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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小眼神一枚,以及小灰傲嬌的小爪爪親切愛撫一個。
“就算是我自作主張吧,但怎麽說也絕了你的後顧之憂嘛~抛開我們的交情不談,在這末世之中,多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就多一份生存的保障,親愛的~不考慮考慮帶着我上路嗎?~”唐策說。
張梓堯把目光投了上來,明晃晃的打量與評估,全無唐策口中的信賴神色。
唐策笑得臉都有點僵了,這才看到張梓堯點了一下頭。
心底一瞬間湧上來的愉悅讓唐策都忍不住想捂臉了,他看到張梓堯終于放開了他懷裏的那個少年,向他走過來——好吧是去牽大黃,建議道:“不如先去洗漱休息一下?我找到一個還不錯的房子哦~”
接着又看了滿臉不舍的楊裴一眼,“小孩兒身上髒髒的就不要往別人懷裏鑽啊。”
楊裴好不容易恢複了面無表情的臉一瞬間又變得扭曲起來。
張梓堯看了唐策一眼,淡淡道:“唐策,別那麽幼稚。”
唐策聳了聳肩,在前面帶路。
他之前一直是在房頂上走路,現在由于大黃爬不了梯子的緣故,他帶着兩人在街道上繞了一個圈,到了與喪屍游蕩的地方隔了一條街的街道上,拉開一道一次僅容一人進入的小鐵門走了進去。
屋裏漆黑一片,等到唐策打開電燈後,張梓堯才看到屋內簡潔明了的擺設,以及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兩個漢子和一個約有四十歲的女人。
“啊,垃圾沒來得及清幹淨請不要在意~”見張梓堯打量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兩男一女,唐策笑着道,“不如先洗個澡”
張梓堯讓楊裴先進去洗了,自己坐在了一邊,問唐策道:“你有什麽打算?”
“打算?自然是緊跟張少的步伐啊。”唐策笑眯眯的答道。
張梓堯看他一眼,說:“別開玩笑。”
“呵...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活下去就好了吧。”唐策低下了頭,只要活下去、待在你身邊就好了吧。
房間內陷入一片沉默,仿佛空氣都凝滞了,唐策垂着頭,內心卻是如沸水般翻騰、在質疑。
這樣...就好了嗎?
怎麽會、哪有可能這樣就滿足...!
明明想要的更多,想更加靠近、更加深入。
想一寸一寸地給這個人做上标記,他的臉、他的唇、他的胸口、他的小腹、他的、他的...只要是他的,通通都想要啊~
越是這樣去想象,就越是渴求。
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嚣着饑渴,難耐的沖動直沖到下腹,一分一寸的膨脹、挺立。
根本不夠,怎樣都不滿足啊!
“我想、要你。”唐策脫口而出的聲音低的像耳語,沙啞的在喉嚨裏顫抖。
“張梓堯,我想要你!”他聲音堅定地又重複了一遍,然後猛地一下擡起頭看去,卻不見張梓堯的蹤影。
面前的椅子上坐着模樣清秀的少年,臉上譏諷的表情和眼裏深深的惡意卻是遠超于他年齡的厚重。
“你是變态嗎?”楊裴諷刺道。
“呵...”唐策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冷淡下來,嘴角重新挂上不帶溫度的笑意。他的身下還精神着,卻絲毫不見尴尬,涼涼地回道:“關你什麽事?”
