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你就不想對我這樣那樣嗎?
第七十四章 你就不想對我這樣那樣嗎?
他人生中從未有過如此尴尬的境地,交了罰款,還接受了一會交通安全教育,才被放行。
車子裏一下安靜了下來,只有輕音樂還在舒緩地流淌着。
俞南枝的身體素質大不如從前,比較容易疲憊和犯困。
心情暢通,俞南枝唯一死磕的點,就是放不下陸眠,上天優待他,對方到底還是和他走上了同一條路。
所以他的情緒第一次感受到暖洋洋的愉快。
像陷入柔軟的絨毛裏,肌膚貼近的每一處,都舒服到讓人喟嘆。
他偏着頭看着車窗外,燈火映進了他的瞳孔裏,全是細碎的光。
俞南枝睡着了。
才平複下心情的陸眠垂眼偏頭露出了一個微笑,他有些無奈,複又擡眼看了眼後視鏡裏安睡的人。
不自覺地把車速放到極慢,開到平穩不能再平穩。
如果有旁人在的話,一定能看出來,陸眠眼底的那種情緒,叫做寵溺。
…
到家是,陸眠才打開車門,彎下腰去想抱對方時,俞南枝就醒了過來。
挨得是很近的,甚至鼻尖都能蹭到。
俞南枝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似乎剛醒,整個人還帶着夢境裏的迷懵和柔軟,眼睛微微睜大,連唇都是不自覺地微微張着。
Advertisement
陸眠的手轉而捧上了俞南枝的臉,他看到對方瑟縮了一下,僵硬過後,偏臉,蹭進了他的掌心。
他似乎不習慣這樣的示弱,但是俞南枝明白,他犟不了多久的。
閉上了眼睛,氣氛正好,兩個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外面,星空璀璨,偶有蟲鳴。
陸眠一條腿跪在座椅上,捧臉的那只手微微往他這個方向推,然後只是低頭,劉海掃過對方的額頭,把俞南枝的呼吸給吞了去。
垂在身邊的雙手,修長的手指慢慢聚攏。
他仰了仰頭,打開了牙關。
他不會接吻,陸眠也不會。
上次的磕磕絆絆,吻得兇狠,俞南枝有種不服輸的性格,就跟決鬥一樣,所以他也要把陸眠咬出血來。
但是這次不一樣,太溫柔了。
溫柔到他只能乖巧地放任溫軟的舌尖,被對方裹挾着,戲弄着。
“嗯…”
俞南枝一定不知道,他這輕輕的哼聲,比那貓叫,強不了多少。
睫毛顫抖着,俞南枝聽到了對方吞咽的聲音。
全身酥麻,粉意氲氤,粉了整張臉。
陸眠的一只手捧着對方的臉,膝蓋往前靠了靠,另外一只手,穿過背脊和座椅間的縫隙,摟緊,手指搭在了柔軟的腰窩,按了下去。
“唔…”
似乎有些承受不住,連鼻尖都紅了,俞南枝擡手想抵在對方的胸膛想推開對方,他弓起了腰,又被摟緊了一些。
最後,在對方抵着他的額頭放他喘口氣只是一下又一下輕咬着他的唇瓣時,擡起了手,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陸眠看見俞南枝睜開眼睛看着他,茶色的杏眼,瞳仁是那麽潤。
一點都兇不起來了。
他太好哄了。
怎麽這麽乖呢,連爪牙都收起來了。
終于結束得時候,俞南枝還在調節着呼吸,陸眠就将他橫抱了起來。
卻沒有讓他坐上輪椅。
而抱着對方徑直往家裏走。
“輪椅…”
“我在還做什麽輪椅。”
“陸眠?”
“陸先生。”聽到陳姨聲音的那一刻,俞南枝耳朵在發燒,索性頭偏進陸眠懷裏,裝睡。
“先生這…”車開進車庫時,陳姨就站在門口等了,但是許久不見出來,她還以為俞南枝身體出了問題,走過去時,只能看到車後座外面的大長腿。
陳姨笑了笑,安靜地回去了。
所以怎麽一會的功夫,人就睡着了啊?
