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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伊麗莎白慢慢地以一種相對平等的姿态對待清延,與他同桌吃飯,晚上也不再讓他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而是讓他一起睡在自己的主卧室,伊麗莎白甚至會在下了班兩人用完晚飯後,帶他出了院子,在附近的公園鄉野走一走,一同享受一天之中最溫馨的時光,就這樣讓他逐漸适應自己新的身份,
清延呼吸到自由甘美的空氣,整個人都煥發出了新的活力,很快便抛掉了那個壓抑克制、卑微順從的假面,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伊麗莎白見他這麽快就從陰影了走了出來,心中十分高興,而泠秀等人則又是羨慕又是哀傷,不知道自己将來的命運會怎麽樣。
這天是周六,伊麗莎白将清延打扮了一番,給他穿上簡潔優美的長袍,将他的一部分長發挽起,用一枚玫瑰纏枝發環固定住,其餘頭發則披垂在肩上,手腕上戴了一塊鑲碎鑽的男士手表。
清延看着鏡中的自己,臉上染了羞澀的紅暈,這清朗中帶着妩媚的男子就是自己,無論如何,今後的自己與從前在寒霄國時完全不同了。
伊麗莎白攬住他的腰,道:“你真美,媽媽爸爸一定會喜歡你的。”
清延臉上更加紅了 ,他也很好奇伊麗莎白的父親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伊麗莎白的車子駛進一座大莊園中,莊園真的很大,道路兩邊載滿了杉樹,大塊的草坪幹淨而平整,一簇簇玫瑰、芍藥、郁金香鮮豔地開着,使園子裏彌漫着淡淡的花香,景色十分美麗。
身着制服的女管家已經等在主宅門口,看着伊麗莎白帶着清延從車中下來,她忙迎上來,親切而又有禮貌地說:“小姐,你總算回來了。夫人總是抱怨您不常回來看他,您這次可要多陪陪他。這位就是您所選定的內人吧,真是個清俊出色的男子,和您很相配呢。”
伊麗莎白笑道:“好了,瑪蒂亞,我們進去慢慢說吧。媽媽爸爸最近身體還好嗎?”
在兩個人的閑聊中,清延跟着她們進了主宅。
來到客廳,清延便看到一對五十歲左右的人坐在中間的沙發上,那女子長衣長褲,十分簡潔利落,眉宇間散發着威嚴與高貴,側身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則身着寬松柔軟的長袍,滿臉溫柔清雅。
伊麗莎白見了他們,便叫了一聲:“媽媽,爸爸。”
那女子的臉上露出微笑,道:“你這孩子終于記得回來了,而且還給我們帶來了這麽漂亮的一個兒媳,現在我和你爸爸總算放心了,我們本來擔心你那不受拘束的性子太過不羁,現在你終于肯安定下來了。雲滄,清延這孩子也是寒霄國人,今後有他陪你說話,你就不用總是擔心寒霄國,總想着回去看看了。”
雲滄一笑,溫婉地說:“只怕我聽他一說,更想家鄉了
。伊麗莎白,你們怎麽專擄寒霄男子?”
伊麗莎白笑着接過話來道:“那是因為寒霄男人俊美出衆,我從小看着父親,心裏就想着将來要找一個寒霄男子,可巧還真被我找到了。”
一家人哈哈大笑。
清延則沒有注意她們親人之間的玩笑,腦子裏反複回蕩着“雲滄”這個名字。雲滄,三十年前寒霄國最厲害的大将軍,曾率領軍隊多次抵禦鄰國的入侵,并且還攻占了對方的城池,甚至曾一口氣打到某個敵國的都城,卻最終在與神嫏國的戰争中全軍覆沒,他本人也不知所終。
有人說他相貌英俊,定是被抓去做娈奴了,但許多崇拜雲滄将軍的人卻堅決反對這種說法,說雲将軍個性剛烈,一定以身殉國了。三十年過去,争論已然漸漸平息,雲滄這個名字也有些被淡忘了,但清延自幼立志報國,對雲滄這位著名将軍銘記在心,一心以他為榜樣,抵禦外侮,保護國家。但眼前這個也叫雲滄的人,會是雲大将軍嗎?
伊琳娜看出了清延的疑惑,便道:“親愛的,看來這孩子對你很好奇呢,讓他陪你去花園走一走,聊聊天好嗎?”
雲滄微笑着站了起來,道:“我也想和清延好好聊聊。伊莎,我先和你的清延出去走走,你陪陪你媽媽。”
雲滄拉着清延來到玫瑰園,兩人坐在涼亭裏,男侍送上茶點,兩人一邊品茶一邊聊天。
雲滄道:“這是我最喜歡的地方,我經常來這裏坐坐,紅玫瑰開得那麽熱烈,就算再冷淡的人也會為它所溫暖。清延,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名字很熟悉?”
