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阿喂,男侽授受不親
“郝隊,壞事了,尚檢住的地方,發生了爆炸,而且好像就是他所住的樓層。”
郝揚威正在跟彙報案情的梓悅提及案件的其它疑點,當接到通知,他連忙丢下手中的比,立馬出門趕去現場。
當他到達那嚣張跋扈的人的住處,他站在外圍,遠望上邊的滾滾濃煙,硝煙還未散去,樓下的警燈四處流轉。
郝揚威停了一下,他立即沖進去。
前幾天,尚恭少一直黏着季雲硯,捉弄人家的趙總,這兩天,他不為難季檢了,郝揚威以為那被季檢形容是極品的人,他變安分了,誰知,他兩天過來對自己不聞不問,是因為他在外四處逍遙,引人注意,結果招致人家的追殺!
“尚恭少?”
郝揚威直愣愣的看着漫天的滾滾濃煙,現場拉起了警戒線,他找不到那一臉欠教訓的人。
他打電話給季雲硯,他問,“尚恭少呢,他是不是去你那兒了?”
正做着好夢的季雲硯,他被叫起來接電話,完全不清楚情況的他,一頭霧水,“你說什麽?”
“雲硯,恭少在你那裏嗎?”
他一時着急,卻忘了眼下什麽時辰,淩晨以後,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他怎麽可能還會和一個極品男人在一起!!!
“郝揚威,你又發什麽神經,我怎麽可能帶尚檢來我家,他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季雲硯起床走出卧室,他走到客廳,他準備給郝警官說教,他還沒有感覺得到,某警官此刻的緊張,要是尚恭少出事,估計這省城裏大大小小的人,都跟着遭殃。
“揚威?”季雲硯說了一大堆,他才發覺不對勁,“出什麽事了?”
“雲硯,他住的地方,發生了火災,我想他去了哪裏?”
“你說什麽,他?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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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恭少,尚恭少,他去了哪裏?”
郝揚威翻起警戒線,他想上去,邵陽趕緊攔住。
“隊長,根本上不去,煙霧太濃了,必須等到消防隊的到來,還有,目前,已出現了傷亡,兩死,四傷。”
“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會突然失火,不是說這裏的安全措施是最有保障的嗎,不是說……”
“隊長,你怎麽了?”邵陽發現今天的警官不似往日的沉持冷靜,他慌了,慌得不知所措。
“讓開,我要上去看看。”
他堅持要進去,尚恭少這時打電話過來,他說,“揚威,我在路上。”
“你,你在哪裏?”
郝揚威感覺整個人有點站不穩,尚恭少此時探頭看了一眼車窗外,在昏黃的路燈下,燈光昏迷得穿不透黑色的沉。
他笑,“怎麽,郝警官的心跳聲,是不是漏掉了很多拍?”
“尚恭少!!!”
“呵,我不逗你了,事故自然不是意外,有人故意引爆。”
“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北路。”
尚恭少就坐在車裏,他靠在車裏,低頭看一眼髒了的衣物,他握緊方向盤。
郝揚威趕忙過去找人,等他找見了,他看見那高貴不可侵犯的尚少爺,他狼狽不甘。
郝揚威很不厚道的轉頭笑。
尚恭少靠着自己的車子,他即便是被火勢撲得全身是灰,此刻的站姿依然那麽風情萬種。
晚風吹着他的發絲,風中淩亂的人,他雙手環胸問,“郝警官,很好笑嗎?”
郝揚威走過去,“你有沒有受傷?”這是先諷刺後關心,以免不必要的掐架無限延伸。
尚恭少身上衣服扣子跳了一個,胸口的衣扣沒有了,打開的衣領,潔淨的胸膛,傷痕若隐若現在衣服之下。
郝揚威定睛一看,尚恭少把衣服拉上。
“郝警官,你不能這樣吧。”不要趁機偷看!
郝揚威裝作聽不見,他走進去一步,他想看看,那衣服下面,若隐若現的傷口,嚴不嚴重?
尚恭少急忙拿住自己的衣服,他就像護住節操的少女,“喂,這是大街上。”
郝揚威悻悻收回手,“你受傷了?”
“沒有,我全身,完好無損。”
尚少爺笑一個,他笑容,笑得真是純!
“對了,我今晚沒地方住。”
“去住賓館吧。”
郝揚威四顧周圍,他們所在的附近,有很多招牌各式花花麗麗的賓館,裏邊什麽桑拿浴足一應俱全。
尚恭少糾結起一雙劍眉,“我從來不住賓館。”
“暫時住一晚,明天才能去安排。”
“怎麽,你就不能帶我去你家?”
尚恭少随口說起,他不計後果。
正聽着的人,他面色一變。
他家?他家裏有一個女人,女人肚裏懷胎兩三個月,他帶他去自己家裏,合适嗎?
“哼,郝警官,你臉色怎麽變得這麽難看?”難道,帶個男人去你家裏,你老婆還有意見?
“尚檢,你要是不想去,就睡車上吧。”
郝揚威的臉色緩和不過來,他轉身要走。
尚恭少自己上車,睡車上,有何不可!
郝揚威轉身走了幾步,當聽到汽車啓動的聲響,他轉過頭,那車子就這麽揚塵而去。
“尚,尚恭少?”郝揚威伸手攔出租車,“馬上跟上前面那輛車。”
尚恭少開車去了魚龍混雜的酒吧,郝揚威加快一步追上去,他把那個人拉住。
“尚恭少,你要幹什麽?”
“哦,我想進去洗個澡。”
尚恭少随便的回答,他作勢要進去,拉住他的人,猛力把他拉走。
郝揚威看着随便出入KTV就像自由出入自家門的人。
“這是什麽地方?”他指着那幾個閃耀的大字問,“尚檢,你能告訴我一下嗎,這是什麽地方?”
郝揚威怒意第一次上來,身為檢察官,甚至是國安處長,随随便便出入這鐘場合,“你認為,合适嗎?”
“尤其是你身上還穿着這套衣服。”
郝揚威怒不可遏,尚恭少氣定神閑的面對憤怒不已的人,這火氣來得真是莫名其妙。
“郝隊長,這大晚上,沒人看見吧?”
“你是這麽認為嗎?”
“郝警官,你很生氣?”
“哼,我生什麽氣?”
“是啊,你生什麽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職責是應該在火災現場勘查嗎,了解事故原因,或者,或者說,你該在家裏,陪你的妻子,溫存。”
尚恭少說到最後兩個字,他嘴角邊帶了一絲冷狠的笑。
郝揚威松開拿住的手,他一直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拉住了要随心所欲的人的手,他拿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随意而為。
“這麽急切,都忘了男男也要授受不親。”
“你!”
“郝警官,你是不是太容易動怒了?”
郝揚威不再說話,他擡了擡手,想為自己的行為解釋什麽,最後擺擺,他的手放下。
“行,尚檢,你請自便,剛才,是我太激動了。”
他轉身,當真走得潇灑。
尚恭少遠看着轉身走去的人,他收住了腳步,他走回自己的車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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