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在向南錦所見人中,段寧迦無疑是最特別的一個。骨子裏的驕傲讓她展現出強勢,向南錦反而覺得在更多時候,段寧迦都是脆弱無比的,就像現在。

Omega被易敏期折磨得虛軟無力,她靠在浴缸邊緣,雙眸摻染情欲,卻又犀利得看着自己。此刻的段寧迦讓向南錦聯想到被“惡人”捕獵的幼年野獸。

她被打傷,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得嘶吼,故作兇惡得看向打傷她,企圖捕獵她的人。可這樣的氣勢堅持不到半秒,在獵人準備二次攻擊時,她便放下豎起的尾巴垂在腳邊,慌亂又無措得只想着逃離。

浴室裏的低溫逐漸被熱氣席卷,窗隙透進的冷風都不再那麽磨人。

向南錦半阖眼眸,輕輕含吻段寧迦胸脯,這上面有不少刀刃劃傷,有的深,有的淺,錯落不一得浮于表面。明知道這些傷痕已經不會再疼了,可向南錦落吻的力道還是輕得出奇。

軟燙的小舌先是探出一點落于疤痕邊緣,随後卷曲着,以規律的順時針角度,繞着那片粉嫩的斑痕打轉。這些傷痕都是新生的肉,遠比本來的膚色更嫩也更軟,它們的觸感也越發敏感。

“唔…”一聲悶哼自段寧迦口中發出,她喘得急,聲線很壓抑,平平無端的悶哼都仿佛帶了孱弱感。段寧迦垂在身側的手擡起,試圖去阻擋向南錦的侵略,可她擡手,卻不小心與對方十指相扣,最後重新落回水中。

段寧迦是第二次嘗到如此失控的感覺,情欲對她來說總是難受而晦澀的。在遇到向南錦之前,不論多難受,她都會自己生生扛過去,哪怕挨過一個發情期就像是丢了半條命,段寧迦也不介意去燃燒這具身體所剩不多的燭火。

凡事總有意外,向南錦的到來,将本該有的步調與計劃打破。曾有人說,如果我一直身處黑暗,就不會渴望光明。那麽,嘗到了光明的滋味,又有誰還會甘心再回到黑暗之地?

身體在上次的發情期落下某種記憶,仿佛武器認主般,将向南錦認成了欲望的主人。

她的信息素,她的氣息,她的吻,她的撫摸與觸碰。這些在身上落下烙印,再次觸碰,不需多強烈的刺激,敏感無比的身體已然潰不成軍。

身體上,每個向南錦吻過的地方都燃起了烈焰,燒得段寧迦全身酥麻發癢。受不了的,這樣的給予她快要瘋掉了。

“你這裏好濕。”向南錦說着,在段寧迦失神的關頭将她雙腿分開擠入其中。浴缸內的水自動恒溫,她不必擔心水會涼掉。向南錦分得清欲望水液和普通水液的區別。手指碾揉中,盡是段寧迦的情液。

舌和唇繼續配合着往下,終于來到段寧迦胸前兩片雪峰。它們生得大小适中,雖不及自己豐盈,卻飽滿翹挺。通體雪白上,兩點鮮嫩的紅色搖搖欲墜,晃動着吸引自己去裹縛。

于是,向南錦将唇瓣化為一柄傘,它開合着,将需要被疼惜的乳尖收攏其中。避免了外界冷風的侵擾,杜絕了雨水淋瀝的煩躁。傘布将傘柄包裹,以唇封乳,将那嫩軟的小東西含在其中。

“向南錦…”身體被強感刺激,段寧迦繃緊小腹,在向上弓起時蹭到某個有些燙人的物體。那物什隔着單薄內褲,硬挺得抵在自己腹部。在她蹭過時,向南錦也輕喘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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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并未放過好吃的乳,向南錦平時也喜歡揉弄自己的胸部,但她發現,自己也很喜歡段寧迦這裏。因着維度差別,這裏遠比自己的豐滿要小上許多,所以手感是更為棉彈的。

自己的胸部像醇香濃厚的奶饅頭,段寧迦這裏是充水後的氣球。

“段寧迦,我好喜歡你這裏,你也…揉揉我吧。”向南錦作為主導,卻也渴望被愛撫。她拉過段寧迦另一只手按在胸前,努力想要讓對方把自己整個奶饅頭包住。好在段寧迦手指修長,堪堪勉強能包上。