“睡着了,陳姨,您也去休息吧。”
“那您記得把先生叫醒,讓他喝一杯牛奶再睡。”
“嗯,好。”
到卧室裏時,俞南枝才睜開眼睛,背放在柔軟的床鋪上,俞南枝抿緊唇不吭聲。
“有沒有想吃點宵夜?”
“輪椅。”
陸眠站在,看着對方。
俞南枝同他對視上,垂下眼睑,“我…沒有安全感…不是怪你抱我。”
“我知道。”
“陸眠,慢慢來好不好?”俞南枝抓住陸眠要離開的衣角,“你說的,我都信,只是,給我點時間。”
陸眠低頭笑了笑,他回頭看俞南枝,就只是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不吭聲。
俞南枝被他看得面紅耳赤,準确地來說,好像單獨相處時,他整個人一直都是染着色的。
手指慢慢松開衣角,俞南枝皺緊了眉,“你沒生氣?”
“我人品雖然不怎樣,但是還是知道,我沒什麽資格生氣的。”陸眠坐到床邊,湊近了些,“我說,你就信啊,怎麽這麽好哄。”
俞南枝都快冒煙了,不悅地道,“你以前不哄,當然不知道。”
當然不知道我有多好哄。
“而且你說了這麽多,還說到忘我。”提到這事,俞南枝就輕松了些,拿眼瞧着對方,“明明是我要剖白的,到最後倒是你說嗨了。”
“确實有些不應該。”陸眠憋笑,畢竟,一個下屬,在老板面前喋喋不休,讓老板都找不到話說,确實是大失禮,“我平常話不多的。”
他這話已經沒有在取笑逗弄俞南枝的意思,俞南枝聽到了陸眠的那一絲窘迫。
“這幾天話很多。”俞南枝道。
陸眠抿着唇揚眉,“嗯——”,低着頭擡眼看對方,“吱吱,我錯了。”
俞南枝呆滞了一瞬,看了陸眠一眼,錯開視線,又看了對方一眼。
“我天陸眠你這個人太回蹬鼻子上臉了。”俞南枝皺着眉十分認真嚴肅地道,“你好讓人厭煩。”
真的,絕對沒有在撒嬌。
“害…”陸眠看着對方的側臉,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上手,誰叫俞南枝這麽…
這麽乖呢?
不過他可不敢把俞董事長乖的心聲說出來。
“捏臉可以嗎?”
“嗯?”俞南枝跟不上他的腦回路,“你又發什麽瘋。”
“你沒發現蔣文軒和他妻子的小動作很多嗎?”陸眠眉眼帶笑,“我覺得我好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怎麽看你怎麽歡喜,就是想親,想抱,想揉,想捏。”
“…”俞南枝表情是真的很無語了,“你拿我當狗還是貓了。”
“這不重要。”陸眠思考了一瞬,似乎是真的好奇,“你就不想對我這樣那樣嗎?”
