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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元一只的假戒子,我依舊會很開心很滿足,但那只是假設,江銘晟有他的身份地位 ,他所贈送的東西自是要與他的身份相匹配才算的上完美。

“我們的男主角是不是該上場了呢?”司儀大喊一聲:“有請江總……”

人群自覺分出一條道,直到這時,我才終于見到了今天幕後操作這一切的核心人物江銘晟,這個我愛到了骨子裏的男人。

他慢慢的向我走來,我深情的凝視着他,用眼神傳遞他給我帶來的感動和驚喜。

“來茴,生日快樂。”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祝福,卻讓我整顆心酸到了極點,這是第四年的生日,他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祝福我,沒有問我想要什麽心願,也沒有為了刻意幫我實現而去實現。

“江總大家都很想知道,今天整出這麽別出心裁的一招,是否是想把生日舞會改編成求婚儀式呢?”

司儀一句不懷好意的話,全場又是暴出一陳激烈的掌聲,仿佛江銘晟已經承認 ,而我已經同意了似的……

響亮的掌聲漸漸平息,接着他們全神貫注的把視線移向了江銘晟,都想聽聽他是怎麽回答的,其實何止是他們,連我這個主角都想聽聽當事人會作何回答。

噔噔……寂靜的大廳內發出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與安詳寧靜的氣氛格格不入,我的心莫名一緊,隐隐覺得這鞋子發出的聲音是沖着我來的……

“大家好。”柔美清脆的問候至人群最後倏然空降。

所有的人都齊唰唰的回過頭,來者果然不善,視線相交的一剎那,她挑釁的盯着我,半個月沒見,她臉上的自信又多了幾分。

我想起那天在咖啡館,她哭着說出那些痛心的話,驀然的猜想,她強勢但也不是沒有脆弱,或許她的脆弱只願意在江銘晟一個人面前表露,別人看到的自然也就是她自信的一面了。

“哇,林美琪……”

在這種場合見到名模,大家難免又要激動一下了,但激動的同時,很多人都疑惑的将視線移向了我。

他們的疑惑,我懂。

這個世界上長相相似的人多了,我早已經學會了淡定。

她慢慢的向我走來,我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這一次,絕不再做出任何的讓步。

“季小姐,生日快樂。”她雪白的臉上挂着虛僞的笑:“請接受我遲來的祝福。”

我偷偷撇了一眼江銘晟,從林美琪出現的那一顆,他的表情就開始慢慢僵硬。

“這裏應該有很多人,幾年前也參加過我的生日吧?”

她果然是有備而來,明着來祝福我,實則讓我難堪。

“小琪!”江銘晟一聲訓喝,臉色愈發冷漠。

他或許喊小琪已經習慣了,可現場上的人可不像他一樣習慣,人都是八卦的,哪怕是三歲小孩,也看出來了此時緊張的氣氛,明顯來自于争婚奪愛……

林美琪無視江銘晟的訓斥,繼續說:“今天大家來參加季小姐的生日舞會,是不是把她誤認成了幾年前的我?呵呵……我們确實很像,對嗎?”

她故意與我平行而立,讓一百多雙眼睛**裸的盯着我們研究對比。

江銘晟終于怒了,他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厲聲說:“小琪,不要鬧了,今天是來茴的生日,你不要……”

“不要怎樣?”江銘晟話沒說完,她立馬緊緊逼問,其實她就是知道江銘晟接下來會說什麽,才故意截了他的話,她是怎樣輸不起的一個人,我早些時候就已經知道。

“銘晟,你不敢承認也是事實,誰最喜歡鮮花?誰最喜歡禮物?誰最喜歡掌聲?誰最喜歡看到別人羨慕的目光?”她連聲質問:“是我對不對?難道你敢說你為她舉辦這樣的宴會不是因為我曾經喜歡嗎?”

