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22)

為慌亂而緊緊的抓住了梯子,結果梯子和人一起倒了下去。

我不敢想象落地的一刻會有什麽後果,當然我也不用想,因為江銘晟用力的抱住了我,可梯子卻砸在了他的額頭上,那麽響的撞擊,聽的我心都要碎了。

“好痛……”站穩腳步我揉了揉麻木的胳膊,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江銘晟揉着額頭,我就那麽看了一眼,頓時滿心的愧疚。

他的額頭迅速鼓起一個大包,一張帥氣英俊的臉就這樣變得不和諧了,我拍了拍還在砰砰跳的心口,愧疚的想:受傷的明明是他啊,我怎麽好意思喊痛……

“沒事吧?我幫你揉揉”心虛的伸出手,輕柔的落在他受傷的地方,只聽他一聲悶哼,眉間的距離越拉越近。

“很痛嗎?”我明知故問,這麽大一梯子砸頭上能不痛嗎?!

“你傷到哪沒有?”他沒理會我的話,而是從上到下打量着我,見我毫發無損,緊鎖的眉頭才攤平了些。

玲玲早已不知何時溜之大吉,闖了這麽大的禍她竟然好意思就這麽溜了,我真不知要如何去評價她。

“你爬那麽高做什麽?”江銘晟眼裏透着一絲譴責,我知道他譴責并非是因為自己無辜的被砸,而是因為擔心我,我怎能讀不懂他眼裏的關切之意。

“摘薔薇。”內疚的往上指了指,我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喜歡這些花,改明我讓人把這園裏全種上薔薇,你只要跟我說說就行了,至于要爬上去嗎?”

愧疚的放低了聲音,我輕聲說:“不是閑着沒事做嗎,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竟然會回來,再加上玲玲那個烏鴉嘴,你說這事要我怎麽能預料嘛!”一想到玲玲那個始作俑者,我是恨得牙癢癢。

回了客廳後,我便喊陳媽趕緊煮雞蛋,老人說頭起包,只要拿煮熟的蛋在上面揉一揉就會消腫的,不管有用沒有用,試試總是無害的。

當我把煮熟的蛋包了一層布輕輕的壓在江銘晟額頭時,他抽了口冷氣。

“很疼嗎?沒事,一會就不疼了。”我安撫他。

“不是疼,是燙,你就不能等涼了再折騰嗎?”

“不行,涼了就沒效果了,你忍着點,想想你英俊的容貌弄出這麽大一瑕疵,該是多麽遺憾的事……”我繼續手裏的動作,嘴裏還不忘念念有詞的安撫他。

“對我來說遺憾的事,對你而言豈不是幸事?”他戲谑的問了句。

“說的什麽話,你受傷對我來說怎麽會是幸事?我難過都來不及!”

“我以為你會覺得因為有了這個瑕疵,暫時不會再有女人打我主意,你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很鄭重的宣布:“我要澄清三點,首先: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幸災樂禍的人。其次:我從不擔心別的女人打你主意。最後,我覺得說高枕無憂還為之尚早。”

哈哈……身後傳來一陣竊笑。

不用腦子想我也知道是誰,瞧瞧吧,這才是真正幸災樂禍的榜樣!

我狠狠的瞪着玲玲,氣的說不出一句話,她竟然還嬉皮笑臉的走過來對我說:“姐你剛從上面摔下來不能怪我,怪只怪你自己太沖動了,我只不過跟姐夫開開玩笑罷了,你說你激動個啥?”

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繼續說:“你可別以為我這是在挑撥,就姐夫對你的心那是蒼天可證日月可鑒,區區我的幾句話簡直無足輕重又微不足道,所以你說為這麽點小事大動肝火值不值得?”

“況且,還砸傷了無辜的人。”她同情的望了眼江銘晟。

我當然不會為這種小事來火,我只是受不了每次江銘晟一來,她就激動的語無倫次,江銘晟又怎樣?除了比別人多點錢外還不是個人?用得着那副德性嗎?!

