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在昨晚,向南錦曾經借着貓貓極好的夜視窺探過段寧迦私處。但貓眼所見和人身,夜間所見和白晝,終究是有所不同。到了此刻,終于得以好好得看看這處。

向南錦以前擅長嘴花花,撩過的女人不少,可摸過的女人,仔細算算也就只有她自己。自慰的時候喜歡對着鏡子,把自己身體的每個變化看得清楚仔細。

向南錦自認她對自身認知到了很熟悉的地步,而段寧迦的身體于她來說就像是寶島,還有許多未知珍寶等待發覺。

段寧迦膚色很白,在向南錦見過的人中是最白的那類。冷白的膚色很契合她薄涼的氣質,若不熟識段寧迦的人見她。銀發紅唇,黑衣白膚,大部分人都會凝注段寧迦許久忘記回神,卻又礙于她身上疏冷的氣質不敢靠前。

她全身各處都白得近乎反光,就連這藏于暗處,鮮少會露出的部位也是如此。那裏并不像深水魚,因為藏起來少有人見就長得随便。倒像等待着遇見良人的大家閨秀,生得貌美,氣質出挑。

段寧迦這裏像剛落過薄雪的雪谷,它表面白而柔嫩,恥骨之上覆層着一層與她發色相同的淺林。在這片純白雪谷中,最為美妙紮眼的,便是這層層片白中那抹鮮嫩的紅色。

它們被外陰唇包裹着,因着向南錦方才囫囵的舔舐,沾染了剔透晶瑩的水汽。又在動情的催化和向南錦的注視下,逐漸遵循着生理反應,以肉眼可見的緩慢速度,逐漸綻開。

現在不是Omega的發情期,也不是易敏期,雪谷呈現出的姿态就是段寧迦本來的狀态。兩片小唇在情動中緩慢得進入狀态,它們被向南錦的舔舐喚醒,敏感的末梢神經藏于表皮下翕動,随之充血紅腫,變得更為嬌豔。

向南錦喜歡吃白菓莓糕,此刻,她覺得段寧迦這裏就是一顆品質極好,餡料充足的白菓莓糕。白菓軟嘟嘟的外皮被自己剛才的含吮舔得微濕,使得內裏裹夾的醬心綻開洩出,吐露出想要被吞食的渴望。

這是獵物本能散發出的誘惑,向南錦早已饑腸辘辘,無法克制想要進食本能。

“好好看。”向南錦輕聲叨念了一句,随後遵循着渴望再度埋首,正式将那顆白菓莓糕含入口中。她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對于聽力極好的段寧迦來說,仍舊聽得清清楚楚。

纜車行進緩慢,在空中朝着目的地進發。腳下是皚皚白雪,行進中甚至能看到巍然伫立的雪峰。段寧迦聽不到纜車外的風聲,卻總覺得耳邊呼呼作響,像是有臺制熱的風機在吹拂,刮得她耳朵發燙,甚至聽不清外界的聲音。

向南錦的唇很軟,而她口中的溫度就像岩漿,滾燙而熾烈。段寧迦從未想過自己有天會在雪山中的纜車上與人做愛,她站着,被含着陰部,可微妙的是,她竟然不覺得羞恥難堪。

哪怕對象是向南錦,是和她有着那種特殊關系和身份的人。

快感仿若有了實體,在向南錦的給予中自身體蔓開。段寧迦身體不受控制得顫抖,忍不住将腿分開一些,好借此去承受這份對她來說有位陌生的快意。

好熱,好燙,私密的地方像是被包裹在溫水中,泡得發脹發軟。視線無從看清,而段寧迦因為自身受過訓練的原因,對于觸感方面十分敏銳。她看不到向南錦唇上的動作,以至于對方的每個細節,她都能從身體上感覺地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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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私處都被向南錦含在嘴裏,用唇包裹收納着自己。僅是如此還不夠,那靈巧的舌尖就在單薄的小唇之間反複滑動徘徊。它們單薄敏感,每個神經和細胞都像是為了性愛而生。

向南錦沿着它的皺褶滑動,恨不得用舌尖将那些皺褶一寸寸一抹抹的攤平舔開。她時而繞着圈,将小唇舔得歪斜,時而又故意抵着舌尖,像是打卡般,一下下戳怼。

她又含又舔,重柔交加,只一會兒就把小唇舔得紅腫,将雪谷融化,滲出了豐沛的雪汁。纜車外寒風凜冽,纜車內,卻是一室躁熱。

除了發情期和易敏期時,段寧迦從未覺得身體有過這麽燥熱的時候。明明穿得單薄,她卻覺得自己仿佛裹着厚重的大衣走在火山中。身上單薄的襯衫被汗水打濕,打濕自己的,又不只是汗水。