**裸的質問對我來說無疑是最大的羞辱,但是我很鎮定,沒有懦弱的跑出去,也沒有因為被羞辱而痛哭流涕,我一直保持着平靜的态度,盯着每一雙從羨慕到看好戲的眼神。

“你給我住口!”江銘晟低沉的聲音裏夾雜着隐忍,我很了解他,若不是因為林美琪曾經在他心裏占有一席之地,他不可能這樣隐忍自己。

倘若換作別的女人,早已經被轟了出去,這是他一向處事的風格,只有面對特殊的人才會特殊對待,我不介意,林美琪是個特殊的人。

戒子在手心裏攥的已經出了汗,我終于決定要向敵人進攻了。

“林美琪小姐首先我要澄清一點,并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喜歡鮮花、掌聲、禮物這些東西,每個女人都會有虛榮心,你憑什麽認為我就不喜歡?我在你眼裏,如此的清高嗎?”

我這是維護我自己的尊嚴,盡管事實上我确實不喜歡剛才說的那些東西,然而與其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上,還不如把一切的否定演變成肯定。

“你可以欺騙這裏所有的人,卻騙不了自己的心,這些真的是你想要的嗎?季小姐你清高不清高我是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你足夠虛僞……”

她說的沒有錯我承認,我要的就是欺騙這裏的每一個人,虛僞也要分情況的,我堅守我的愛情,虛僞不見得龌龊,同樣她這樣揭穿,也不見得就高尚。

“離開這裏,不要讓我重複。”江銘晟的聲音已經忍到了極限,我雖然在生日的時候被人家這樣鬧場很沒面子,但值得慶幸的是,今天他沒有再像那一晚打碎我镯子後還不明事理的譴責我,沖着這一點,我的堅持就是值得的。

司儀尴尬的站在一旁,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油腔滑調,圍觀的人群個個伸着八卦的脖子,唯恐錯過了任何一個細節,都枉費了他們在寒冷的酒店外等我一場。

“你現在讓我離開,是因為你都忘記了曾經對我的承諾嗎?”林美琪不再對我針鋒相對,而是把目标轉向了江銘晟,她利用男人都會心軟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也許你忘了,但是我一句也沒忘,尤其是每當我生日的時候,我說我喜歡舞會,我喜歡天下所有女人都會喜歡也渴望擁有的東西,你笑着告訴我,我想要的一切你都會給我……這些,你都忘了嗎?”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林美琪的眼淚落了下來,自古落淚的一方都是弱者,是值得大家同情的一方,面對大家質疑我的眼光,我把視線移向了江銘晟。

他感知了我的注視,擡起雙眸凝向我,那深邃的眼神,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含義,有愧疚,有隐忍,有緊張,有無奈……

我多麽希望化成一只蝴蝶,飛到他深不見底的目光,從而推翻蝴蝶飛不過滄海的預言,讓所有人都鑒證,他愛我跟任何人無關。

唇角一彎,我對他坦然的笑了,今天在場的人我的處境是最尴尬的,可是我比任何人預想的都要鎮定,包括我自己。

再聽了林美琪那些故意刺激我的話後,我不禁不生氣還更加堅定了要相信江銘晟的決心,很多悲劇結尾的電視劇和小說經驗告訴我,在關鍵時刻放手退縮就是等于宣布了投降,而我,不想給自己留下那樣的遺憾。

之前因為林美琪誤會過江銘晟,那是因為不确定江銘晟的心,然而經過了那一晚後,不管怎樣我都會選擇相信他。

“銘晟,生日我不過了,我想去順寶齋吃面,吃我的長壽面。”我突然抱住他的胳膊,跟他撒嬌。

很明顯,我的言行和舉動讓某人受了點刺激。

“好。”簡單的一個字,江銘晟點頭,繼而面向人群,抱歉的說:“今天鬧出這樣的事很遺憾,大家盡管在這裏玩,下午舞會照辦,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多包涵。”

說完,他拉起我的手冷冷的向酒店外走去,他沒有回頭,是因為他知道,也許一回頭就再也走不了。

我可以想象面對江銘晟決絕的背影,林美琪傷心失望到什麽程度,我也是女人,抛開情敵關系,她的任何感受我都能體會的到,只因為靠近胃的那顆心髒,也曾經無數次的被傷害和摧殘過……

坐進車裏,江銘晟一語不發,我也沒有主動打破沉默,手心裏的戒子仿佛已經被人遺忘,我偷偷的裝進了大衣的口袋。

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江銘晟終于自覺的開口:“來茴,你怪我嗎……”

他沒有明确指明是哪件事,但是我卻明白,作了個深呼吸,我回答:“不怪你。”

