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小舟哥哥,一會到新娘家門口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給南哥穿。”趙川坐在副駕上,跟正在開車的程舟說道。

“美的他。”程舟一邊看着路面一邊說道,“等到婚禮會場再放出來。”

“為啥?”趙川問道。

“給他來點刺激的。”程舟答道。徐淮南個操蛋玩意把他晴妹氣哭了好幾次,可不能這麽便宜他。

主要是婚禮會場明顯比新娘家浪漫,因為新娘家有七大姑八大婆,叽裏呱啦叽裏呱啦,再怎麽也浪漫不起來。

這樣看,程舟也是為地主家的傻兒砸操碎了心。

“小舟哥哥,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壞了。”趙川說道,“小橋妹妹人呢,怎麽沒看見?”

“上個星期就出差去了。”程舟握着方向盤拐了個彎,“明天才回來。”

“我說你脾氣這幾天怎麽這麽暴躁,原來是缺乏性生活的滋潤。”趙川恍然大悟道。

“我那是被徐淮南個傻逼給氣的。”程舟說道。

大半個小時候之後,躺在後備箱裏的徐淮南感覺到車子停了下來。

反正只要程舟和趙川把他從後備箱裏放出來他就跑,能跑多遠跑多遠。

一身潔白婚紗的新娘子,坐在卧室床邊上。

女伴們站在陽臺上,看着車隊駛了過來。

“不愧是徐家,全豪華陣容頂級裝配,啧啧。”女孩們叽叽喳喳。

“新郎快來了吧,大家快準備好拿紅包。”

樓下響起了噼裏啪啦的鞭炮聲,地上飄滿紅色鞭炮皮,空氣中滿是甜蜜的火.藥味,一派喜氣洋洋。

有按耐不住的客人已經跑到門口去看了。

“哪個是新郎呢?”

“最前頭的那個嗎,哎呦,長得可真俊啊。”

“來了來了,快快快,把門關上。一會不給紅包不讓進。”

一群人撤了進來,将別墅大門一關。

鞭炮聲持續了好一會,等炮聲停了,程舟拿着一束捧花跟趙川一起來到別墅門口。

“怎麽辦,小舟哥哥。”趙川踮起腳往裏面看了看說道,“我沒結婚經驗啊,什麽意思這是。”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程舟将手上的大背包遞給趙川說道,“先拿十萬塊,門裏門外都撒點。”

“第一道門就包十萬的紅包,小舟哥哥您真豪。”

趙川看了程舟一眼,為女人花錢的男人真帥。

他拉開背包拉鏈,裏面全是百萬大鈔,滿滿當當的,好幾十萬得。

“我先墊着,回頭找徐淮南給我報銷。”程舟握着花束,抖了抖肩說道,“趕緊的,開撒。”

趙川數了十疊,拆開上面的白色包紮條,呼啦啦地開始撒。

漫天金錢雨。

“托南哥的福,今天可算過了把揮金如土的瘾了。”趙川撒起錢來,絲毫不手軟,畢竟不是自己的,不心疼。

金錢攻勢下,第一道門緩緩打開了。

程舟轉身對車隊說道,“把主婚車開進來。”

“不是停在門口就行了嗎?”趙川說道。

“今天他結婚,他當然得進來。”程舟看了看後備箱說道。算是不給新人留遺憾吧。

趙川,“這樣也行?”

說完看了一眼後備箱,十分同情他南哥了。

徐淮南躺在車子裏,先是聽見噼裏啪啦的鞭炮聲,他聽着這聲音,感到無比煎熬,越聽越像油鍋炸東西炸地噼裏啪啦的聲音。

而他自己則是躺在砧板上的魚,随時都會被青蛙精給啊嗚一口吃掉。

車子挪動了一下又停了,徐淮南估計這是要放人了,而且保不準這些人直接就摁着他的大頭小頭入洞房了。

但他等了好一會,直到周圍吵吵鬧鬧的聲音漸漸遠了,也沒人來放他出來。

此時院子裏只剩下兩個看車的人了,其他人全去看新郎接新娘去了。

程舟和趙川走到客廳門口,這是第二道門。

“二十萬,敲門。”程舟看了趙川一眼。

趙川再次看了看程舟,為女人花錢的男人真帥。

他拉開背包拉鏈,數了二十疊出來,啪啪啪地往門上拍。

很快有人開了個門縫,接住了這二十個資産階級的糖衣炮彈。

然後客廳門就被打開了,裏面有一屋子的客人,攝影師組和攝像師組對着程舟一陣拍。

“啧啧,這新郎官可真帥。”

“新郎官唱首歌。”

