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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歡愛感覺?”這明明只是齊律師一個人的觀點,我卻神經質的認為是天下所有男人的觀點。

等了整整一下午沒等到江銘晟的回複,于是我堅信的認為沉默某種意義上就是代表默認。

下了班剛踏出律師所,一張邪惡的面龐閃到我眼前:“嗨……”

“喬楚飛你怎麽陰魂不散!”我驚恐的望着他,杏眼一瞪:“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老……”

剛想暴粗口,突然想起了他可是市長的兒子,我怎麽能自稱他老娘?我是不想在B混了是不是?!

“老什麽?”他邪惡的露出白皙的牙齒,一張俊臉在我眼前晃啊晃。

“老死不相往來……”放軟語氣,我扯了句八杆子打不着邊的話。

“你說不往來就不往來了嗎?我喬楚飛可不是輕易說不往來的人。”他拽拽的揚起邪惡的笑,正在這時,趙小娟從所裏走了出來。

“哇噻,季來茴,吊凱子呢?”她雙眼噴紅心的跑到我面前,只差沒流口水的感嘆:“這凱子老帥的嘛!”

喬楚飛的面色陰了下來,敢情長這麽大還是頭一回被人家稱作凱子,我忍住暴笑的沖動,調侃說:“你要不要?讓給你?”

“如果這位帥哥沒意見,我相當地沒意見……”她竟然故作嬌羞的低下了頭。

喬楚飛拉起我的手就往車邊拖,一邊拖一邊沖我吼:“哥還想好好吃頓晚飯,別倒我胃口!”

哪知到了車邊,他忽然面色一沉,一把奪過我口袋裏的工作證,看到上面姓名一欄裏寫的季來茴三個字時,表情陰的天地瞬間都變了色。

我捂起耳朵,下一秒聽到他的暴喝聲:“你到底叫什麽名字??”

歉意的瞥了他一眼,低聲說:“季來茴……”

“我最讨厭的就是別人騙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騙我兩次,最……”

“行了,行了。”我打斷他的話:“不就個名字嘛?用得着這麽生氣嘛?大不了我請你吃頓晚飯補償一下呗。”

我被喬楚飛拖到了西餐廳,面對牛排沙拉這些洋玩意,我開始懷念順寶齋裏傳統的美食,可惜很久沒人帶我去吃過了,久的我都已經快要忘記是什麽滋味。

“怎麽?不喜歡?”他吃得津津有味,擡頭問我。

“我比較愛國,只吃中國的食物。”指了指面前的西餐,頗有些革命烈士的作風。

“得了,不喜歡吃就直說,扯什麽愛國不愛國,難道你是想間接的說我不愛國嗎?”喬楚飛對我翻了翻白眼。

我剛想反駁,手機響了,一看是江銘晟的來電,頓時火不打一處來。

距離我發短信的時間已經過去六個小時,現在才想來解釋些什麽,不會覺得太晚了嗎?

“喂,有事嗎?”我沒有回避,當着喬楚飛的面按了接聽。

“在哪裏?一起吃個飯吧。”順寶齋有望,但我不會那麽容易妥協的,一頓飯就想收買我,他把我想得太白癡了。

“不用了,我正在吃。”冷冷的拒絕,我故意沖對面溫柔的說了句:“楚飛,這牛排的味道真不錯……”

喬楚飛被我一句無厘頭的話說的滿臉疑惑,電話一端傳來一陣沉默,接着江銘晨忽然淩厲的問了句:“在哪家餐廳?”

“怎麽?你想來找我嗎?”我得意的仰起下巴。

“我在憶園等你,馬上回來。”他最後說了句,電話挂斷。

呵呵,我對着只有忙音的手機發出一聲冷笑,心裏默默的想:你讓我回去我就回去啊?你把我當什麽了?寵物嗎?你自己對我若即若離,還不允許別人與我走的近,這是什麽變态心理?我今天就偏不回去,讓你也嘗嘗被人冷落的滋味!

