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三十七顆行星

“姐姐，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阿斯加德嗎？”

仍舊不死心的索爾第三次提出了這個問題。

他手上拿着空間魔方，在彩虹橋被毀的現在這玩意成了唯一一條通往阿斯嘉德的道路。

“Nice job……”海拉咧嘴看着洛基嘴巴上封着的東西，“看來謊言之神的花言巧語把神盾局的特工們煩的不行，口罩很酷。”

她完全無視了索爾的提問。

洛基不滿地白了她一眼。

雖然說洛基這個「戰争犯」理應留在地球接受處罰。但可惜的是地球現在的科技水平以及索爾站在阿斯加德的立場上，他該接受的是更高一級的審判，對于地球來說這位神永遠不要再來是最好的，為此尼克?弗瑞和安理會周旋了許久，當時海拉也被他強制拖到場，作為地球上第一個出現的阿斯加德的危險神明，顯然她的發言權更有作用。

“彩虹橋被毀掉後九界陷入了混亂，姐姐，你知道我多麽想與傳說中的你一同并肩作戰。”

索爾的語氣帶着滿滿的憧憬。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穿着騷包銀灰色西裝的人打斷。

托尼不滿地插進來對話，他取下墨鏡道：“Excuse me？你到現在還沒死心要拐走我的助理？”

“阿斯加德的死亡女神給你當助理你該感到榮幸。”

“阿斯加德的死亡女神憑什麽給你當助理？”

結果表面姐弟在這個時候異口同聲。

托尼挑眉……

“當然，給托尼?斯塔克當助理的機會千載難逢。”海拉面不改色地補充道。

空氣僵持了幾秒，索爾率先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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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更多事情的雷神殿下明白無論再怎麽勸說海拉也沒有用了。

于是他錘了一下托尼的肩膀道：“對我的姐姐好點，她要是受委屈了我第一時間來地球讨回公道。”

托尼腹诽到底誰渣誰還不好說呢，表面上還是不甘示弱地說：“總不會像那位衆神之王。”

“回到阿斯加德後我會去問父親真正的原因……”索爾說，他好像始終堅信海拉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才會和奧丁鬧翻，“姐姐，如果哪一天你想回家了，我随時在彩虹橋迎接你。”

“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的事情暫時不用操心。”海拉非常無情地說。

索爾有些勉強地露出一個開朗的微笑，說好然後就是用空間魔方帶着洛基在藍色的光芒中離開了。

“總算走了。”托尼非常嫌棄，他轉身對海拉道，“你知道嗎？我一直都覺得這什麽奧丁的教育很有問題，他們兄弟倆的事情為什麽要地球來背鍋。”

他絲毫沒發現海拉的膝蓋中了一箭。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這種時候海拉覺得哄着他就對了，“事實上我不介意這些，我随心所欲慣了。就像我現在在這裏，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麽嗎？”

“嗯哼？”

“我的新飛船需要一個設計大師署名，我覺得那上面應該有「斯塔克」，你認為呢？”

“你的眼光真不錯。”

“那是當然。”

兩人相視一笑，同樣自戀的家夥互相配合彼此的表演，托尼為海拉打開了跑車的車門。然後這兩人和其他複仇者們打了聲招呼就揚長而去。

至于去了哪裏？

今天是個好天氣，應該好好放松一下不是嗎？

——

斯塔克大廈上面亮閃閃的STARK因為戰争的關系被毀了大半，托尼索性就留下了一個A，他叫上海拉，兩個人修修改改，很快便确定了大廈的最終外形。

依舊是很斯塔克的張揚風格，現在這棟大樓不僅是斯塔克工業的總部，更是複仇者聯盟的總部。

盡管平時這裏只有海拉和托尼，托尼給班納博士準備了實驗室，愣是挽留住了想要回到加爾各答的班納，然後就吸引了偶爾來這裏小坐的娜塔莎。

更多時候兩人都在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斯塔克大廈修好後頂層就變成了托尼和海拉的實驗室，兩人一人一張桌子互不打擾，托尼研究自己的戰甲，海拉在飛船設計圖上寫寫畫畫。

不得不說托尼的全息程序給了她很大的便利。盡管這些技術在宇宙中早已不是什麽新鮮東西。

曾經的死亡女神更多時候是在戰艦上指揮，宇宙中的一切都是沒有聲音的，那些炮火和爆炸，五顏六色的能量更像是一場精彩的默劇，她明明站在這個舞臺上，操縱着一場場的戰争，定位卻更像是一個觀衆，設計戰艦這種事情原本不用她動手。

