連蟬仿佛更加确定了什麽。
Advertisement
“徐之玉,這是你的夢境,可這個八音盒,卻是曾經出現在我夢境裏的東西。”
她抱着八音盒,在怪物即将沖破最後一道防線的前一秒,得出結論。
“她夢境裏的東西都無法打破這個夢境,那麽用我的呢?”
怪物沖破了床板,憤怒地朝着所有人沖過來。
宋連蟬用力地朝着玻璃,擲出了手中的八音盒。
玻璃碎裂的聲音刺痛着所有人的耳膜,身後的怪物緊随其後,她拉着所有人縱身一躍,就像是曾經夢見過的一樣。
玻璃碎成無數片,擦着她的臉頰劃過去。
她躍入了一片深海,如同預想中的一樣,在漆黑一片的海底,發現了一艘沉船。
沉船的駕駛艙裏散發着暖黃的光……
她有些茫然地看向身後,無論是蘇信還是徐之玉,全都不見了。
深海中的暗流推動着她,進入了那個船艙。
她知道那裏面有什麽,于是她在進入船艙的那一刻起,就閉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
可是那猶如魔咒一般的大提琴聲卻依舊穿透過她的耳膜,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裏。
心跳急劇加快。
她甚至能感覺得到,那個拉大提琴的人的呼吸。
已經很近了……
“醒醒!醒過來!”
宋連蟬猛然睜開眼,正對上蘇信擔憂的目光。
她擦了擦頭上的汗,坐了起來。
一旁的徐之玉也醒了,一副死裏逃生的模樣。
“我沒事。”在确定了蘇信的心意後,宋連蟬還是覺得與他劃清關系為好。
在那樣的生死關頭,他都沒有接受她的告白,想來死裏逃生後,他們之間就更不可能了吧。
“鬧鐘被人關掉了?”
面對小神仙的發問,蘇信點了點頭。
“我記得你說過,之所以鬧鐘不會響,是有人不想讓我們醒過來,那麽這一次是不是也是那些人動了手腳,把我們困在了徐之玉的夢境中,一點點被那些怪物吞噬?”
她知道蘇信有事情瞞着她,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在極力掩飾着什麽。
蘇信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徐之玉房間裏的模型旁邊,探頭問她,“這個能不能打開?”
“能啊。”
徐之玉把模型的屋頂掀開,“這個模型當初是按照現在的房子制造出來的,無論是裏面外面,都是一模一……”
她的話沒有說完,就看到蘇信把手伸了進去,從裏面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拿出了一塊黑漆漆的,像木頭一樣的東西。
還有一枚……沾血的胸針。
“現在你的問題解決了,你還需要搬個家。”
“那我再也不會做噩夢了嗎?”
蘇信用帕子把東西包好,塞在口袋裏,轉身道:“我只能保證,你不會在夢裏受到傷害,也不會每次醒來,都會回到這裏。至于做不做噩夢,完全取決于你能不能放過你自己。”
他并不打算在徐之玉面前解釋些什麽,只是對着宋連蟬招了招手,“我們走。”
這家夥不知道用了些什麽手段,他說走,盡管她的心裏是拒絕的,可身體卻乖乖跟了過去。
簡直不可思議。
蘇信帶她回到了家中,默默幫她處理了傷口,又泡了一壺茶。
這才坐下來,慢慢說出真相。
他把從模型裏發現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個東西,叫黑芸香,我們在夢裏經歷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東西。它能讓夢境裏的東西實體化,從而吞噬夢裏的人。”
他将手指交叉着,“當然,徐之玉經歷的這些,也不僅僅是黑芸香的原因,她仿照着古剎造房子,本來就有問題。”
身子向前傾了傾,“你覺得那個會旋轉的房間,像什麽?”