“剛誰的電話?”喬楚飛盯着我沉思的表情,突兀的問道。

“我男朋友。”絲毫不掩飾,我回答的極自然。

喬楚飛的臉再次陰了下來,低頭把一整塊牛排吃了光後,才一拍手掌說:“沒關系,結婚還有離婚的,哥不介意。”

“……”

“你不介意什麽?”我莫名其妙的的問。

“當然是不介意你有男朋友了,其實我在美國呆的時間挺長的,受那邊影響思想也很開放,只要我喜歡我不會介意的……”

美國?我怎麽發現我特讨厭聽到這兩個字。

“去你的,管你什麽事!”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對于他揚言說喜歡我,壓根就不當一回事。

以前在C市的時候,趙鵬也會常常這樣對我死纏爛打,不管真的假的,一句或半句,到頭來不過是個過客而已,住進心裏的人只要一個就夠了。

“B市有沒有什麽很高的地方?”出了西餐廳,我對走在我前面的喬楚飛問道。

他想了想:“山很高,怎麽了?”

“別的有沒有了?”

“你想幹嗎?”

“如果有的話,你帶我去溜達一圈怎麽樣?”

想到江銘晟或許會在憶園等我,我就是不想這麽早回去。

“這個嘛……”他思索了一下,指着左邊的方向說:“前面有座通天橋,倒是蠻高的。”

“通天橋——都通天了,看來一定很高。”我捉摸了一下,“那好吧,我們就去那!”

喬楚飛一車驅向目的地,下了車我目視着所謂的通天橋失望的嘆了口氣:“原來在市長公子的眼裏,所謂很高的地方竟然就是這個高度……”

俗話說不要因為個人矮,眼光就短,我瞧着喬大公子的個子不矮啊,怎麽眼光就……

“你為什麽想要到高的地方來?”站在根本就不算高的通天橋上,喬楚飛郁悶的問我。

“因為站在高的地方,心就不容易疼呗。”我目視着橋下的河水,轉過頭對他說:“不過你喬大公子是不會明白滴。”

喬楚飛不悅的站到我旁邊,不贊同的說:“什麽歪理。”

是不是歪理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心境,站的高了別人夠不着你的心,就不容易傷害到,相反的如果你站的太低,別人一伸手就可以刺破你的胸膛,當然也就會很容易傷害到。

我一直傻站在橋上整整兩小時,而喬楚飛也陪着我傻站了兩小時。

“你送我回去吧?”終于感到乏了,我決定回憶園。

喬楚飛的法拉利像匹野馬極速行駛在暗夜湧動的燈火中,到了憶園門口時,我沒有邀請他進去坐會,道了聲謝謝,轉身就走。

“季來茴。”他叫住我。

“什麽事?”我回過頭來問。

“你男朋友貌似挺有錢嗎?”他打量着眼前豪華的別墅,難怪玲玲第一次來的時候要大驚小怪了,連市長的兒子都覺得這非普通人能住的房子,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玲玲又怎能保持淡定。

“是的,非常有錢。”我笑笑,繼而又補充一句:“而且,絕對夠帥。”

“是嗎?你把他叫出來我瞧瞧,我倒想看看有沒有我帥!”他臭美的甩甩頭,我忍不住噗嗤一笑:“沒你臉皮厚……”

“你敢說我臉皮厚,小心我揍你啊?!”他揚起手掌要拍我,我頭一偏閃了過去,對他揮揮手,小跑着進了憶園。

經過客廳門口的時候,江銘晟正斜靠在門框上等着我,手裏夾着一支煙,見我回來了,他暧昧的一口煙噴在我臉上,聲音沉着的說:“舍得回來了?”

“你一直在等我?”我假裝不敢置信。

“你敢讓我等,你知道後果是什麽嗎?”他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

我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質問他說:“假如你真的在等我,你也只是等了幾個小時而已,可是我呢?我等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你去哪兒了?昨晚要不是一時無處發洩,你會來憶園嗎?你會來嗎?”

心裏空落落的難過,難道面對我的時候,對于之前的事,他竟連一個解釋或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嗎?

“無處發洩……”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你認為我會無處發洩嗎?你認為我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他說的是實話,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都有,關鍵是看他想不想要!

