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一群女人,幾群鴨子!

地道裏的空氣比較幹燥,不時有微弱的涼風拂過面頰,一片沁涼。莫蘭庭心裏安心幾分,因為只有空氣流通才會如此。

少許,摸清了風向,莫蘭庭再次點燃了火折子,朝之前感知的方向而去。

這走道比較寬敞,大約有一人半高,一人高髋,地上鋪着青石板很平坦。

大約走了半刻鐘的樣子,莫蘭庭突覺周圍的光線亮了幾分,心中一喜,難道是要到出口了?

莫蘭庭趕忙滅了火折子,朝周身看去。

而不待她看清周圍的狀況,就聽見一陣異響。莫蘭庭趕忙屏住呼吸,緊貼着走道防備的不敢再往前。

稍後,莫蘭庭便聽清,那異聲是人的咳嗽聲。

“鳶妹,你今天當真魯莽!”

“哼,姐,你每次都說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可是鳶兒實在不忍心再看你在那禽獸身邊受淩辱!”

更多的聲音入了耳,莫蘭庭驚詫非常,這聲音——分明是之前那兩個女子的,而其中一個便是景王側妃秋荨兒!

靜立的這會兒,莫蘭庭已經完全适應了當下環境的光線。

發現照亮她所在通道的微弱光線來自一面似牆非牆的障礙物,莫蘭庭睜大眼睛看了看。發現那似是一塊輕薄的木板。

再聽說話聲傳來的方位,莫蘭庭估計自己是在床鋪的後面!

因為那個被稱鳶妹的女子,應該就是之前被慕容卿的內力震傷的女子,而她既然受傷了,又沒有離開這座宅子,應該是躺在床上吧。

莫蘭庭只是有些搞不清楚,外面兩人所處的環境,究竟是與她同處于密道的另一處,還是她走到了那間房間的隔層後?

莫蘭庭小心翼翼的移了一段距離,結果一不小心碰觸到木板,發出輕微的聲響,驚的她心頭一跳。

Advertisement

“誰?”同時木板後傳來一聲厲喝。

雖然後背已經沁出一層冷汗,不過莫蘭庭哪裏敢動,就怕對方一腳踹開板子。

“大概是老鼠吧!”只聽那個應該屬于秋荨兒的聲音道。

那個被稱作鳶妹的,便沒有再說什麽,應該也覺得是老鼠發出的響動吧。

“姐,我就不明白,殺了慕容卿那禽獸,燕國還有什麽做依仗?就憑那個昏君,滅國還不是遲早的事情,何必廢那麽多功夫去折騰!”

少許又傳來那個鳶妹的聲音,莫蘭庭聽得心裏不是沒有驚詫。不過在之前認出那其中一個人是秋荨兒時,已經隐約猜測出這其中必有陰謀。這會兒再聽到這分明要造反的話,驚訝是有的,不過也減少了不少震撼。

但是卻也更為小心翼翼的點了腳尖,慢慢的朝後退去,想離那層薄板外的倆威脅人物遠一點。

“那樣死了,太便宜他了!”秋荨兒道,莫蘭庭聽着她的語音,似乎比在景王府的時候冷厲很多。

“真的是這樣嗎?姐,老實說,你是不是還是對慕容卿那個禽獸念念不忘?你忘記當年他是怎樣袖手旁觀,看着杜家一門被滅,而沒有幫忙說過一句好話嗎?你是不是後悔當年沒有與他一起走——”

“啪!”原本滿含怨恨的話止在一記響亮的巴掌後,莫蘭庭聽得心頭一跳。似乎都能感覺得到,那一巴掌打的不輕。

繼而莫蘭庭聽見秋荨兒說話了:“是啊,我後悔了!後悔為什麽要背負這些仇恨?若當年真聽他的話與杜家斷絕關系,我何至于淪為軍妓?又何至于颠沛流離?又何至于淪落青樓……受盡那些畜生的淩辱……”

莫蘭庭清楚的聽出秋荨兒一字一句咬出的血淋淋的恨意,更因為秋荨兒的話震撼。

滅門?軍妓?青樓?雖然她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卻聽出一些大概意思,顯然秋荨兒經歷過了這些……可以想象得到,對于一個女子而言,那是多大的災難。

“姐……”那個鳶妹聽了秋荨兒的話,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提到了女子的痛處,再開口聲音都哽咽,滿是愧疚之意。

“燕國沒有慕容卿不會滅亡,他的副将靳廉也不失為一名勇将!而若要一個國家滅亡哪裏是少了一個慕容卿就不行了,這朝堂之上也還有不少文道能人。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泯滅的?而我,誓要讓慕容家的女子也嘗嘗與我一樣的痛!我要讓他們從高高的雲層跌入地獄,生不如死!怎可如此一刀就便宜了他!”

若不是捂着自己的口,莫蘭庭幾乎都要驚訝出聲。

她是不知道這期間的糾葛,不過,什麽樣的深仇大恨,殺了當事人報仇也就算了。

這兩人都不考慮,燕國滅亡,那燕國還有許多的百姓是不是也要跟着一起遭殃?而且,聽秋荨兒的意思,似乎原來她與慕容卿就有舊情。而慕容卿沒有辦法救她的家人,卻要帶她走。或者是害了他的家人,獨留她?

其中緣由先不問對錯,單就秋荨兒這姐妹二人想要整個燕國一起下水,就太不仁道了吧!

莫蘭庭不禁又想起之前慕容卿喝醉酒進了廂房時的情形,幾件事情串聯起來——秋荨兒,倒過來,秋可同仇音,那豈不是尋仇?

莫蘭庭大膽的猜測如今的秋荨兒,就是那個慕容卿喝醉酒時喊的芊兒!而那畫中的女子,想來就是秋荨兒的本尊,雖然眉目有類似,但是面貌卻是換了。這個暫且不論,那麽慕容卿作為一個皇族王爺,不計較出生的去寵愛一個青樓女子,九成是因為舊情難忘,而覺得如今的秋荨兒與當年的那個應該是杜家的千金的什麽芊兒眉目神似,所以誰也不要只要她吧!

“誰在那裏?”莫蘭庭思緒紛亂間,突聽一聲呵斥。

聽得那呵斥後,莫蘭庭下意識的轉身往之前就瞄好的方向快速而去。

立在那薄板後少許的功夫,莫蘭庭就感覺到她所處空間的光越來越亮。從這一點,她可以斷定,此時她處于一個房間的暗道裏。

本來想那兩人或許會走,到時候她再出去,但這會兒聽見呵斥本能的就轉了方向。

雖然光線随着她沒入暗道越來越暗,她閉着眼睛在黑暗裏感知風的方向跑去。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