“走馬燈!”宋連蟬幾乎是脫口而出。
第一次看見那個古怪的房間她就覺得像走馬燈,結果徐之玉比較文藝,覺得像旋轉木馬,她就沒好意思說出來。
所以夢裏的一切,都在輪回。
蘇信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胸針拿了出來。
“還記得之前我們在橡樹森林裏經歷過的事情嗎?當時我在那裏發現了這個……”
說着,他又把沾血的那枚胸針也拿了出來。
“這一次在徐之玉的房子裏,也找到了這個。”
那枚胸針精致而又古怪,當宋連蟬想要觸碰的時候,卻被蘇信阻止。
“胸針雖小,機關卻很多,羊頭上的箭是淬了毒的,別碰。”
“這是一個圍繞着神秘人物P而誕生的組織,你可以稱它為P組織。”
“P組織已經存在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了,這是一個非常古老的組織。組織裏的人行事也非常隐秘,他們行事殘忍,組織裏的人也行蹤不定,很難追查到他們的蹤跡。而這一次……他們的目标是你。”
聽到這裏,宋連蟬皺了皺眉頭,“我?為什麽?”
她忽然感覺到一陣寒意,“也就是說,P組織的人除了去過橡樹森林,也同樣去過徐之玉的家?”
“他們去橡樹森林,擄走了一只有巢氏,至于去徐之玉家……完全是因為,他們發現了你的存在。”
蘇信打開窗,看向窗外。
“這是一個局。為的就是驗證,你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蘇信知道宋連蟬還想繼續追問下去,“沈志文也是那個組織的人,從始至終他都在演戲。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
他轉過身來,看着她,“你只需要知道,你現在随時随地處在危險之中,只有我才能保護你。”
“你為什麽要保護我?”他明明不喜歡她,她本來要劃清界限的,怎麽現在事情的發展方向越來越離譜了?
“因為你也是我要找的人。”蘇信看着她的眼睛。
“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這些話?”她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蘇信笑了笑,從架子上打開了一個香水瓶。
“我會讓你相信。”
宋連蟬又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每次聞到這個味道,她都會莫名其妙地對他言聽計從。
“你作弊!你……你你……耍無賴!”
在宋連蟬撲過來想要打碎那瓶香水的時候,蘇信已經把它塞到了口袋裏。
甚至還不忘提醒她,“明天就搬過來。”
“好的!”她下意識地回答。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才不要!”
口頭抗拒,身體卻十分順從……
她冷靜了一下,重新站在沙發前,看着桌上那枚沾血的胸針,“你說……這上面的血是誰的?會不會是那個組織裏的人的血?”
不等蘇信回答,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沈堯山打來的。
在接完這個電話後,宋連蟬的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
“沈志文和她的妻子……死了……”
裝瘋賣傻
沈志文對自己的死亡似乎是有預兆的。
他甚至偷偷立了一份遺囑,如果自己和妻子都不幸遇難,那麽沈堯山就會成為小渝的監護人。
沈志文和妻子出事的時候,小渝正在上學,所以逃過一劫。
經過調查,是煤氣爆炸。
沈堯山連着幾天幾夜,想從案發現場找到一絲蹊跷的痕跡,可所有像鐵一樣的事實就擺在那裏,無法被推翻。
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為了辦喪事,忙地焦頭爛額。
多虧了岑倩,隔三差五往沈堯山家跑,幫着照顧小渝。
實在是工作抽不開身的時候,沈堯山偶爾也會把小渝放到小雁堂讓宋連蟬幫忙照顧。
那天宋連蟬從蘇信那裏回來之後,就一直在拖延着,不願意把東西搬過去。
她知道他有一瓶讓人言聽計從的香水,可那東西的效用很短暫,很快她就清醒了。
他不可能用香水逼迫她一輩子。
至于蘇信的身份,和他說的那些事情,完全是天馬行空。
她不明白,一個存在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老組織為什麽要找她,也不太
同類推薦

仙家萌喵嬌養成
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重生無數次的宋以枝直接佛了。
每一世都改變不了死亡的結局,宋以枝決定,擺爛!
別人在努力修煉飛升,宋以枝在地裏除草澆水。
新一輩的天才弟子在努力修煉,宋以枝在烤鳥。
氣運之女在內卷同門,宋以枝在睡大覺。
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落入修煉狂魔之手,宋以枝以為自己要死,沒想到最後過的…還算滋潤?
“五長老,我要種地。
”
“可。
”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