見清延疑惑地點點頭,雲滄苦笑一聲,道:“不錯,我就是當年寒霄國的飛鷹大将軍雲滄。當年伊琳娜領兵攻打寒霄,抓住了我們所有的人,她看中了我,把我帶回家…”
雲滄眼神悠遠,仿佛又回到那黑暗殘酷的日子。
身體被繩索狠狠束縛着,腸、道中被塞入劇烈顫動的跳、蛋,前面被鎖、陽、環緊緊勒着,鈴、口則被抹上烈、性、春、藥,雲滄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前面巨大的屏幕上顯現的是他那些勇猛善戰的部下被集體、強、暴、虐、待的畫面,其中一個最頑強不馴服的軍人則不是被人強、暴,而是被放在一只高大兇猛的獒犬身下,與獒犬交、媾。聽着他撕心裂肺的慘叫,雲滄的心如同被利劍切割着一樣。
當那頭獒犬被牽到他面前的時候,雲滄崩潰了,伏在地上哭泣着。
這時那個可怕的女人以天使的姿态出現了,将他抱在懷裏,親吻着他,讓他不要害怕,将他帶到一間溫暖安全的房間裏,将他放在床上,為他取下鎖、陽、環,占、有了他。
雲滄的思緒收了回來,看到清延驚愕的面容,勉強笑了笑,道:“後來她讓我
作了內人,我為她生了三個孩子,伊莎是老大,老二是瑪格麗特,最小的是印第安娜。這些年我就這樣過來了,給她生孩子,服侍她,等候她的憐愛。”
清延十分震驚,雲滄雖沒說他是怎樣屈服的,但從他剛才的表情可以看出,當時的過程是多麽殘酷。
清延驚異地問:“可您當年是将軍啊!”
雲滄慘然一笑,道:“将軍又能怎樣?我們的力量太渺小,無法抵禦她們。她們說世上有所謂‘進化論’,弱肉強食,她們是虎豹,我們只是綿羊。知道我為什麽喜歡玫瑰園嗎?因為在她們這裏,玫瑰象征着愛情,我只有相信伊琳娜是愛我的,靠着她的愛,我才能活下去。”
淚水迷蒙了雲滄的眼睛,清延沉默無語,迷茫和抑郁在他心頭一點點擴散開來。
忽然伊琳娜從遠處走來,她笑着對清延說:“孩子,伊莎在找你呢,你快過去吧。紫月,陪清延公子過去。”
看着侍男将清延帶走了,伊琳娜緊緊将雲滄摟在懷裏,深情地說:“傻瓜,這麽多年,你還不相信我的感情嗎?”
她按了一下亭柱上的一個開關,涼亭四面立刻垂下單面可視玻璃牆,裏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到裏面。又按下一個按鈕,一張床便出現在亭子裏。
伊琳娜将雲滄放在床上,解開他的袍子,一邊揉、捏、挑、逗一邊說:“寶貝兒,怎麽才能讓你相信我呢?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好不好?男人即使六十歲也是可以懷孕的。”
雲滄面紅耳赤,軟弱地哀求道:“不要,伊琳娜,別欺負我。”
伊琳娜跨坐在他的身、體上,滿臉狡猾的笑容,“甜心,這次我可什麽措施也沒有采取,你只能聽天由命了。”
随着她劇烈的動作,雲滄嬌媚地呻吟了起來。
激烈的性事之後,雲滄柔順地躺在伊琳娜懷裏。伊琳娜撫摸着他的臉,忽地捏開他的嘴,寵溺地說:“你說弱肉強食,那麽這塊肉給你吃好不好?”
紫葡萄珠一般飽滿的、乳、頭放進了雲滄嘴裏,雲滄頓時滿臉通紅,仿佛自己成了一個吮奶的嬰兒,他想扭轉頭,但頭部卻被伊琳娜緊緊鉗住,她的上身不住挺動着,緊實飽、滿的乳、房不住顫動,紫珠也在雲滄口中彈動着。
雲滄掙紮了一會兒,終于沉溺于伊琳娜的滿腔愛意之中。他安靜了下來,含着伊琳娜的乳珠,輕聲溫順地嗚咽着,還伸出手去溫柔地撫摸着她的乳、房。
伊琳娜滿足地笑了,這是雲滄少有的主動表示。
晚飯時,伊琳娜和雲滄姍姍來遲,清延見雲滄臉色嫣紅明媚,眉目間已沒有了那種凄涼悲傷的表情,全是甜蜜幸福的笑容。
伊麗莎白給清延盛了一碗湯,悄悄地對他說:“這不知是第幾次了,爸爸很脆弱,總是
多愁善感,媽媽常常要哄他,看來這次效果不錯,希望能多頂一陣。你将來要比爸爸堅強哦,好不好?”
清延心中驚奇,連連點頭。
伊琳娜招呼伊麗莎白和清延吃菜,還不住地照顧雲滄,她對雲滄真的很好,挑最細嫩鮮美的東西給他吃,還為他剝蝦殼,剔蟹肉,清延只顧着看她們,直到伊麗莎白捅了他一下,他才發現自己碗裏也已堆滿了各種精致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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