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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華美的教堂中,正在舉行一場婚禮。
神父莊重地問:“伊麗莎白,你願意娶清延為內人,從此保護他,憐惜他,照顧他,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嗎?”
伊麗莎白鄭重地回答:“我願意!”
神父又說:“清延,你願意奉伊麗莎白為主家,從此尊敬她,服從她,侍奉她,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嗎?”
清延略有些顫抖地說:“我願意。”
神父用一只小金錘敲了一下桌面上的聖書,道:“現在我宣布,你們的婚姻成立。”
教堂內響起一陣歡呼聲。伊琳娜緊緊握住了雲滄的手,深情地看着他。
新婚夫妻的卧房裏,伊麗莎白取出一個男、根、形狀的晶瑩棒、狀物在清延眼前一晃,道:“爸爸給你講過育宮器了吧?”
清延驚慌地看了那東西一眼,輕輕點點頭。
伊麗莎白柔和但卻堅定地說:“這是男人必須經歷的事情,不經歷這種事,就不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現在,來接受它吧。”
清延默默脫去衣服,縮在床上不知該怎麽辦。伊麗莎白擺弄着他的身、體,讓他跪在床上,雙、腿大大分開,高高翹起臀、部。伊麗莎白用手指扒開他的臀、瓣,将育宮器輕輕旋轉着,慢慢推了進去。
清延難耐地呻、吟了出來,羞恥和怪異的疼痛讓他輕輕顫抖着。
伊麗莎白不住安慰着他,用了大約五分鐘時間,終于将育宮器完全插、入他的下、體。
當伊麗莎白說聲“可以了”,清延立刻便無力地趴倒在床上,無聲地流下淚來。
伊麗莎白輕輕吻着他的臉,溫柔地說:“現在該轉過來了,在育宮器剛剛進入身體的時候做、愛,對培育子宮很重要。”
清延一聽,便驚惶地連連搖頭,叫着“不要”,伊麗莎白卻不管他抗拒與否,一下子就将他翻了過來。臀瓣一沾床,清延便魚一樣彈動起來,想要重新翻過身去。伊麗莎白立刻跨坐在他身上,死死壓住了他。好一會兒,清延才安靜了一些。
伊麗莎白取出一個粉色的雙球形薄膜貼在清延的兩個□上,很快清延便覺得陰、莖、又熱又酥麻,這種感覺稍稍減輕了後面的不适,他輕聲呻、吟起來,分、身也漸漸挺立了起來。
伊麗莎白妩媚地一笑,開始了颠鸾倒鳳的新婚之夜。
伊麗莎白每壓一下,清延便哀叫一聲,下、體的育宮器便插、入得更深一點,令清延有一種感覺,仿佛自己正在被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同時占、有。這種感覺令他異常羞恥,但卻又異乎尋常的興奮。
伊麗莎白滿足之後,為清延揭下控精膜,給他按揉了一下,清延尖叫着洩了出來。同時育宮器中也射出一道東西,就像男人
射、在他體、內一樣。
清延羞恥地哼哼着,伊麗莎白溫柔地解釋道:“每當你射、精時,育宮器裏便會射出育宮液,射、精之後身體中雄、性、激素瞬間降低,是培育子宮的最好時機,這個時候育宮液最易被吸收。平時育宮器會慢慢釋放出營養物質和特殊射線,配合育宮液發揮作用。所以,今後一年之內,我們的房、事就要勤力一點了。”
清延知道一般要一年時間才能讓男子發育出完整的子宮,那麽這一年中自己除了大解,便要時時刻刻帶着它,飽受折磨。
他正想着未來一年間的痛苦,忽然驚慌地發現伊麗莎白又為自己戴上貞、操帶,他驚慌地說:“不要,伊莎,你說過我不是奴隸的!”
伊麗莎白安撫地親吻着他,道:“別怕,這只是為了控制你平時的性、欲,以使雄、性、激素不大量分泌,對孕育子宮有好處。後面的東西你不想帶上兩年吧?”
清延頓時放棄了反抗。育宮器插、上兩年?想想都害怕。相比之下貞、操帶就沒那麽難以忍受了。
伊麗莎白見他安靜下來,便安撫着他慢慢睡去。
客廳裏,瑪格麗特與印第安娜正悠閑地品茶,瑪格麗特道:“姐姐怎麽讓他叫得那麽響?好像在受刑一樣。”
印第安娜撲哧一笑,道:“一根、棒、子插、在後面,怎麽不是受刑?你一向喜歡硬氣一點的男人,或許你的內人到時會在嘴裏咬一條手帕。”
瑪格麗特挑了挑眉,道:“我回去睡了,明天要回礦山,那些苦力奴一天不盯着,就不好好幹活。”
說完站起來大步走開了。
印第安娜聳聳肩,道:“虐待狂。”
礦山之中,苦力奴們正埋頭幹活,叮叮當當砸石頭的聲音不絕于耳,他們黑亮粗壯的身、體在陽光的暴曬下流着汗,曝着皮,每個人都剃着光頭,赤、身、裸、體,只有陰、部帶着粗重的黑色、陰、莖、鎖。
他們沒戴鐐铐,但卻沒人試圖逃跑,因為魔鬼在山間設了看不見的魔線,只要他們越出限定區域,陰、莖鎖便會通電,那種痛苦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的。而抓回來後,等待他們的将是更加殘酷的折磨。
看過了許多類似的事後,苦力奴們絕望了,他們眼神麻木,機械地幹着活,就像一群只有力氣沒有大腦的牛馬。
但大膽的人始終存在,這天便有兩個奴隸試圖逃跑,他們找了一條極為偏僻的小路,以為這裏會僥幸沒有魔線,但卻仍觸動了魔線,警鈴大作,他們便被負責警衛的奴隸抓了回來。
瑪格麗特冷冷地掃視着這兩個跪在地上的逃奴,好一會兒才陰沉着臉,道:“我才幾天不在,就出了這種事。工頭兒呢?你是不是也想嘗一嘗刑罰的滋味?”
