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44百轉千回

☆、44 百轉千回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對不起,不要罵我,我貼重複了章節,暫時用一章番外來代替重複的地方。

蘇滿夕/夏薇/王庭義番外 這章尺度較大因為章節貼重了,v章修改字數不能變少,所以貼來應急~不知道會不會鎖文~我不确定會不會因為大尺度被鎖文,所以明天會把這番外再用下一章代替~絕對不是騙錢~請大家多多包涵~

容澤就是一個別扭受~雖然我更喜歡妖孽男,不過寫不出來啊~這章是兩人的對手戲~希望大家喜歡~請繼續支持哦~

碗裏鮮美的湯汁濺出了少許,趙紫欣連忙拿起紙巾遞給梁若白,這回她算是領教了梁若白和梅容澤的別扭了,如果不是梁若白這個樣子,恐怕梅容澤說出來的話會更難聽。趙紫欣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轉了轉眼珠:“若白,別生氣了,記得過兩天去做檢查。”

趙紫欣分明是在轉移話題,同時提醒梅容澤,梁若白還是個病號,他對她的态度不能太差了。她一面說着,一面用眼睛去瞟梅容澤,果然,梅容澤擱下了筷子,面上的神色和緩了稍許。

而梁若白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碧綠的瞳仁倏然縮緊,朝趙紫欣說道:“我哪會和這種人生氣。”

感情是他腆着臉過來要伺候梁若白,梁若白還看不上他了,梅容澤已經氣得下巴緊縮,指骨捏得發白,壓下一口氣去,看在梁若白是個病號,陰晴不定的份上,他先忍一忍:“不管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這幾天都給我乖乖待着。”

這兩人在外人面前也絲毫不給對方面子,說出來的話語針鋒相對的,要解開這梁子不知道要多久。趙紫欣也沒有了那份自信。

梅容澤知道梁若白素來不是百依百順的性子,便暫且把梁若白擱在一邊,朝淩志達說道:“你們什麽出發回杭州?”

“吃過飯就走,”淩志達和趙紫欣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他的手下已經在火車站等候,一會兒,估計一下時間再買票。

聽到淩志達的話語,梅容澤客氣了幾句,便坐下來沉靜地開始用餐,既然他倆要走了,他就等一會兒再和梁若白說。他既然已經來了這裏,就會牢牢地看住梁若白,不讓她跑出他的掌心。

梅容澤心裏這樣想着,便不再和梁若白說話,而是和淩志達客套。

“對了,這兩位姑娘是我請來的,”淩志達這樣說道,又轉向了兩位護工姑娘,“以後若白有什麽問題,你都找他。”

梅容澤撇了眼兩位護工姑娘,張口就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碼:“我姓梅,以後若白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

趙紫欣暗暗在心中點頭,心道這梅容澤這回是拿出了點誠意來的,畢竟人家是高幹子弟高傲點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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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護工姑娘已經拿出手機記妥了。梁若白皺了皺眉頭,看着梅容澤一臉沉着鎮靜的樣子,剛在對諷刺她時的尖酸已經不見蹤影。可惜她現在沒有能力,不然一定不會坐在這裏任由梅容澤在這裏擺譜,不過她絕對不會放棄希望,只要有機會她一定會反擊。

正在思忖間,趙紫欣拉了拉梁若白的手:“若白,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說着說着,趙紫欣的眼眶都濕潤了,她還企盼着梁若白養好身子陪她出來創業呢,她再也不願意我在家裏當家庭主婦了,那待遇太差了。

“滿夕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勞神了。”趙紫欣接着說道,她一直都不喜歡蘇滿夕,何況她感覺蘇滿夕根本沒有拿梁若白當朋友,梁若白根本就不必幫助蘇滿夕的。此時的趙紫欣并不知道梁若白和夏薇會面的事情,所以還在擔心梁若白會心軟去幫助蘇滿夕脫罪。

“嗯。”梁若白輕輕點了點頭,聽到蘇滿夕的名字,她心中泛起一陣悲傷和憤恨。不過她并不打算把這些告訴趙紫欣讓她擔心,趙紫欣和淩志達就要出發了,還是讓趙紫欣安安心心地回家養胎吧。

