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德拉科回國之後便有許多事務處理, 這幾年馬爾福先生已漸漸将家族事務交給了兒子, 而他自己則整日忙着在英國上議院活動出一方天地。一回國, 堪堪擁有幾分鐘朋友相聚的自由時間的德拉科轉頭便投入了無盡的會議和酒宴之中。等到傑克訂婚禮的那一天, 穿着挺括西裝的德拉科滿眼的睡眠不足,像是在夢游似得跟着約書亞上了馬車, 在颠簸之中,他撐着腦袋靠着車窗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約書亞身上穿的衣服,确定是一個系列的才揉着眼眶放松的嘆了一口氣。
“怎麽跑到愛德華莊園去了?”德拉科忍住了打哈欠的欲望,伸手握住了約書亞的手掌,觸摸到那環狀物體自然地扯過來輕吻了一下。
“因為伍茲小姐從那兒出發。”約書亞看着德拉科滿面倦容, 不由放緩了聲音解釋道, “傑克之前提過, 希望我們這些好友可以跟着他一塊兒從愛德華莊園将伍茲小姐接到他的地盤, 以顯敬重。”他擡手按了按德拉科的額間, “愛德華與她的父親有舊,親口應下了這件事。況且跟随伍茲小姐而來的長輩和她的朋友們, 也需要這種重視。”
德拉科把腦袋往約書亞的手裏送了送, 伸手環住了那精瘦的腰身含糊的問道, “我們的禮物呢?”
約書亞親了親德拉科的眼皮,“之前交給傑克的那一份,他非常喜歡。這次的禮物我詢問過納西莎阿姨的意見,準備的是姑娘家都會喜歡的香水。我和你提過這個, 德拉科。”
“恩。”德拉科輕撩眼皮, 蹭了蹭約書亞臉頰, “我現在想起來了。”
心上人難得的示弱讓約書亞本就有的一絲心疼直接擴大,他輕聲細語的、輕撫着德拉科的脊背說道,“你該好好休息,你都三天沒有好好睡覺了。”
“別那麽緊張。”德拉科看着約書亞的側臉輕笑了一聲,削瘦的下巴搭在他的肩頭上,“你這個摸樣,就像是我會立刻死去似得。好吧好吧,”他看着約書亞那一臉‘你在瞎說什麽’的表情,愉悅的勾了勾唇角,暧昧的對着那柔軟好捏的耳垂吹了一口氣道,“其實剛才那個吻效果挺好的,我覺得我似乎清醒了一些。不如你再親我一下,或許我還能精神一點。”
約書亞沒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送給這位流氓,剛想推開脖頸間的腦袋,那雙充滿了笑意的銀灰色眼眸便直直的印了下來——
靈活的舌尖不斷地摩擦着他的口腔,勾引着他的舌頭與之起舞。随之發出的啧啧水聲,讓着一方小天地充滿了旖旎之色。
唇齒間的糾纏在繼續,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從唇縫溢出。約書亞被德拉科親吻的幾乎喘不上氣來,他難耐地側過臉以躲避那兇猛的親吻,可那唇舌偏偏是不依不饒的追過來,那番兇橫,像是要将壓抑已久的情緒都借機釋放。
上帝啊,他是餓鬼嗎?