站在黑暗中就是這點好,臉上的任何表情別人也不會看到……

“你這個女人,真是要把人逼瘋了。”

江銘晟狠狠的掐滅煙頭,手一伸攔腰将我抱起,擡腳一勾關了門,直接把我扔沙發上,準備來個霸王硬上弓……

“今晚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他脫掉身上的西裝,扯掉脖子上的領帶,解開襯衫的紐扣,最後……手移向腰上的皮帶,私密處漸漸隆起,隔着西裝褲大有呼之欲出之勢,我傻傻的盯着他的動作,完全忘記了他這是準備向誰進攻。

等我反應過來時,江銘晟已經像狼一樣的撲在了我身上,他動作野蠻的撕扯我的衣服,看着地上又一件被他毀壞的衣服,我心疼的簡直要抓狂,這已經是第幾次撕壞了我的衣服?第幾次了?這個外表正直內心禽獸的淫 魔……

“江銘晟,你是禽獸嗎?你是想強暴我嗎?你想霸王硬上弓嗎?……你……”

雙手抓他的脊背,拼了命的抓,心口堵的一口氣已經積壓已久,對着他裸露的結實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他上身一緊嘴裏發出一聲悶哼,但卻并沒有阻止我的撕咬。

“如果這樣覺得好受,你就繼續吧……”他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我絲毫不客氣的真的繼續了下去,像瘋了一樣在他肩膀上,胸前,背部,勁窩處,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明顯的齒印,終于咬的累了,平躺在沙發上輕輕的喘息,心裏憋了這久的悶氣終于被發洩後蕩然無存。

江銘晟伸手擡起我的一只腿,火熱的碩大長驅直入,他又一次占領了我的領地,像個勝利者一樣鬥志昂揚的深深律動……

**之花瞬間綻放,空氣中彌漫着濃濃的情欲,體位的交纏,壓抑的呻吟,身體的撞擊,無一不形成一副绻缱的畫卷。

**之後,江銘晟點燃了一支煙,偌大的沙發上是兩人**的身體,地上則扔了一堆淩亂的衣物。

我彎腰撿起距離最近的江銘晟的襯衫,三下五除二的穿在了身上,他吐出一圈圈的煙霧,睜着迷離的雙眼直勾勾的打量我。

扣紐扣的時候,手指觸碰到了胸前的玉,冰冰涼涼的感覺,捏在手裏來回撫摸了幾遍,心裏某種憂傷悄悄的劃過。

這塊玉讓我聯想到了我還沒來得及戴便已經夭折的镯子,那始終成了我一塊心病,倘若我能幸福便好,若不能幸福我又該找誰理賠呢?

伸手去扯被江銘成打成了死結的繩子,不管我怎麽用力的扯,也扯不斷那看上去并不算很粗的繩子。

“你幹什麽呢?”江銘晟對我的舉動有些不理解,眉頭微蹩。

“把這東西還你,以後我什麽都不戴。”我埋頭繼續手上的動作,心裏對已經破碎的東西始終無法釋懷。

“為什麽?”他坐直了身體,吐出一團長長的煙圈。

脖子已經被勒出了一條細細的痕跡,我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拉扯着,江銘成突然伸手把我拉了過去,一只手臂緊緊圈住我,隐忍的強調:“我再問你為什麽?”

“因為我想戴的東西我沒能帶上,所以幹脆以後我什麽也不要帶好了!”終于還是沒能忍住,我暴露了心裏最真實的怨念。

“你還在糾結那只打碎的镯子?”他近距離的凝視我,眼裏閃着深邃的光芒。

“它對我很重要。”我強調。

溫熱的大掌從領口敞開的地方伸了進去,我驚得身體一縮,他卻只是捏住了那塊玉,平靜的問我:“它對你就不重要了?”

【真相】不能忍受的折磨

江銘晟給我戴上的那天曾經說過這塊玉對他很重要,當時不以為然,現在細想想,若是自己重要的東西,又怎能輕易的贈予他人,說到底還不是很重要。

“難道只有你送的東西才重要?我的東西就不算東西了?”

他的表情沉了下來,“季來茴,你以為這是什麽?”單手勾起我脖子的玉,他反問。

“不就是塊玉,還能是什麽?”

江銘晟對我的回答似乎表現的很頭痛,他揉了揉額頭,壓抑的說:“我什麽都可以掌控,為什麽偏偏對你這個女人沒辦法?”