而梅容澤聽到了趙紫欣說出了蘇滿夕的名字,不禁在心中猜測,梁若白這次來S市是不是因為蘇滿夕,那麽對于蘇滿夕和李姝茉之間的關系梁若白又知道了多少?這麽一想,他的心又軟了下來,畢竟是他對不起梁若白在先,他本來已經想清楚了要對梁若白好一點,即使他沒有真正考慮過他們的将來,但他并非是想讓梁若白過得水深火熱的人。

趙紫欣和淩志達離開後,梅容澤瞅了兩眼護工姑娘,雖然很想讓兩人邊上去,但想到梁若白的腿恐怕還需要康複訓練便忍住了。

看梁若白已經吃得差不多,梅容澤優雅地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而後朝梁若白走了過去。梁若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眼睛睜得遠遠的瞪着面前的梅容澤,梅容澤走到她面前,彎下腰,倏然将她打橫抱起。

男性的氣息在一瞬間湧了上來,如瀑的長發從他臂彎間滑落,她看她一點都不顧她的情緒,便氣惱道:“你作甚麽?”

男人身姿魁梧,身材颀長,勁健的雙臂摟着梁若白,讓梁若白感到無所适從。

明亮的眼睛望着懷中的女人,梅容澤淡淡地道:“送你回去。”

而後轉身朝身後的兩名護工姑娘道:“給你們在一個樓層訂了房間,下午過來做康複訓練吧。”

身後的兩名姑娘連連點頭,推着輪椅跟在後面。而梅容澤抱着梁若白已經走出了包廂,外面走動的服務員和經過的顧客都驚異地看着梅容澤和梁若白,梁若白被大家得目光弄得很尴尬,不再掙紮,而是将臉靠在他的懷裏,希望沒人看見她的臉。

一靠上去,她便感到了他胸膛的溫暖傳來,他的氣息落在她的發頂,他的身上散發着淡淡的煙草香,不得不承認抱着她的這個男人是英氣逼人的,加上絕好的家世,更是令人羨慕。她的手搭在他的肩頭,隔着薄薄的西裝料子,可以感受到他肩膀的輪廓。

梅容澤旁顧無人地抱着她進了電梯,而兩名護工姑娘去前臺辦手續了,此時整個電梯裏只有梁若白和梅容澤兩人。

鏡中只倒映出兩人的身影,狹窄的移動鐵盒讓梁若白感到有些壓抑,她掙紮了一下,啞聲道:“放我下來。”

梅容澤感到她掙紮得厲害,手上一陣尖銳的疼痛,梁若白就像發飙的貓,一到沒人的地方,野性就暴露出來了。這女人前一刻還勾着他的肩膀,下一刻又想蹦跶下來了,他輕輕将她放下來,她的發絲劃過他的手腕,梁若白的傷還未愈合,腿部不能受力,剛落地便痛得“嘶”了一聲,梅容澤想要揶揄她,聽到她痛苦的模樣又不忍心了:“該你疼。”

話是這麽說,手腕卻托住了梁若白,讓她的重心壓到他身上。

梁若白擡起頭,定定地盯着他漆黑如墨,深不見底的眸子:“你到底想做什麽?這回來看我笑話嗎?”

她對他的感情絕對不是情人之間的猜忌與意味深長的詢問,而确實是質問。人的一生中感情有許多種,愛情是一種,但又怎麽能割舍自己的親情?不管是誰,都無法替代目前将她帶到這個世界上的這份恩情。如果不是面前這個男人的一味隐瞞,她又怎麽會永遠失去自己的母親。如果他對她有一絲的感情,又怎麽忍心看着她難過,将她親手推入那萬劫不複?

梅容澤看出了梁若白眼中的怨恨,他眼中閃現出愧疚的神色,他确實太自私了,但他原來沒有想過事情的結果會變成這樣,他沒有派人去保護梁若白的母親,沒想到她的母親會遭人毒手。他心中忽然一陣一陣的擔心,如果梁若白打算一輩子都不諒解他,他該如何?