約書亞被折騰的面紅耳赤,有氣無力的靠着車壁糊裏糊塗的想到。
“約書亞。”
駿馬嘶鳴着停下,馬車車門被敲了三下,哈利的聲音響起來,他先是咳嗽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到了,和馬爾福一起下來吧。”
哈利略略拔高的聲音就像是一道驚雷把約書亞渾渾噩噩的腦袋劈了一個清明,他瞬間睜大了眼睛驚慌失措般的伸手推了推德拉科——要命,這家夥每次都要親的這麽兇狠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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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行打斷的德拉科不滿的扣住了約書亞的手腕,等哈利等不住又敲了敲車門,這位舔着唇角終于松開了約書亞的手——
“疤頭,別再敲門了。”強壓着欲望的嗓子格外沙啞,德拉科深呼吸了一口氣,臉色及其不好看的說道,“我們這就下來了。”他移過視線,擡手整理起約書亞略顯得淩亂的衣領。
“幾個月不見,馬爾福還是這麽喜歡‘掌控’約書亞。”羅恩一臉同情的搖搖頭,看着緊握着好友手腕進去的斯萊特林嘆了一口氣,“可憐的約書亞。哈利,”他看了一眼從小就勾搭在一起的約書亞兩人,再看看前方渾身充滿了粉紅色泡沫的新晉未婚夫妻又看了看尚且是一條單身狗的死黨,詢問道,“你覺得我們最慢什麽時候能收到約書亞的訂婚派對邀請函?”
哈利的臉色一僵,接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格蘭傑,後者不悅的抿着唇抱着胳膊斜眼瞥了一眼慫包救世主,冷笑道,“看我幹什麽,我能把德拉科打暈讓他不要和約書亞結婚嗎?”魔法部長板着一張臉,想到那瞎眼的對戒,頓了頓又說道,“說不定約書亞都已經開始規劃起訂婚的日子了。”
“你不生氣?”哈利含糊不清的問道,“你一直把約書亞當做弟弟來看。”
“我二年級就知道,”格蘭傑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兩遲早搞到一塊兒去。”
羅恩一愣,接着飛也似的點了點頭——能說服最重視血統的馬爾福和一群麻瓜有正确認識,甚至纏着馬爾福把那張口閉口的‘麻瓜’‘泥巴種’改成了‘普通人’,這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行為了。馬爾福的這種改變,若是被任何一個女生實現,恐怕那個姑娘早就被戴上‘馬爾福夫人’的名頭了——羅恩的目光落到了站在門口幫着傑克安排馬車的兩個人身上,當有了他們遲早會結婚的心态之後再來看他們此刻的行為……怎麽都感覺像是提前演習呢?羅恩別扭的撓了撓下巴。
“送給傑克教授的禮物你準備好了?”一長串的馬車一字排開,格蘭傑跟在最後頭,看着那位遠道而來的嬌嬌女被衆人簇擁着上了綴着鮮花的馬車,沒忍住踹了一腳神游的未婚夫,“羅恩?”
“帶了帶了。”羅恩反射性的一避,接着找到自己的馬車說道,“放心,我特意問過金妮,是姑娘都會喜歡的絲巾。”
格蘭傑點了點頭——家庭經濟好轉之後,金妮的審美也到了一個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她放心的看了看時間,“那麽我在看半個小時的公務,到了地方你記得提前喊我。”
“好的。”羅恩伸手往戀人的腰後墊了一個軟墊,“你放心吧。”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等到達婚禮會場,還沒有進去,剛下車的約書亞和羅恩都被所見震驚——
“傑克是把全球所有玫瑰都包了嗎??”沒有花粉過敏症的約書亞看着這漫天漫地的鮮花捂着嘴巴感覺到鼻子癢嗖嗖的,沒忍住狠狠打了好幾個噴嚏,驚嘆道,“梅林啊,他這樣,等到結婚典禮的時候是打算在皇宮舉辦嗎?或者直接打造一個空中花園出來?”
約書亞一臉‘我還是太單純’的表情看着面前的一切——視線所及之處,皆是開的最好的玫瑰。他甚至發現有那麽幾株大馬士革被裝飾在了莊園入口!它的誕生之地都成了一片廢墟,真不知道傑克是從哪兒弄來的!
約書亞不斷變換着神色,而站在他一旁的羅恩則是一副屎色了——“我只能慶幸還好我和赫敏的訂婚禮在這之前。”羅恩只覺得腦殼痛的捂着腦袋□□道,“可是,梅林啊,我和赫敏還沒結婚……等到婚禮,我該如何……我覺得我會被赫敏的那些粉絲集資打死。”羅恩捧着胸口搖搖晃晃的說道,“理由大概就是,沒能給他們的女神一個完美的婚禮。”
“別這麽緊張,羅恩,”哈利幸災樂禍的說道,“看在赫敏放棄了克魯姆而選擇的你的份上,為了避免她傷心,我想那些粉絲大概只會把你的腿打斷。”
“哈利。”羅恩捧着腦袋,佯怒的問道,“我們還是朋友嗎?”