吃了午飯江銘晟睡了四個小時,其實按他自己的意願是不想睡的,但我卻堅持要他睡,理由是怕那麽重的梯子砸他頭上,若不好好休息一下,會不會留下什麽失憶後遺症。

我的理由出于我對他的關心,所以他沒有理由拒絕。

晚飯江銘晟說想喝粥,這次我很自覺,直接跑到廚房成了甘願為他下廚的女人。

飯後江銘晟誇我:“廚藝進步不少,下次不要等我先開口,偶爾主動幾次弄給我吃,我會對你更好的。”

呵,敢情是在跟我同等交換啊?我怒道:“你的意思如果我不主動的話,你就對我不好了?”

如果他說是,我決定下次買包老鼠藥放進去……

“當然不是了,只是會在原有好的基礎上再好一層,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

“你現在甜言蜜語很多。”我撓頭。

“因人而異。”他揪我耳朵。

“不要迷惑我,沒用的。”我搖了搖頭,他暧昧一笑:“那你來迷惑我吧,我甘心被你迷惑。”

“你以為我是狐貍精啊?!”我盯着他額頭上已經小了一圈的包,還是有些內疚。

“別這麽說,狐貍精是魅惑衆生,你只需魅惑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他還能開玩笑,看來腦子不會有什麽問題,心裏一放松,我說:“吃了飯你能不能把碗洗了?陳媽和玲玲逛街去了。”

江銘晟像聽到了天方夜談,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說:“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壯了你的膽子?”

我捂嘴憋笑,笑過瘾了就回他:“還能有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呗。”

趁江銘晟在樓下客廳看電視,我咚咚的跑上了樓,十分鐘後我發了條短信到他手機上,我能想象看到那條短信他會郁悶到什麽程度。

“大爺,今晚本小姐不留宿,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請爺另覓歸處。”

果不其然,信息發過去不到三分鐘,江銘晟上了樓。

我用身體擋住門,他推了兩下沒推開,竟然話都不說一句就沒了聲響。

等了半天沒等到他再推門,我擔心他是不是真的走了,悄悄的拉開一條門縫,急忙跑到門外去找,結果剛出了卧式的門便與不明物體撞了個正着。

——嗷!一聲呻吟,不明物體竟是江銘晟,他根本沒離開,而是躲在了暗處,而我竟然無恥的又撞到了他受傷的額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他捂着受傷的地方,我內疚的想跳樓,舊傷未去又添新傷,做人怎麽能這麽的不厚道。

他沒有紳士的說沒關系,而是直接進了卧室。

我傻站在原地糾結着網絡上有名的一句話: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沒關系。看來他不說沒關系,那說明一定是有關系了。

“我給你揉額頭,我給你按摩,我給你捶背,我給你泡茶,好不好?”

我殷勤的坐到他身邊,想着能減輕一切罪惡的辦法,他坐起身,竟從口袋裏掏出一盒安全套,低聲說:“咱們還是來點實質性的吧。”

“……”

我接過他手裏的安全套,看了半天才确定那不是盒煙,于是萬分驚詫的說:“我怎麽記得某人曾說過,他不是個習慣用安全套的人呢?”

江銘晟摟過我的肩,撥動我心弦的低語:“吃藥對身體不好,以後不會讓你吃藥了。”

說完他開始吻我,很專注的吻,吻的溫柔又纏綿,隔着薄薄的衣物,我們身體緊緊契合,輕輕碾動,迅速被情欲淹沒。

“想要你……很想……”

急切的褪去我身上的衣物,只留了一件粉色的底褲,他修長的手指輕柔的移向我最敏感的地帶,來回的摩擦,我受不了這樣的撩撥,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

“這麽快就濕了……”江銘晟戲谑,我頓時羞的滿臉緋紅。

身體如同一堆幹柴,被他強烈的火苗一點燃,立馬開始熊熊燃燒。

我摸索着替他解開襯衫的鈕扣,雙手緊緊圈住他結實的腰肌,貝齒輕咬他健碩的臂膀,帶着麻痛的刺激令江銘晟眼神越來越迷亂,他忍無可忍的猛一貫穿,熟悉的快感令他難以自持的發出滿足的嘆息:“嗷……”

快速的律動,有直達雲霄之勢,雙手緊緊拽着身下的床單,嘴裏發出銷魂的呻吟。

在近乎窒息的糾纏中進入了**。那一刻,我的身軀緊崩着,在他的懷中輕輕顫抖。

………

我越來越覺得玲玲怪怪的,當然這個怪是源于江銘晟,為什麽這麽覺得呢,我是有依據的。

就像此刻,她一下班進了別墅第一句話就是問:“姐,我們江總今晚過來吃飯嗎?”