“你最好別動一些不該動的念頭,不然哪怕你是張哥的故友,也別管我手下不留情。”
楊裴的眼睛裏黑洞洞的,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似得,充滿危險的意味,若是旁人,定會吓得六神無主。
但唐策又哪是一般人,他的神色絲毫不見害怕,彎彎的笑眼裏暗藏威脅,“小孩子不可以說這麽危險的話啊,哪天被變态殺了,可要怪你這張嘴了。”
“你想殺我?”楊裴咧了咧嘴,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真不巧,我也是。”
房間裏好似被分割成兩塊,暗潮洶湧。卻只聽“唰”的一聲,滑門被一下子拉開,張梓堯脖子上搭着毛巾,頭發還在滴水的走了出來。手裏還拎着同樣滴着水的小灰。
房間裏針鋒相對的氣氛鼓起一個泡泡球,BIU的一下被戳破了。
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小灰身上,可憐巴巴的小松鼠不由得抖了一下。
張梓堯順着他們的視線看了過去,然後把小灰拎的高了一點,說道:“不知道什麽時候跑進去的,就一起洗了。”
唐策&楊裴:“=皿=!!這才是最大的敵人啊!”
。。。。。
小灰灰:“。。。("·_·")”
作者有話要說: 福利~寫完了整個人都羞羞噠~【捂臉
第二更會有,很晚。。。很晚。。我悲催的碼字速度,大家體諒。。
我這麽萌萌噠~專欄收藏不來一發咩?小羨羨的專欄
☆、十九、幸存者們,争端、和談
“所以說,我們要去那個什麽‘流浪者家園’?”唐策翹着二郎腿,一手撥弄着身邊桌上的搖頭玩偶的腦袋問道。
“嗯,先去看看。”張梓堯說。
“那我們要怎麽去呢?人好像多出來了一個吧~”唐策斜着眼睛瞟到楊裴身上。
楊裴看了一眼暗示張梓堯的唐策,冷笑一聲,往張梓堯的方向坐得更近了一點,不去理會他。真要說起來,誰是多出來的一個還不一定呢!
張梓堯倒是懶得去理會兩人之間的擠兌,直接說道:“先找輛車。”
唐策可惜的聳聳肩,可惜不能把楊裴趕出去了!然後往後一靠,同意了這一方案。
楊裴自然就更沒異議了,于是三人就定下了一同開車去“流浪者家園”的計劃。
趁着天色尚早,張梓堯決定先出去找好車,然後回來休息一晚,第二天上路。豈料剛一開門,一只喪屍就急不可耐的擠了一半進來,把衆人吓了一跳。
張梓堯這才想起,這間房子的正門對着的,正是那條游蕩着無數喪屍的街道。
反應過來,他立刻一推喪屍,迅速地關上門。沒想到那喪屍不知是碰巧還是怎樣,在門關緊的那一瞬間,把牠那泛着青黑色斑的手臂伸了進來。
門輕而易舉的将喪屍的手臂夾出兩道深深的凹陷,深褐色的血液順着縫隙一點點滴落。接着就有細微的“咔嚓”聲響起,似是骨頭發生了碎裂。那喪屍卻毫無所覺,像用杠杆一樣不停地用手臂撬着門。
唐策見門夾不斷,連忙抽出腰間的刀子,一手鉗住喪屍的手,另一只手就着一斬。
刀光一閃而過,随着刀光一起落下的,還有甩出一道弧線的暗色血滴。
門被順利的關上了,唐策嫌惡地拎着那只斷手,打開窗戶一把甩了出去。門外已經有部分喪屍被剛才的響聲所吸引而圍了過來,這只斷手也不過吸引了幾只喪屍罷了。
張梓堯過來看了一眼,就把窗戶關上,窗簾也拉上。
“把門堵住,如果牠們聚集的太多的話,門很有可能撐不住。”張梓堯說。
“嗯。”唐策應了一聲,把客廳中的沙發和木桌都推了過來,堵住門口。然後幾人收拾了一點東西,悄悄地從後門走了出去。
大黃和小灰被留在房子裏看家,三個人帶了兩個背包,輕裝上陣。雖說主要目的是找車子,但這三個人裏除了一個是僞裝的人類,不需要解決吃喝問題,另外兩個都需要去超市拿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
他們一路上沿着街邊前進,日頭還烈着,街道上也沒有見到很多游蕩的喪屍。偶爾出現的一只,也被三人迅速而無聲的解決掉。