哈利聳了聳肩,“如果不是朋友的話,我就不會攔着約書亞揍你了。”
“哦,天吶。”羅恩這才想起身邊還站了一個赫敏的頭號粉絲,□□聲更大了。
“怎麽了?”傑克牽着伍茲的手走過來,美麗的姑娘牽着裙子的衣角行了提裙禮,衆人回禮之後,傑克才慢悠悠的說道,“羅恩,你跪在艾瑪的花園前幹什麽?”
伍茲攬着未婚夫的手,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未婚夫為自己親手栽種的花園,又笑眯眯的看了看這位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的朋友,也好奇的歪了歪腦袋。
“他大概是在想,要如何包住自己的腦袋吧。”被其他事情引到一邊德拉科回來,看着那近幾年才開始緩和關系的韋斯萊懶洋洋地說道,“如果不給那位格蘭傑一個體面婚禮的話。”他無聲的笑了一聲——考慮到今天是傑克的訂婚派對,他沒有像以往那樣露出嘲諷之意——“新任部長的追随者恐怕會聯起手來好好教訓教訓他。”
羅恩愁雲慘淡的垂下了腦袋。
傑克輕笑起來,一旁的伍茲也笑着說道,“別太擔心。我有好幾處花田,種着世上最好看的花,如果需要幫忙布置婚禮場地的話,我想我可以幫忙。”
“如果需要專業團隊,”傑克補充道——他注意到了約書亞和德拉科手上戒指——笑着說道,“我有不少的推薦。”
德拉科一挑眉,直接應了下來,“多謝。”
羅恩也大方的一笑,點了點頭。
一旁的親眷們大喊着準新人,傑克表達了歉意便帶着伍茲走到了一邊。
“我和羅恩去那兒。”想着緩和緩和羅恩日漸嚴重的‘婚前恐懼症’的格蘭傑笑着說道,扭頭扯了一把羅恩便匆匆走向了他處;哈利也被興奮的同窗拉走。約書亞左右看了看,朝德拉科揚了揚腦袋邊朝着安靜的地方走去。
“不去和他們嬉鬧嗎?”德拉科雙手握着約書亞的手掌,指尖曲起摩挲着他的手指。
約書亞看着遠處的青山,聽着身後傳來的大小聲只覺得心情愉快,輕搖了搖頭,笑眯眯的看着德拉科說道,“太吵鬧的對你不好,你需要安靜。”
被那嘈雜叫鬧的頭疼的德拉科輕笑起來,那笑容透着一股的得意——為心上人處處為自己的考量。
“別這麽得意洋洋的,德拉科。”約書亞忍不住地笑起來,說着威脅的話可語氣怎麽都覺得透着一股子甜蜜,“我可要揍你了。”
“別想了親愛的,你什麽時候舍得‘揍’過我?”德拉科慢條斯理的按着約書亞的手指,眼眸從他臉上轉過,司馬昭之心約書亞一看便知。德拉科湊近了約書亞,輕吻了一記他的唇角,約莫是被周圍的環境所刺激,今天的他和約書亞顯得格外的容易動情,“如果可以的話……”指腹不斷的摩挲着光潔的下巴,德拉科俯下身,近乎急切的與他交換着呼吸。
午時的陽光穿透樹枝,斑駁的光點落在他們的身上,照得他們如油畫那般美好。
“他們兩個到底知不知道這裏是傑克的訂婚典禮?”捧着點心以吃緩解焦躁的羅恩痛心疾首一副‘我盤子都想扔過去’的摸樣看着被德拉科壓在牆上深吻的好友,懊惱的拍着自己的額頭,“梅林啊,德拉科那樣子簡直要把約書亞生吃了。”
明明做好心理準備的格蘭傑黑着一張臉,氣不順的狠狠踩了一腳提出要吃點東西而路過這個方向的未婚夫的腳面,袍子翻起浪風氣沖沖的走了。
羅恩慘叫了一聲,又顧忌被人看見這裏發生的一切,硬生生把叫聲又給咽了回去,臉色扭曲的轉身追着格蘭傑走了,路上遇到傑克莊園裏的小精靈,還特意囑咐了不要讓客人往約書亞的方向走——我真是太有兄弟感情了。疼的龇牙咧嘴的羅恩簡直要被自己感動。