可段寧迦身上并未有多餘力氣,而且向南錦也知道,自己一旦松手,段寧迦這個死傲嬌就會立刻把手抽走。她便抓着段寧迦的手按在那不放,非要讓對方把自己揉開揉化才罷休。

“這處傷是怎麽弄的?”向南錦滾燙的吻逐漸往下,來到段寧迦胸下幾分的肋骨處。這裏的傷痕和其他地方不同,一個圓形的傷疤,周圍帶着撕裂般的痕跡。

那傷痕已經很淡了,淡到幾乎看不見,可見是很久之前的傷。可傷痕面積大,足以見得,當時幾乎弄傷了段寧迦至少兩根肋骨。

看着,眼眶莫名紅了。她的問題自然沒得到回應,段寧迦只是半阖眸子看着她,以沉默代替抗拒。

既然段寧迦不回答,向南錦也有自己的方法讓她開口。她俯身,将那片肋骨之上的疤痕含住,那裏極近水面,向南錦雙唇已潛入水中。

溫暖的水泡着那處地方,這會兒又被向南錦吻上。明明那個吻只是在皮膚表面,段寧迦卻覺得骨頭都要酥掉了。

“向南錦,夠了。”段寧迦仰頭,不願讓自己的眼裏的恍惚和動容被察覺。這時,本置放于腿間的手指驟然作亂。感到那兩根手指撥開熱水,将閉合的花唇啓于水中。段寧迦呼吸一滞,回神時,身體被滿滿當當的填滿充斥。

被水泡得微熱的手指又帶了些熱水一同進去,插得又重又深,只在瞬間便把濕軟的穴腔盡數燙化。向南錦成了操控風雨的主宰,她任性得帶着那些綿密的熱潮侵入自己,所有的頑強與抵抗被她忽略無視。

承受這些的段寧迦,在這一瞬間成了有着裂縫的破竹。在向南錦入侵的瞬間,她驟然開裂。內裏汁水豐沛洩出,一股股得澆在作亂的手指上,其溫度比浴缸中的水更熱更燙。

“你…剛剛…高潮了?”向南錦被段寧迦的反應驚得愣住,她只是不想聽到段寧迦的抗拒,卻沒想到手指才進去,便被內裏的媚肉激烈裹夾。指尖感受到細碎液體的澆洗,明顯是高潮的反饋。

段寧迦聽着向南錦疑惑提問,白皙的臉頰終于再度泛起異樣紅暈。她輕抿着唇,作出不願與人交談的冷淡姿态。緊閉雙眼,努力隔絕向南錦的存在,不願面對她。

可屏蔽了視覺,身體的感覺越發清晰。是愉悅的,是舒服的,否則也不可能因為那麽簡單的觸碰輕而易舉達到高潮。品嘗過情欲的滋味,Omega全身像是被煥新般,記住了那份欲望的快感。

長久的禁欲幹涸使段寧迦的身體成了枯井,而向南錦就是唯一能夠解救她的存在。是水源,是熱潮,是雷雨,是暴雪,也可以是不(紅)按(樓)照(書)軌(院)跡流淌的河。哪樣都好,只要是向南錦,就可以輕易将她打濕澆灌,重複生機。

浴室變得安靜,只能聽到向南錦略顯粗重的喘息聲。她望着段寧迦,眸中的不快逐漸被驚豔替代。段寧迦很美,她在情欲攀頂時候所展現出的媚态更是絕無僅有。

她以為她在努力的冷靜自持,殊不知在自己眼中,她是怎樣的姿态。段寧迦身上滿是自己剛剛落下的紅痕,那些痕跡就在她疤痕周圍,将那些痕跡上了一圈花飾。

她是被冰雪裹夾的荼蘼花,旁人讨厭的寒冷是她的保護層。她将自己藏匿于其中,柔軟封在更禁锢的地方。若輕易接近,便會被她挫回鈍傷,只有用溫暖的熱度将外面那層冰雪融化,才能窺見其中柔軟的內芯。

段寧迦從來都不是堅硬的冰鐵,她無需故作姿态,因為她本身就充滿柔軟。銀白的發漂浮在水中,高潮後酥軟的身體,面頰的潮紅,以及餘韻中豔美而不自知的神态,皆是她勾人的原姿。