很快,他們就離開了居民區的範圍,進入了商業區。一路之上,見到的類似路虎這樣的好車也不少,但考慮到張梓堯的馬,唐策還是建議找一輛銀行的送款車,又安全又方便。
不過他們逛了一圈,送款車沒找到,倒是發現了一輛中鐵快運的小型貨車。
貨車的前座是連排的座,司機早已不見蹤影,副駕駛位上卻有一只被安全帶拴住的喪屍在不停地張牙舞爪。
楊裴跑了過去,打開車門,一把将那喪屍從車裏拽了出來扯到地上。腳直接就照着喪屍的脖子踩了下去,在地上碾了幾下,然後用腳把喪屍的腦袋翻了個面。
唐策試了試車的引擎,張梓堯則到後面的車廂裏檢查了一番,除了一些衣服啊郵件什麽的,竟然還翻出了一筐已經全部死掉了的小雞仔。張梓堯異常嫌惡地把它丢了出去。
引擎正常的發動了,唐策稍微往前開了一小短距離就停了下來,朝着慢慢走過來的張梓堯兩人比了個OK的手勢。
既然決定了用這個車子,張梓堯索性把所有的東西都丢了出去,然後準備去一趟商場,拿一些有用的東西。鑒于剛剛引擎的聲音太大,很可能會引來一些喪屍,所以要速戰速決。
只是沒想到,剛剛從車上跳下來,找麻煩的就來了。
。
“喂,你們幾個!”只見一行五個人的隊伍從遠處跑了過來,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指着張梓堯喊道,“這輛車是我們的人先發現的!”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剛剛從駕駛室下來的唐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走到張梓堯的身邊笑道:“他還是小孩子嗎?這麽幼稚的話也說得出口?”
張梓堯未置可否。等到那男人走近了一些,才發現他們隊伍裏三男兩女,都配着槍。
楊裴這時候也走到張梓堯的身邊來,神色有些陰沉,“你們要搶我們的車子嗎?”
“什麽叫搶!這輛車是我們的人最先發現的。”男人一臉的不贊同,指了指自己隊伍中的一名男子,“何況你們要這麽大的車子幹嘛?這不是浪費嗎!你們完全可以選擇更好一點的吉普車之類的,而我們有五個人,普通的車子根本坐不下!”
“那又怎樣?”唐策說。
“什麽?” 男人一臉沒聽懂的樣子。
“我說,那又怎樣?”唐策随意的把汽車鑰匙套在他修長的食指上轉着圈圈,笑道:“我不管這車是誰先發現的,也不管你們人多還是怎麽樣,現在,這輛車是我們的了。懂嗎?”
那男人的嘴微微張着,似乎有點沒反應過來,随即他就怒了,“你們講不講道理的啊?!太霸道了!”
這句話一出,連張梓堯都愣了一下,唐策更是直接笑出了聲,“哈哈...講道理?你以為現在是什麽時代啊?!”
那男人臉上滿是被嘲笑的憤怒,正待再開口,卻被身後的夥伴攔住了。
一個青年無奈的站了出來,道:“如果你們一定要這樣的話,我們有五個人,五把槍,你們聰明點,就直接把車子讓給我們,我們也不太想與人争奪。”
唐策眉毛一挑,正要說話,卻聽張梓堯先開了口。
“如果我們加入怎麽樣?”
唐策與楊裴心裏都是一驚,面上都沒表現出來。而對方五人顯然也有點吃驚,只聽一女人憤憤地說道:“怎麽?現在知道怕了?我們又憑什麽讓你們加入啊?!”
青年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她,轉而對張梓堯等人說道:“若是真心,自然歡迎。”
張梓堯絲毫沒在意那女人說的話,只點了點頭,道:“我們還有兩個夥伴。”
青年猶豫一下,莫不是要等到對方的人來對我們下套子吧...
“你們得派一個人去把你們的同伴帶過來,我們不過去。”青年想了想說道。
張梓堯幹脆的點了點頭,“好。”
等到大黃和小灰被領過來的時候,青年一行五人都深深地為自己的狹隘猜疑所忏悔了。
可是......“這個,我們要跟馬睡一個地方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兩章完畢!!