我雙手環胸走到她面前,盯着她問:“為什麽現在不是姐夫,倒成了你們的江總?”

她別扭的俯身換拖鞋,随意的說:“在公司叫江總叫習慣了,回了家還真改不過來。”

“江銘晟好像不怎麽去分公司的吧?這樣也能叫習慣?”我咄咄的質問,心裏有一絲不好的念頭一閃而過。

“是不怎麽去啦,不過領導們經常會傳達他的指示,大家也就習慣把江總挂嘴上了。”

“哦,真的是這樣?”我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含笑問:“那你們公司的**事,一定有很多暗戀他的吧?”

玲玲點點頭:“可不是嗎,他那麽優秀,被女下屬喜歡也很正常的呀。”

“再喜歡也沒用。”我自信的盯着她,很肯定的說:“除了我,他不會多看別人一眼。”

這句話,我說的別有深意,就是不知道聽的人是否能洞悉。

“姐你可別太自信了,這個誰都不能保證的。”她一改平時吊兒郎當的态度,面無表情的轉身上了樓。

我立在原地心煩意亂,直覺告訴我,玲玲肯定和所有花癡的女人一樣,對江銘晟起了幻想。

我早該想到,有幾個女人能抵過江銘晟的魅力,更何況玲玲還是個活在童話世界裏的人。

自從覺察出玲玲的心思後,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想跟江銘晟提這件事又怕他說我想多了,想把玲玲送回去,父母那邊又不好交代。

瞻前顧後,左右為難。

這件事就這樣亘在了我心裏,然而玲玲卻好像什麽也沒發生過,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吃飯,睡覺。

自從去伯爾尼回來後,我的工作一下子繁忙了起來,除了要解決遠洋顧問律師分內的事,手裏更是負責了幾起重要的案件,如此一來,對于玲玲的事我也漸漸無暇再顧及。

“來茴,遠洋的陳特助說上次那個土地權的劃分,要你立刻拟一分方案送過去!”經理劉浩從我桌邊經過時,将一份傳真遞了我,我正在整理一份即将開庭的案件,忙的已經是焦頭爛額,于是脫口而出:“能不能讓別人去啊,我實在走不開!”

“不行,遠洋一直都是你負責的,讓別人去我不放心。”

“我實在忙不過來呀,只是拟份方案而已,咱所裏哪個律師不行啊!”

扭頭看了看其它幾位同事,有正在聊Q聊的起勁的,還有正拿着電話噴家常的,更有一邊嗑瓜子還一邊喝茶的…

回頭再看看自己,一張辦公桌上堆的全是資料,一個小時前泡的一杯咖啡早涼了,竟然還一口都沒來得及喝過,這叫什麽?欺負我新來的呀?!

“你忙不過來,可以把手裏的事讓給其它人做,總之遠洋的事務必須要你親歷親為。”

他很堅定的說完這句話,然後招了招手:“小劉,過來。”

劉律師就是聊Q聊的正起勁的那位,也不知道是聊什麽聊的那麽開心,一直走到我們面前臉上還挂着意猶未盡的笑。

“經理,什麽事?”

“你把季律師手裏的工作分擔一點,她等會要拟一份遠洋的方案。”

“好的!”劉律師回答的很利索,其實在LG只要提起跟遠洋有關的事,所有人都是極其的配合。

自簽約成功那天,劉經理就在會議上聲明,年底遠洋給的巨額分紅,所裏每個律師都有份,然而事實上遠洋的事務卻只是我一個人再做,這麽看來,他們才是真正的不勞而獲啊……

我利用三個小時拟了一份精細的方案,正準備去吃午飯,劉主任又過來催:“季律師好了沒有??陳特助讓你二點前務必要送過去!”

