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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延和幾個娈奴站在拍賣臺上,他們的身體被巧妙地綁縛着,緊緊地勒出胸、肌和腹、肌,臀、瓣、大小、腿都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誘人。除此以外,他們身上不着寸縷,只有貞、操、帶遮住了最誘、惑的部位。清延此時反而慶幸有這東西了。

一個容貌美得如同梨花一般的同伴首先被買走了,買下他的是一個火紅頭發、豔麗而犀利的女子。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輕輕顫抖的年輕奴隸,女子彈了一下他的貞、操護片,發出“叮”的一聲,笑道:“別擔心,我沒有虐待奴隸的嗜好,但你還需要調、教一番,明白嗎?”

娈奴低柔地說:“是,主人。”

女子扶起他,領他下去了。

下一輪拍賣又開始了,清延感覺到有一道凜冽銳利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使他覺得自己像是被獵人盯住的獵物,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終于拍賣師敲下木錘,“十六號奴隸歸屬于伊麗莎白少将!”

一個金發女子走上臺來,清延見了她,不由得身上一抖,愣在了那裏,直到拍賣師按着他跪下,他才跪在那女子的腳邊。

清延從未見過這麽有氣勢的女人,哪怕是寒霄國的元帥也遠遠不能同她相比,她是那樣威武,又是那般美貌,那麽冷冽又是那麽火熱,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利劍,又像是一團燃燒的烈火,讓人忍不住想去服從與崇拜。

清延呆呆地看着她,覺得自己仿佛見到了女戰神。

拍賣師笑道:“少将,看來這個奴隸已經被您的風采征服了。”

伊麗莎白微微一笑,道:“他會有機會服侍我的。”

拍賣場中響起一片笑聲。

清延坐進一輛怪模怪樣的車子裏,伊麗莎白一按按鈕,車子便飛一般跑了出去,比箭還快。

清延驚奇地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古怪建築,寬闊的路面還有天空中不時飛過的神器,這一切真令他以為自己到了另一個世界。

伊麗莎白看着他驚愕的樣子,不以為意,剛從外面捕回來的奴隸都是這個樣子。

車子停在一個幽靜的莊園前面,不見有人開門,門卻自己打開了,車子開了進去。

幾個穿着柔軟長袍,披着長發的俊美男子飛快從房子裏跑了出來,圍繞着剛剛下車的伊麗莎白,紛紛道:“主人,您累了嗎?一會兒讓泠秀給您按摩一下好嗎?”

“主人,漣兒煮了您愛喝的奶油蘑菇湯,您嘗一點吧!”

“主人…主人…”

但當他們看到被伊麗莎白從車中扶出來的清延時,臉色立刻全都難看了起來。

伊麗莎白笑道:“這是你們的新兄弟,叫清延,你們今後要多照顧他一下。好了,他剛剛來,我要教教他這裏的規矩,你們自己玩兒吧。”

男子們臉上都滿是妒忌,雖然心中不願意,但伊麗莎

白向來嚴厲,他們不敢違抗,只得怏怏散去了。

清延看着這些或儒雅,或冷豔,或柔媚,或清純的男子,他們都是很出色的人,本應有自己的事業,并且娶妻生子,做一家之主,豈料現在卻被困在這裏,向女子獻媚,難道自己也要這樣?

清延心中一陣悲傷。

伊麗莎白看出他的心思,卻并不理睬,拉着他來到二樓的卧房,一把将他推倒在松軟的大床上。

清延“啊”地驚呼一聲,卻見伊麗莎白已坐在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道:“現在把你的一切都獻給我!”

伊麗莎白的手指在他的腰間一按,貞、操帶不知為何,“啪”地就打開了。

伊麗莎白将那禁锢清延多時的東西取了下來,愛憐地撫摸着那飽受壓抑卻仍充滿生機的分、身,道:“多好看的小東西,我們來讓它變得更美吧。”

伊麗莎白從床頭的櫃子裏取出一只綠色的棉棒,然後捏住分、身的鈴、口,慢慢将棉棒插了進去。清延只覺得分、身一陣疼痛,便呻吟着用力掙紮了起來。

伊麗莎白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分、身,道:“不許亂動!再敢亂動,就把你後面也塞上!”

清延立刻便想起黑虎後面插着的可怕刑具,當下便不敢再動,直挺挺地躺在那裏,連聲哀求着:“不要!不要!”

