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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嫏國又打過來了!平均每十年她們便要發動一次大的戰争,當然平時零星小規模的戰鬥也是不斷。

這一次是大戰,清延一家世代都是武師,他自幼便習得一身好武藝,如今為了保護寒霄國的男子不被蹂、躏,他不顧父母的苦苦勸阻,毅然報名參軍。

臨行時,母親淚眼汪汪地說:“兒啊,打仗時記得用泥把臉塗髒,不要讓她們看到你的相貌。你這樣的容貌是不該當兵的。”

清延皺着眉道:“娘,別這麽說,我們會打贏的!”

然後就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母親流着淚自言自語:“贏?幾百年了,哪一次贏過啊!”

清父則一聲不吭地在一旁抽着旱煙。

戰場上盔甲鮮明,戰意頑強的軍人們緊握手中的刀槍,吶喊着沖向敵人,但如蝗蟲般飛過來的細小的東西讓他們成片倒下,戰場上不久便安靜了下來。

當清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全身、赤、裸、手腳被縛地躺在一個寬敞的屋子裏,嘴裏還含着口球。這間屋子很奇特,似乎全部是用金屬制成的,還微微有些移動的感覺,再一看屋子裏的地板上還躺着許多同自己一樣赤、身、裸、體的男子,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相貌英俊。

這時房門一開,幾個女子走了進來,她們的軍裝很奇特,沒有盔甲,而是緊身合體的長衣長褲,頭上戴着奇怪的帽子,腰間插着古怪的東西。

為首的女子冷冷地說:“你們已成為神嫏國的男奴,并且很幸運地被選中作娈奴,要在這裏接受訓練,幾天之後,便會有主人來挑選你們。你們的一切都歸主人所有,不許頂撞,不許反抗,只能謙卑地服侍。神嫏國是天神創立的國度,你們必須獻身給天神在人間的替身,所以今後要安分守己,虔誠侍奉,才能得到天神的眷顧。現在讓你們看一看神的力量!”

清延覺得手上的鏈子一緊,整個人便被吊了起來,同時屋子的牆壁神奇地向下滑落,露出透明的大窗,清延向下一看,驚恐地發現這間屋子竟是飛在空中,下面的農田、四散奔逃的農夫、原地呆立的耕牛都清晰可見,這是怎樣的神術!

旁邊的同伴們紛紛發出驚懼的呻吟聲,那女子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很好,現在你們都該知道,神是不可違抗的了。現在給你們清理身體。”

清延腳上的鐐铐不知怎的便打開了,他四肢大張,呈“大”字型被吊在牆上,一個女兵笑道:“維多利亞上尉,我最喜歡幹這種活兒了,快下命令動手吧!”

維多利亞淡淡一笑,道:“蘇,你總是喜歡逗弄這些柔弱的男人,如果你不是花錢大手大腳慣了,現在的存款都該夠買三個娈奴回去服侍你了。好了,去吧。”

幾個女兵歡呼一聲,在牆上一按,便出現了一個櫃子,她們從櫃子裏取出紗布和瓶裝的淡藍色液體,有次序地在俘虜們前面站成一排,用紗布沾了液體向他們的腋下和陰、部塗抹。

清延被人擦腋下還沒什麽,但被人擺、弄、陰、部實在是羞恥至極,他便嗚嗚叫着掙紮了起來。

給他塗抹的女兵笑道:“這個娈奴還很精神呢,有點兒味道!”

這時維多利亞說:“除毛液可以為你們去除濃密的體毛,并且讓那裏再也長不出體毛,女人都喜歡幹淨光潤的玩物,這一點你們要記住。”

清延眼看着自己的腋下和下、體變得光溜溜的,尤其是下、體,沒有了陰、毛的掩飾,性、器便那樣赤、裸、裸、地挺、立着,仿佛正在等待別人來玩、弄一樣,令他羞得滿臉通紅。

維多利亞又說:“現在給他們戴上培養液套。”

女兵們又取出一些裝着綠色液體的軟囊,将他們的分、身浸入囊中,并把軟囊的開口在他們分、身的根、部牢牢紮住,房間裏響起了一陣難、耐的嗚咽聲。軟囊雖不重,但吊在下、體實在難受,并且還慢慢傳來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怪異地刺、激着他們。

維多利亞說:“這種液體可以讓你們的xing器、官更加敏感,以便讨得主人歡心,更好地服侍主人。這幾天你們要一直戴着,到了主人家裏,主人也會要你們戴。現在練習叫喊。”

她手指一按牆壁,牆上就出現一幅逼真的畫面。不,那不是圖畫,那就是現實,一個手腳被縛的俊美男子橫躺在那裏,下、體被一只優美的玉足踩住,女人的腳正殘忍地碾壓着他的男、根,趾尖還不時探入會、陰、部勾挑着,男子扭動着發出嬌媚而又痛苦的淫、叫聲,那叫聲透過每個男子的耳膜傳到他們腦子裏,刮搔着他們的心肝,令他們的臉漲得通紅,分、身上雖懸着軟囊,但竟興奮得微微擡頭。

維多利亞道:“好好聽着,這就是你們今後侍奉主人時要發出的聲音。現在開始練習。”

女兵們握住俘虜下、體的軟囊揉、捏着,清延驚慌地發現,液囊內部竟有軟刺,一下下在他敏感的分、身上紮着、劃着、撚着,一波波刺激令他渾身發抖,但清延性子倔強,咬緊口球就是不肯叫出來。

訓練他的女兵笑罵道:“這麽挺着做什麽,還想當貞潔烈男不成?還不快叫!”