“…”可能是陸眠的表情太真摯了,俞南枝真的也去思考了一會,半晌,眼神飄忽,“也…還好…”
然後他的臉頰被捏住了。
輕輕一捏,手感很軟。
俞南枝皺緊眉黑了臉。
“真有意思。”陸眠收了手,還順便彈了俞南枝一下腦門。
這才起身,“我去給你拿輪椅。”
等陸眠出了卧室,俞南枝表情慢慢和緩,若有所思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有鬼的意思。
陸眠随手把那十一朵月季拿了回來,讓陳姨把花放進花瓶裏。
花開得正好,還未完全盛放的幾朵,明天一定會開得很好的。
…
第七十五然後…然後就把我忘了
反正今天,除了刷牙時,包括洗澡,俞南枝都是被對方抱來抱去。
他看了眼床邊離他有些遠的輪椅,又聽了下浴室裏洗澡的聲音,皺眉,水聲讓他小腹發漲。
想上廁所。
不想被抱。這倒不是害羞,而是俞南枝覺得,他還沒有到這種程度,哪怕雙腿殘廢,他也可以讓自己很好,而不是要連吃喝拉撒都要依靠別人。
陸眠剛進浴室沒多久。
他可以到卧室外的洗手間。
想了想,俞南枝還是從床頭櫃裏拿出了遙控器,把輪椅操控着到了床邊,調好位置,按下剎車。
俞南枝雙手撐着扶手,慢慢地拖着下半身,因為他只是兩條腿的筋脈被碎玻璃割斷,腰部和臀部沒有受到損傷還是能發力的,就是特別考驗他的臂力。
然後靠腰部發力調整自己的位置。
小臂的肌肉線條很漂亮,這也是他現在身上唯一還有肌肉的地方。
即使俞南枝以前身體素質很強,但是這樣雙腿無法用力,還是讓他吃了不少苦頭。即使現在,也常常會受傷。
但因為陸眠來了以後,老是抱來抱去,今天俞南枝特別吃力,他咬緊牙關,臉部肌肉在發顫。
坐上的一瞬間,把右腿壓在了臀部下面。
俞南枝聽到了清晰骨折的咔嚓聲。
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幸運,因為失去了腿部知覺,他不會有痛感。
但是如果糟蹋下去,會被截肢。
他慢慢地把腿搬了下去,因為穿的是睡袍,可以看到腳踝處已經剛剛腫起。
他怔愣了片刻,還是推着輪椅出去。
陸眠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所以他就洗得很快,所以出來時俞南枝也剛好上完洗手間回來,推開了門。
頭發濕漉漉的陸眠鼻尖滴上一滴水,他看向門邊的人。
對方手緊了緊扶手,幹澀地道,“輪椅,有遙控器。”
陸眠當然知道,還可以連藍牙在手機上操控。
他的目光落在了對方的腳上,俞南枝連把雙腳藏一藏都沒法辦到。
結果是俞南枝十分順從地被抱到了床上,陸眠去取了藥酒,先把藥酒溫熱,先把掌心搓熱,再倒在掌心裏貼上對方的腳踝時,仍然觸手一片冰冷。
很冷很冷。
不過一會,就高高腫起,紅腫帶點紫。
因為廢了,所以特別容易受傷,又因為他失去知覺,這樣的結果時很可能骨頭壞死啊這的俞南枝本人不會察覺到。
即使知道他不會痛,陸眠還是在揉上去時,鎖緊了眉。
俞南枝不知道該說什麽,氣氛有些沉悶,手指摳了摳被面,才試探着問,“我的花沒拿。”
“我拿輪椅的時候拿回來了,讓陳姨插在了花瓶裏,枝丫旁邊的花骨頭還會開。”
空氣裏彌漫開了藥酒味。
“我想喝口藥酒。”
陸眠擡眸看他。
“能好得快些。”
陸眠點點頭,給俞南枝揉搓好藥酒後,陸眠又仔細看了一下,到底還是不放心,想打電話給蔣文軒。
“就扭到腳踝,沒有傷到骨頭,不用讓醫生過來了。”
陸眠看向他,平靜地問,“有經驗了?”
“…”俞南枝實在是不好說出,聽聲他就能判斷出到了什麽程度。
只能輕輕點頭。
陸眠心情很複雜,他抿了抿唇,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轉身去拿杯子倒藥酒。
有經驗…那麽這樣傷過多少次才能這樣有經驗呢?