催什麽催,催命也要給人家寫遺書的時間是不是?!看着其它同事吃好飯陸陸續續的進了辦公室,我其實覺得自己已經完全飽了。

下午一點我準時出了LG的大門,雖還未到盛夏,但驕陽已經似火般射向大地,午後的黃金休息時刻像我這樣苦命奔波的人真是屈指可數,我伸手攔了輛的士,直奔遠洋的總部。

将方案送給陳特助後,簡單的溝通了幾句就準備打道回府,然而進了電梯我卻有些糾結了,難得來一次遠洋,我是不是該順便去看看江銘晟呢?

手指思索的轉了一圈,最終還是從原本準備按1的地方移到了19,江銘晟的辦公室就在19樓,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13樓,只要不消一分鐘我就可以抵達他的私人領域。

電梯停在頂樓,我望了望四周靜無一人,才悄悄的奔向江銘晟的辦公室,咚咚的敲了兩下。

“請進。”聽到他溫潤而動聽的聲音,我有一瞬間的失神,不過是兩天沒見他而已,怎麽就這麽沒出息的只是聽到聲音就亂了心跳呢?

“嗨!”我推開門一邁進去就沖他搖了搖手,江銘晟正坐在辦公椅上閉目養神,一擡頭與我視線相對,驚喜的瞪大眼:“你怎麽來了?”

“不歡迎?”我淺笑望着他,待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攬我入懷,很意外的說:“當然歡迎,正想着你呢,人就來了,果然是心有靈犀。”

“你工作的時候經常想着我嗎?”我得意的問。

“不經常,想着你什麽事也做不了,所以不能想。”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肉麻,但我卻開心的笑了,江銘晟那麽穩重理智的一個人,竟然也會因為想起我而什麽事都做不了,我怎麽能不開心,我完全有資本開心嘛。

“難道你不知道我今天要過來嗎?”看他剛才驚訝的表情,貌似真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我立馬滿腹委屈的說:“你的下屬虐待我呀,我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被催着送方案過來了!”

江銘晟眉頭一擰:“有這事?”他折回身走到辦公桌邊欲撥電話,我以為他是要找陳特助來批評,趕緊拉住他按號碼的手。

“沒事,沒事,開開玩笑而已。”

只不過是學人家小女人撒撒嬌,我可不希望嬌沒撒成,倒成了亂嚼舌根的人。

“我讓菲菲送份午餐過來,你拉着我做什麽?”

他疑惑的盯着我,我尴尬的‘啊’了一聲,撇撇嘴說:“以為你是要替我伸張正義呢。”

“你需要嗎?”他戳我額頭,很肯定的說:“你不是那種人。”

這麽善解人意的話,讓我難掩窩心的感動,我主動吻了吻他的臉頰,很欣慰的說:“那當然了,我若是那種人,你早不把我踹了。”

他懂我,我也懂他,我是什麽樣的人他清楚,他讨厭什麽樣的人,我同樣清楚。

“菲菲,盡快準備一份午餐送過來,必須要有臘腸和雞尾蝦,菜裏不要放辣椒,不要放醋,不要放醬油……”江銘晟說了一堆的不要,說的我只差熱淚盈眶,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喜歡吃什麽,不喜歡吃什麽,可我對他又了解多少呢?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臘腸和雞尾蝦?”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在他面前有過挑食的舉動……

“這兩樣菜你吃的比較多。”好暖心的回答,即使我不挑食,他也可以從我吃的多少上分辨出我的喜好。

“那你又怎麽知道我不吃辣椒?”

“前天你照鏡子時,對着唯一一顆青春痘嘀咕了半小時。”

“……”這個都被他發現了,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可那天早上我明明記得責怪自己辣椒吃多的時候,他還沒醒呀,難道他**我?