我也不造這章寫的怎麽樣了,整個人困得要命。都有沒有力氣賣萌了。。。能從八點寫到這個點我也是蠻拼的了。。
嘿,看文不留下小爪印的寶貝兒們,我極度饑渴之下分分鐘把你們吃幹抹淨哦~
☆、二十、勇士出現,分工、物資
可是......“這個,我們要跟馬睡一個地方嗎?”
青年提出的疑議,以大黃傲嬌的被氣走、又被找回,最後青年道歉為終結。
既然決定同行,雙方便簡短的介紹了一番。
張梓堯等人自然不用說,兩個世家子弟,一個未成年小孩。這樣的隊伍組成,不僅讓對方隊伍裏那個本就不忿的女性不滿,另外一個從頭到尾都沒出聲的漢子也露出了輕蔑的目光。
而對方的隊伍則更為奇特,那個一開始要求講道理的中年男人叫做徐長宇,是隊伍名義上的隊長,職業是城管。
也正是因為這個職業,他才在一開始成為領導者。但說實話,徐長宇與城管這個詞給人的印象可完全不同,所以說到真正做決定的人,倒是那個堅持說自己是無業游民的青年,許頃肖。
其餘的兩女一男,一個是徐長宇的妻子徐琳,一個是女學生胡雪,還有就是那個面露輕蔑的漢子,是道館的守門人,叫做孟焦。
介紹完畢,幾人還是決定先拿了必需品上車比較保險。這片是商業區,衣物什麽的倒是随處可見,食品則都在較遠一些的集中商場。
可問題是,由于距離較遠,步行過去中途不知有多少危險;若是開車過去,又不知道這裏分布的喪屍數目,汽車的轟鳴聲極有可能引來大量的喪屍集群。
許頃肖想了想,略有些猶豫的開口道:“不如我們派兩個人騎馬去拿食物,其餘人在這塊兒拿些用得上的衣物、工具等東西?”
這話一出,所有人齊齊的就把目光盯到了張梓堯的身上,畢竟大黃是他的馬,如果由主人來操控,自然更為穩妥。
只是張梓堯還沒什麽反應,唐策和楊裴卻是齊齊皺了眉。
“那我去吧。”聽了許頃肖的想法,張梓堯也覺得這是目前而言最好的方法。
“不行!”唐策和楊裴一同脫口而出。
唐策挑了挑眉,眯眼笑道:“那邊的情況不明,這樣做可是有些冒險,我不同意讓我們的隊長去,有問題嗎?”
許頃肖的臉色也有些尴尬,“其實也不一定要你們的人去,我去就可以,只要借用一下馬就好了。”
“是大黃。”在這種問題上,張梓堯總是莫名的執着。
孟焦不屑的掃了張梓堯一眼,冷哼一聲,說道:“不用許頃肖,我一個人去就足夠了,膽小鬼!”
“孟焦,不要自大。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也好有個照應。”許頃肖說。
“憑什麽都是我們的人去啊!”徐琳不樂意了,斜着眼睛看着張梓堯三人,“他們就這麽坐享其成?”
“琳姐...”許頃肖無奈道:“無論哪邊,都是有風險的,大家都要出力,談不上什麽坐享其成的。”
那女人轉過頭去,嘟着嘴不說話了,但明顯還是氣着的。
許頃肖沖張梓堯笑笑,“這馬...大黃需不需要你交代幾句?”
張梓堯點點頭,心裏對許頃肖這人為人處世的評價高了兩分。他走過去,摸摸大黃的腦袋,神色淡漠地道:“大黃,你等會兒把他們帶到位置就跟着他們,如果發生什麽意外,記得,你自己的小命是第一位的。”
大黃眼裏含着淚花,感動得猛點了幾下頭。
許頃肖&孟焦:“......”