這個時候,電梯“叮”一聲,到了所到的樓層,梁若白摔開梅容澤的手,扶着牆往外走去。

“等你有力氣的時候,再和我說這些話不遲。”不管怎麽樣,梅容澤還是很清楚,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養好梁若白的身體,她現在就像滿懷恨意卻又虛弱無力的貓咪,讓他心中泛起心疼。

梁若白目光移向他握住她的手,他的手纖長,但卻帶着粗糙和溫暖,手背上一道淺淺的血痕,是被她剛才抓出來的。她也明白現在自己的處境不能和他作對,她眨了眨碧綠的眼睛,一滴眼淚“滴答”一下,輕輕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她移開自己的目光,任由他扶着自己往前走去。

梅容澤沒有想到梁若白陡然間會傷心落淚,待到那淚珠落在他手背上他才感覺到她複雜地情緒。房間并不遠,他攙扶着她,并未多言。

走進陽光滿室的房間,房間的溫度比外面要溫暖許多,梁若白坐在沙發上,剛脫□上的外套,男人已經接了過去,将淺紫色的外套挂在了挂衣架上。

兩人都緘默不語,空氣中的氣氛凝重起來,梁若白索性走進衛生間,拍了點水,她打量着自己略顯蒼白的臉色,走了出去,徑直躺上床,不再理會梅容澤,當他不存在。

梅容澤也不着惱,細心地将厚厚的窗簾拉好,整個室內一下子就昏暗下來。他靠坐在窗邊的沙發上,随手拿起一本書報架上的雜志,借着窗簾罅隙一點點的微光,攤開來,輕聲道:“睡吧。”

梁若白本來就是要睡覺,聽到窗簾“嘩啦啦”抖動的聲音,以及他說了一聲“睡吧”,心裏忍不住千回百轉。他語氣清淡,不愠不火,梁若白雖然大腦不能安靜下來,可還是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地打了幾個盹。

昏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睡顏,只看得到她安靜的身形,輕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蘇滿夕夏薇王庭義番外*********************

"好……好……好了……"

沙發上,蘇滿夕美麗的雙丘上罩着兩只粗糙的手,兩枚紅豔的茱萸泛着光澤。

"乖,等會兒就好……"王庭義嘴襲上兩枚茱萸,大口大口地吸着,還發出"滋,滋"的聲音。

"啊,好麻。"難以承受的蘇滿夕不斷扭着,惹得男人越來越急促地喘晉江息……

大掌從茱萸上慢慢移到神秘叢林處,先是揉來搓去地輕晉江撫,接着力道越來越難控晉江制,床單都快濕晉江透。

男人感到深入的手指被瞬間絞緊,女人不斷适應侵略者。男人困難地移動雙指。

男人微微擡起身,單手扶着巨大,在兩片花瓣間滑來滑去。

兩眼迷蒙的女人只覺自己被逗得越來越癢,急需什麽來填滿自己的饑餓,下意識哀哀地道:"要……我要……"

男人咬着牙:"你要什麽?"

"嗚……"

迷糊的腦袋此刻無法思考,只是一味地就着口口磨來磨去。

"滢蕩……"

男人悶吭一聲,瞬間深晉江入。

"痛……"

女人瞬間僵住,男人一只手握着傲挺揉晉江着,一手伸到紅色的瑪瑙處,細細逗着玩,女人慢慢放松晉江下來。

男人忍不住輕移健腰,顧不得地動起來。

"我快被你夾晉江爛了。"

"嗚嗚……不要這麽……嗯……"又酸又麻又疼,女人更是收縮着。

男人再也忍不住,一股尿晉江意激得甬道再一縮,瞬間感受到一股溫暖的滢水灑淋下來。

“摸自己。”男人意猶未盡。

女人半天回不過神來,感到麻麻的,癢得難受,情不自禁地伸手揉自己。

"嗯…………"

男人低頭,只見女人兩眼迷茫,兩片花瓣晶晶亮亮的,細細的滢水……

男人的立刻不消停了,男人兩手覆上女人的手,拉扯着兩點茱萸。

王庭義狠狠撞進泛濫的口口……

兩人跌蕩起伏,雙丘變形紅豔嬌挺……

“好熱啊……"他直起壯軀猛然拔晉江出巨大,女人頓覺一陣強烈的空虛……一波滢水不受控地狂湧而出……

"別……別……別走……嗚……給我……"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

"說呀,寶貝,大聲的求我。"他慢條斯理地抵住滴水的口

"嗚……求你,求你。"

男人滿意地笑了,兇悍地發動攻擊。

"啊……"兩人同時舒服地嘆了一聲。

"滋滋,啪啪"聲回蕩着,鋪天蓋地的歡樂淹沒貪歡的兩人。

"啊……"甜膩的口口山洪般的狂湧橫流,止都止不住,彷佛要抵達天堂。

無法承受的女人搖動螓首,烏黑的發披散。男人完全失去了冷靜,也顧不上對她的憐惜.

