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尚檢,想要砸房間門
尚恭少忍不住,他就想打開那緊鎖的房間。
他覺得探究一個上鎖的房間裏的秘密,相對研究眼下混亂無序的案子有趣得多!
為此,閑得實在心慌的檢察官,他真的翻遍了房間裏的每個角落,他找到了一把可以與鄰居大媽家那掄大錘子相比的小錘子。
他決定先砸了那個鎖,然後打開門,等看個究竟後,就不會那麽糾結了。
尚恭少如是想着,他真的做好了準備,既然郝警官不允許,那他就等他走了,再動手。
他有了那般的打算,自然要進行實踐和檢驗!
因此,晚上的時候,等家裏的主人帶回了一份晚餐,他問,“餓壞了吧,我給你買了一份快餐。”随後,他又急着出去,說是案子有進展。
尚恭少默不吭聲的看着男人進門後又出門。
郝揚威在拉上門之前,他又不忘叮囑道,“你照顧好自己,明天我再把情況跟你說。”
尚恭少默然不應,剛才郝揚威進門,放好了晚餐,那坐在那裏拿個破風扇出來修理的人,他忙着手上的事,就眨了眨好看的眼睛,他沒有任何回應。
郝揚威多看一眼那專注的男人,他忍不住搖搖頭,他說,“飯菜還熱着,趁熱吃了吧。”
尚恭少從頭到尾都沒有回男人的話,反正也過了晚飯的時間,他不急于這幾分鐘,低頭只顧忙着手上舉無輕重的工作。
郝揚威走到門邊,再回頭看一眼終于變得安分的男人,他真的走了,然後,下一秒,剛剛專心致志于修理破電風扇的男人,他掃了一眼桌上豐盛的晚餐,他眼睛再看向藏着錘子的地方,他起身走過去。
不就是搞破壞嗎,這誰人都會,更何況是他尚恭少!
郝揚威離開自己的私宅一段距離後,他心神不寧的琢磨了一下在家的男人的異常反應,他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麽變得這麽安靜?
郝揚威無奈的搖搖頭,他開車回局裏追查案件的進展,已經抓到了鬧事的幾個主要人物,把他們聯系在一起,矛頭都指向了HK,但是,從他們錄的口供中,他們都說,“沒見過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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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看似毫無所獲,卻有一點可以肯定,警隊裏肯定混進了鼹鼠,所以對方才可以這麽順利的辦事。
言廳長說,“他們想要出境需要辦理很多手續,而第一份樣品已經被偷運出去,現在,第二份樣品,他們勢在必得。”
“我們務必要打破他們的計劃,決不能讓他們再次得手。”
言廳長下達了緊急命令,郝揚威接了任務,他猶豫來猶豫去,決定把心裏話說出來。
“言廳長,我在想,尚檢他才來這裏沒多久,就連續發生那麽多事情,你看我們要不要把他送回去?”
郝揚威思前想後,他認為,把惹事的人抽離了這個漩渦才是最要緊的事,這第一次是爆炸;第二次又是真刀上來;人家已經明目張膽擺明着要除掉他,如果尚恭少繼續留在這裏,他的安全就不能保證,甚至,會給這裏的人增加辦事的難度。
所以,“為了他的安全起見,我提議,将他送回俞城。”他鬥膽作了報告。
正喝口茶水解渴的言廳長,他突然停了動作。
“為什麽?”他需要一個理由,這算是給上面的人一個交代,至于同不同意,那是另一回事。
“因為,據我所掌握的情況,既然敵人三番五次的找他麻煩,那麽就是在說明,敵人已經知道尚檢來巷城的目的,他是主要負責人,而敵人總想方設法将他除掉,如此将他留在這裏,案件反而不好跟進。”
郝揚威斟酌再三,他還是把自己藏着掖着的話給說了出來。
言廳長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答非所問,“揚威,你是不是對尚檢有敵意?”
郝揚威一愣,他否認,“沒有。”
言廳長嘆氣,“其實,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有争強好勝的心,而你,也為了這次的任務,受了不少委屈。”
“揚威,上面已經給了批示,當然也給了保證,只要這次的任務完成,就把你調回原來的位置。”
郝揚威連忙打斷上級的話,“言廳長,我并不是那個意思。”
“怎麽?”
“言廳長,您應該知道,我不是為了那個職位。”
他想,他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責任和義務,和榮譽無關。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該做的該盡的義務和責任。”
郝揚威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要把這些心裏所承擔的沉重說出來,而且是面對上級說,他以為,他做的是自己該做的事,不需要誰來指揮和約束,然而,從他接手軍規管教開始,他就受到了這一生掙不脫的束縛,為此束縛,他失去了很多,同樣也得到了很多。
言廳長看着不想再說下去的人,他道,“好,你能這樣想就好,至于尚檢的問題,他暫時還不能離開,因為此事案件,不僅僅牽涉HK而已,我們之所以抓不住敵人的把柄,讓他為所欲為那麽久,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那邊,有人在我們這邊工作,所以,在此,我們不僅要阻止HK的計劃完成,還要查處一直在幫HK進行危害國家安全的刑事責任。”
“廳長……”
“揚威,尚檢被派來這裏,并非是我的要求。”
“而上面作出的安排,他們自然有他們的計劃,我們這邊,只要做好防範和輔助工作,盡快将HK的案子了結,才是最主要的任務。”
“我呢,也不想了解,上邊作出這樣安排的目的,再說了,我聽老張說,你和尚恭少,還曾在同一部隊裏,是不是?”
言廳長說着說着,就想起了這事,老張是俞城特種部隊裏的官,原來他請老張推薦個人過來助一臂之力,沒想到,這老頭就把傳聞中的槍狼給分了過來。
郝揚威不知事情的始末,其實他挺後悔,在選擇誰人的時候,開會時,他就抽到了尚恭少,可是,等人家來到這裏,他就後悔了。
“我們,以前是戰友。”他頓了一會,給了這樣的答案。
言廳長盯着站在面前的警官,他辦事沉穩持重,而且破獲的大案件不少,卻不知道,他三年來,堅持在刑警隊裏,不願升任的原因。
“好,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好好配合他處理一下有關HK案子的事情吧,對于個人問題,我希望你們,能分開來。”
“言廳長,這個我明白。”
“那好,沒什麽事,你去忙你的吧。”
“是。”
郝揚威不再多說什麽,他轉身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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