“為什麽?”他有些不可置信,以為按照我之前的性格一定氣爆了,能說出以上三個字的季來茴,別說是他,就連我自己,都驚詫于修煉的程度。

“你應該清楚,她說的沒錯。”江銘晟見我沉默,又補充了一句。

我當然知道林美琪說的沒錯,我更知道江銘晟指的是哪句話,過去的三年我最渴望的是生日願望,最反感的是他執意為我舉辦的舞會,那麽經過林美琪的揭穿,他所有的用意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管你過去是不是把我當作她的替身,那些已經過去的事我不想再去糾結,只要你現在的感情方向是明确的,只要你此刻對我是真心真意的,過去的一切我都不會再計較了。”

江銘晟輕輕的擁我入懷,感動于我此時的信任與寬容……

不同過往的現在,注定這個冬天是美好的,即使外面冰天雪地,內心始終都是溫暖的。

到了順寶齋剛一落座,江母的電話甩了過來——

“來茴,你耍我是不是?生日舞會在哪呢?”

“你說換地點了,我現在趕到了你指明的地點,為何還是沒見到你人?”

“你說我這麽大年紀的人了,你耍我你怎麽忍心的?怎麽好意思的?”

……

滔滔不絕的質問如同黃河水一發不可收拾,江母聲聲質問,我無從插話無從回答,江銘晟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替我作了回答……

“我把來茴帶出來吃長壽面,你老人家有什麽意見?”

如果說江母是我的克星,那江銘晟絕對是**的克星,要是讓我回答那鐵定是說什麽錯什麽,換了他就不一樣了,手機裏原本咆哮的聲音立馬輕了許多。

“好,那沒什麽事就挂了。”

他二句話搞定,接過我的手機,我忍不住感嘆:“你媽怎麽生了你這麽個兒子,就你這種态度,換了我爸……”

提到爸想到媽,心裏突然變得異常難過,我的生日母親的受難日,往年的今天母親都會打電話祝我生日快樂,而今年,怕是不會再打了。

我不再說話,一口接一口的吃着面,把嘴裏塞的鼓鼓的,企圖讓江銘晟以為我沒有接着說下去,是因為我嘴裏吃的都是面,我開不了口。

“你看那邊那個人,是不是以前追求過你的?”江銘晟指了指我身後十米外的地方。

我心不在焉的回頭粗略掃一圈,含糊不清的說:“沒有啊,我哪有追求者,我的追求者都被你扼殺光了……”

江銘晟明白我指的是什麽意思,他用溫暖的大掌替我暖手,笑着承諾:“以後你交異性朋友我不幹涉了好嗎?”

“真的假的?”我不敢置信的反問他。

“真的。”他很肯定的點頭,接着說:“愛情是相互體諒與信任的,你能無條件的相信我,我理應回饋你同等的信任。”

感嘆的鼓鼓掌,我激動的贊嘆:“啧啧,瞧瞧我把你引導的多好,你都不知道你現在變得多有愛!”

江銘晟的手指在桌面上重重的敲了幾下,意思我不要給了陽光就燦爛,可我瞧着他,那眸子裏溢滿了醉人的笑。

有那麽一瞬間,我有點恍惚,雙手拖住下巴,我陶醉的盯着他,越看越覺得順眼,越看越覺得喜歡,這個人,以後一定都是我的。

桌邊的手機老早兒響了,我自顧陶醉着,裝作聽不見,直到對面的江銘晟提醒我:“你手機響了。”才不情願的收回色眯眯的視線。

洛慧?丫的不是去周游世界去了麽?這是從哪個國家的哪個角落給我打來的?我茫然猜測着,江銘晟用手指在我額上戳了下。

“發什麽愣,男人打的?”我白了他一眼,敢情他見我不接,以為我是不方便接是呢。

“嗨,洛慧,在哪呢?”我故意把聲音提高,唯恐某人聽不見。

“來茴,生日快樂,我回B市了,你在哪呢,我要馬上見你……”看來旅行果然是治愈傷口最好的良藥,聽洛慧這聲音,那叫一個興奮。

“我和江銘晟在一塊,改天行不?”

電話那頭大聲抗議:“那怎麽行,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我可是特地為了你生日才從西藏回來的!”

