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7堅硬對柔軟
☆、17 堅硬對柔軟
進門後,豪華的套房丨中,裏面的男人坐在沙發裏等待,男人悠閑地拿着一本書正在看。空氣中的暖氣很足,男人只穿着襯衫坐在那裏。
梁若白進去後,猶豫了一下,脫下了身上的外套,露出了白色的貼身薄長裙,下丨身是黑色的絲丨襪。在外面凍得幾乎發抖,在裏面卻溫暖得要脫下外套。
貼身的衣衫,顯露出曼妙的身材。
“你想好了?”男人瞥了她一眼,卻并沒有放下書。
梁若白有些不自在,舉起手中的水又喝了一口,眼睛不敢去望男人,而是望着牆上那架古樸的擺動的鐘,來回擺動的彷佛是她心緒不寧的心髒:“是。”
“過來。”
她走到他的身邊,就被男人硬拽到懷裏,自從懷疑梁若白和別的男人厮混在一起後,他就千方百計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對梁若白的态度也簡單粗暴了許多:“上次不是說‘失節事大’嗎?”
靠着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她的情緒有些不自然,并沒有答話。
細細的纖弱的手腕搭在他的肩頭,露出一串佛珠,澤潤的光芒。他說,那是他許給她的信物,現在他果然成功讓她靠在了他的懷中。梁若白低垂下眼簾,睫毛輕輕丨顫抖,她在想,他對她到底有沒有一點情誼。
而男人像是沒有看見那串佛珠一般,只是将手手自然地搭在她的大丨腿上,并沒有覺得任何不妥。
梁若白忽然渾身顫抖了一下,對于男丨歡丨女丨愛她現在已經是本能的抗拒。
男人手在她身上試探,飽滿且具彈丨性的雙丨峰在他手上變化着形狀,堅丨挺了起來,男人從身後親吻她的頸項。想到她可能和其他男人如蛇一般糾纏粘貼在一起,他腦海中占有的情緒便洶湧起伏。不可名狀的猜疑,讓他的內心受到了侵蝕。
她感到自己身上麻麻酥丨酥的防腐是一灘積存的污濁的泥水,她不敢也不願去看面前的男人。淚水漣漣地從腮邊滾落了下來,模樣十分狼狽,倒是像被人欺負了一般。
男人托着她白丨皙的下颚往後擡起,讓她的角度适合他。炙熱的唇封住了她想拒絕的唇,他将舌探入她的口中汲取那裏的甜蜜。
她不斷往他的懷裏磨贈,像只愛撒嬌的貓咪一樣,在他身上性丨感地蠕動着,小丨臉無意識的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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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她的反應,男人偏偏還想折磨她:“起來。”
伴随着他的這句話,她已經跪在了沙發上,面朝他。
男人解開了她的腰帶,掀起了她白色的絲質長裙,一直推到她的胸上方,露出了淺綠色的蕾絲胸衣,和內丨褲,以及白丨皙的皮膚和黑色的絲丨襪。
梁若白一陣顫抖,想要去掩蓋自己的肌膚,卻被男人冷冷地望了一眼:“不是要來誘丨惑我的嗎?咬住,我看不到。”
男人将卷起的衣服塞往她的口中,梁若白一驚,舔丨了舔紅色的香丨唇,猶豫了一下,輕露貝齒,聽話地咬住。紅色的唇對男人更加誘丨惑,而她臉上的陣陣紅雲也讓男人感到無限的滿意。
白丨皙的肌膚大半都袒露在他眼前。
梅容澤突然察覺她百合花色的肌膚上,有着很淡、很淡的傷痕,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白色,但增生的疤痕,明顯和別處不同。
他握住她的腰身,往她背後看去。
突然,他猛地将她轉了過來:“你背後的是什麽?”
“什麽?”梁若白一驚,松開口,白色的長裙落了下來。
“這些傷,是怎麽來的?”梅容澤覺得自己對梁若白的過去查得還是不夠清楚。
“以前的舊傷。”梁若白用手摸向背部,是在她母親的第一個丈夫留下的。在那段黑暗的日子裏,挨打是家常便飯。梁若白說得輕描淡寫,沒想到這些疤痕會被身後的男人看見,不過跟他有什麽關系呢。突然想到,他會不會嫌棄自己不是處子。但是,難道她要為了巴結他而去做處丨女膜修複術嗎?
“其實傷的不重,只是當時沒有塗藥,所以才會這樣的。”梁若白偏過頸項,望向自己的背部。
梅容澤突然将她蕾絲內丨褲和黑色褲襪全都一把扯下,白生生的粉丨臀兒暴露在空氣裏,梁若白一驚,他要做什麽?