“嗯…唔嗯…”暗啞低哼,夾雜喘息在纜車內輕蕩。段寧迦發現自己并非無法享受情欲,當心裏那層阻礙剝去,将此視為最後的放縱時,所謂的固守自持就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

和向南錦做愛很舒服,身體喜歡這種感覺。

段寧迦輕飄飄的淺吟自頭頂上方傳來,那是一種向南錦無法仔細概述的感覺,是全然成熟而性感的嗓音與誘惑。向南錦自認為是成熟女性,但她自己清楚,距離段寧迦那種沉澱出的成熟,自己稍微有些距離。

段寧迦年長她5歲,30歲的年齡,正是女人花期最佳的時候。她沉積了歲月的韻味,經歷過常人難有的過去,有着特殊而獨一無二的氣質。

偏生她的肌膚狀态又那麽好,使她看上去像是被歲月眷顧,時間在她表面留不下痕跡,只成為她的氣韻留于體內。

向南錦忍不住擡起眼眸,驚豔得看向段寧迦。她銀發披散,一部分落于身前,另一部分靠在以雪峰為背景的山巒窗沿。她白色襯衫穿得随意慵懶,露出內裏細長的鎖骨。

不知是太熱了還是情動所致,肌膚透着極淺的粉。那着色很淡,稍不留意就會忽略,隐隐約約得浮在鎖骨上,煞是好看。她側着頭并未看自己,傾斜的頸豎着兩道漂亮的頸線。

在自己左右用力舔舐陰唇時,她漂亮的眉頭會輕輕皺起。而自己上下撩挑為她舒緩時,她又會呈現出放松享受的狀态。

紅唇微啓,伴随着自己時快時慢的節奏,輕輕吐出極致性感的吟哦。清亮中纏着沙啞,分明段寧迦口中沒有吐出任何dirtytalk,可向南錦卻因為她那一聲聲低沉的淺吟被勾得躁動不已。

小穴濕透了一片,綿綿也腫痛起來。

“寧迦姐姐。”向南錦忽然停下,喊出一聲呼喚。她這聲叫得媚中生嬌,又有些粘人。段寧迦被她這一聲莫名其妙的稱呼叫得微僵,原因無他,而是兩個人在血緣關系上屬于姑侄,向南錦卻叫她姐姐…

“向南錦,別這麽…”叫我兩個字還沒吐出,向南錦便再次迫不及待得埋首回去。雪谷早就在情動的催化下融出不少雪汁,這會兒已經比之前濕潤了多倍。向南錦重新含住時,隐隐約約品嘗到了段寧迦獨有的荼蘼花香。

這種感覺仿佛她正吞噬着整片雪谷,随後在其中找到一只零落的荼蘼花。她愛憐得将其含在口中,好生保護着,害怕外面的風雨将其剮蹭弄傷。

段寧迦不曾預料向南錦如此急促,而這次,她含吞的重點又變了。之前一直未被觸碰的陰蒂被灼熱的口含着,因為不是易敏發情期,那裏并未腫得太大,卻也在情欲催化下,生出反應。

陰蒂頭在舔舐與吮吸中顫抖不已,它瑟縮着脆弱的身子,在向南錦一次次用舌尖撩撥後,好似付出全部信任般,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交付出來。陰蒂揚起小腦袋,将其中裹藏的嫩芽露出。