無奈的嘆口氣,我沒撤的說:“那好吧,我們在順寶齋。”

挂了電話我立馬跟江銘晟解釋:“不是我讓她來的,她自己非要來,她說是我生日,她必須得來,你不生氣吧?”

其實來的又不是男人,他怎麽會生氣嘛,我都不明白自己再緊張什麽。

“你這麽看我?”他雙眼危險的眯成條縫,我趕緊識相的搖頭。

對了,我從兜裏掏出戒子,被林美琪的出現給折騰了一下,我都忘了這麽大個事。

“你為什麽要送我這個?”手裏緊緊捏着那枚價值昂貴的戒子,我難掩欣喜的問他,以前不管江銘晟送過再多的禮物給我,也從來沒有送過戒子的,這玩意代表什麽,誰不心知肚明啊……

“因為覺得送這個你會高興。”他濃黑的雙眉挑了挑,極是坦然的回答。

我有些失望:“就因為我喜歡?”怕他理解不透,追問一句“沒別的意思了?”

“那你還要什麽意思?”他一本正經的問我,正經的我都分不清到底是裝的還是真就那層意思,看來,我潛意識裏又把自己給擡舉了。

“哎,我二十七了……”不明所以的感嘆了句,我想暗示他,我已經快朝着奔三的大軍前進了。

“女人三十一朵花,真正美麗的時候還沒到呢。”他這辨別不出是褒是貶的話,聽的我心裏酸的泡泡直冒。

“以後別送我戒子了。”我煩躁的把手心裏的戒子又扔回口袋。

江銘晟淡聲問“怎麽,不喜歡?”

【震驚】極具威脅的籌碼

是的,我不喜歡,我非常不喜歡,如果不是因為那層意思,再美再貴再亮再值錢,我都不喜歡。

可不想等到三十歲的時候,他還每年送個戒子給我,美其名曰,我喜歡。

“來茴,可找到你們了!!”身後傳來一聲驚喜的尖叫,我應聲回過頭,二個月不見,洛慧真是改變不少,穿着正統,笑容淡泊,整個人脫胎換骨了似的。

“快說說你去哪玩的,怎麽變的我都不認識了?”我尋思着一定是個不錯的地方,改天看來我也得抽個時間去轉轉。

“去了好多地方,反正陳真以前給我的錢已經花光光了。”她沒有顧慮到江銘晟在一旁坐着,直言不諱的說着大實話。

“沒錢了,看來得找工作了哇?”我善意的提醒她。

江銘晟平靜的臉上看不出太多不滿,我心裏總算松了口氣,剛還擔心他會不會計較之前被洛慧牽連挨打的事,想必,我有些多慮了。

“是啊,是想收收心好好找份工作來做了。”她猛點頭,繼而将目光轉向江銘晟:“江總,能不能看在我是來茴朋友加同學的份上,給安排個工作啊?”

啧啧,我連聲感嘆,這臉皮也太厚了吧,跟江銘晟求工作……她怎麽好意思開的了口。

“我剛給來茴準備的新房子還缺個鐘點工,你要是不介意可以試試,薪資随便開。”江銘晟随意的說。

我有些不滿了,這不是戲弄洛慧的嗎?讓她給我做工點,虧得他想出來。

“行啊,沒問題,那就這麽說定了。”洛慧一口應答,并且臉上絲毫沒有被羞辱的委屈感。

這年頭為了三鬥米折腰的人真是愈發的多了,我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說:“走,陪我去趟WC”

風塵仆仆的把她拉進衛生間,我不悅的質問她:“你不能有點出息啊,好歹也是個大學生,怎麽屈尊的要去做鐘點工,還是做我的鐘點工,你這不是讓我難堪嘛?”

洛慧神秘的笑了笑,湊在我耳邊說:“你真是笨啊你,江銘晟說薪資随便我開,那我就狠狠的宰他一點,到時候我用一小部分錢另顧個鐘點工,其餘的時間就用來陪你啦……”

難怪答應的這麽幹脆,原來是想耍小聰明,我使勁的掐了她一把,“你當着我的面要宰我男人的錢,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追着打她,她笑着躲閃,兩人在過道裏鬧成一團,轉彎的時候,洛慧一不小心撞了個人,立馬哎喲的捂着額頭尖叫出聲。

“小姐,你沒事嗎?對不起,對不起……”我乍一聽這聲音怎麽耳熟的緊,仔細一瞧,乖乖,真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啊,竟然……竟然是張二瓜!

