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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上的刺激,往往也可以使身體變得更為敏感,更不要說是向南錦本就不耐受的身體。她手指打顫,緊緊環抱着段寧迦雙腿,甚至因為力道失控,在對方過于脆弱肌膚上留下指痕。

好舒服,向南錦從不知道,原來和喜歡的人親密會是這樣舒服的事。就算最渴望的小穴沒有被滿足,可是綿綿在段寧迦身體裏帶來的快意也足以讓她神智潰散。

她不是自己單方面的歡愉,她能感覺到,段寧迦的身體比她更濕潤也更快樂。否則,向來那麽能忍的人也不會在剛剛發出那樣一聲嬌吟。

段寧迦剛才的聲音綿延而悠長,是她平時說話絕對不會有的婉轉。動情,燥熱,失控,急躁,不安。諸多複雜的情緒全部交疊在一起,才會發出那聲好似嘆溦遺憾,無法阻攔而堪堪放手的輕吟。

在那一聲出乎預料的呻吟後,段寧迦就好似把自己隔絕,她緊抿着唇,再也不肯張嘴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響。這份帶着倔勁的頑強抵抗,讓向南錦覺得可愛極了。

此刻的段寧迦是锢冰自封的小貓,她太擔心外面會欺負她的惡人闖進來,所以不停得澆水,企圖把保護自己的冰塊弄得更厚更大。殊不知,壞人向南錦早已經無孔不入得鑽入其中,勢必要将她欺負個徹底。

“段寧迦,好舒服對不對?綿綿在你身體裏,被你緊緊夾着。我喜歡聞你的味道,喜歡這樣欺負你。誰讓你總是讓我生氣,只有這樣欺負你,你才會服軟。”

向南錦得了優勢,便像是平日裏拉着段寧迦要她陪玩的向貓貓,開始得寸進尺。她一手攬着段寧迦小腹,另一只手攬着她的肩膀與鎖骨,呈現絕對保護的姿勢将段寧迦環在其中。

向南錦其實并不太會如何使用綿綿,但對喜歡的人做索取之事,往往并不需要太多技巧,只需要憑着本能去占有就是。段寧迦穴內很窄,大概也和她的纖瘦有關。

那道綿密的甬道又窄又淺,加之地脈凸出,媚肉裹夾,使得裏面的空間變得極為狹小。綿綿在其中被緊緊束縛,白嫩嫩的身子将段寧迦填滿得一絲不留,每一次進入,都會用恥骨撞擊在段寧迦臀瓣,發出細密的脆響。

情事愈演愈烈,段寧迦的喘息也變得越發沉重。她悶哼着,将所有想要破口而出的輕吟收攏在吼間。段寧迦已經無法數清向南錦到底進入了多少次,她只知道,那堅韌卻又不失柔嫩的腺體一次次将自己開擴,深深抵入到她無法想象的內裏。

綿頭頂端突出的邊棱在此刻極具存在感,它将每寸皺褶,每處腔壁,每絲地脈碾壓。在抽身離開時,又會借着相對角度,由裏到外将那些突出點剮蹭得歪斜。

這一次的入侵是遠比上次更為激烈的體驗的,甚至強烈到近乎摧毀段寧迦的意識,讓她向來頑強的精神力極近崩潰。恍惚間,她看着自己。

身體上滿是向南錦留下的痕跡,因為後頸的腺口被向南錦吸吻,使得浴室中到處都是荼蘼花與蜜糖相互融合的味道。她們之間對彼此的信息素極致接納,配适度似乎不低。

段寧迦不需要低頭,只是把目光往下移,便能看到自己的小穴吞吐綿綿的畫面。被反複敲擊親吻的穴口早已經擴開,它像是貪婪不知足的淫獸,饑渴得想要品嘗更多屬于向南錦的味道。

陰唇翕動,大開大合,因為過度的磨蹭,兩人交合的位置都生出了細碎的白色泡沫。黏膜,肌膚,還有水液,三方面摩擦碰撞産生的聲音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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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色情無比,這聲音淫靡至極。

可越是如此,段寧迦的身體就越是敏感。舒服,從未有過的愉悅感幾乎蔓開在全身。她好似進入了發情期,渴望着屬于自己的Alpha侵占她。

而事實卻是,她在清醒狀态下,和自己的晚輩亂倫,她在染指她親生哥哥的女兒。多麽肮髒污穢的事,仔細想來,遠比她們此刻的交合更加龌龊。

只可惜,這并不是段寧迦最無法接受的。

她在迎合,不只是心裏的防線徹底崩潰,她的身體都在放蕩不堪的主動接納向南錦。她翹起臀瓣,被向南錦壓在洗手臺也鏡面之間。

收縮的小穴裹夾着綿綿,仿佛抓到了唯一能夠救贖她,讓她得到歡愉的存在。何其難堪,何其不堪?