二十分鐘以後,面色如常只是唇角有些嫣紅的約書亞跟在德拉科——滿臉餍足,一副吃飽了摸樣神清氣爽的青年身後走了回來,畢竟他和德拉科消失太久并不好,還是得适當的露露臉的。
“我的臉都要僵掉了。”大概是因為手上的戒指,不斷被人明裏暗裏套話的約書亞只覺得要維持不住臉上禮貌的微笑,他扯着嘴角笑眯眯的看着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對,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說道,“真不敢想象,德拉科,你說等到傑克和伍茲小姐婚禮的時候……我去拜托赫敏研究一個維持笑容的魔咒怎麽樣?”
德拉科看了一他一眼,低聲笑道,“如果你想被丢出去的話。得體一些,約書亞。”他不帶任何輕視之意的開着玩笑,“夫人外交,你遲早要經歷的。”
約書亞沒忍住斜眼瞥了一眼戀人——西裝挺括的青年扯了扯領結,注意到他的視線側過臉沖他眨了眨眼。“德拉科,”約書亞輕咳一聲,轉過頭看向舉着小花籃到處分糖的泰迪,生硬的扯開話題問道,“你是不是對Tidy太苛刻了些?我覺得他都快哭了,再次收到你的‘禮物’。”
給自己小外甥送了一整套奧數題的德拉科輕哼了一聲,十分理所當然的應道,“我沒有扣下你給他做的零食,便已是很寬宏了。”過了一會兒他又補充道,“聽說東方的孩子七歲便開始學這個了,他也不過是早了幾年。”
深知奧數之‘殘暴’的約書亞可憐的看向笑呵呵參加訂婚禮的小泰迪,這個小藕節怪今天穿了一身小西裝,他的父母沒有參加這次的派對,作為代表的他将傑克分配給他的任務完成的很好。額外從伍茲那得到一支鮮花的泰迪笑呵呵的轉頭四處尋找着約書亞的蹤跡——德拉科在那小腦瓜子左看右看的時候便側身擋住了他的視線,後者找到了德拉科,注意到他的動作頓時嘴巴一癟輕哼了一聲,剛想湊過來便被納西莎攔路抱了起來。
德拉科沖對自己微笑的母親點頭致謝,探出半個腦袋的約書亞看着那含淚欲泣的小胖子投過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那小戲精頓時露出一個晴天霹靂的表情,趴着納西莎的肩頭焉噠噠的開始講起了德拉科的壞話。
以十七歲高齡欺負一四歲稚童的德拉科讓約書亞感到些許無語的搖頭,左右搖晃的視野裏恰好走過去兩個眼熟的男人——“約翰教授?”約書亞疑惑的扯了扯德拉科的袖子,擡了擡下巴問道,“跟在後面的那個人是不是那位咨詢偵探?”他一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怎麽和?”和那位斯特蘭奇先生長得一模一樣?
德拉科眯眼瞧過去,嘴角邊露出一個看好戲的弧度來。約書亞回想着約翰那一臉黑沉沉的樣子,沒忍住轉過身,蹑手蹑腳的跟了過去——
“約翰,那真是一起有意思的案件!”夏洛克·福爾摩斯被好友扯着一路跌跌撞撞的,他察覺到約翰正在生氣,但他并不覺是自己讓約翰生氣了,于是他仍舊用着最誇張的語氣描述道,“羊水!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真的被人塞進了羊水裏!我這趟東方之行太不可思議了!你果然應該和我一起去!”