但作為一個指揮官熟悉戰艦也是必備素養，可以說她從小就是按照這個标準在被培養，屬于自己的時間寥寥無幾。

每天從設計圖和數據中回過神的時候外面的曼哈頓都已經是清晨，看着兩人眼上的黑眼圈小辣椒崩潰地表示她現在是不是得操心兩個托尼，以及海拉明明是來當助理照顧老板的怎麽變得和老板一樣了。

所以為了不讓小辣椒抓狂，海拉比托尼更加自律，在那之後到點了她就把托尼從試驗臺上抓下來休息，再把睡在試驗臺上的傑瑞放回窩裏。

至于海綿去了哪裏……

一直養在大廈顯然不是一個很好的主意，而且異形是夜行生物，一直讓它倒時差海拉也覺得有點在虐待動物，最主要的是她的強迫症和焦慮感讓她陷入了繁忙之中，無暇顧及海綿，所以她聯系了某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

這個「老朋友」其實是海拉單方面認為，實際上布魯斯?韋恩一開始并不是很待見海拉。

隔壁的某犯罪之都哥譚市，這裏一向都號稱「民風淳樸」。

哥譚甜心布魯斯?韋恩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海拉的情景，那個時候他穿着蝙蝠衣在夜晚的哥譚一如既往地打擊違法犯罪，極端的家夥就丢進阿卡姆，哥譚夜空中蝙蝠出洞的标記就像是照亮黑暗哥譚的明燈。然後他就在漆黑的小巷子裏看到了被惡棍調戲的海拉。

他是剛準備悄咪咪幫忙的，沒想到他剛靠近，那夥跟蹤海拉的混混就飛出了巷子。

一瞬間的事情。

巷子中伸出一條大長腿，穿着性感的女性揉着手腕醉醺醺罵罵咧咧地踩着其中一個混混的下半/身，尖銳的高跟鞋鞋跟還使勁碾了碾。

這下不僅是小混混在慘叫，圍觀的布魯斯也感覺自己下面一涼。

“喂，那邊那個穿黑色緊身衣的家夥！”酒還沒醒的漂亮女人蒼白着臉，森綠的眼睛好像在黑暗中閃着詭異的光，她沖着布魯斯勾了勾手指，喊道，“你也想來跟我過過招嗎？你以為穿成這樣我會怕你嗎？You son of bitch。”

那摩拳擦掌的架勢，攻擊性極強。

布魯斯腳下動了動。

事實上作為一名紳士他是不會打女人的，不如說他的女人比紐約某個叫斯塔克的花花公子還多。

只不過在那位花花公子到處泡封面女郎的時候他早就成為蝙蝠俠在打擊犯罪而已，這是他正式成為蝙蝠俠的第五年，現在他感覺自己的人生似乎走到頭了。

不好惹的女人眼神一凜，布魯斯甚至沒有看清她的動作，身後的危險氣息轉瞬而至。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向後出拳，接着便不可避免地扭打在一起。

現在他不再把她當需要保護的女人了。不過在刻意的留手下布魯斯還是不可避免地挨了海拉好幾拳。

蝙蝠俠達成了和小混混一樣的成就，罪魁禍首踩着高跟鞋揚長而去。

這樣丢臉的事情還好除了阿福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回到蝙蝠洞處理臉上的淤青時阿福甚至有些幸災樂禍地問是哪裏來的小姐能把蝙蝠俠揍成這樣，要不要考慮帶回家看看。布魯斯當場翻了個白眼，并表示下次見到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那段時間哥譚市的黑幫四處鬧事，光是處理這些都讓他焦頭爛額，他甚至查不到關于那個神秘女人有關的任何資料，他敢肯定之前的哥譚絕對不會有這號人，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

沒等他搞清楚，第二次見到她就是在銀行的搶劫案中。

戴着小醜面具的暴徒沖進來搶劫銀行，舉着槍嚣張無比，結果等戈登局長帶人趕來時，那些犯罪分子已經被揍得半死不活躺在銀行大廳裏，據在場其他民衆說是一名穿着職業裝的女性幹的，那個時候能夠即時拍照的手機還不存在。所以那位神秘女性的身份成了一個謎。

