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自從聽了瑪格麗特的解釋,玉弓的心情便很複雜,他既覺得自己的國家很無辜,又覺得瑪格麗特的種族也很可憐,他就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中迎來了預産期的到來。
懷孕九個月時,胎兒開始不安地躁動,瑪格麗特忙将玉弓送到醫院,由印第安娜為他做了剖腹産,又進行了生物磁化快速愈合治療,十幾天後,玉弓的創口便完全愈合了,并且沒有留下一點疤痕。
瑪格麗特欣喜地抱着剛剛出生不久的女嬰,心中興奮異常,她終于做母親了,今後她便有了一個完整的家,作為一家之主的責任感令她無比自豪。
玉弓看着她燦爛的笑容,心中十分不是滋味。現在的他因為剛剛生産完,身體仍很虛弱,只能軟弱地躺在床上。他看過母親剛生完弟弟妹妹的樣子,覺得自己現在和她很像。
瑪格麗特見他臉色有異,便将孩子抱過來給他看,笑道:“你看她這眉眼和小嘴,有幾分像你,又有幾分像我,真是可愛。明年我們再生一個吧,真有趣!”
玉弓憤怒地大叫:“我才不要生!我要回家去!”
他這一大聲喊,便把原本正睡着的孩子吵醒了,嬰兒被吓得大哭起來。
瑪格麗特責備地看了玉弓一眼,連忙去哄女兒,這是她從結婚之後第一次對玉弓流露出責怪的意思。
好不容易哄得嬰兒不哭了,瑪格麗特坐在玉弓身邊,将嬰兒抱給他看,道:“總吵着要回家,看看這是我們的女兒呢,她這麽小這麽可愛,是你懷孕九個月才生下來的,難道你真能忍心離開她?”
玉弓恨恨地說:“這不是我自己要生的,我不要這個孩子,我只要回家!”
瑪格麗特的臉沉了下來,她盯着玉弓看了一會兒,冷靜地說:“好吧,你既然想回去,那就回去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你是一個已經被雌化的男人,外面的許多貴族最喜歡玩、弄這樣的男人,為了與一些國家保持較好的關系,我們會為他們培育一些半雌化男人以供他們玩樂,那些半雌化人雖然還沒有子宮,但由于被注射了大量雌激素,身上的女性特征倒比你還明顯,因此備受喜愛。神嫏國的這門生意可紅得不得了啊!”
玉弓氣得臉色通紅,冷冷地說:“這個就不勞你挂心了,我在自己的家鄉,自有辦法活下去。”
瑪格麗特淡漠地點點頭,道:“祝你好運。”
玉弓的身體複原後,瑪格麗特便用飛行器送他回到家鄉,在城外的郊野将他放下,便盤旋着離去了。
玉弓呼吸着家鄉清新熟悉的空氣,好久未有的幸福感充溢在他胸中。他深深呼吸了幾下,邁開大步便往家裏走去。
神嫏國帕特菲羅莊園中,幾個人正在花園享用下午茶。清延逗弄着已經一歲的女兒,引得女兒咯咯直笑。
伊麗莎白見他已經抱了女兒很久了,怕他累到,便從他懷裏将女兒抱了過來,又為清延倒了一杯茶,取了一塊茶點。
清延抿唇一笑,看了看伊麗莎白,又看看瑪格麗特,遲疑了一下,終于開口問道:“瑪麗,你真的忍心讓玉弓回去嗎?他已經為你生了孩子啊!”
瑪格麗特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說:“他一定要走,我也沒有辦法。”
清延皺眉道:“可是……”
伊麗莎白拉住他的手,道:“別擔心,玉弓是瑪麗的內人,瑪麗會處置好的。”
清延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他家附近曾住過一個被從神嫏國釋放回來的苦力奴,那人回到家鄉已是六十歲的人,神情畏縮呆滞,見了人總是躲躲閃閃,即使在夏天最熱的時候,他也從不肯赤、裸、上、身,唯恐別人看到他身上的鞭痕。他一直沒有成親,但有人曾看到他将一根角先生插、在後、庭,一邊抽、動一邊呻、吟,最後達到了高、潮,從此所有的人都瞧不起他,他只能凄涼地度過餘生。
若玉弓現在這副樣子被有心人看到,遭際只會更加不堪。清延暗自為玉弓擔心。
玉弓回到家中,最初的興奮過後,便察覺了家人對他的異樣。雖然親人們十分關心他,但卻總是不讓他出門,也不讓他多見外人,簡直是将他關在了家裏,比妹妹還不得自由。
玉弓為此十分不高興,堅持要出去,着惱地對父親說:“爹,咱們家裏又不是什麽大富大貴的,我一個男子漢,怎能在家裏吃閑飯?你讓我出去找個事做吧。”
他的父親眉頭深鎖,愁嘆了一聲,說:“玉弓,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嗎?現在的你已經同過去不一樣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如是被人看到,哪會拿你當男人對待?若真被惡人抓了去,弄得不死不活的,才叫難看呢。你就老老實實在家裏待着吧,咱家雖不富裕,但還管得起你一口飯。”
玉弓聽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咬牙切齒地說:“瑪格麗特,我恨你!”