陸眠看着俞南枝把藥酒一口飲盡,幫對方躺好蓋好被子,才轉身出去吹頭發。
他失去記憶那麽長一段時間,俞南枝卻只能掙紮在痛苦中吧。
吹風機的聲音響在耳畔。
陸眠想,包括接受他差點死了,昏迷一年多,然後又失憶,還有自己殘疾的雙腿…
陸眠輕輕笑出了聲,他确實躺贏了,那個人把一切都處理好了,錢和權都給他準備好了,而俞南枝像是一個被打碎的瓷器,把自己勉強粘成形,來見他。
他甚至無法知道對方是怎麽過來的。
而他呢,他甚至什麽都沒有做,只是把心理想的話都告訴了對方,對方便信了,然後又把自己給了他。
剛剛和俞南枝說通心意時有多暢快,陸眠現在就有多難過。
顏子期再也等不到他小舅了。
而他陸眠,再也看不到一個意氣風發的俞南枝了。
他有一萬個理由說通自己以後可以照顧好俞南枝,但是,腿不是殘在他身上,他永遠無法代替俞南枝去忍受那些窘迫,痛苦。
直到額角傳來灼痛感,陸眠才從情緒裏抽離出來,吹風機溫度開到最熱檔,抵着額頭就忘記動彈了。
随意吹了會,回到卧室,只留了床頭燈,暖黃的一小盞。俞南枝躺着,因為他給對方的被子蓋得過于嚴實,只留頭在外面。
對方下巴尖壓着被角,眼睛注視着他。
因為暖色調的燈光,也因為他剛喝了一小杯藥酒,臉頰處帶着紅暈,整個人變得暖洋洋的。
陸眠走過去,“等我嗎?”
他看見俞南枝輕輕笑了笑,“讓你捏會臉不生氣怎麽樣?”
“我生什麽氣。”
“我…不是故意糟蹋自己。”俞南枝笑了笑,似乎說通心意後,他的身上少了那股要強的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氣,但是也脆弱艱澀了很多,“害…我就是,想去趟洗手間,我不想的,陸眠,我不想殘了雙腿,還殘了所有的自理能力。嗯,我不是不喜歡你抱我,我只是覺得抱…”
“乖,不說了。”陸眠俯下身抱住了他,輕輕親了一下對方的額角,陸眠想,是他該收起自己的情緒了,“我沒有生氣,我怎麽可能會生氣,我只是有一點小遺憾,本來明天周末打算帶你去蹦極的,但是現在有傷了,還是仔細一些,就不去了。”
“那正好。”
陸眠躺到了他身邊,聽到對方說,“剛好,帶你去見我爸。”
“嗯?”
“我在軍隊裏救下的老先生,俞家不就是因為有這層緣故才認我回來的,他認了我作養子。”俞南枝不好意思地笑出了聲,被子下面他的手碰了碰陸眠的手,“你知道嗎陸眠,我本來打算的是,等你恢複記憶,問清楚車禍時你為什麽要護着我,就把公司給了你,然後我就去到他老人家身邊,就這樣過一生了。”
說到這,俞南枝的語調有些上揚,“到時候你一定找不到我,何爸他是軍方大佬,你絕對找不到我的。”
“你是想這樣報複我嗎?”
“…”俞南枝眉眼的光沉寂了下來,他安靜了小會兒,偏頭看向對方,他們挨得很近,肩膀抵着肩膀。
陸眠也偏頭看向對方。
然後他看見俞南枝搖了搖頭,“說實話。”
“我當時覺得這樣報複不了你。”俞南枝艱難地笑了笑,“我覺得,你頂多會失落一陣,然後…然後就把我忘記了,那樣的話,我就真的…能死心了吧…”
陸眠的手指勾住了對方的手指,陸眠側身,伸手摟住了對方的腰,然後下巴靠在俞南枝的肩膀上。
眼中無盡酸楚,“你就應該這樣懲罰他的。”
“俞南枝,你就應該把公司和財産都給他,然後離開,躲得遠遠得,自己好好生活,徹底放下他。”陸眠頓了頓,“讓他怎麽都不會如願,怎麽也找不到你,他絕對會發瘋的。”
俞南枝偏了偏頭,半晌,才認真地道,“舍不得。”
“陸眠,你看,幸運的話,你我都能活到八十歲,然後前面因為你丫的心是黑的看不到什麽是好東西,也因為他犟了,已經蹉跎到你我三十了,剩下的五十年裏,又有一大半浪費在吃喝睡上,然後我們又會有各自的工作,不可能時時在一起…我掐指一算,時間不多了。”俞南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關了燈,臉頰有些發燙,“其實就是我吧,你随便說點啥就戀愛腦找不到北了,剛剛那通話…”
“仿許仙對白娘子說的。”陸眠和他十指相扣,“是你對我說的情話。”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