。
随着許、孟二人騎着馬的背影漸漸遠去,這邊的衆人也開始了物資的搜尋工作。
由于張梓堯這邊三個大男人聚在一起,似乎讓對方的兩名女性覺得很沒有安全感,也為了可以更有效率的找到有用的東西,剩下的人就分了幾隊,分頭行動。
張梓堯一個人行動,楊裴不想和張梓堯以外的人一起,便也是一個人,唐策接受了女學生胡雪的邀請,一起行動,徐長宇夫婦也是一起。
衆人約好了集合的地點和大概用多少時間,便分散開來。
難得一個人在末世逛逛,張梓堯慢悠悠的進了一家軍旅用品店。店很大,架子擺了好幾排,左右都有一個小門連通,分別是生活館和鞋店。
門口有一個收銀臺,一個像是店主的男人穿着迷彩服T恤,還坐在裏面,已經死了好久。
張梓堯看了他一眼就扭過頭去,那男人在持續的高溫下早已爛的差不多了,幾只蒼蠅“嗡嗡”的繞着他飛舞,時不時的爬一段在他的皮膚裏産下一些卵。
進門之後的第一排架子上,全是一些手電、登山杖之類的小件,走到後面,還有一些帳篷之類的東西。
張梓堯在側面的一個架子上拿了一個迷彩的腰包,撩開外套系上去倒是剛剛好。架子上還挂了一些迷彩服和褲子,張梓堯随手撥弄了一下,就丢了回去。發出的聲響引出了一個在換衣間徘徊的喪屍。
張梓堯友好的讓開了一點 ,頗具紳士風度地讓喪屍小姐先過,可惜喪屍小姐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
在店裏逛了一圈,沒再看到什麽有用的東西,張梓堯從小門到了旁邊的鞋店。
時已至秋,鞋店裏卻還擺放着夏季的各種網鞋和涼鞋,只有小小的一片區域被劃出來,放的都是過了季打折處理的靴子。
張梓堯走過去細細挑選起來。他出門時并沒有帶這些繁瑣的東西,腳上一雙棕色馬靴還是最開始的時候穿的,現在鞋底都被磨得有些薄了,更不提髒不髒了。
出于對未來還将繼續的長途跋涉的考慮,他拿了一雙黑色的厚底馬靴,裏面有薄薄的一層絨,這樣就算到了天氣轉涼的時候也不怕了。
不過仔細想想,本來他也不會怕冷了。只是不知道,天冷的時候,自己這具屍體不知道會不會被凍的僵硬、血液結冰呢?
張梓堯心裏亂七八糟的想着,找了個位置坐下慢吞吞的換着鞋。剛把一只鞋的鞋帶系上,就聽“砰!”地一聲槍響。随着槍聲落下,還有一個東西砸到了自己的背上。
轉頭一看,卻是剛剛還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喪屍小姐循着聲響跟了過來,被不知道什麽人給一槍爆了頭,倒在了自己身上。
張梓堯神色木然的把喪屍小姐推到一邊,就見一個染着金燦燦的頭發的小夥子跑了過來,臉上挂着擔憂的表情,“你沒事吧?剛剛我看到那只喪屍就在你身後,真是好險!”
“沒事。”張梓堯搖搖頭,略帶可惜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喪屍小姐,牠本來可以不用死的。
那金發小夥子卻不知道張梓堯在想什麽,見他看那喪屍的臉色并不很好,就安慰他:“別怕,那些怪物已經死了。幸好沒事啦,現在可不比以前,你要多小心點啊!”
“嗯。”張梓堯應了一聲。
“對了,我是楊燦!你叫什麽啊?一個人嗎?”