“關于醋你就不用問了,你從來都不喜歡吃醋,地球人都知道。”

噗……我忍不住大笑。

“喂,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你第一次完完整整回答我的問題,你現在真的變了好多呀。”

他瞪我一眼,不理睬我的取笑。

江銘晟的女助理辦事效率真是杠杠的,電話打完不到十分鐘,她就将外賣送了過來,我和她已經不陌生,所以互相禮貌的點點頭。

等她一離開,江銘晟就拉着我進了他的獨立茶室,一張寬大的桌子,四周放着幾盆生機勃勃的盆景,明媚的陽光折射出絢麗的色彩,慵懶的灑進茶室的各個角落。

我認真的吃起了飯,江銘晟坐在我對面,幫我剝起了蝦殼,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細心,原來不僅知道我喜歡吃雞尾蝦,還知道我只吃蝦尾巴。

一絲甜蜜的感覺如午後的陽光,暖的讓人有些不真實。

“你現在這這樣,我有些不适應。”我一邊吃着他剝好的蝦仁,一邊羞答答的說。

“那什麽樣的我你才能适應?”他眉頭一挑,等着我的回答。

“就是不太習慣你現在的好。”

“那你是想再回到從前?”

“當然不是!”我趕緊反駁,那些不美好的過去,打死我也不想再回去了。

“既然不是,那你就好好習慣現在的我,你只有習慣了我現在對你的好,才能淡忘了過去所有的不好。”

我點點頭,繼續吃飯,可心裏卻很糾結:我真的能因為他現在的好就忘了過去所有的不好嗎?

一頓飯吃下來,看看時間竟然已經三點半,我收拾好淩亂的餐盤,正想跟江銘晟道別,他卻拉住我的手說:“再坐會。”

“不行,我還有好多工作沒做呢!”

“你就當現在是再工作。”

“這哪是工作嘛,這明明就是開小差!”

他想了想,說:“那行,你現在跟我彙報下你今天送來的方案是怎樣的。”

“……”用得着這麽整我嗎?真是暈死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真得走了!”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商量着。

“這麽說你就只是來我這騙吃騙喝的?”

廬山瀑布汗啊,這叫什麽話嘛,我又不是窮的吃不起飯,好心來看看他,竟然說我來騙吃騙喝的,教訓,必須要記住的教訓,嗟來之食果然吃不得……

我從來沒覺得劉浩是英雄,可現有他卻及時的救了我這個美人。

我盯着手機上顯示劉浩打來的電話,欣喜的按下接聽:

--喂,劉經理?

--嗯,要開會是吧?好!我正要回去!

--好的,知道了,那呆會見!

手機一挂,我站起身,無奈的說:“看到了吧?劉浩讓我趕緊回去開一個緊急會議!”

……

生活中的淩亂不會因為你忙碌繼而平息,所以當我從江銘晟口中得知玲玲經常跑去找他後,我那顆原本就不安的心更加的惶恐了。

不是沒有女人對江銘晟存有幻想,玲玲也不是第一個愛慕江銘晟的人,可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她和我有親情關系,我再處理感情危機的同時還要顧慮親情的延續,這是多麽難為的一件事。

當務之急玲玲這件事是必須要解決的,江銘晟或許并不知道玲玲已經對他起了非份之想,在解決這件事之前,我不打算讓他知道,畢竟這樣的關系真的太複雜了。

思前想後我打了個電話回家,接電話的是父親,威嚴的聲音讓我原本堅持立馬要說的話膽怯的緩了緩。

“爸最近身體可好?”我輕聲的詢問。

“恩很好,玲玲在你那好嗎?”一開口就提玲玲,我有種說不出的委屈。

我要怎麽跟他說起江銘晟的事,又怎麽跟他說起玲玲的事,這些事并不是一言兩語就可以說的清楚,可早晚有一天我都要向他們坦誠,只是那些不堪的過去卻是絕口不能提的。

“爸我正想跟你說這事。”雖不打算現在就把江銘晟的事說出來,但并不代表玲玲的事我還能繼續忍下去。

“什麽事?”他嚴厲的問。

“我想讓玲玲回去了,她再這裏給我添了些麻煩。”我喏喏的等着父親的回答。

“她給你添什麽麻煩了?”父親反問,我還沒開始回答,他又說:“她剛去給你添麻煩也是正常的,你做表姐的照顧她難道不應該嗎?”。

“爸我照顧她是理所當然,關鍵她真的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電話裏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要不我把玲玲送回去的時候,再跟你們詳細說明好嗎?”