那是一簇小到極致的蕊心,卻敏感極致。像是多年被藏起好生保護的幼崽,終于得以見到外面的世界。奈何它自身太過嬌弱,輕而易舉的刺激就可以将其擊潰。

向南錦從未如此幹渴,喉嚨被堵了一片沙漠,急于品嘗到段寧迦的味道。她用雙手緊箍着後者的臀,手指在興奮至極的狀态下,狠狠捏着那兩瓣小巧圓潤的臀瓣。

段寧迦清瘦,不是豐滿的類型,她的臀也是如此,卻和胸部一樣好捏。向南錦不自知得用力收攏手指,将那白嫩的臀瓣捏出紅色的指痕。段寧迦感受到她的激動,卻也不加阻攔。

她垂眸,視線落在向南錦灰黑的發絲上。她猶豫片刻,還是重新将垂落的手放上去,撫她的發絲,摸她的頭頂。這是一種親密的撫慰,此刻更是性暗示。

向南錦越發興奮,她知道段寧迦在要求自己

給予她更多,而她自己也想要更多。想用唇把那一整片雪谷含化。

想用舌尖挑開狹窄的小穴擠入其中。

想用牙齒撕磨那顆乖巧脆弱的陰蒂,品嘗它的顫抖與無助。

情色而瘋狂的想法在腦中瘋狂閃過,向南錦雙眸微紅,Alpha的信息素驟然暴漲,失去控制力般的傾瀉而出。這對被她标記過的Omega來說,也是一種極強的渴求和催情。

段寧迦腿有些軟,細長的雙腿在打顫,靴子和地面摩擦,發出吱吱輕響。似是察覺到段寧迦的無力,向南錦一只手扶住她,另只手卻把她雙腿分得更開。

她迫不及待得重新擠入其中,像是好些天沒吃到食物的惡狼,自下而上,用整個舌頭歡快舔舐着那一整片陰戶。段寧迦的味道太過美味,向南錦發現不管怎麽吸取,自己都會有種吃不夠的感覺。

原因是什麽呢?她把罪責歸咎在段寧迦身上,都怪她這麽好看,又這麽好聞,才會讓自己喜歡她,關于她的一切事情都變得失去掌控。

雪谷中的荼蘼花太小了,向南錦覺得完全不夠吃。這裏就和段寧迦的性子相差無幾,明明生的那般漂亮,卻總是喜歡藏着掖着,內斂自持。

就算是情動,也沒有飽脹得太過豐腴,以至于向南錦可以輕而易舉得将其徹底含着,口中還有空餘。她扭着頭,帶動唇部一同轉動,旋轉着去親吻整片雪谷。

随後,她探出舌尖,将其游弋至雪谷中的穴口。小穴抖動着,早已經吐出許多情液。向南錦有些瘋狂得将它們吸走吞下,仿佛這些還能夠成為她人身時長的養分,無論多少都要不夠。

她将舌尖探入,像是霸道的入侵者在裏面瘋狂翻攪。此時不是特別時期,那些地脈沉睡着,只有媚肉歡迎向南錦這個熟悉的入侵者,熱切得裹夾而來。

舌頭不像綿綿那般敏感,它持久力更強,也更耐受。翻攪的游軟好似攪動海波的船槳,瘋狂在那腔緊致濕熱的穴中來回蹿動。向南錦努力壓着頭,鼻尖都抵到肉蒂上,臉頰處也皆被沾染上清透的液。

還不夠,她還想再深一些,最好能夠深入到綿綿都能觸及的地方。她想用舌尖舔舐段寧迦的宮口,想用舌尖觸碰對方敏感的G點,想給段寧迦口到高潮,洩在自己嘴裏。

瘋狂而色情的想法在瞬間堆疊大腦,向南錦探着舌尖,轉着圈掃動整個腔壁。故意往上彎折,撩挑着上面層巒疊嶂的媚肉。又模仿着綿綿的樣子,進進出出,将裏面帶出的液體喝下。

她如同饑渴的雌獸,想要獲取更多讓自己賴以生存的源泉。

段寧迦的喘息已找不出本來的節奏,她輕吟越發冗長綿延。她目光微凝,努力集中想要看看向南錦。可對方的索取太過強烈,段寧迦睜開眼就會感受到一陣頭暈目眩。

她半阖雙眸,無意識用力将向南錦的頭往腿間按動,目光凝眷而纏綿。品嘗過情欲的滋味後,段寧迦清楚身子将攀頂時的征兆。她無法抵抗,只能接受向南錦給予她的快感和高潮。

穴腔內顫抖伴着收縮,向南錦察覺到。她張口,再度把陰蒂一并含着,用上唇碾磨着敏感無比的肉核與其中探出的肉芽。同時卷着舌尖,碾擠着媚肉中最大也最堅硬的肉珠。這裏,該是段寧迦此刻最敏感的地方。