梅容澤低頭仔細的察看:“我以為是□游戲的後果。”
“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梁若白回過頭冷笑,就算現在她跪在他面前承歡,也不代表他可以随意侮辱她。
粗糙的手輕柔地撫上那線條優美無比的背部,輕輕的、輕輕的摩娑着:“你是什麽人與我無關。”
男人擡起頭來,明亮的黑眸望着她,從背後抱住她,将臉埋在她卷卷的長發中。
她的背貼着他的胸膛,整個人就被擁抱在他的懷中。
“梁若白,”他的聲音游蕩在夜色中,“不管你過去怎麽樣,只要你跟着我一天我就不允許你做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
“我以前怎麽了?”梁若白氣結,難道堅持要把她當成援丨助丨交丨際之類的女人嗎?
男人從背後撫着她的雙丘,隆丨起的欲丨望緊緊貼着她的股丨溝。如此暧昧的姿勢,讓梁若白突然感到莫名地欲丨望。
他的味道和堅實的體魄,像引線般,完全引爆她體內那股熊熊欲丨火。
“看着我。”男人緩緩地将她轉過來說道,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移動,因為她的顫抖而愈發溫柔。
她的呼吸變得濃丨濁,她磨贈着他,一雙碧色的眸直勾勾地望着他,引誘着他……他的腰上一緊,梁若白纖細的手臂已然圈上他的腰。
梁若白明顯地感到自己渾身開始異常地燥熱起來,梁若白雖然已經二十二歲,但是她這麽多年來因為以前的遭遇,對情愛的渴望并不強烈,算是性丨冷丨淡一類的女人,她察覺到體內的正掀起不受大腦控制的欲丨望。
緊丨咬着自己的下唇,企圖阻擋自己體內那股莫名的熱潮,然而她感到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受到了欲丨望的誘丨惑,體內狂燃的欲丨望更加加深。
男人的手迂回地伸進了她的胸口,劃着圈圈,讓她全身如觸電一般,發出一聲低低的嬌丨吟。
焦躁而狂亂的情緒掌握了她的身子,沒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生疏地開始解男人襯衣的扣子了。
她生澀地去探尋他的唇,去吻他優美的鎖骨,彷佛她突然之間受到了這個男人的優渥,她雙丨腿發軟,顫抖得難以停止。
男人粗糙的指尖擦過她敏感的臀線,她逸出一聲誘人的嘤咛。
他低下頭,吮着她軟潤的耳珠,再輕啃着她的紅唇。
他聲音變得沙啞,呼吸紊亂,眼睛明亮如妖星,炙熱的唇往下滑,滑上柔軟的丘陵,将粉紅色的蓓丨蕾納入濕熱的口中。
“哦,我要你。”驚人的快丨感像一陣閃電般擊中她,她頻頻喘息,一抹醉人的暈紅,逐漸蔓延到那嫩嫩的嬌靥上。
而他看着她生澀卻充滿情丨欲的臉,忽然警覺起來:“你吃了催丨情的藥?”
梁若白也察覺了自己的不對勁,她不是耽于情愛的女人,因為過去的經歷,甚至厭惡,可是此時她覺得渾身灼燙無比,彷佛受到了異樣的刺丨激,終于回想起來:“水,是那瓶水。”
梁若白也是一驚,她控制住自己的思緒,轉臉去望茶幾上的那瓶水。是那瓶水有問題。
梅容澤知道了答案,仍然繼續以快丨感折磨她,一口一口又一口輕啃,把她當成最可口美味的佳肴。
粗糙的指掌則滑入她的雙丨腿之間,粗糙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底丨褲,撥丨弄柔軟濕嫩的花瓣。
“呃,別……”她驚慌地夾緊雙丨腿,不願意讓他觸摸那兒,反倒把他的手夾得更緊。
她騎坐在他腿上,摟着他,鮮紅欲滴的唇忽然被貝齒咬住,血漬印了出來,彷佛這樣就會恢複一點理智。
男人堅硬的欲丨望隔着衣服摩弄着她,大腦卻在快速地思考。
他之前還在疑惑,梁芮要在這個晚上大辦宴會是為什麽,自然是不會為了慶祝自己的女兒被送走。
他凝神,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催丨情藥是梁芮下的,那麽梁芮究竟想要什麽,難道梁芮要孤擲一注……
她的腿還纏繞着他,讓他想要占有她,讓她臣服在他身下。
他茁壯的硬杵抵着她,在她水蜜丨桃一般的脖頸上突然用力咬了一口:“梁若白,你和梁芮究竟是什麽關系?”
“啊……”她倏然拱身嬌丨呼。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我的封面變成了別人的,淚,我的封面去哪裏了……我……晚上回來再改把,甚雷啊!掬了一把桑心淚~預感這章要被鎖,抓緊時間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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