玉弓在家裏悶得心煩氣躁,心思黯淡郁結,而且還常常思念自己剛剛出生不久的女兒,經常擔心她有沒有按時哺乳,有沒有好好睡覺,有沒有生病,玉弓驚慌地發現,自己對那孩子竟是這樣牽腸挂肚,幾乎不像個男人,倒像個女子,難道男人懷孕生子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玉弓想到這裏,不禁悲苦不已,種種事情折磨下來,竟将原本因為回家的喜悅沖淡了不少。
這天玉弓正在房中做着父親為他攬來的零活,突然門被踢開,幾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
一個略顯斯文,頭目模樣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玉弓,眼中流露出淫、邪的神色,卻仍故作有禮地說:“玉弓,我家大人得知你從神嫏國回來,叫
你過去問話。”
玉弓看他們的神情,心生警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生硬地說:“你家大人是誰?對于神嫏國,我并不了解,沒什麽好說的。”
這時他父親跌跌撞撞跑了進來,拉住頭目的袖子,哀求道:“這位大爺,玉弓沒去過神嫏國,他什麽也不知道啊!求您高擡貴手,放過他吧!”
那頭目一聽,眉毛便豎了起來,将玉父一推,罵道:“你這老家夥瞪眼撒謊,你兒子的姓名明明記錄在軍籍,那次大戰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不問他問誰?少說廢話,來人,将他帶走!”
幾名大漢邪笑着上來便抓玉弓,玉弓立刻便急了,知道他們不懷好意,便動起拳腳反抗了起來。他是曾在戰場上歷練過生死的 ,工夫自然了得,幾名惡仆都挨了幾下,但現在他的身體已不完全是男性體質,力氣削弱了許多,行動便不像從前那麽敏捷有力。那幾個惡漢見玉弓不好應付,也都急了,不再像起初那樣小心翼翼,紛紛兇狠地撲上來,用高大的身軀和蠻橫的力氣将玉弓壓制住,用麻繩捆綁住四肢,又用布團塞了口,便将他扛了出去。
玉弓眼看着父母和弟弟妹妹為了救自己而被打得頭破血流,卻只能在大漢肩頭嗚咽着掙紮幾下。
玉弓被塞入一頂小轎,這種紅漆粉簾軟呢轎一看就是給女子乘用的,自己被這樣的轎子擡了去,不用問也知道會有什麽樣的遭遇。玉弓在轎中不住掙紮着,想要掙脫繩索奪路而逃,但那繩子捆紮得結實,他的力氣又不如從前,因此掙了半天,手上的皮都磨破了,卻仍是不得自由。
轎子走了好一陣,在一處院落停了下來,兩名健壯的婦人掀開轎簾,将玉弓從裏面扶了出來。兩婦架着他的胳膊,又有兩婦擡着他的腳,将他擡進房中往床上一放,便都退了出去。
玉弓看着那鮮嫩嬌豔的床帳被褥,竟如女兒家的閨房一般,室內的熏香也十分甜膩,讓人身體酥軟,提不起勁來。玉弓厭惡地看着這個房間,只覺得俗豔難耐,這時他竟不由自主地想起瑪格麗特那簡潔雅致而又溫馨的家。
片刻之後,房門一開,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一看到玉弓,眼睛就眯了起來,過來摸了摸他的臉。玉弓厭憎地将頭扭向一邊。那男人嘿嘿笑了兩聲,粗魯地撕爛了玉弓的粗布衣服,看着那異于普通男子的胸、部,色迷迷地用手一邊摸一邊說:“雌娈一向是只有王公貴族才能享、用的尤、物,沒想到我一個知府也可以嘗到滋味。寶貝兒,你乖乖地聽話,老爺一定好好疼你,服侍好了老爺,你今後就不用再穿這麽破的衣服了,老爺讓你穿金戴銀,好好将你裝扮起來,以後你就有好日子過了。”
玉弓感到那只摸在自己胸部的
手就像蛆蟲一樣可憎,惡心得他幾乎想吐,他拼命扭動着身體,想躲開對方的玩、弄,但手腳都被束縛,又怎能躲得開?