我不以為意,将視線移向了別處。

“我真正珍貴的東西少之有少,這塊玉就是其中一個,我若不是在乎你,又怎麽會給你?你從來都不知道這塊玉的含義,怎麽能随随便便的說不要就不要?”

我有些錯愕,但随即又被憤怒淹沒。

“你說我從來不知道,你不說我怎麽會知道?豈止是這塊玉,我對你整個人都一無所知!”

現在才跟我說這塊玉很重要,當初幹嗎去了……

“來茴。”他的聲音突然異常溫柔:“我從來沒有想過刻意隐瞞你什麽,你不知道的都是我不想說的,我不想說的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不要因為你不知道而感到不安,那些并不能代表什麽……”

溫柔的呢喃像細細的枝條,攪亂了我心裏平靜的湖泊。

“你不想說的我從來都不問,所以我才有那麽多的不知道,這些我都不計較,我計較的是那一晚,你不該說出那句薄涼的話,如果你懂我,你真的不該說。”

江銘晟沉默了,似乎每一次我只要提起林美琪或跟林美琪有關的,他就會習慣于沉默。

他不會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種沉默,在我看來,那就像是一種刻意的回避。

“如果你不想聽我提到這些,我以後不提便是。”冷冷的開口,我掙紮着站起身。

他一把拉住我,我又跌了回去,又是一段漫長的沉默,他終于沉重的開口:“對于她……我有很多的無奈。”

“什麽無奈?”我迫不及待的詢問。

他搖搖頭,并不打算細說。

“你又不想說了?”我難掩失落,如果愛我,為什麽總是有那麽多不想對我說的話……

“我告訴你這塊玉的來歷好嗎?”終不忍看到我眼裏一再的失落,他想用另一種方式彌補我。

我點點頭,比起什麽都不說,知道玉的來歷已經算好。

“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他眼神就那樣暗了下去,顯然這個話題他并不是很想提到。

我有些驚詫,之前從江母口中大概想象過江銘晟父親的模樣,以為像他那樣的人,就該在地球上消失,可是江銘晟又是怎麽把他找出來的呢?

“是你找他的,還是他找你的?”我問的小心翼翼,唯恐傷了他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當初跟我母親分開後,他就混入了黑道,像他那種坐吃等死的人,黑道比較适合生存。”

江銘晟的臉上,有着無比複雜的表情。

“十二歲那一年,他一次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他是我父親。而我只說了一句話:我的人生,不需要父親。”他落寞的笑笑,“來茴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是個早熟的孩子。”

心裏如同吃了黃蓮一樣的苦,他問我知不知道,可我卻不能回答我知道。

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若不是經歷了別人不曾經歷的,他又怎麽會知道他的人生,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

“他告訴我他是混蛋,我沒有反駁,事實上我就是這麽認為的,盡管我母親從未在我面前提過他一次,可是我的外公去提過無數次。”

緊閉雙眼,像在回憶裏找尋已經被遺忘的記憶,“任何能刺激我的話,他老人家都不會放過,我六歲的時候,他告訴我:知道你為什麽沒有爸爸嗎?因為你的爸爸是個人渣。盡管那時我其實對人渣這兩個字都沒有多少概念,可他仍然會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十歲的時候,他開始對我形容父親的醜陋,金錢至上,情義至下,一遍遍,一次次,直到我通過他對父親的描述而認識了這個社會的無情,方才罷休。”

我開始痛恨江銘晟的外公,雖然他已經是一個過輩的人,可是我仍然很痛恨,痛恨他在江銘晟年幼的時候灌輸了那麽多不美好的思想。如果他還活着,我一定會質問:不管江銘晟的父親是誰,你難道不是他的外公嗎?不能給他創造一個充滿愛的環境,你和他的父親又有什麽區別?

這些話,終是沒有機會對他說了,我只希望若是我與江銘晟能走的長久,可以用我的愛去彌補他年幼時留下的遺憾。

“再稍大一些,他就開始告訴我父親是怎麽騙了母親懷了我,又是怎麽在金錢面前露出了貪婪,再那種日日夜夜的洗腦之下,你認為我會在十二歲的時候,說出我的人生不需要父親的話會不正常嗎?”