約翰·華生略顯得惱怒的看着他,礙于眼下的情形不得不壓低聲音說道,“夏洛克!”他停下了腳步,左右看了看,這裏安靜并沒有多少人,能保證夏洛克說出來的話不會被別人聽走。好心的軍醫松了一口氣,接着低吼道,“今天是傑克的訂婚禮!你不該,也不能那麽說話!”
“我說了什麽?”夏洛克露出一副茫然的樣子,接着以一種‘上帝’的表情看向約翰,“哦,我的好友,我的約翰,你不覺得他與那位開膛手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嗎?”
“我不知道。”約翰冷漠的看着他,重重地強調道,“他是一個紳士,還是即将步入結婚禮堂的紳士。”
夏洛克譏嘲的扯了扯嘴角,“你難道沒有注意到他的手掌?一個曾經在手指上綁了刀片的紳士?聽我說,約翰,他并沒有表現的那麽善良。麻煩用你的小腦瓜子想一想,如果他真的那麽蠢或者說是……單純,那麽在伏地魔清洗巫師界的時候,一個出生不顯的斯萊特林,哈,”夏洛克冷笑了一聲,誇張的揮舞着手臂,“投降,或者死亡。”
“閉嘴夏洛克!”約翰緊張的左右看了看——伏地魔就是巫師屆的□□,夏洛克如此輕蔑的提起那段故事讓這位深知巫師屆有多少人憎惡那位的約翰害怕,唯恐有什麽人上來打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一拳。
“我說真的。”夏洛克毫不在意甚至更加興奮、語速極快的說道,“出生不顯,幼年時經歷過家族大變,少年時期至青年時期在霍格沃茨求學,他手上的痕跡很久,從時間推斷真是他在求學的那段時候。一個沒落的有野心的青年,看看這棟房子吧,約翰,”夏洛克看着眼前的莊園,譏嘲道,“裏面的裝飾可不像是他能擺放的起的。正經生意?哈,一個靠走私販賣勉強擠進所謂貴族上流的家族能有什麽光明正大又收入巨大的行業呢?”
“夏洛克!”約翰低聲喊道。
“同樣的名字,受過傷,有着奇異的魔法,我記得是……移形換影?”夏洛克根本沒有聽到約翰的警告,眼睛越來越亮,他激動地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該死的!我當初,怎麽就沒有往這裏想。”
“夏洛克!”約翰怒視着他,他上前湊近了同伴,豎起一根手指一字一頓的說道,“收起你那漫無邊際的猜想,不準再說這種話!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如果你敢這麽去找他的麻煩,我一定,”約翰頓了頓,“一頓揍你一頓。”
“約翰?”夏洛克皺着眉看他,“你在說什麽?”
“你的推理的确精彩,我也非常……不可思議。”約翰插着褲兜,深呼吸了一口氣,“但是,這是我朋友的訂婚禮,麻煩你,給我一點點面子,只要一點點。”他展開手臂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神色之前浮起一絲懊惱,“當時你跟着我過來的時候,我或許就該拒絕。”
夏洛克注視着他,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半響又喊道,“約翰?”
“沒錯,我的确該拒絕。”約翰越過夏洛克的肩頭,看向被人群祝福的新人,閉了閉眼忽然說道,“既然你已經安全回來了,我也會重新回到霍格沃茨上課。”
“什麽?”夏洛克滿是不可思議的反問道。
“約翰教授這是和那位咨詢偵探……?”約書亞躲在大樹後頭,他并沒有聽清他們在說什麽,只注意到約翰的臉色十分難看,在他離開之後,那位偵探更是似有所查的看向這邊,但沒有戳破他們不禮貌的偷看而是快速的跟了上去。
“也許。”德拉科低笑一聲,有趣的眯了眯眼,“自負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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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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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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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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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