一個黑壯的奴隸連滾
帶爬地撲倒在她腳下,帶着哭腔說:“主人,求求您,我不是有意的!這兩個家夥太膽大包天了,我今後一定會更加嚴厲地看管他們,決不讓這種事再發生!求您看在我一向竭誠服侍的份兒上,饒恕我這一次吧!”
玉弓跪在奴隸群中,看着工頭這卑賤的樣子,眼中露出了蔑視的目光,平時在衆奴隸面前一副強橫霸道的樣子,在主人面前竟只是一條狗。
瑪格麗特冰冷的目光掃過工頭,工頭一陣哆嗦,幾乎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瑪格麗特冷森森地說:“好吧,看在你一向盡心,我這次給你一個機會,你想個新鮮法子懲治這兩個人,如果法子好,這次就饒了你。”
工頭得了這一線生機,立刻絞盡腦汁想了起來,忽然他擡頭谄笑着道:“主人,我想到一個主意,可以看看他們在這裏有沒有親人,就讓他們自家人互相折磨。”
所有奴隸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玉弓更是恨得直咬牙,暗罵這惡賊絕不會有好結果。
瑪格麗特欣賞地點了點頭,道:“好主意,你果然是我忠實的奴隸,我會獎勵你的。洛特,查查他們兩個有什麽親人在這裏。”
一個女兵答應一聲,取出一臺微型電腦,将一枚探測器對準兩名逃奴的陰、莖、鎖照了一下,道:“長官,編號K2056有父親在隔壁礦山,K1482沒有親人在這裏。”
瑪格麗特道:“去把他父親帶來。”
K2056顫抖了一下,馬上又忍住了。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奴隸便被帶來了,K2056一擡頭,那中年奴隸看到他,驚叫了一聲“阿彪”,阿彪聲音微顫地叫了聲“爹!”
瑪格麗特冷冷地說“好一幕動人的父子相會,戰場上的俘虜本來都應該處死,我們沒有殺你們,讓你們在這裏幹活,給了你們活路,可是你的兒子居然試圖逃跑,你說該怎麽辦呢?”
中年奴隸驚恐地跪下不住磕頭,道:“都是我沒有管教好他,求主人責罰我吧!無論是什麽刑罰,都請您加在我身上吧!”
瑪格麗特道:“你們兩個都有罪,但看在你這麽知錯,我可以從輕發落。只要你們父子在這裏交、媾,無論誰在上誰在下,我都可以饒了你們的性命。”
阿彪父子驚呆了,遲遲不肯說話。
瑪格麗特道:“不肯嗎?那就把你們都扔到春棚,父子兩人同床接客。”
阿彪的父親驚恐地叫道:“不要!主人,讓阿彪上我吧,反正我這個年紀也無所謂。”
阿彪凄厲地叫道:“爹,不可以!咱們跟她們拼了!”
說着便掙紮着向上撲。
洛特手中的遙控器一動,阿彪就嘶叫着捂住陰、部倒下了。
他的父親恐懼地哀求道:“主人,求求您,不要殺他。我做什麽都是願意
的 。”
瑪格麗特冷酷地說:“好,既然這樣,我就再寬大一次,你上了你兒子,我就饒了他的命。”
中年奴隸幾乎癱倒在地上,這是一個女兵為他打開陰、莖、鎖,又扔了一管藥膏給工頭,道:“給他塗在那東西上。”
工頭忙撿起藥膏走過去,給那奴隸仔細塗抹起來,很快奴隸的臉就紅了,分、身、也高高豎了起來,他喘着粗氣,雙目布滿血絲,不住顫抖。
瑪格麗特已使眼色,兩個打手奴隸便架起中年奴隸來到阿彪身邊,另兩個打手将阿彪雙手綁在後面,分開他的雙、腿按着他跪在地上,一名打手握住中年奴隸脹大的性、器,對準阿彪的肛、門便插了進去,中年男人被春、藥折磨得再顧不得下面是自己的兒子,便狠狠抽、插、起來,礦場上回蕩着父子二人慘烈的叫喊聲。
至于K1482號奴隸,他的待遇是為獒犬口、交,他躺在地上,一只毛驢般大小的獒犬将自己的陰、莖、插、入他喉中,他首先承受的是一股尿液,然後才是獒犬興奮的抽、動,而且還不止是一只獒犬。
當酷刑終于結束,兩個奴隸幾乎已昏死過去。
瑪格麗特道:“他們兩個看來已經吃飽了,晚飯就不用吃了,直接拉到春棚中給其他奴隸找點樂趣。”
當晚,一個草棚中傳來男人野獸般興、奮的吼叫,還有兩個男人悲慘的哀鳴。棚子外還有許多奴隸在排隊等候。
玉弓坐在自己的草鋪上,不覺捏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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