男人笑着解開他腳上的繩子,将他面朝下翻了過來,扒、開他的臀、瓣,将一枚玉、勢慢慢、插、了進去。玉弓凄慘地嗚嗚叫着,他的後、庭、塞、過跳蛋,也插、過育宮器,但這次卻令他特別屈辱痛苦。由于腸、道被育宮器插、了一年,因此玉、勢很順利就、插、了進去。
男人拍着他的臀、部,誇贊道:“真不愧是雌娈,後面不像男人那麽緊,否則一會兒老爺難免要費些勁兒。你且先含一會兒,老爺很快就疼愛你。”
玉弓後面插着玉、勢,這樣俯卧的姿勢又掙動不得,只得含淚忍受羞辱。
這時那男人窸窸窣窣地脫光了衣服,壓在玉弓身上,将玉、勢緩緩抽了出來,捏着他的臀、部,淫、笑着道:“我要進去了,你乖乖地承、歡吧。”
玉弓頓時心如刀絞,眼淚不由自主落了下來,自己當年為國出生入死,之後又歷盡辛苦回到故鄉,哪知卻受到這樣的對待。
男人正要□玉弓,突然房頂“轟”地一聲被掀開了,一個巨大的飛行器懸浮在上面,飛行器底部的門打開了,一個女人在一道光影中降了下來。那知府驚恐地張大了嘴,仿佛見到鬼一樣。女子也沒客氣,一槍便在他腦袋上開了個花,屍體“砰”地倒了下去。
玉弓一見那女子,又是羞愧又是歡喜,就像溺水之人突然看到有人對自己伸出手來,他知道自己安全了。
女子以标準的軍人姿态走到他身邊,彎下腰取出他口中的布團,輕聲問:“玉弓,你願意跟我回神嫏國還是想繼續留在這裏?”
玉弓哽咽着道:“我跟你回去。”
女子滿意地一笑,用一條毯子将玉弓包裹住負在背後,上了飛行器。
☆、尾聲
草坪上,幾個男子正逗着孩子們玩耍,一旁的茶桌邊坐着幾個端莊高貴的女子。
伊麗莎白喝着茶,微笑着對瑪格麗特說:“玉弓的精神看起來好多了,他剛回來的時候可真令人擔心。”
瑪格麗特的眼睛緊盯在一個男子身上,笑道:“現在他可真的安心了,雖然常常想念親人,但也沒鬧着要回去,能夠把自己當做當做一個內人,一個父親了。”
印第安娜愁眉苦臉地說:“你們的內人都安定下來了,可我的蘭緒現在正鬧得厲害,總是想回去看看。但他現在正在懷孕,我哪兒敢讓他出去?只能哄他說等生完了孩子再陪他去。當初看他斯文安靜,本以為是最讓人省心的,哪知也這般令人頭疼,不知過幾年能不能好一些。”
伊麗莎白笑道:“現在就開始頭疼了嗎?照料內人是一輩子的事,你沒看到媽媽爸爸一起過了這麽多年,媽媽還要常常哄着爸爸,這次又讓他生了個寶寶,他才肯安定一些,下次出狀況還不知在什麽時候呢。做好準備吧。”
印第安娜哀叫道:“天啊,怎麽會這樣!我們已經這個年紀了,居然又添了個小妹,今後孩子們要同她們的姨媽一起上學了!媽媽爸爸真是強人,今後別人提到我們家,一定會很驚訝的。”
瑪格麗特道:“她們都會羨慕我們父母的恩愛,而且這也給我們上了一課,今後如果孩子不聽話,就威脅她們要在她們長大後再添一個妹妹。”
印第安娜眼神發直地望着瑪格麗特,她由衷地認為這個笑話很冷,這個姐姐很腹黑。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朋友,本文結束了喲,關于第一章,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連城和米國度,那裏沒有鎖。JJ太嚴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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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尾言
一時興起想到要寫女尊。
常常想女人能不能成為強者,但從動物學角度看,雌、性要生育後代,這期間體力難免下降,而且由于要保護胎兒和哺、乳,身體十分脆弱,捕獵和抵禦外敵就要靠雄、性,長期這樣發展,自然是雌、性的體力要遜于雄、性,可是兩者的智力水平卻差不多,這樣雌、性就沒有了腦力上的優勢。這就導致了雌、性雖然擔負着繁衍種族的重任,但由于生存能力較弱,所以在種群中的地位不如雄、性。在人類這種高等文明中發展到了極致,只要有可能,就有各種律法來強化這種強弱對比之下的權利差異。
可惜人類是胎生哺、乳動物,所以這種情況基本無法改變,任何物種的地位都是與實力有關的,沒有什麽道理好講。卵生動物也是一樣,身體裏帶着個易碎的蛋,行動難免不便。最好是像某些魚類那樣,精子卵子都排到水裏,讓它們在水中、受、精,發育成小魚苗。那樣父母雙方就都不受拖累了。
所以女人要建立女尊社會,只有兩種方式:一,由于變異,身體變得強大,強大過男性,就可以統治男性了。二,女人的數量像大熊貓一樣,就會變得很珍貴,不過估計那個時候女人的待遇也會像大熊貓一樣,被嚴格豢、養起來,因為外面實在是不安全啊,嚎叫着的雄性實在太多了。那個時候的新聞很可能就是,某某女性基地的女性成功孕育出幾胞胎……
所以女尊國,想想就好了。
現在寫女尊的,都是那裏的女人是怎樣欺壓男人的,每個女人多少個男寵,和現實社會颠倒過來了,或許這才是女人最根本的欲、望。
所以有人說,女人并不比男人更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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