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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弓就這樣被拴了大半年,起初瑪格麗特玩、弄他時,他還會反抗,須得綁住了才肯安分,後來他慢慢失去了勇氣,只要被放倒在床上,縱然雙手是自由的,他也不再掙紮,将鋼球在身子一邊放好,雙手便放在身體兩側,順從地服侍着瑪格麗特。
瑪格麗特見他服帖了,有一天她心情很好,便在玉弓的哀求之下把那鋼球取了下來。玉弓雖然擺脫了鋼球的禁锢,但半年來的折磨已經讓他形成了習慣,雙手不敢亂動,也不敢快步走路,做事總是輕手輕腳的,服侍瑪格麗特更是分外柔順,令瑪格麗特十分惬意,每天夜裏都摟着他睡,十分疼愛他。
玉弓的嘴也越來越甜,心思也更加玲珑乖巧,時常問一些他認為很奇怪,瑪格麗特卻覺得很好笑的問題,逗得她哈哈大笑,卻也耐心地講給玉弓聽。幾個月後,玉弓終于将宅院中的情況摸了個大概。
這天趁瑪格麗特外出,他溜進電房,切斷了電源,便向外面逃去。他很順利地穿過裏院,到了外圍牆邊,望着那堵牆,心思已經飛到了外面自由的世界。他興奮地搓了搓手,便摳着牆縫,使出壁虎游牆術慢慢向上爬去。
他終于爬到頂端,手搭在牆頂還沒來得及向外看一眼,便慘叫一聲跌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玉弓又有了知覺,只覺得頭痛欲裂,而且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他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見瑪格麗特正坐在床邊,冷冷地看着自己,手裏還攥着一根細軟的羊皮鞭子。
見玉弓醒了,瑪格麗特擡手“唰”地一鞭狠狠抽在玉弓身上。玉弓疼得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卻緊咬牙關沒有叫出來,反而冰冷而仇恨地回瞪着瑪格麗特。
瑪格麗特冷笑道:“還真小瞧了你,差點被你給騙過了,這半年的乖巧樣子很難裝扮吧?虧你低眉順眼讨好了這麽久,處心積慮要逃跑。但我怎麽會将全部的防禦措施都告訴你?早在你拐彎抹角探問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警覺,但沒想到你真的敢逃跑。電擊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宅子裏的保全措施全都換了,你連房門都出不去,這就是你逃跑的代價!”
玉弓仇視地瞪着瑪格麗特,眼神中滿是憤怒和失望,緊抿了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瑪格麗特看着他那倔強的樣子,心頭升起一股怒氣,又一鞭子響亮地抽在玉弓皮肉之上,怒叱道:“你這是什麽眼神?連對主人起碼的禮貌都忘了嗎?”
聽了她這句話,玉弓眼中升起一絲蔑視,輕輕吐出一句話:“我的身體雖然屬于你,但我的心是屬于自己的,你永遠也征服不了。
”
瑪格麗特心中又氣又恨,狠狠又抽了幾鞭下去,玉弓身上本來就傷得不輕,哪禁得住她這樣鞭打,剛開始他還強忍着,但那入骨的疼痛終于令他禁受不住,悶哼了兩聲暈了過去。
瑪格麗特見他又昏迷了,心中有一絲緊張,忙到客廳裏拉起正在喝茶的印第安娜,道:“快幫我看看,他又暈過去了!”
印第安娜驚訝地說:“剛才不是醒過來了嗎?怎麽又昏迷了?他的傷勢還沒有重到這種程度吧!”
瑪格麗特有些着急地說:“別說風涼話了,你快給他看看有沒有事。”
印第安娜拿過随身醫箱,進入卧室為玉弓診治了起來,邊治療邊說:“現在曉得心疼了?剛才怎麽下手那麽重?像打苦力奴一樣。娈奴是用來疼愛的,可不能那麽粗暴。”
瑪格麗特見妹妹的手在玉弓身上又摸又捏,氣惱地說:“你那手規矩一點,別到處亂摸。”
印第安娜油滑地哈哈一笑,道:“誰讓你抽打的是他的前、胸?我要給他上藥,只好碰碰他的胸、部了!你如果抽他後背,現在就不會覺得那麽礙眼了。”
瑪格麗特被她堵得無話可說,幹瞪着眼站了一會兒,這才緩過神來,從印第安娜手裏搶過藥膏,自己為玉弓塗抹起來。
印第安娜看着她那不由自主流露出的關心神情,眼珠轉了轉,便一臉狡猾地出去了。
玉弓再一次醒來後,便沒有再頂撞瑪格麗特,每天只是順從而機械地做着瑪格麗特要他做的事。瑪格麗特見他一臉麻木地吃飯、服藥、作電磁治療,若要他服侍,他便沉默而順從地躺在那裏,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瑪格麗特心中莫名煩躁,縱然在他身上發、洩,之後也只有更加空虛。
這天她終于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将玉弓壓在身下,憤怒地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玉弓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我要回家。”
瑪格麗特咬着牙問:“除了回家呢?”