心疼的看着他,我無言以對。

“來茴……在這樣的情形下,我恨他也是應該的對嗎?”他忽然像個孩子似的靠在了我肩上。

我默默的點頭,輕聲說:“是的,應該的。”

“可我卻突然在某一天不恨他了。”他的聲音愈發的傷感,這樣的江銘晟我真的很少看到。

“為什麽?”

“因為……再也沒有機會恨了。”無力的說完這句,江銘晟緊緊的抱住了我。

再也沒有機會——我心裏糾結着這句話的含義,什麽叫再也沒有機會,難道……

“他死了,在六年前。”

心狠狠的收縮了一下,我萬萬沒想到,江銘晟的父親已經死了,如果他今晚沒有跟我提及此事,或許我還會以為他父親此時正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坐吃山空。

這一刻面對他極度的失落,我終于明白了什麽叫親情無可改變。

“那一天,他領着一幫兄弟跟其它幫派的人搶地皮,不幸被刀捅死……”

或許提及了不想提及的往事,他有些反複無常的糾正:“不對,是在見到我以後才死的,你還記得W市的那個陳真嗎?是他來通知的我,他以前就是跟着我父親混的小弟,當我連夜趕去的時候,父親已經被那些人折磨的不**形……”

“他們打他,羞辱他,用槍指着他讓他下跪。父親臨死前跟我,如果不是想見我最後一面,或許他撐不了那麽久。”

有時候一個人絕情絕義,或是一個人貪慕虛榮都跟他有沒有尊嚴是兩回事,他有可能會負了江銘晟的母親,卻不一定能忍受被人極盡的羞辱。

“我從小就被逼着練跆拳,所以那一晚看到父親被折磨,可想而知我憤怒到了什麽程度,整整打鬥了三個多小時,帶的一幫兄弟死傷慘重,我雖然如願救下了父親,然而……很多東西卻在那一天就已經被定局。”

江銘晟最後一句話說的像一個團霧,我不明白什麽叫很多東西都在那一天被定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才明白那一天,他所謂被定局的到底所謂何事。

“既然你已經救了你父親,他又怎麽會死呢?”這是我最疑惑的。

“其實救了父親後我才知道,他腹部不知何時已被捅了一刀,失血過多再加上心理上的折磨,送到醫院沒挨過三天就走了,臨終前,他給了我那塊玉。”

我斜靠在他懷裏,他的指尖在玉體上輕輕滑動,“父親說:他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這塊玉,他知道我不需要,可是他只想給我留下一份念想,好歹父子一場,再怎麽否認,我身上也流着和他同樣的血液。所以我收下了那塊玉,他欣慰的閉了眼……”

江銘晟的聲音漸漸沙啞,“不管再怎麽恨,也改變不了血濃于水的事實,他活着的時候沒有感覺,直到走了的那一天才終于領悟,奈何已經晚了。

終于說出了那一段塵封的往事,他沉默了很長時間,我知道他是在逼迫自己走出那些傷痛的記憶……

只要給他時間,他會很快就會調整好狀态,我相信他,一直都相信。

“來茴,現在你是否能明白這塊玉對我的意義?”終于在經過了漫長的等待後,聽到了他的聲音。

“我能明白,可是……這是你父親唯一給你留的東西,你為什麽要給我?”

“這正是重點。”他專注的凝視我:“你還是不能明白,對我如此重要的一塊玉為什麽要給你嗎?”

“因為你在乎我嗎?”我有些感動的問。

“豈止?”眉頭輕挑,他又說:“把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你,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你在我心裏并不是無足輕重?”