果不其然,一經觸碰段寧迦便顫抖着軟了雙腿,她膝蓋彎曲,如果不是向南錦盡力扶住她,恐怕會直接摔到在地上。段寧迦少有的孱弱,幾乎都給了向南錦。

她輕喘,用手扶着向南錦的肩膀,臀瓣被對方抓得生疼,恐怕出現刮痕,可這時候,兩個人誰都無暇顧及。

向南錦将唇齒能用之物皆為其所用,不知疲倦的小舌瘋狂而快速得在滑膩緊致的穴內抽遞撩挑。甬道收縮,痙攣,顫抖,一切都是段寧迦将要攀頂的征兆。

忽得,就在向南錦牙齒磕到陰蒂時,段寧迦身體猛地一緊,向南錦還來不及反應,頭部已經被對方緊緊按到腿心處。灼流順着舌尖所處的穴腔湧出,不多,卻十分滾燙。

向南錦将這些情液吞下,卻沒有馬上停止,而是繼續用唇舌撫慰,以拉長段寧迦的高潮。

身體軟得使不出半分力氣,明明是踩着纜車,段寧迦卻覺得自己漂浮在更為廣闊的雲層之間。酥酥麻麻的電流在體內亂騰,頭皮都跟着麻了軟了。

腰窩,腰椎一并宣告崩塌,整個身子的骨頭似是被溫柔的打折,随後泡在感覺不到痛楚的池水中。段寧迦閉着眼,暖光落在她側面,将她的面部照得柔和。

她安靜得好似睡着了,靜靜品味着高潮帶來的舒适餘韻。

過了會兒,向南錦起身,将她抱住,Alpha身子貼靠過來,很緊很緊,緊到段寧迦能感受到她飽滿豐盈的胸部,以及…抵着自己下腹,精神奕奕的綿綿。

“舒服嗎?”向南錦小聲問,語氣裏有些讨賞的意味。段寧迦聽後,坦誠得嗯了一聲。得到她的回複,向南錦開心一瞬間,烏黑的眸子亮起,随後又委屈巴巴得看過來。

“你舒服了,可我還難受着,又濕又疼。”向南錦小聲嘀咕,覺得自己內褲濕的不像樣子,貼在腿心難受極了。她把褲子脫掉,随後是內褲。因為布料沾了太多水,褪去時,沿着大腿根滑落,甚至在皮膚上留下一灘水跡。

束縛除去,忍耐了許久的綿綿立刻彈跳出來。不知是太難受還是怎的,綿頭粉紅一片,前端的小孔已經洩出好多汁水。在可愛的頂端,一個貓爪印記尤為顯眼,段寧迦垂眸看,倒也不閃避。

她已經被向南錦這裏索取過多次了,自己用過的東西,她知道是什麽樣子。很好看,很幹淨。

想到自己之前弄傷過這裏,段寧迦其實并未想太多。她當時把向南錦送去醫院的第一時間就看過診療紀錄,确定不會有後遺症。更何況,綿綿是否有後遺症,段寧迦是最有發言權的人。

“段寧迦,你…你是不是讨厭綿綿?上次你還要切掉它,還把它打傷了,我當時疼死了,特別想變成貓咬你。”

向南錦見段寧迦的視線落在綿綿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得往一側躲,卻剛好碰到段寧迦胯部。綿綿忍耐了許久,有些燙人,翹得又高又精神,但仍舊難掩可愛。

“還疼嗎?”段寧迦柔聲詢問。她聽向南錦說得委屈巴巴,像是在控訴,又好像在讨哄。盡管知道自己當初沒下重手,段寧迦還是探出手指,輕輕點了點綿頭上凹陷下去的貓爪疤痕。

“嗯…不疼…不…我是想…你疼疼我。”向南錦沒想到段寧迦會直接伸手來摸。看到對方白而細長的手指點在綿綿那個貓爪印上。向南錦眼眶發熱,紅豔豔的,像是下一瞬就會流出淚。

小腹抖了抖,熱液從小穴湧出來,她快忍不住了…

“貪吃小貓。”聽着向南錦的話,段寧迦輕笑了聲,因為才經歷過高潮,她的嗓音沙啞又妩媚,和平時大相徑庭,感性又理性。向南錦身子有些酥,她覺得…她還想欺負段寧迦。

“你差點就失去我和綿綿了嘛,你打了它,都沒給綿綿道歉。”向南錦确定段寧迦會寵自己,便開始得寸進尺,膽子都大起來。

她從來就不是什麽內斂的人,之前不敢在床上亂說是怕段寧迦生氣。而今她确定段寧迦接受度還蠻高,也就放縱起來。

“綿綿想要的道歉,是希望我鞠躬對她說對不起嗎?”段寧迦難得開起了玩笑,向南錦也是第一次從她口中聽見綿綿兩個字。兩個人上衣還穿着,下身俱是赤裸。

“不是,綿綿想欺負段小迦。”向南錦輕聲說着,主動将綿綿探進段寧迦腿間,輕輕蹭動。明顯的暗示和又一個新稱呼使得段寧迦微挑了挑眉頭,她并不抗拒,主動攬上向南錦的肩膀,傾身湊過去。

段寧迦比向南錦高出半個頭,她的唇剛好落于她耳跡。

“可以,就用你喜歡的方式讨回去。”段寧迦用着氣音,嗓音似是月下玉笛,悠長而靜谧。她黑眸摻着笑意,沒有冷凝銳鋒,柔和中竟然還能看出幾絲寵溺。

得了允許,向南錦控不住心裏的念頭。她摟着段寧迦,用綿綿輕輕蹭着對方濕潤的腿心。

“段小迦,你趴在窗戶上好不好?綿綿想從後面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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