段寧迦覺得自己可笑至極,她像藏在潔白皓齒中的蛀蟲。晦暗生長,侵蝕紮根在其中。

她對向南錦的靠近縱容,渴眷着向南錦的存在。

那種感覺,是段寧迦以為自己不會産生的情愫。

“啊…別…別夾這麽緊,綿綿會受不了的。”一聲夾雜細碎懇求的哭腔喚回段寧迦的理智,她恍然擡起頭,看到的就是向南錦懸淚欲泣的臉。她總是這麽愛哭,生氣了哭,舒服了也要哭。

大部分人吃癟往往會伴随着怯懦,想要躲開。舒服到極致,自然會選擇一個方法緩解,比如減慢速度。可段寧迦能感覺到,明明有已經舒服到快要承受不住,可向南錦卻反而加快了速度,仿佛自虐一般拼命把綿綿送進來。

脆弱而不耐受的小綿綿在忍耐快感中脹大了些,幾乎每一次都能抵到深處,輕而易舉觸碰到宮口。段寧迦被她撞得支離破碎,被牙齒咬破的下唇滿是細密的血絲,她覆在鏡子上的雙手顫抖,仿佛下一刻就會脫力落下。

“向南錦…你…慢些。”這是兩個人親密以來,段寧迦第一次開口提出要求。可瀕臨某個界限,在這個時候,向南錦自然沒辦法緩慢或是停下。

兩個人深處巨浪滔天的旋渦,前方是萬丈高的瀑布,後方是席卷而來的浪潮。段寧迦是其中一支破敗的帆船,她的船帆已然碎裂,輪盤不知所蹤,連方向都無法控制。

向南錦是推舉她的浪潮,她的身體,她的敏感之地,全都由向南錦操控定奪。

全身潮濕,段寧迦覺得自己身體沒有一處不染了水液。黏膩滾燙的情液順着兩人交合的私處落淌,在腿根蔓出細微的瘙癢,讓段寧迦很想将腿夾緊一些。

她嘗試着去做,卻無意中收緊臀瓣,穴道收縮,将體內的綿綿好生裹夾。那些媚肉吮吸綿綿每寸嬌嫩的肌膚,地脈緊扣綿糖糕四周,生生将綿綿擠得變形。

“嗯…別這樣,段寧迦,我受不了了,啊…好舒服,要…要給你了。”向南錦才不像段寧迦那樣克制,在舒服至極的情況下,她又哭又叫,十分吵人。像個不安分的小貓瘋狂鬧主人,企圖得到對方的一絲注意。

向南錦滾燙的淚掉在肩膀,把段寧迦燙得身子一縮。緊接着,這人将眼淚蹭到她腺口處,唇瓣和小舌胡亂吻着舔着那些眼淚,實際上卻是每一下都實打實得落在腺口上。

Omega最敏感的地方莫過于腺口,那裏受到細微的刺激就會收縮,更何況是此刻遭受Alpha如此親吻與啃噬。

難耐的低喘自段寧迦口中洩出,她腹部收緊,甚至因為收的太厲害,馬甲線和腹部的肌理變得尤為明顯。向南錦像是感覺到段寧迦的無措,她主動扯住對方的手,與其手指緊扣。

與此同時,向南錦将身體緊貼,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可誰都無暇顧及此刻的身體情況。豐滿的碩乳貼在後背,翹挺的乳尖像是故意撩人般磨蹉着後背。