我想了想,如果這塊玉對江銘晟真的很重要,那就确實證明了我在他心裏并不是沒有份量……

反手摟住他,困擾在我心裏這麽久的難過,終于因為玉的傳說而被打破。

——

我真的低估了這塊玉在江銘晟心裏的份量,當然讓我看清這個事實的肯定是曾經對他最熟悉的人。

面對十幾天未見的林美琪,我忍不住一陣感嘆,倘若以後天天都不用見到她該多好……

我是不會主動去找她了,可這并不代表她也再不來找我了,不管江銘晟的懷抱多麽溫暖如初,我始終明白,只要林美琪一天不死心,那都不是長久的。

“季小姐,你和銘晟已經冰釋前嫌了嗎?”她坐在咖啡館明亮的一角,對我露出燦燦的笑。

不過看在她終于自覺的在我面前将sun改成銘晟的份上,我不計較她看似燦燦實則諷刺的笑。

我習慣于坐在陰暗的地方,所以我露不出她那種燦燦的笑。

“只有經不起風雨的愛情才會不堪一擊。”我淡淡回答,語言不卑不亢,來前就已經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如果說我們三個人命中注定要這樣剪不斷理還亂,那就只好聽天由命的等到自動了斷的一天。

“你現在看起來很自信嘛?”她肆無忌憚的笑了兩聲,繼續嚣張的說:“不過沒關系,不管怎樣我堅信我才是笑到最後的人,銘晟只是對某一件事心存芥蒂,當我解決了那件事以後,也就是你們結束的時候,銘晟這一輩子……是負不了我的。”

不得不承認林美琪每次都能很好的影響我心情,盡管來前千交代萬囑咐,季來茴你不能在氣勢上輸了林美琪,可總是說不上幾句,我的堅持就會被她毫不客氣的推翻。

“你的自信看起來比我更甚。”勉強鎮定情緒,我開始思索用什麽方法才能挫一挫林美琪的銳氣——

說我們昨晚歡愛了?

這籌碼也太庸俗了,是男人都會有性趣,這個根本不能體現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愛。

說**很喜歡我?

這理由貌似更牽強了,她肯定會說,**喜歡你他不喜歡你頂個鳥用……

……

“那是肯定的,我比你的機率大,你和我相差的距離好比藍天和大地,我怎能不自信。”她愈發的嚣張。

我得想個法子,我不能這麽讓她刺激了,再讓她得瑟下去,我就被她踩在腳底永世翻不了身了!

視線被一陣刺眼的光芒指點了迷津,腦子瞬間有了辦法,只是不确定效果如何。

林美琪今天穿了V字型的包臀迷你裙,雪白的頸項挂了一條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鏈,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了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相比之下,我隐藏在襯衫下的玉就顯得樸素多了,就像我的人和她的人一樣,穿着上都有着極大的差距。

可是如果江銘晟那晚說的話是真的,那麽曾經那麽了解他的林美琪,肯定是對這個玉不陌生的,如果她看到了江銘晟很重要的東西戴在我脖子,會是什麽表情呢?

我突然邪惡的想知道,況且也可以借此鑒證一下江銘晟是不是所言屬實。

“林小姐,你的項鏈很漂亮,好像是法國Fdgjd大師設計的吧?”

我無厘頭的一句話頗為讓她疑惑,那種情形就好比你再跟鄰居因為他家的雞吃了你家的菜大吵特吵時,突然又停止争吵說了句“今天的天氣似乎不錯”類似的莫名其妙。

不過優雅如林美琪,她再怎麽覺得莫名其妙也不會過多詢問,而是順着我的話問答:“是的,沒想到季小姐對珠寶倒是挺有眼光。”

果然是和我有着藍天與大地的距離,換成是我,肯定會反問:“這跟我們今天見面有什麽關系嗎?”

看來我是屬于大地型的,因為我的回答比較接近現實,自古上天或上帝都是虛無缥缈的,只有腳踏實地說話的人才是最真實的表現。

“我對珠寶的設計比較感興趣,從小就夢想當一名設計師,誰知最後陰錯陽差的做了律師,其實蠻遺憾的……”

話題越來越不着邊際,完全脫離了林美琪打擊我的目的。

我感嘆完了,趁着她喝咖啡,充滿目的性的又說了句:“其實我只是感興趣研究,如果真讓我戴我是完全沒興趣的,我從來不喜歡戴那些珠寶首飾類,感覺像被什麽東西束縛住了一樣,完全讓人缺乏自由感。”

我再引蛇出洞,林美琪果然上了鈎,她放下咖啡杯,盯着我脖子上只見紅線不見實物的不明物體,淡淡的問了句:“那你脖子戴的是什麽?”

