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債主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有點短,晚上如果能寫出來,争取再有一更。。

段景修極少表現出這種無理暴躁的情緒,像個霸占地盤的小孩兒,亟待在自己的所有物刻上的标簽、打下烙印。

他素來是深不可測、高不可攀而又十分危險的,他有濃密的眉,深邃淩厲的眸,結實的胸口,蓄滿讓人畏懼力量的勁腰,一下一下,好像永遠無法停止地帶着她搖晃。

他的國度另曾予爾難以觸碰,當然,她也不願去觸碰。

在水流的沖刷下,段景修握緊纖細顫抖的腰肢,進入溫熱緊致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身體,變回那個主宰她在情海裏掙紮的王者。

曾予爾用力攀着,黑色的發散亂,臉上的紅潤被水暈開,像朵在雨中含羞綻放的花。

其實她很美,只是她不知道。他是第一個發現并得到她的人,這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心神蕩漾。

段景修含住她的唇,吞咽彼此糾纏的水物,嘴裏又甜又綿密,雙手拖住,身下快速而恣意地進出那溫暖銷.魂的隐秘處。

曾予爾視線迷亂,甚至有些難以睜開,對上他在欲望中沉醉的眼,雙腿緊緊一夾,兩人便同時戰栗起來。

一次過了,曾予爾像個樹袋熊懶噠噠地盤結在段景修的身上,從浴室回到床裏。

段景修摟着她的身子,見她昏昏欲睡,還捏着鼻子扇味兒,便起身把碘酒和藥都拾起來放在走廊外,打開窗子透氣。

月光如水,灑在她光滑的手臂和肩胛上,泛起星星點點的幽光。

段景修回到狹窄的單人床鋪裏,環着她的腰身,秋風吹動,米白色的窗簾翩翩起舞,他到現在仍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身上的溫暖居然要靠一個羸弱的女孩來維持。

她的呼吸淺淺的,仿佛一點驚擾,她就會像随時醒過來。

“小魚兒……”

他在溫柔缱绻或者逗弄她時喜歡這麽叫她,曾予爾習慣了,拱拱身子,翻身過去,理所當然地被他拉回。

曾予爾認為自己絞盡腦汁想出的很多理由,其實是千篇一律:“我很困。明天要上課。”

他捧着她的臉,撥開她額頭上厚厚留海,露出拿道疤,用拇指摩挲:“幾歲留下的?”

曾予爾忽然就安靜下來,陷入沉思,響久:“問這個幹什麽?”

“好奇。”段景修牽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受傷的右耳,微微刺痛,感覺到她顫抖地瑟縮一下,他反而按得更用力,低笑一聲,“将來這裏可能也會留一道疤。可能到我死也不會消失。”

“莫名其妙

。”曾予爾被他攥着手指蓋在傷口上,仿佛可以觸到那猙獰的肉芽,可就算他不疼,她的手指也很疼,“放開,很疼。”

他置之不理,推開她的五指,整個覆蓋在上面:“只有疼,才會讓人記得。”

曾予爾支起身來,胸前立即風光無限,想抽回手:“段景修,我是說我疼,不是你疼!”

他聽罷,笑着松開,卻附上她的身,俯首吻住柔軟的嬌蕊,力道從舔變成了啃噬,慢慢上至了她的鎖骨和側頸,然後……是耳垂,合齒輕咬。

他真想就從這小小的耳朵開始,把她一口一口吃進肚子裏,手在她滑膩的身體上摸索,到了她上次受傷的手肘位置:“你這裏也會留一個嗎?我們算不算扯平了?”

曾予爾顫聲糾正:“不是一個,是一片。”

“你的意思是,你要再我身上弄出‘很多個’傷疤才能與你的‘一片’對等?”

看不出來段景修是這樣一個連這麽小的細節都要算清的人,曾予爾快被他的理論繞暈,随意答道:“嗯。”

狡猾的舌尖帶着熱氣突然探進她的耳蝸裏,曾予爾低低地□,他們之間從來“不對等”,她也不希冀他認真對待“傷疤對等”的說法,她只擔心他存心報複,“以耳朵還耳朵”。

曾予爾喏聲求饒:“不要……段先生,段先生能這麽小氣。”

“不,不是‘段先生’,小魚兒,從今天以後,你再叫我一次‘段先生’,我就狠狠要你一次。”

為了增加這句話的可信性,段景修慢條斯理頂開她的膝蓋,卻猝然埋身進去。

“……段,段……”曾予爾的睡意全部散去,酸漲将軟綿的身體充實起來,弓着腰,抓他的手臂,做出妥協,“那我應該叫你什麽?”

段景修懸高在她的上空:“Patrick,或者……Pat。”

“Patrick,Patrick……”曾予爾機械地重複幾遍。

腰部強悍地開始聳動,段景修吻她的額頭上的傷疤:“嗯,發音還不錯。”

“嗯……”曾予爾咬唇,不想再出任何聲音了。

自從那天,段景修幾乎每隔一天都要聲勢浩大地移駕到她的公寓。

謝經理和謝太太最終決定請曾予爾做屏屏的家教,除了數學,屏屏有時還拿不明白的物理題和英語題過來問她,她也不拒絕。

一來二去,有時候,時間從本來就該下課的八點不知不覺拖到了晚上九點多,而這多餘的一個小時,曾予爾對謝太太

明說,她不會多收錢,能幫到屏屏最重要。

謝太太有些不好意思,讓她晚上直接到謝家吃晚飯,別去食堂吃了,曾予爾幾次推脫,後來謝太太就親自開車來接。

曾予爾愈發不安,其實她在謝家耗時間也是有私心的。

段景修來到公寓的頻率越來越密集,回到公寓後,如果他在,想要安安穩穩學習,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他會變着法兒的騷擾她,逗弄她,僵持到最後,不過是再雙雙滾到那張狹小的床上。

快到月末的一天,屏屏月考成績突飛猛進,謝太太做了一桌好菜請她和大毛來吃晚飯,曾予爾應邀,在飯桌上還喝了點小酒,她的酒量不佳,半杯下去已微醺。

大毛酒量遠遠在她之上,再三應允謝太太和謝經理會把曾予爾送到家,到了樓下,大毛接到一通來電,講着講着,臉上紅得不像話。

“男生?”曾予爾眯着眼睛,“嗯?”

大毛挂斷,昂首挺胸:“是啊,不行啊?我也是有本錢的,談戀愛天經地義啊。”

曾予爾醉醺醺地拍拍她的肩膀,想到自己的處境,苦笑了下。

“你幹嘛這副表情?”大毛是個特立獨行很有主見的女孩,本不會聽風就是雨,但身邊有個二毛,想不知道曾予爾的八卦都難,“你都有男朋友了呀。”

曾予爾雙眼發直,想辯駁,段景修哪是男朋友,那是債主。

轉眼,曾予爾把大毛目送走之後,就看見心情不錯的債主就讨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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