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醋是酸的還甜的?
糖須少三分,幸福最好欠着點兒。
江猛兇惡的眼神兒使窦角幼小的心靈飽受沖擊。
:“阿猛,我,我疼。”
窦角想哭不敢哭的小樣子直觸江猛的後脊梁。
:“還敢疼?欠.操了是嗎?”
:“你他媽的給我說話。”
江猛用力擦破窦角嘴唇上的一層兒小細皮兒,惡聲惡氣的吼道,臨近噴火邊緣的雙眼怒目而視着坐在浴缸沿兒上的窦角,看着窦角憋了八屈的熊色他滿胸腔的怒火就越燒越烈,直至一湧而上。全然記不得當初是誰瞧見人家小孩兒露出這個小樣子就硬的跟塊兒石頭一樣。
江猛此時有些抓奸在床的紅頭脹臉,這樣……
窦角下面的兩條小細腿兒在江猛眼皮子底晃蕩來逛蕩去……白花花的細肉看得江猛口幹舌燥,一陣暈眼。奈何人家身在其中而不自知,腿兒晃得歡,上邊兒的小手兒由扣着江猛的衣角邊,又因為緊張再圈住對方的腰。
窦角這孩子不太行事兒。
眼看着馬上又要癟進去的小嘴兒,已經泛光兒的淚眼兒……
要問江猛最看不得什麽,也就是窦角這別扭孩子下的貓崽子,這孩子哭不得,一哭就……
眼看着就要噼裏啪啦的往下掉雨點子,江猛硬生生的心氣兒片刻就消去了一半兒。空下的一半兒又同時填滿進那麽點兒委屈和不甘心,也讓自己嗓子眼發堵,一直刻意裝在心裏的擔心經過這一導火索發酵的不成樣子,窦角還小,他可能自己并不清楚現在他們倆是怎麽回事。窦角跟他是因為好奇,呵,也可能是自我犧牲?為藝術獻身?江猛想起那晚小孩兒刷刷寫過的東西就心裏直發寒,小孩兒從小就一直把兩.性關系的解析當興趣,對于兩.性相連為一體就更是癡迷,之所以他們現在可以躺在一張床上是因為他是他的研究對象?體驗那該死的靈魂戰栗?
當然,這是江猛的心思,小孩兒怎麽想?他不知道。
江猛也不是死鑽牛角尖的人,他雖說不高興小孩兒對他倆人兒的出發點,但也不是說頂在乎,江猛的觀念是有以後就行了。
但是他受不了這根兒窦角不遮不瞞的坦白,你說你自己悄鳥兒的寫寫畫畫一個人尋思尋思不就得了,完事兒你倒是藏個好地方啊,這可好,擱那塊兒擱的不是誘惑着江猛光明正大的觀賞嗎?這是一塊兒不小的心病,江猛一直把它安放的很好,在自己心頭,淺淺的掬上一捧土,蓋得還算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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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自己欲壑難填,而是他真的兩手空空,江猛一直當窦角是小孩兒,長不大的小孩兒,直到今天他撞見那姑娘硬生生撞向自己小孩兒屬于自己柔軟的唇,塞下一張紙,嬌羞的跑走,陽光太好,好的江猛眼睛抽痛,他由不得自己不承認,那臭婊子很美好,還有自己的小孩兒,那麽美好,風吹起來,自己小孩兒順滑的發絲,內斂的鬓角,漂亮的大眼兒,煽動的眼睫毛,距離那麽遠,還是看得那麽清,江猛是想一個箭步沖上去,狂閃那臭娘們幾個大耳瓜子,再暴暴兒收拾一頓自家這招蜂引蝶的小二兒椅子,可後來他又不想了,他覺得,他有點兒害怕,自己的小孩兒又好像根本從來就不是自己的。
今天這風兒算是吹散了江猛自以為的封印,他本想的那是水泥,已經抹平,現在是無比堅硬。不成想那其實真的只是一捧土,風一吹,就散了。
江猛強忍翻江倒海的苦澀嘶啞着聲音吼,一邊搖晃着窦角的腦瓜子:“
:“哭?你他媽的還有臉給老子哭?”
吧嗒……大顆的淚珠子終于不再客氣,一串穿一串……
窦角一抽一噎的解釋:“不是,嗚……不,嗝……嗝,不,不,嗝,嗚嗚……”
江猛心裏剩下的一半兒氣兒也消失殆盡,小孩兒一哭就容易急攻心,這嗝就止不住,江猛曾有幸目睹一次,場面之震撼,終身難忘。
江猛害怕再像上一次,急忙手腳齊上的把窦角提喽起來,手上脫吧脫吧就扯掉了小孩兒身上的濕衣裳,給小孩兒扒個光不出溜兒……轉身想出去拿條毯子包住小孩兒,這可給窦角吓壞了,兩手扒的死緊,還幹嗝嗝嗝不出話來,眼看着自己抱住的人掰開自己的手還要往出走,心慌意亂什麽的全往眼圈兒上沖,窦角哇的一聲兒,哭的突如其來,卻在江猛的意料之中。
眼淚兒鼻涕糊住了全臉,江猛一嘆,他是不是應該高興?畢竟,他真的感覺小孩兒對他不一樣。江猛彎下腰抱住窦角,托住倆光溜溜的屁股瓣兒給抱了出去。
小孩兒兩條小細腿兒死命的圈住江猛的腰,哭得身上無力的像只大號布娃娃,确定江猛不會丢下他,才軟趴趴的窩回到小樓兒上,江猛騰出一只手反鎖上門,走幾步掀開被子順着力一起躺倒在床上。反手蓋上棉被江猛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貼身衣物,抽出來扔到地板上。
窦角在江猛懷裏還在抽嗒嗒個不停,嗝嗝的江猛心尖尖兒都疼了起來。
棉被裏一光溜溜的大個兒抱着一光溜溜的小個兒。軟聲細語的哄着:“
:“乖,別哭,寶貝兒別哭,我不罵你了,打我幾下好不好,嗯?”