她輕蹙眉頭,包裹着自己手指的小穴還在因為快感輕輕收縮,有幾分乖巧。外層冰雪融化後,這朵嬌豔的荼蘼花香露出,釋放着她的味道,盡情展現被情欲沖刷後的飽滿。

“段寧迦,你好過分。”向南錦呆愣看着,後頸腺口像是被灼燒一樣疼,下身分泌出渴望的情液,更加明顯的特征是早就挺起的綿綿。小肉團精神得翹着,将向南錦單薄的內褲撐出可愛的輪廓。

她有些受不住得前傾抱緊段寧迦,随後,兩根手指再度施力,不等段寧迦餘韻過去,開始了猛烈而深入的抽遞。還在餘韻中被如此強烈的沖擊入侵,段寧迦全身顫抖,自吼間發出一聲極其細微的嗚咽。

“不…”她輕哼着,漂亮的眉頭緊蹙,像是在忍耐極為煎熬的刑罰。她全身發軟,細長的腿沉入浴缸中,又被她艱難得擡起。她側着頭,黑眸半阖,發出一聲聲輕喘。她不願面對,還想逃避。

向南錦故意将指腹弓起,狠狠碾磨過穴道四周的那些地脈。Omega在易敏期間,陰道內會發生驟變。地脈叢生,每一條都像是盤庚蜿蜒的樹根,高高腫起,互相交疊。

它們錯亂,敏感,又和陰蒂近8000多個末梢神經相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而此刻的段寧迦,就是在遭受這種牽根錯結之感。

她的體質與普通Omega不同,信息素失衡症會讓她在易敏期間爆發出平時少有的信息素。地脈更多也更敏感,就連陰蒂也比平時腫大了數倍。

“停下。”段寧迦輕喚向南錦,此刻尚在忍耐,幾乎全靠着強大的精神力作為支撐。她受不住得仰頭,身體的線條都在此刻猛地繃緊。小腹下的馬甲線與肌理盡顯,性感得一塌糊塗。

“你緊緊夾着我,哪裏是讓我停下的意思?段寧迦,你就不能坦誠一點嗎?”向南錦才不管段寧迦是何反應,她用拇指按上陰唇外那顆腫起的花蒂。之前她就發現,段寧迦在動情的時候,這裏會腫的格外明顯。

本是小小的一顆都會那麽敏感,更何況是大了一倍的肉核。向南錦極具技巧得撩挑手指,段寧迦體內滾燙又細窄,而那些地脈的生出,更大程度上使得穴道縮窄。

指腹靈巧得勾過一根根地脈,将它們碾壓按平,可很快的,它們又會蜿蜒而起,劇烈得跳動。

“向南錦,別這樣…”段寧迦無法描述此刻的感受,向南錦帶給她的,幾乎讓她無法承受。什麽劇烈的疼痛她都可以忍耐,可這份讓全身顫抖的快意在侵蝕她的大腦和為數不多的理智。

她不停得在腦袋裏告訴自己,面前人是她哥哥的女兒,是她有血緣關系的晚輩。她是她的姑姑,她不能這麽做。可是…向南錦給的她一切都好舒服,她就要…撐不住了。

不管是身體還是固守的理智,都在崩潰的邊緣。

脫力的Omega忽然抱住自己,抱住後,卻又像是驚覺了自己的舉動,後退着想要脫開。可向南錦沒有給段寧迦逃跑的機會,她将人緊抱着,狠狠壓在浴缸邊緣處,手指從未有過的靈巧,瘋狂勾勒着那些地脈。

它們被向南錦剮蹭得歪斜,碾磨得過熱,一個牽扯一個,好似病毒般傳染蔓開。段寧迦的身體劇烈顫抖,她下唇翕動輕顫,好似受冷般被向南錦抱着發抖。

段寧迦從未如此脆弱孱弱,被人用錘子砸碎肋骨,她能忍着不發出一聲。

可現在,她無法再忍耐了。

手指倏然被蜜穴狠狠夾住,那些地脈似是有了意識般,洶湧的将外來侵入者絞纏。向南錦還沒來得及想什麽,肩膀猛地一痛,被段寧迦狠狠咬住。緊接着,指尖被粘稠的熱液浸泡。

又高潮了,十分鐘還沒到,向南錦在心裏這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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