這下算是他倒黴了,上次請我喝咖啡的事我還沒跟他算帳呢,這會他又不長眼的撞上了洛慧,看來今天我要不好好教訓教訓他,他是不知道什麽叫大路朝天各走兩邊了……

“你是不是年紀大了,眼也瞎了?還是因為你個子矮,就看不見比你高的?上次撞到我,今天又撞我朋友,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到底什麽個意思?!”

雙手環胸我等着他的解釋,張二瓜也或許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我,臉上的表情即尴尬又詫異,聽到那句個子矮,就看不見比他高的,更是把臉給憋了個透紅。

“算了,來茴,又不是大事,我們走吧。”洛慧覺得這種小事沒必要弄得這麽僵,便拽着我的胳膊要走,我無視的甩開她,鐵了心跟張二瓜杠上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這位小姐有什麽不舒服的話,那我……”

他的手伸進了西裝口袋裏,我估摸着又要開始學暴發戶了,很不客氣的諷刺他:“張先生不要以為什麽都是錢能解決的,張先生是有錢,但也不見得舍得請別人喝杯咖啡,所以能不裝咱就別裝了。”

洛慧詫異的盯着我,對我說的話聽的稀裏糊塗,其實她那裏知道,我和張二瓜這梁子結的那真不是一般的大。

“季小姐說話請不要這麽刻薄。”他被我一再諷刺的臉上有些挂不住了。

自己沒風度還說我刻薄,好,說我刻薄我就刻薄到底——

“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嚴重的窺視狂或者跟蹤狂,不然怎麽會這麽碰巧的總是遇到我?”我故作受驚的扭頭問洛慧:“你剛才在廁所是不是也看到了一雙男人的皮鞋?是他的對不對?對一定就是他沒錯,圓大頭皮鞋我記得清楚着!”

圍觀的人漸漸多了,一聽到女廁所被人窺視,個個好奇又吃驚的跑過來看熱鬧。

張二瓜被我氣的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他沖我吼:“你這個女人不要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人身攻擊!”

“你告啊,告啊,我就是律師,我幫你打官司好不好?告到你蹲局子去!”

我絲毫不饒人的與他對着吼,人群中傳來江銘晟的聲音:“請讓一下。”

他許是見我們這麽久沒過去,又見這邊圍了這麽多人,便走過來瞧了瞧,哪知竟然看到我手插腰的再這裏跟人家吵架,且一看對方是張二瓜,那心裏不跟明燈似的。

“好了,來茴,回去了。”他攬上我的肩,用眼神示意我別鬧了。

“就是,就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咱還是別比較了……”洛慧也在一旁附和着。

我狠狠的瞪了張二瓜一眼,狠狠的說:“以後看見我的時候閃遠點!”

我們三人剛走兩步,張二瓜追了上來,對着洛慧提上一張名片,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我一看更來火,他這點小伎倆還真是層出不窮啊!

洛慧邊走邊念着名片上的的信息,回到先前的位置,我一邊穿大衣,一邊對她說:“趕緊扔了啊,他就一超級變态,千萬別跟他沾邊。”

我好心提醒,洛慧疑惑的問:“怎麽了?你被他欺騙過感情??”

“死一邊去。”我推了她一把,真是讓我惡心,我要被張二瓜欺騙感情我還不如死了算了,什麽垃圾,就他也配。

“來茴,這種公衆場合你得注意形容,尤其是我的形象。”江銘晟一邊替我系圍巾,一邊譴責我。

“你的形象你自己注意,管我什麽事。”我事不關已的瞪他,剛跟張二瓜吵架也沒說幫我揍他兩拳,還好意思讓我注意形象……

“回去再收拾你。”他拉起我的手往餐廳外走,外面又下起了小雪,洛慧很自覺的上了江銘晟的車,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我回頭問洛慧:“名片扔了沒?”

“扔了。”她心不在焉的盯着窗外,半真半假的回答我。

“真的?”

“假的。”甩了個大白眼給我,她不悅的質問:“你又不是我媽,你管那麽多做啥 ?”