玉弓偏過頭去不再看她,抿着唇不肯再說話。
瑪格麗特氣急敗壞地走出房間,卻見印第安娜正鬼鬼祟祟地打電話,見她出來了,印第安娜忙掩住通訊器,悄聲道:“好了爸爸,姐姐出來了,不和你多說了,下次再聊。”
便關閉了通訊器。
瑪格麗特瞟了她一眼,道:“為什麽我一出來就不說了?跟爸爸說了些什麽?”
印第安娜笑道:“沒什麽,只是說點家裏的事。對了你那個小奴隸怎麽樣了?”
瑪格麗特冷冷哼了一聲,道:“不知好歹的東西,我一定要割斷他的腳筋,讓他
再也不能逃跑!印第安娜,過幾天拜托你幫我給他做這個手術。”
印第安娜張大了嘴,自言自語道:“還真夠狠啊!”
然後她貼着姐姐坐下,笑嘻嘻地問:“怎麽?那個玉弓還想着逃跑嗎?”
瑪格麗特恨恨地說:“那個家夥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會想着逃走,無論怎樣懲罰都不肯順從,等我弄殘了他,看他還怎樣走!”
印第安娜從旁觑着姐姐的臉色,道:“其實不用那麽麻煩,只要讓他懷孕,他就不會再逃了。”
瑪格麗特一愣,随即陷入沉思之中。
休養了二十幾天,玉弓的身體好了許多,這天他正逗弄一只白貓,瑪格麗特走了進來。玉弓蹲在地上,看到她铮亮的軍靴停在自己面前,卻只作沒看見,繼續逗着貓。
瑪格麗特也不在意他這種态度,硬邦邦地說:“我要娶你做內人,今後你要給我生孩子,安分一些吧。”
玉弓這才擡起頭,冷冷地嘲弄道:“你想讓我感激你嗎?”
瑪格麗特淡淡地說:“我從不需要一個男人的感激,無論你怎麽想,都要聽從我的安排。”
玉弓氣得怒目而視,但瑪格麗特卻毫不理睬,自顧走了。
幾天後,瑪格麗特将玉弓帶回家裏去見親人,但玉弓對所有的女人都十分敵視,只與雲滄和清延比較親近。
伊琳娜暗自搖頭,背地裏拉過瑪格麗特,問:“你怎麽把他弄成那個樣子?他這樣恨你,将來可怎麽生活?”
瑪格麗特沉默了一會兒,道:“他原是苦力奴,受了一些苦,所以才會這樣。媽媽放心,我會讓他順從的。”
伊琳娜點點頭,道:“孩子,你一直都很聰明,但有件事你要注意,他即将成為你的內人,你孩子的父親,不是你的奴隸。”
瑪格麗特點頭道:“我記住了,媽媽。”
又過了幾天,辦好法律上的手續後,瑪格麗特和玉弓便在教堂舉行了婚禮。整個過程中,玉弓都冷漠地默默反抗,當神父宣讀結婚誓詞,問他是否願意的時候,他竟扭轉頭不肯回答。
好在神父事先得到提醒,從容地說:“很好,你也願意。現在我宣布,你們的婚姻成立。”
玉弓驚詫地看着神父,原來她們裝傻的本事居然這麽了得!
伊麗莎白則在一邊不住安慰着憂心不安的清延:“別擔心,瑪格麗特很在意他,會好好待他的,他慢慢就會願意了。“
因為玉弓在婚禮上的敵對表現,瑪格麗特晚上給他安放育宮器的時候便毫不憐惜,直頂到他的前、列、腺才肯罷休,玉弓被育宮器
折騰得不住發抖,那感覺就像幾十只巨大的螞蟻在自己體、內咬齧一樣,鑽心地麻癢刺激。
瑪格麗特為他貼上控精膜,便一下一下有力地占、有了他。
客廳裏印第安娜邊吃餅幹邊自言自語:“玉弓的表現也不比清延強啊,居然叫得更響,真是好氣脈啊!”
這時伊麗莎白端着一杯牛奶和幾樣點心經過,聞言拍了一下她的頭,道:“別亂說,小心這話傳到清延耳朵裏去。”
印第安娜看着她手裏的東西,哀嘆了一聲:“女人一結婚果然不一樣了,連一向精悍強勢的伊麗莎白将軍也變得這麽溫柔體貼,一切都以內人為中心,快去照顧你的寶貝清延吧,小妹可真無福享受這樣的關心。”
伊麗莎白微微一笑,拿起一塊點心塞到她嘴裏,道:“吃吧,別多說了。”
然後便快步回房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朋友實在抱歉,昨天晚上JJ抽得厲害,實在登不上去,只好今天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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