蘇滿夕哭喊着:"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男人輕笑。

蘇滿夕瞬間腦中空白一片,整個人都浸在天堂中,意識變得迷離……

"天啊,寶貝,別咬得那麽緊……"又是幾十下,男人再也忍不住了。

蘇滿夕哆哆嗦嗦地抖了起來……意識再次迷離……

男人翻身側躺在女人身邊,慢慢平複……

女人再也沒有體力,慢慢睡過去……

“庭義,人家的酒吧想翻點新花樣……”醒來的蘇滿夕在王庭義的肩膀上熟練地按着。

王庭義掏出一根煙來點燃了,眉頭一皺:“你開這個酒吧的錢是哪裏來的?不要到時候把我也拖下泥淖。”

“你懷疑我,”蘇滿夕心尖一顫,“哪裏來的?想必你也查過了,我的錢是幹幹淨淨的。”

“我能幫你,不過你自己悠着點,找些學晉江生明星白領什麽的來服晉江務工作是沒問題的,不過毒晉江品之類的你就別碰了。也別妄圖做得太大。”

“那是自然,樹大招風,我只要它能在我有生之年不倒閉就很滿足了。”蘇滿夕笑道,男人那個不是心猿意馬三心二意的,她倒也不指望能從王庭義身上撈到多大的好處,如今她的弟晉江弟蘇敬淼也快高三了,她指望着能盡快收回成本來送蘇敬淼去國外留學,不要像自己那樣讀個書也半途而廢,“我們今天是不是去桑拿房蒸蒸?”

王庭義有些尴尬,今天他還約了一個小明星,和蘇滿夕這大戰了一場,還得去應付人家呢。他咳嗽了兩聲,忽然開口道:“滿夕,我突然想到一個成語叫做雙宿雙晉江飛……”

蘇滿夕的手忽然停了一下,這老狐貍又想什麽新名堂了,她聽他再說下去。

“我今天還約了一個小歌星,不如一起,一起。”

“是不是不想要我?”她從背後撫着王庭義的臉輕笑,“明知道我不好這一口的。”

“任何一個男人都想要你。”王庭義見她沒有明顯拒絕,知道有戲,便轉過臉來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

蘇滿夕在心裏掂量了掂量,她雖然有了這點小産業,但剛起步又沒有背景,只能仰賴男人鼻息。

“說得人怪心花怒放的,你先告訴人家那個小女孩叫什麽名字?”

王庭義轉過在她耳邊低聲耳語道:“什麽小女孩,就比你小兩三歲,名叫夏薇。”

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匆匆吃過了晚飯,便趕往了仙履公館。

仙履公館一共7層,一層二層是茶樓,三層是足浴,四層是桑拿,五層提晉江供其它娛樂,六層七層是房間。蘇滿夕同王庭義來過多次,早已經是了然于心的。

正好在門口看到剛來的夏薇,夏薇看到王庭義挽着她的胳膊顯然是有些意外的。

陽光有些刺眼,穿着窄小的迷你裙的女人似乎是不經意地将手抵在額頭,看他們。在她左手食指上,帶着令人晃眼的大鑽戒。

王庭義自然而然地上前,拍了拍夏薇瘦削的肩膀,卻并沒有松開蘇滿夕。

畢竟是比蘇滿夕小上幾歲,夏薇塗着嫩色唇油的唇微微嘟起,自顧自地走了進門。

三人分開三間換衣間換衣,夏薇最先換好衣服。

棕色卷發的夏薇服晉江務員遞給她的手巾,圍上浴巾也不和蘇滿夕争王庭義,自顧自地朝小間的桑拿室走去。

桑拿室裏很熱,夏薇早已在上層長凳上躺下。

王庭義松開蘇滿夕的手,上前在夏薇的身上撫起來,細滑的皮膚,纖細的蜂腰,因為男人的愛意,夏薇渾身上下微微顫晉江抖着。那只手在她的身上穿過,掠過她的兩點茱萸。而蘇滿夕喝着酒精飲料,粉紅色的舌在紅豔的嘴唇上掠過,極為誘人。