一邊開車的江銘晟實時插了句:“她就喜歡管閑事,習慣就好。”

郁悶啊,極大的郁悶,我明明都是為他們好,到頭來沒落個好,還都覺得我多管閑事了,氣憤的将頭撇到了一邊,我啥話也不再說。

車子停在碧水軒,我下了車對後腳跟出來的洛慧沒好氣的說:“鐘點工大姐,你明天再來上班吧。今天我要休息了。”

“哎喲,這說的什麽話喲,難道你不想要生日禮物了?我可是有為你準備哦。”

她揚了揚手裏的包,故意吊我胃口。

江銘晟走到我身邊,緊了緊我的大衣,柔聲說:“我公司還有事,晚點過來看你。”

“好。”我大度的點頭,他在我額頭輕輕的印了個吻,一旁的洛慧馬上嘟嚷:“不要刺激我了二位……”

立在雪地裏,我沖江銘晟揮手,他的車子漸漸駛離我的視線,洛慧在我肩膀上重重拍一巴掌,十分不理解的說:“都走了看鬼啊看,真搞不懂你們,整天都膩在一起還一副難舍難分的樣,有那麽恩愛麽?”

我得意的笑笑:“沒有真正愛過的人是不會理解的,當你真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會發現,一天其實比一秒鐘還要短。”

洛慧冷哼,或許在她的眼裏,愛情是最虛僞的東西,我明白她的心情,只因為當初被林默背叛後,也曾一度的對愛情失去了信心。

也只有經過的人才明白,沒有什麽是絕望的,只要堅持走過那段痛苦的日子,後面總會遇見陽光的,而江銘晟,就是我最後的陽光。

“以後你也會遇到撫平你傷口的人。”我在心裏默默的對她說,不敢明着說,是因為很多事總要經過了才會明白,從別人嘴裏聽到的,永遠都只是善意的謊言。

快要走到大廳,我一看到大廳中央沙發上坐的個人,整個心都吊起來了,拽了拽洛慧的衣袖,我很無奈的說:“壞了,我情敵找上門了。”

她一聽情敵找上門,立馬想到了自己以前的遭遇,眼神警惕的望過去,再看到林美琪的時候,眼裏馬上如我預料的冒出兩個大問號。

看來,她也覺得我們兩個像極了。

“來茴,這是咋個回事?難道,難道……江銘晟也有老婆??”她簡直如臨大敵,聲音更是激動的語無論次。

趁着林美琪還沒有看到我們兩個,我趕緊把她拉到一邊,然後長話短說的告訴她:“江銘晟沒有老婆,這個是他以前的舊愛,現在回來揚言要奪回她的男人,我已經被她折磨好久了,你看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把她打發走?”

一想到今天生日被她攪亂,現在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她也不肯放過我,頓時滿心的委屈,眼裏自然也就淚水模糊了……

洛慧一見我眼淚都出來了,還以為我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她立馬仗義的握住我的手,安慰的說:“包我身上了,之前你為了我被齊珍珍打成那樣,今天你有困難我說什麽也得給你出頭,什麽叫友誼?這就叫友誼!”

在自個胸前猛拍了下,她昂首挺胸的向大廳走去。

我躲在一邊盯着裏面的動靜,隔的距離不遠,所以連說話聲也聽的清清楚楚。

“你找誰啊?”洛慧開門見山的第一句話就十分不碼頭,看來我把林美琪的壞形象塑的極好。

優雅的站起身,林美琪陌生的打量洛慧,完了才問:“你又是誰?”

“我是誰你甭管,你就明了說,你是不是來找季來茴的?”

洛慧嚣張的耍起個性,還真是有模有樣,我在一旁默默地替她助威。

其實今天要不是太累,實在沒心情跟林美琪唇槍舌戰,我也勞煩不上洛慧,畢竟這可能會牽扯到我刻意隐瞞的過去……

“你認識她?”林美琪有些吃驚。

“呵,豈止認識,我是她大學同學,最好的朋友,正宗的老鄉,三表弟的大姑子……你說,我們認識不?”