“不要…”段寧迦意識逐步恍惚,只能輕聲低喃重複這兩個字。她仰頭,靠在向南錦肩膀上,用力扣着對方手指,借此來承受對方帶給她的歡愉。

瀑布湍急,海浪洶湧,兩股力道澎湃得沖擊飄蕩的帆船。段寧迦一會兒覺得自己身處雲端,一會兒又覺得自己落入深海。風雪連綿細密,雨水電閃雷鳴。

強烈的快感拍打在體內,燙人的綿綿纏着被火烤化的蜜糖,把段寧迦濕軟的小穴內外裹夾。

陰蒂被綿綿剮蹭,早就抖得如似篩子,被燙慰的穴腔內滿是段寧迦溢出的熱潮,還有綿綿被裹夾時偶爾吐出的白液。終在此時,帆船徹底被巨浪擊潰,在颠簸中四分五裂。

“向南錦。”意識恍惚時,段寧迦輕喚着向南錦的名字,聲音柔軟入骨。這一聲沒有讓向南錦停下,她将綿綿再次抵入其中,穴道內的地脈像是盤恒許久的老樹根,驟然連根拔起。

它們洶湧着将綿綿這個入侵者狠狠纏住,每一塊鮮嫩的媚肉死死依附吮吸着綿綿表面。向南錦淚水順着眼角滑落,發出漫長的高吟。

“段寧迦,要給你了…我給你了…”向南錦哭得支離破碎,身體顫抖得比段寧迦還要厲害。就在這時,她感受到了推拒。段寧迦抵抗着想要從她體內逃走,不允她把自己給她。

“向南錦,別留在裏面。”段寧迦臉頰褪去了大部分紅,又恢複了蒼白。向南錦明白她的意思,正因為明白,她才忽然難受起來。身體的快意和心理的委屈失落對比,向南錦眼眶哭的通紅。

她明明那麽難過,卻敵不過身體襲來的快感。她存着理智,想把腺體抽出。可綿綿實在太不頂用,還未來得及抽離,竟是直接洩了出來。

滾燙而濃稠綿汁澆在段寧迦體內,她眼眸微睜,随後并沒有生氣,反而陷入一種平靜。Alpha的腺液讓Omega的高潮被拉長,那些滾燙的液體熨燙敏感的穴腔,被地脈和媚肉盡情吸收。

段寧迦安靜的閉着眼靠在向南錦懷裏,耳跡是她有些哽咽的哭腔。自己沒哭,反倒是向南錦又哭了起來。

真是個嬌氣的Alpah,段寧迦在心裏想着,雙眸的光亮驟然散去,維系許久的精神力終于破開一個口子,像是破碎的玻璃,轟然碎裂。

她和向南錦在清醒的時候做愛了,在明知道對方是自己有血緣關系的晚輩時,被她的腺液灌滿小穴。在這樣的情況下,或許會懷孕吧…懷上一個亂倫而生的孩子嗎?

段寧迦輕蹙眉頭,底線已破,她像是被摔碎的罐子,仿佛沒有什麽能再激起她心裏的波瀾。或許,她該試着放縱一次,就像那天晚上,不知道向南錦的身份時,她也帶着放縱的心思。

時間不多了,自己和向南錦在這次月球之行結束後不會再有交集。

向南錦還在哭着,這時候,身上人忽然起身,将兩個人分開。軟下來的綿綿滑出來,乖乖得垂着。就在向南錦覺得自己将會被段寧迦冷言冷語對待時,對方微涼的手卻撫上她的臉頰。

那雙手很冷,很冰,在皮膚上不是很舒服,卻為自己一下下,把那些眼淚擦幹了。

段寧迦那雙眼從來就不是淩厲的類型,而是最為相反的柔軟。此刻,與自己相似的桃花眼中柔情恣意,還有些調侃意味,是向南錦只有貓身時才體會到的暖軟。

“哭什麽?明明是你欺負了我。”段寧迦語氣緩慢,嗓音慵懶,還帶着幾分調侃。像極了自己貓身時玩秋千掉下來,被她調笑的時候。

向南錦擡起頭,呆滞得看着上方的段寧迦。

那雙眼深邃如海,釀着烏黑的波,餘波在其中蕩漾。蒼白的臉,薄淺的笑,銀白璀璨的發。她側着頭,眉眼微垂,為自己将那些淚水吻去。

此刻的段寧迦柔和到極致,讓向南錦覺得自己的記憶都出現偏差。

這個女人,不是應該冷着一張臉,将自己推開,随後說一句與你無關嗎?

黑夜,白晝,一方沉浮,一方璀璨。

段寧迦深知,黑夜不該觸碰白晝。可當白晝主動迫近,她卻無法阻止。她能做的,就只有放棄抵抗去接納白晝,哪怕被吞噬,也在所不惜。

于是,段寧迦擡手,主動摟住向南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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