接着在他分、身上用力一捏,清延終于控制不住,“嗚嗚”地叫了出來。這一聲出來之後,便如開閘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只能在女兵的調、教下高一聲低一聲地叫着,滿房間都是男子痛苦而又性、感的叫、春聲。

之後的幾天就是在這種屈辱的調、教下度過的,男子們被訓練如何擺出誘、惑、撩、人的姿态,如何收緊臀、部挺起下、體去服侍主人,如何溫柔卑賤地同主人說話,甚至走路、站立和坐下的姿态都要訓練。

行走時不能邁大步,站姿要端莊,坐着時不可以叉開腿,不可以盤膝坐,坐在椅子上要雙腿并攏,坐在席子上則只能跪坐,完全是寒霄國要求女人的規矩。

男子們若有不從,便會有女兵用一根銀色的細棍點在培養液囊上,那人就會抽搐着倒下,發出淫、賤至極的哀叫聲。

維多利亞冷冷地說:“你們要認清自己的身份,我們的力量是你們無法抵抗的。因為你們是娈奴,所以已經對你們很寬容了,現在給你們看看對苦力奴的懲罰。”

牆面一閃,兩個赤、裸的健壯男子出現在牆上,其中一人被反縛住雙手跪在地上,雙、腿間橫杠着一根棍子,迫使他将雙、腿大大張開,他的pi股高高地翹着,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他後面,按住他的後背,将自己粗、大、猙、獰的xing器拼命往他屁、眼裏捅着,而那個正糟、蹋同伴的男奴也不好受,他的gang門中插、着一根兒臂粗的假yang具,那東西劇烈地顫動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殘酷地折磨着它的寄主。

兩個男人的面孔都扭曲了,發出野獸般撕心裂肺的嚎叫,周圍許多粗壯的男奴則表情呆滞地看着他們。

清延驚呆了,這兩個人他都認識,跪着的叫阿豹,站着的叫黑虎,都是他同一小隊的夥伴,性格都十分頑強勇悍,沒想到現在卻被逼得互相折磨羞辱。

這時一個女兵走過來,卸下阿豹的下颌,使他的嘴無法合上,然後拉過一個男奴,捏了捏他的yin莖,說:“這個夠大的。”

男奴驚恐地望着她,踉跄着被她推到阿豹面前,女兵抓起他的yang物便塞到阿豹嘴裏,冷冷地說:“在他嘴裏射五次,今天就饒了你,否則你就代替他跪在這裏。”

然後她又抓着阿豹的頭發,扳起他的臉,道:“把他的東西都咽下去,否則今後一個月,你的嘴都是尿壺。”

那被抓過來的男奴眼看着阿豹的悲慘樣子,吓得心驚膽寒,抓住他的頭發,發瘋似地在他嘴裏進出着,口水順着阿豹不能閉合的嘴角流了下來。

那男奴抽、插了幾百下,終于嚎叫一聲,挺直了身體。阿豹喉頭咕嚨一聲,吞下了同性腥鹹的液體。淚水終于順着他的眼角流了下來。

旁邊的女兵冷冷地說:“第一次。”

男奴驚恐地看了看她,恐懼反而令他的yin莖又硬了起來,繼續拼命抽cha着。

房間裏除了映像裏的聲音外再無響動,維多利亞冰冷地說:“這兩個奴隸居然敢鼓動苦力奴暴動,這就是對他們的懲罰。而你們如果不服調/教,将來就會被賣到男春館去,那裏的叔叔會教給你們怎樣服侍女人。”

娈奴們都瑟瑟發抖,恐懼而乞憐地望着她。

維多利亞滿意地點頭,道:“你們現在的眼神很好,柔弱、害怕、哀求、順從,就是要這樣的眼神,這才是個男人的樣子,這種樣子會令女人對你們有更強的zhan有欲,這就是你們生存的方式。現在繼續訓練,練習跪着走路。”

幾天的強化訓練,娈奴們學會了端莊斯文地進食,輕盈迅速地爬行,曲膝側卧着睡覺。

這天維多利亞終于說:“好了,對你們的訓練到此告一段落。我們是軍人,不是專職調教師,我們的職責只是負責你們的初步訓練,讓你們不至于太沒規矩。到了主人家裏,你們還将接受進一步的訓練,以使你們更具備男人應有的美德。現在要給你們戴上貞/操帶,這可以保證你們的貞潔,也可以讓你們不致因為自我縱/欲而損害身體,你們的情/欲是要奉獻給主人的,而不是奉獻給手。貞/操帶裏記錄着你們的編號和信息,無論你們逃到哪裏,他都會幫我們找到你們。這種合金十分堅硬,你們自己是取不下來的,除非你們的主人願意給你們取下來,否則将終生戴着它。”

貞操帶是一個丁字形的銀光閃閃的東西,中心是一枚上寬下窄的弧狀金屬片,正好将yin莖半包住,下端有一個圓環,套着鈴/口處,圓環上系了根鏈子,這根鏈子從臀/瓣間往上拉到腰間,同環繞在腰部的鏈子扣在一起,“啪”地一聲,yin莖便被牢牢鎖住了。

雖然已經接受了幾天訓練,但當yin莖被鎖住的那一刻,清延仍覺得異常羞恥,從此自己就成了女人的玩物,連人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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