心裏一陣竊喜,但臉上卻裝出無比的平靜,伸手将繩子往外一拉,被隐藏的玉終于見了世面,我緊緊盯着林美琪嬌美的容顏,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表情。

她的臉瞬間陰暗了下來,即使陽光仍舊明媚,她卻不再笑的金燦燦,雙眼死死的盯着我胸前的那塊玉,良久後才顫抖的問:“你這是哪來的?”

我假裝無知的回答:“是江銘晟給我戴上的,其實這塊破玉我真不想戴,以前他送了N多的首飾給我,我從來都不屑于戴的,即使是陪他去參加宴會,有時候我不戴他也不會太計較,可就是這塊破玉……”

停頓了一下,總歸要給敵人喘氣的機會,喝了口咖啡繼續又說:“我不明白他為什麽非要讓我戴着,昨晚我差點就用剪刀把它取下了,結果你猜怎麽着?”

盯着一臉僵硬的林美琪,我發現我要是籌碼再多一點,我肯定能把她活活氣死,我雖然經常被刺激,可我刺激人起來也絲毫不遜于他人,甚至……根據敵人現在的面部表情來判斷,可能要更勝一籌。

“繼續說。”她冷冷的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直到這時我才确定了江銘晟真的所言非虛,如果這塊玉真的不能代表什麽,驕傲自信的林美琪又怎麽會在我面前表現的這般明顯?

心裏一陣安慰,刺激她的用意就愈發的不加掩飾了。

“他竟然說這塊玉對他很重要,說如果我輕易的取下來就是漠視他的愛,你說可笑不可笑?明明他就是知道我不喜歡戴這些東西故意整我的,還偏偏說的大言不慚,我都問過他母親了,他母親壓根都不知道這玉啥來歷,他還好意思說這玉對他很重要,他真當我是他忽悠大的了……”

我連江母都扯出來了,可見我對這個籌碼想得多周到,那天晚上,我問江銘晟他母親知不知道他父親的這些事,他回答我的是不知道,即使她都不知道這些事,她又怎麽知道那塊玉的來歷?

這本是很湊巧的事,卻增加了我成功打壓林美琪銳氣的可信度。

“你沒有猜錯,這塊玉對他确實沒什麽意義。”

她還再維護着可笑的自尊,我若是沒有把握我又怎麽會說下去?她若是心口一致又怎麽會表情陰霾的掩飾也無法掩飾?

明明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她還在做着垂死的掙紮,我在心裏竊笑:“林美琪,你果然是輸不起的人。”

“時間不早了,我所裏還有事,先走了哈。”我站起身,心滿意足的準備離開。

“等一下。”她叫住了我,我突然發現每次都是這樣的,只要我一走,她必然會叫住我,接下來就會提供一些刺激我或是讓我接受不了的線索。

所以當現在她又叫住我的時候,我不是心不顫的,我不确定她接下來又要說什麽?會不會刺激到我?對我影響大不大?跟江銘晟有沒有關系?類似種種的問題。

“還有事?”我忐忑不安的問她。

這次她倒是一反常态,沒說任何刺激我的話,反倒随意的說了句:“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有車也方便。”

一直到上車前我都是忐忑的,林美琪這麽淡定完全不像她的風格啊?莫非她也要學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想在最關鍵的時候給我致命一擊嗎?

一路上相對無言,直到我下了車,她才搖下車窗,笑着問了句:“你在憶園住的還習慣嗎?”

我一頭霧水,“習慣啊,怎麽了?”

“沒怎麽,只是覺得那裏的風水很好,特別是陽光很充足。”

“哦,恩,是很好。”我暈乎乎的點點頭,她搖上了車窗,揚長而去……

郁悶的進了所裏,整個下午都在糾結着她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依照林美琪的作風,難道真的只是跟我談談風水這麽簡單嗎?

戀愛中的人都是極敏感的,我把她最後一句話寫在紙上,一個字一個字的去分析,就像我去分析案件一樣的分析,生怕蘊藏了什麽玄機沒被發覺,從而浪費了她的一番別有用心……

——你在憶園住的還習慣嗎?這個貌似沒什麽問題。

——沒怎麽,只是覺得那裏的風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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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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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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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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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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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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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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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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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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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