天哪,這丫的真是太能扯了,什麽老鄉,三表弟的大姑子,這都扯到哪跟哪了,難道人家林美琪會因為我們複雜的關系就會立馬吓得走人嗎?她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是誰……

“季來茴呢?”林美琪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找我。

“以後你有什麽事直接跟我說就行了,重要的事我會轉告她的,不重要的事我就當你放個屁,完了就沒事了。”

“你……”林美琪氣極,一張精致的臉蛋像個紫芋。

“我當是誰呢?原來不知從哪個鄉村冒出來的村姑,說話真夠俗的,一看就是沒文化的人!”

氣歸氣,諷刺也不見得就忘了,這才是林美琪一貫的作風。

“沒文化?”洛慧反問,接着哈哈大笑,笑的我都有些糊塗的時候,她來了句:

“我貨真價實B大畢業的,你說我沒文化?那我倒想問問,Casting pearls before swine(對牛談琴)翻譯成中文是什麽意思?”

林美琪沒料到她會這麽反問,頓時臉上尴尬的由紫變青,再由青變白,我恍然大悟,真正沒文化的那是另有其人啊!

之前江母說過林美琪沒讀多少書,一直就是個小太妹,我都給忘了,這洛慧是怎麽得知的?難道她會讀心術?

看來我之前真是小看了她,光憑這一招就輕易的貶低了敵人,擡高了自己,洛慧果然是正才不足,偏才有餘啊……

“我問你季來茴呢?不要給我扯這些不着邊的話!”

她一時下不了臺,激動的沖洛慧吼了聲。

洛慧也不是吃素的,她雙手往腰上一插,咄咄逼人的把林美琪吼的直往後退:“你問我我就得告訴你啊?你以為你誰啊?舊愛了不起啊?再了不起也是舊的,你媽沒教你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我看你不是好馬連只好鳥都不算!!”

躲在暗處的我深深的被震撼了,洛慧實在是太強悍了,比起以前的她進步的速度絕對和火箭有得一拼,我盯着林美琪怒極的臉,真是替她捏了把汗。

揚起手掌她想打洛慧,卻被洛慧眼尖的擋住了,緊緊的掐住她的手腕,洛慧更加肆無忌憚的說:“連句高中生的英文都聽不懂,你還想找季來茴?你認為你憑什麽跟她搶男人?憑美貌,人家不缺。憑家世,人家是書香門弟。就你這文化修養,誰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識相的話,趕緊走遠點,讓我瞧見你一回,我罵你一回,季來茴好欺負,我可不好欺負!!”

這下是真的激怒林美琪了,她不顧形象的跟洛慧打了起來,兩個女人像瘋了一樣撕扯着對方的頭發,眼看情形越來越嚴重,我趕緊奔了過去——

“住手,都給我住手!”

“洛慧,不要跟她打了……”

“林美琪,被狗仔隊拍到,你就完了,還不放手……”

……

我使出渾身的力氣去撥開她們兩人,也不知是誰的指甲太鋒利,劃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痛,擡頭看了看洛慧,她整齊的頭發已經像個雞窩,臉上更是被抓了好幾條血印子,再折回頭看了眼林美琪,那傷勢更嚴重,嘴角邊都是血,嘴唇都微微腫了起來……

這事情,真是鬧的大了點。

“你們這是幹嗎?”身後突兀的傳來一聲訓喝,我吓了一大跳,快速的轉過身,剛好迎上疾步向我們走來的江銘晟。

我尴尬的說不出話,江銘晟先是看了看洛慧,接着又看了看林美琪,眸中的陰冷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寒氣逼人。

我等着林美琪撲進江銘晟的懷裏哭訴告狀,然後一陣沉默後,她突然撿起地上的包,轉身向外面的雪地跑了出去。

門口不知什麽東西絆了她一下,她毫無預兆撲通一聲跌落在地,整個人都被埋在了厚厚的積雪中,接着我聽到了絕望的哭聲,那樣的聲嘶力竭,那樣的痛徹心扉。

緊張的望向江銘晨,我果然看到了他眼中劃過的一絲心疼,林美琪的哭聲透着一種深入心底的絕望,連我這個情敵聽到了,心都莫名的酸楚,更何況曾經深愛過她的人……

“要不,你去看看她。”我捅了捅他的衣袖,他冷冷的看了眼洛慧,轉身走了出去。

“你有病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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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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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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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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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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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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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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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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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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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