程舟并不理會這些人的起哄,邁起長腿,直接上了二樓。

第三道門,新娘卧室。

這道門是最難打開的,通常會有一幫子女人出來為難人。

果然,守在門口的兩個女人開始刁難了。

“新郎官想娶新娘子,先唱首歌再跳支舞,新娘滿意了,才能進入下一環。”

“不帶你們這麽為難人的。”趙川說道。心說娶個媳婦怎麽跟取經似的,後面是不是還有九九八十一難等着呢。

“各位美女,各位神仙姐姐,行行好,開個門。”趙川拱拱手。

可惜沒人理他,都盯着程舟看。

“三十萬。”程舟淡淡開口。

為女人花錢的男人最帥了。

趙川把一摞現金放在地上,兩個堵在門口的女人開始數錢,忙都忙不過來了,還堵什麽人。

“姐妹們,堅守陣營,可不能為了那點金錢出賣自己的人格!”裏面一個大嗓門對着門外喊道。一聽就是淩雪。

“有錢了還要什麽人格。”兩個小姐妹蹲在地上樂呵呵地數着。

“晴妹,是我,叫人開門吧。”程舟敲了兩下門說道。

蘇遇晴坐在卧室床上,身上的婚紗整齊而靈動,在聽到外面的鞭炮聲的時候,她就開始緊張了,心跳不由地加快,手心都冒出了汗。

直到聽見門外說話聲,她仔細辨認,都沒有聽到徐淮南的聲音。

她的心開始往下沉,在聽到了程舟的話後,叫人開了門。

程舟進來,将手裏的捧花往伴娘手上一扔,對蘇遇晴說道,“他在等你,跟我來。”

一屋子的客人全把程舟當成新郎了,這怎麽又冒出來一個他,他是誰?

“這不是程家那孩子嗎,不是徐家的啊。”周圍有人認出了程舟,“這不是新郎,新郎呢?”

“新郎要給新娘一個驚喜。”程舟笑了笑,對客人們說道。

“這也太浪漫了,什麽驚喜啊?”客人忍不住好奇。

蘇遇晴滿臉疑惑地看了程舟一眼,她在他眼裏看到了暖暖的笑意。

他一向最穩妥可靠,他說的話,她信。

“伴郎還沒結婚吧。”旁邊有女孩子竊竊私語,“沒結婚的才能當伴郎的。”

“伴郎,你電話號碼是多少呀?”有膽子大的女孩嬉笑着問道。

“我先看見的,是我的。”幾個女孩開始搶伴郎。

“我電話號碼是……”趙川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打斷了。“沒問你,問另一個伴郎的。”

趙川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深深的惡意,他看了程舟一眼,個高了不起啊,長得帥了不起啊,為女人花錢了不起啊。

然後他拿出了手機,拍了程舟一張被衆女孩圍攻的照片。為他自己也為他那可憐的被鎖進後備箱的南哥報仇。

因為真新郎在為新娘準備浪漫,沒來現場,給岳父岳母敬茶的環節就往後推了。早生貴子湯也沒喝,蘇家保姆提着個保溫壺跟上去了。

窩在後備箱裏的新郎在一陣安靜之後,聽到了一陣嘈雜聲。

然後他聽見一個女人尖利粗暴的聲音,“徐痞子呢,那混蛋到底在哪呢?”

這個堪比縣城街邊兩元店大喇叭音效的聲音,徐淮南是聽過的。

蘇青蛙呗,上回還發語音文件罵他,說什麽,一包瓜子一包糖嘎嘣嘎嘣操哭你。

徐淮南頓時感到雞兒一緊。

程舟和趙川可把他給害慘了!

蘇遇晴也不是沒說話,只是她聲音小,柔柔軟軟的,很容易就被周圍的嘈雜聲淹沒了。

兩個伴郎坐在主婚車前排開車,新娘和兩個伴娘坐在後排座位上。新郎躺在後備箱裏。

車隊往婚禮會場開去。

半個小時之後,到達目的地。

程舟出來拉開後座車門,将新娘扶了下來。

婚禮會場的主題是浪漫一生,路兩邊是最新鮮的紅色玫瑰花做成的花柱,地上草坪如茵。黑色镂空雕花大門高而寬闊,粉藍白三色氣球被紮成一束一束的,飄在會場上空。

進門院子裏有樂隊在演奏,愛情主題的音樂,浪漫而舒緩。

蘇遇晴拉了拉程舟的胳膊問道,“小舟哥哥,他在哪?”

“等着,馬上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婚禮好熱鬧。

這回是真要見上了。

徐少,保重!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