我忐忑的跟父親商量,心裏的無奈他根本察覺不到。

“什麽事電話裏不能說的?你到底在B市做些什麽事神神秘秘的?我不管你有什麽樣的理由,總之玲玲絕不可以回來,如果你執意要送她回來也行,你工作辭了和她一起回來,不用再回B市了!”

父親話說的很絕,我心裏一陣難過。可是我不怨他,這些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再仿真的謊言也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可以相信一次的人不一定能再相信第二次。

我欺騙父母的,終究太多了。

“爸我學的是法律,我們那縣城連個法院都沒有,你讓我回去做什麽?”

我抱着一絲僥幸,期待父親只是随便說的氣話。

“我已經給你問好了,你大表嫂的堂兄有一個朋友開了家律師所,在我們市裏離家不遠,你可以到那邊工作,除了工資沒你在大城市多以外,其它各方面條件都是很不錯的。”

我握着手機的手一陣顫抖,平靜了好一會才說:“好吧,玲玲的事暫時不提了。”

就這樣無奈的挂了電話,我将手機狠狠的扔到了床上,心裏煩悶的喘不過氣,父親竟然拿這個壓我,他雖然不知道我在B市的這些事,可他清楚我是絕不會輕易的離開這裏。

比起離開B市離開江銘晟,我寧願委曲求全的留下玲玲。

委曲求全不代表放任不管,她不該有的念頭是必須要阻止的,執意的幻想下去,到了最後只會讓大家都難堪。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玲玲還是沒有回來,于是我撥了江銘晟的電話。

-- “玲玲又去你哪了?”

--“現在已經回來了是吧?好的,我今晚說說她。”

……

二十分鐘後,玲玲推門而入。

我從客廳的沙發上回轉頭,沖她招招手:“玲玲,你過來一下。”

她磨叽磨叽的走到我面前,然後眼神閃爍的問:“有事嗎?”

我冷冷的盯着她,想看清她此時的不自然是因為她心虛,還是因為其它哪方面的原因。

“聽說你最近老是去找江銘晟?”

“是。”她不隐瞞,是因為她覺得沒有隐瞞的必要還是覺得早晚我都會知道?

“你為什麽要去找他?你不覺得你的行為有些過頭了嗎?”

明知道她為什麽去找江銘晟,我還是想親口聽她說,我想确定她到底對江銘晟有着怎樣的幻想。

“我們又不是陌生人,我去找他有什麽不可以?況且你不也經常往總部跑?”

她咄咄逼人的回答,令我即失望又生氣,勉強讓自己鎮定,既然知道她的性格又何必要幫她一起跟自己過不去。

“我去是因為工作!我們律師所跟遠洋集團有合同關系你不是不知道,況且江銘晟和我是什麽關系你更不是不知道,于公于私我都去的理所當然,你呢?你有什麽立場和理由過去?”

我見她欲言有止,直接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利:“你不要跟我說什麽他是我男朋友,就和你有關系,他是我男朋友沒結婚之前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如果我們結了婚你名正言順的叫他一聲姐夫,那是真的才有了關系,但這樣的關系也并非是你想象的關系,親情和愛情你最好分清楚!”

“你說夠了沒有?你再擔心什麽?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他沒信心?”

我驚詫的望着她,對于她突然間無禮的态度感到陌生,就算我知道她從小是什麽樣的人,也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有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這樣蠻橫不講理的舉動和之前找過我的那些女人有何區別?

“我看你是再擔心他甩了你,對自己沒信心了吧?哼,嘴上說的那麽清高有骨氣,其實還不是擔心別人搶走了你的金龜婿?整天給我灌輸什麽不要對有錢人存有幻想,自己又何嘗舍得放棄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的東西!”

我繼續凝視着她,眼神已經逐漸變冷,這些話和以前找過我的那些女人們相比,雖然不是最難聽的,但卻是從我的妹妹口中說出來的,原來我那些真心的開導,她都是這麽認為的。

“明明不是有心機的人,又何必裝深沉?”

我決定不生氣,生氣也要看對象,和玲玲這樣頭腦簡單的人生氣,我覺得不值。

“我的行為用不着你來管,我可以繼續喊你姐,但你的男人我搶定了!”