第三次，是在宴會上。

找不到哈維?丹特的小醜挾持了瑞秋，毀了那場晚會，逼迫他當衆承認自己的身份。

蝙蝠俠在等待着一擊必中的時機，小醜卻被不知道哪裏飛來的酒瓶子當場砸中後腦，蝙蝠俠來不及判斷是誰出的手。但這無疑讓他抓準了時機救下瑞秋然後逮住了小醜。

還真是……省了他太多的時間。

他沒有找到那個出手的人，但他直覺地認為和那個神秘的女人脫不了幹系。

結果當天晚上他回到自己的蝙蝠洞就看到那個女人坐在他常坐的那張椅子上，吃着阿福做的小甜餅喝着咖啡，一臉享受。

邊上還擺着他的蝙蝠戰衣。

布魯斯：“……？”

“老爺，你回來啦。”身後出現的阿福笑眯眯道。

“這是怎麽回事？”布魯斯不可置信地問道。

阿福笑而不語，那個女人卻是開口說：“我來找你索要報酬。”

“報酬？”

“我幫你抓到了最近讓你頭疼的那個小醜——那家夥不覺得自己完全就把小孩子的童年變成了噩夢嗎？”

她還不忘吐槽了一句，清了清嗓子後又說，“不知道韋恩集團的總裁，蝙蝠俠先生給我的報酬能不能讓我滿意呢？”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比小醜還像個反派。

布魯斯拳頭緊了又緊，面上卻是微笑地問道：“你要多少錢？”

“痛快……”那個女人打了個響指，“我喜歡和你這種幹脆的人說話，但是我想多加點籌碼，這樣可以确保交易的公平性。”

“籌碼？”

“我是個好人，樂意幫點小忙……”女人說，“最近那些無處不在的黑幫似乎給了你不少困擾，我有個辦法将他們一網打盡，至于報酬——到時候你再看着給也不遲。”

布魯斯心說連蝙蝠俠都搞不定，你不過是武力值高了點要怎麽在這個人口百萬的大都市裏找到那些藏在陰溝裏的犯罪分子？

“你根本對哥譚的情況不了解，你要怎麽做到？”布魯斯問道。

“你堅持心中的正義，不會對罪犯下死手，不殺人是你的底線……”

女人從他的椅子上站起來，一邊說一邊慢慢地圍着他走了兩圈，第三圈的時候，她停下腳步，嘴角露出一個有些殘忍又詭異地微笑，“當然，為了合作愉快，我會遵守你的底線，這點你可以放心。”

“呃……”布魯斯準備好的說辭罕見地沒有一句話派上用場，這個女人過于神秘，突然出現，又突然擅自為他做決定。

“你覺得你的行為和小醜有區別？”他有些不爽地問道。

“當然有……”女人擡起下巴說，“他沒有我好看，而且我也沒有逼迫你承認自己的身份——就當是我那天晚上揍了你的賠禮。”

布魯斯：“……”

竟然該死的有道理。

要不是現在他掉了馬甲，以及這個女人不好搞定，他非常樂意和她度過一個愉快的晚上。

現在這個晚上一點都不愉快了。

“我不認為你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到底有什麽目的？”他冷着臉問道。

“好吧，事實上我在找我的貓。”海拉說，“我來哥譚的時候它不見了。”

“呃……”找貓？

布魯斯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突然就成了他盡職扮演花花公子給新泡的姑娘到處找一只藍白英短。

而那個姑娘晚上就穿着夜行衣出門消失在他的監控下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找犯罪分子一找一個準，找只貓偏偏找不到也是很奇怪。

然後在哈維參加的那場政府組織的游/行活動上，哈維進行演講的時候，之前逃走的小醜和搞事的黑幫突然五花大綁着從天而降，和他們一起的還有一只貓。

手上還在揍疑似犯罪分子實際上是真警察的布魯斯：“……”

好家夥……

那之後他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那個女人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消失無蹤，直到昨天他突然收到一條來自斯塔克工業的信息，是海拉發來的，說要給他一點驚喜。

布魯斯直覺不是什麽好事。

他在蝙蝠洞的老地方看到了這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

“我給你帶了點禮物。”

“所以你現在是在斯塔克工業上班？”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

陰間更新時間到，等會還有一章，沒等到的寶貝直接睡覺吧。

蝙蝠俠的劇情是《黑暗騎士》；

查過時間，小醜搞事是在2008，漫威目前的時間線是2013，所以大概是5年_（:з」∠）_

加勒比海盜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