左右輕輕晃動的哄着,骨節分明的大手有節奏的順着小孩兒的頭發,小腿夾住小孩兒下面那雙冰冷的腳丫子,耐心的捂暖。
緩和氣氛的調笑,:“好涼啊媳婦兒,上輩子是斷翼的天使嗎,?”
窦角悶在被子下面兒,自我調解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兒的探出一顆小腦袋瓜兒,小臉兒通紅,也不知道是憋的還是哭的?可憐兮兮的望着江猛,詞不達意:“
:“我不知道,真的,我,,她突然沖過來的,我躲不開,嗚……那信我也說了我不要的,可,可是她塞給我就跑,她,她欺負我跑不過她,嗚嗚……你別生,別生我的氣,嗚……”
吧嗒吧嗒……
貓崽兒噼裏啪啦的往下掉……
江猛悔死了,看來自己真是把小孩兒吓着了。趕忙抹幹對面那張濕漉漉的小臉兒,
:“以後離她們遠遠的,”
:“好。”
:“我不在的時候不許瞎跑,”
:“好。”
:“只許我親,”
:“嗯。”窦角用力的點點頭……
:“叫老公。”
:“老,老…公。”
:“乖。”
一個鄭重其事的叮囑,一個乖巧的應和。含情脈脈,卿卿我我,奸情如火……
窦角一個翻身壓住江猛, 被子還穩妥的蓋在兩人兒身上。稀薄的空氣醞釀出一窩兒的情味兒來……
窦角兩顆尖厲厲的小虎牙從江猛的眉心一路向下,咬上高挺的鼻梁,翹翹的鼻尖兒,洗過薄唇,再向下一口咬住微微冒出胡茬的下巴……
舌頭舔.舐逗弄着那道兒美人尖兒,喉結,江猛享受小孩兒的侍弄,閉着眼吼出聲。
手游移在窦角光滑的後脊梁,美麗的蝴蝶骨,再探入兩.股之間……
小孩兒已經來到了身前的乳.首處,允的細致,小手向下掏出緊繃內褲裏的小猛猛,把玩兒的熟練且情且色,看得出,學的已經差不多了。
江猛兩根手指不斷的伸縮着,全身都是舒暢的,兩人的毛孔都溢出稍許汗漬來,性感的低喘回蕩在窦角耳邊。
不覺間已酡紅了整張臉。
爬回來抵進江猛的頸子裏,身後大手不斷進出,偶爾撚.磨內.壁深處的敏感.點,使窦角失去了全身力氣。奶奶兒的呻吟與時不時失聲的叫着。
:“阿猛,重一點兒,。”
讓他身下這十七歲的大男孩兒猩紅了雙眼,把身上軟癱癱的小孩兒掀下去,側過身,大手動的更加迅速,一邊兒道:“媳婦兒,再浪一點兒,再叫浪一點兒。”
小孩兒主動的貼過來,粉舌舔的江猛更上一層樓。
羊自己送到老虎面前,禽獸豈有不張口的道理?江猛大嘴一罩,大舌頭把小舌頭卷進來,舌苔的觸感就像剛上鍋蒸好的豬頭肉,那聲兒,那味兒,真是,啧啧……
江猛右手在小孩兒後面兒猛烈的做着運動,身下的小小猛與小窦窦撞擊在一起,窦角的左手揉撚着江猛的果實,不願開放手……
上面兒的兩張嘴難舍難分,圍追堵截,誰與争鋒?
身下兩只手向上延伸,大手包小手,十指相扣,迷亂的情意,粗重的喘息,低低的呻吟,回蕩一室,久久難散……
事後江猛翻身下床,想着自己小孩兒折騰了小孩兒一晚上,回頭瞧瞧眯着眼兒化的不能再化的小孩兒,下床是費勁了,還是自己伺候吧,起身到隔壁浴室沾濕毛巾,回來順着窦角的小臉兒往下擦,溫水的暖意再加不輕不重的擦拭舒服的窦角哼哼呀呀,整理妥當後江猛回到房裏就見窦角已經困得不行,卻還努力睜吧一雙睡眼保持最後一絲清醒,眼皮還一點點兒下沉,江猛笑得無奈,他知道小孩兒這個時候根本已經進入到半睡眠狀态,別看眼睛還眯開一道縫兒,其實就是摸瞎的,江猛爬上床拉過窦角在耳邊輕輕說道:“
:“我回來了,媳婦兒睡吧,”
窦角磨磨蹭蹭拱過來再爬上江猛的身上,照着胸口“啵兒”的來上一口,接着抵着的小腦袋無力,下一刻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江猛不以為然,給窦角的小臉兒擺一個舒服的位置,仰起脖子也照着窦角的額頭輕吻一下,大手伸進被子探進小人兒的兩腿間,長舒上一口氣,困意如山倒,溫溫暖暖,這是兩人每天夜裏必來的一遭,不以為然,才是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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