伊麗莎白見他老實了,便繼續從容地将棉棒全部插了進去。

當棉棒全部沒入陰、莖之後,清延的陰、莖便直直挺立着。

伊麗莎白情、色地撚了一下他的分、身,道:“好好體會吧,一會兒你就知道這棉棒的魔力了。”

然後便斯文而優雅地脫去自己的衣服。

清延開始時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但漸漸地他覺得棉棒開始發熱,并且越來越熱,像有一條火蛇鑽進自己的分、身,但因為雙手仍被縛着,無法将棉棒拔出來,便只能痛苦而又興、奮地在床上扭來扭去。

伊麗莎白故意好一會兒才脫完自己的衣服,含笑看着他難受的樣子,撫摸着他被繩子勒得凸出的年輕健美的肌肉,輕輕地說:“這個時候你該說些什麽呢?”

清延想起了自己所受的訓練,但那卑賤的話他卻實在說不出來,又咬牙苦忍了一會兒,下、體的刺、激越來越強烈,分、身已經高高翹了起來,而伊麗莎白則毫不憐惜地看着他,半點沒有饒恕他的意思。

清延苦熬不住,只得不顧羞恥地哀求道:“求主人憐惜您的奴隸,寵幸您的奴隸吧!”

伊麗莎白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翻身跨坐在清延身上,将他的分、身、納入自己體內。

當分、身被包含進那濕暖緊致而又嬌嫩的地方時,清延不可控制地抽搐尖叫起來,那種快、感太強烈了,像一道閃電從下、體直貫頭頂,仿佛要把他擊穿一樣。

伊麗莎白高大而健美的身體重重壓制住他,有節奏地律動着,盡情享、用着這個奴隸。

清延被那火熱的摩擦所帶來的快、感折磨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他顫抖着,掙紮着,發出連自己都覺得羞恥的浪、叫聲,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下、體,欲、望洶湧地奔騰着,迫切地想要尋到一個出口。但棉棒卻無情地阻住了它的出路,棉棒牢牢地鎖住了通道,像一個冷酷的牢頭興趣盎然地折磨着他的囚犯。

被束縛的肢體難耐地掙紮扭動着,但卻無法宣、洩自己的熱情,只能被動地接受主人的恩賜。男、性最敏感驕傲的地方被強烈地刺、激和管束着,這雙重的折磨令清延終于屈服了,他大聲哭泣了起來,哀求着自己的主人,表示着卑微的服從和供奉。

伊麗莎白作了大約一個時辰,終于滿足了,她伏在清延身上,看着這個已經淚流滿面,态度柔順,不住抽搐痙攣的男子。他已經開始屈服了,但這還不夠,要繼續調、教他,讓他從肉體到靈魂完全臣服,将自己完全奉獻給她,

伊麗莎白彈了一下那已脹成深紫色,筆直挺、立的陰、莖,引得清延一陣抽搐尖叫。

伊麗莎白笑着說:“想射出來嗎?”

清延拼命點頭,哀叫道:“求求您,主人,奴隸已經不行了!”

伊麗莎白魅惑地一笑,撥開龜、頭、包、莖,緩緩抽出棉棒,又在他陰、莖上揉捏了幾下,清延尖叫着連連射出,身體抖得像發了羊癫瘋,一股股精華射了出去,兩腿間積了一攤濁液。

發、洩完後,清延大汗淋漓,虛脫地躺在那裏,眼中一片空洞迷蒙,那是情、欲、發、洩之後特有的空虛。

伊麗莎白抱着已渾身虛軟無力的清延來到浴室,兩人一起坐在寬大的浴缸裏,伊麗莎白一邊為他清洗,一邊挑、逗着他。

清延被她抱在懷裏,感覺自己像一只柔弱的小動物一樣,任她揉、捏、玩、弄,他這時情、欲已退,屈辱感又升了起來,低垂了頭暗自怨恨,卻不敢讓伊麗莎白看到自己的表情。

兩人沐浴完後,伊麗莎白終于為清延解開繩索,讓他赤、裸、着躺在床上,自己則穿上潔白寬松的睡衣,坐在搖椅上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看書,不時擡頭欣賞一下清延那充滿活力的裸、體。

清延成為房間中一個美麗的,有思想會說話,而又帶些不馴服的裝飾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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