她倔強的擡高下巴,想讓我看出她勢在必得的自信,突然間我覺得很好笑,但是我什麽也不想再說。

随她折騰吧,她若能将我和江銘晟的關系弄的雞犬不寧,那是她的本事,但前提她有沒有這樣的本事,根本就是不需要考慮的問題。

周末的前一天晚上,我接到了江母打來的電話:“來茴,明晚陪阿姨去參加一個宴會行嗎?”

宴會……還真是讓我挺為難的,自從脫離了江銘晟情婦的身份後,我已經許久沒再參加過任何商業或私人的聚會了。

“那個……”我剛想找理由婉拒,她立馬打斷:“哎,別人都有老伴,我沒有老伴就只能找你了,來茴,阿姨知道你不會拒絕的是嗎?”

我本來是要拒絕的,只是她這話說出來,我确實不會拒絕了。

“那好吧,明晚見。”

善良的人就是這點不好,明知道別人是想博取你的同情,卻還是于心不忍的中了招。

第二天晚上我穿戴一新後,随着江母準時的抵達了宴會的地點。

江家在B市本就是豪門大戶,因此江母的出現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上前寒暄和打招呼的人絡繹不絕,而陪在江母身邊的我自然也引起了他們非比尋常的關注。

“江夫人,這位是?”一名五六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半是恭敬半是好奇的詢問。

“季來茴小姐。怎麽樣?漂亮吧?”江母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漂亮,簡直是讓人過目不忘……”他啧啧贊嘆,眼神極為欣賞。

江母似乎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聽見中年男人的贊嘆後,竟不懷好意的說::“劉董好眼光,她可是比這裏所有的女人都要出色……”

“看的出,看的出。”他配合的點頭。

“聽說令公子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對象,你和你夫人該是挺着急的吧?”

這話仿佛說到了中年男人的心坎上,他換了副無奈的口氣說:“可不是,整天把一句什麽‘愛情要跟着感覺走’挂在嘴上,真是把我和**氣死了!”

“令公子今晚也來了吧?不如讓他也過來瞧瞧,說不定就對上眼了呢。”

突兀的聽到這句話,我震驚的望着江母,用眼神示意她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麽。

“對,對,你提醒的好!”

中年男人說完立馬拿出手機,然後蹩眉說:“趙大晨你到了沒有?”

“到了怎麽見不到你人?”

“你想氣死我是不是?趕緊到大廳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我立在原地已經徹底傻掉了,江母她是什麽意思?把我介紹給面前這個什麽劉董的兒子嗎?難道這才是她執意要我陪她來這裏的真正目的?

突然間我有了種被人家騙了,還幫着人家數錢的感覺……

大概五分鐘後,所謂劉董的兒子出現了,乍一看果然是成熟穩重型,一進大廳就朝着我們走過來。

“大晨,這位是季小姐。”他父親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介紹我。

友好的伸出手,我淺淺一笑:“你好,幸會。”

“幸會……”他同樣伸出手,只是握住我的時候竟然沒有松開的意思,雙眼直直的盯着我,把這看似西方的禮節變成了一場心懷不軌的非禮。

我縮了縮手,他這才從失神中反應過來,別扭的笑了笑,對着江母說:“江阿姨這是您女兒嗎?”

“半個女兒。”江母笑答。

“她看起來很有意思。”将視線轉向我,他的眼裏閃耀着欣喜的神采。

我看起來很有意思?——我郁悶的想,我到底哪裏看起來很有意思了?

“季小季可以留個聯系方式,有空請你喝杯咖啡嗎?”他期待的将目光移向我。

如果他說請我吃飯倒沒什麽問題,可他偏偏說請我喝咖啡,這可是犯了我的大忌,自從被那個極品張二瓜請喝咖啡後,我就已經發誓再也不接受任何除江銘晟以外的男人喝咖啡了……

誰知道喝完了會不會再來個AA制,已經受過刺激的人傷不起。

“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不太喜歡我跟異性單獨約會。” 我婉轉的拒絕,江母對我的回答一臉平靜,倒是中年男人表情突然間僵硬了。

“季小姐有男朋友了?”他一臉的失望。

我正想回答是,手腕被人抓抓起,接着身後傳來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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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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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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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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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