王庭義擡起頭來,眼神根本無法從蘇滿夕那紅豔的唇上挪走。

夏薇看到了王庭義的眼神,不禁氣惱起來,她就不信自己會輸給這個女人。

她勾住了男人的頭,将自己的嘴唇緊緊晉江貼住王庭義。不再看蘇滿夕,而是在夏薇嘴裏攪動着,舔shì着。

蘇滿夕聽到男人在夏薇耳畔低語:“給你訂了你最喜歡的花瓣精油浴。”

桑拿間裏溫度太高,很難再進一步。不一會兒,便有服晉江務員敲門。

三個人進了一間更精致的屋子,屋子中間是大型的仿真木桶,桶中飄着各色花瓣,淡淡的精油味刺痛了蘇滿夕的鼻翼。

她猶豫了一下,勾住了男人的另外一個胳膊,指甲尖在他的溝內輕輕勾擦。

男人心花怒放,抱着兩個女人,将兩人都送入了木桶中。

兩對雙丘一下子互相撞到一起,兩對高翹碰到了一起,兩個女人心中都是一陣嫌惡,王庭義卻像沒有發覺一般,雙臂緊緊環住兩人的肩頭。

男人一邊手在蘇滿夕身上游走,一邊伸手擠入夏薇,而後一根接一根地這些濕黏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品嘗着。

他忍不住自己的口口擠進夏薇垂絲的花瓣中,将她按在木桶邊緣,他扶着木桶律動起來。

夏薇感到下面有溫熱的水流入進去,那感覺實在美妙動人,她顧不得蘇滿夕在身旁,低低地叫起來:“呀……哦哦……"

很快,夏薇腦中變成一片空白,達到了最高點,皮膚透出淡淡的粉紅色。

松開夏薇,男人刺入蘇滿夕,驟然一陣舒暢,便達到了巅峰。

男人停歇下來,靠在木桶邊緣,兩個女人分立兩邊。

夏薇突然有些虛軟地靠在他胸膛,他手搭在她身上,忽然起意,低聲道:“我要試試後面。”

夏薇一哆嗦,感到男人已經探往身後。

蘇滿夕擰了擰眉,她可不想這水中一片污濁:“不如我們到床單上。”

“好。”王庭義笑道。

擦幹了身上的水珠,三人便滾到了白色的床單上。

夏薇跪着,男人在她身後,而蘇滿夕滿上表情淡淡的,靠在她身邊。

夏薇感到自己的後面被塞了一根手指,而在男人的示意下,蘇滿夕也将手指探晉江入她的花瓣。

異物入體的怪異感覺讓她感到羞辱,牙齒将唇咬得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看差不多了便挺入,夏薇感到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蘇滿夕似笑非笑,手指仍在玩着她。

夏薇痛苦地繃緊。

"唔……啊……"迎合着來人的沖刺,她止不住自己的聲音,"啊……慢點……不要……這麽快……"

王庭義動作卻越來越快,既狠且絕,每一下都退到只剩一點點了,才再次撞入。動作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在最深之處宣肆自己的占有權,看着夏薇喘不過氣地抽噎噫語。

而蘇滿夕挑着她的紅瑪瑙,幾根手指讓她一陣快樂。夏薇瘋狂地搖着頭,黑發縷縷黏在頰畔肩頸,白玉般的臉上盡是細密汗珠,一層一層滑落,活色生香。

王庭義小幅度遞送幾下,噴汨出來。

夏薇意識飄浮,而男人則享受着餘韻的戰栗,室內寂靜無聲。

夏薇長睫微濕,漆黑的眼睛水汪汪的,茫然而渙散地看着王庭義,窩在了他的懷裏。

她恨這兩個人,總有一天她會讓蘇滿夕跪在她腳下,她不要這樣喪失一切尊嚴,她是有尊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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