“張梓堯。”
“哦,”察覺到張梓堯的談性不是很高,楊燦也沒再繼續問下去,只是說道:“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我剛剛情急之下開了槍,一會兒會有很多喪屍聞聲而來的。”
“嗯,你先走吧。”張梓堯對楊燦說道,然後自顧自地低頭開始系第二只鞋的鞋帶。系好了鞋帶,又開始一只腿一只腿的把長褲往靴子裏紮。
張梓堯弄的不緊不慢,倒是把一旁的楊燦看的着急不已,幹脆就蹲下來幫他紮另一只腿的褲子。
等到幫張梓堯紮好褲腿,再出門一看,已經有不少喪屍都走了出來,到了大街上了。
知道在原地呆着最是危險,楊燦一把就拉過張梓堯的手,向着街的另一頭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 QAQ!!我卡文卡得用了兩個小時寫了300字。。這章竟用了我一天時間。。幸好趕在轉鐘之前。。
【滾來滾去。。。這章槽點多的爆表
~~勇者出現了哦~~
☆、二十一、局勢混亂,吸引、死亡
“砰!——”嘹亮的槍聲劃過長街,這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聲音傳到唐策和胡雪的耳朵裏,就變成了悶悶的一聲響。
唐策當即眼神一凝,念及張梓堯并不是會開槍的人、身手也是不俗,才放寬一點心,卻聽身後又傳來一陣撞擊聲,扭頭一看,只見發出聲響的是地上滾落的兩個塑料水杯,而胡雪正站在一邊手足無措的看着他。
暈,這笨女人。
唐策心裏翻了個白眼,右手颠了颠手中的刀,勾起一半嘴角道:“拿了東西自己跟上,‘那東西’一會兒可就要來了啊~”
“啊?好!”胡雪一愣,連忙撿起地上的兩個杯子裝到包裏背上,兩手緊握住手槍的槍柄,跟上前面那個背影挺拔的青年。
他們現在正在一條小巷裏,小巷并不很深,只是兩邊都開滿了一些各式各樣的特色小店。
兩人進來的時候只走馬觀花地一望,沒有見到需要的東西就過去了,也沒有驚動什麽。現在看着那些紛紛從店裏出來,走到巷道裏的喪屍,唐策倒是有些後悔沒有在進來的時候就一個一個地把牠們解決掉了。
都說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就是後悔,因為後悔是不願面對現實的的人的止痛藥。
沉浸在如果中的人是無法前進的,所以唐策的後悔只是一瞬。下一個瞬間,他的刀就刺進了離他最近的那只喪屍的腦袋。
“看來你們都不太珍惜我給你們的機會呢~不過沒關系,因為我現在就要把它們收回了~!”
唐策說完後,想了想,轉頭沖緊緊跟在自己身後的胡雪笑道:“小妞,你跟着就好,不要亂開槍哦~不然我就先把你殺掉!”接着,他就扭過頭大步朝前走去,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的胡雪瞬間紅透的臉頰,和她那如蚊吟般嬌羞的一聲“嗯。”
================
“砰!——”
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楊裴猛地一下回頭望去,那分明是張梓堯的方向!
原本空曠而寂靜的大街上,突然不知從何處開始,慢慢的被“沙沙”的摩擦聲充滿了空氣。楊裴的心也随之躁動起來,就算知道那個人絕不是什麽簡單角色,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會替他擔心。
楊裴随手甩開剛剛弄死的喪屍,向着槍聲響起的大致方向跑去。
隔着百米遠,楊裴就看到了一個不認識的金毛拉着張梓堯跑過大街,看他們驚險的躲過一個個喪屍的圍堵,轉彎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之中。
追過去的喪屍有點多,不少大街上遠一些的喪屍也開始随着動靜往張梓堯消失的方向過去。
楊裴站在原地有些着急,這樣下去,自己都不一定能越過這些喪屍去救張梓堯!
他心思急轉之下,突然看到了街邊一輛倒在路燈邊上的摩托車。楊裴迅速地跑到摩托的地方,非常幸運的,雖然車主已不知所蹤,但車鑰匙竟然還插在鎖眼裏。
他推着摩托到了街中央,把它停在原地空轉了一陣輪子。
看見已經有部分喪屍從另一頭被引擎聲吸引了過來,楊裴趕緊把支架擡起,盡量維持着摩托車的平衡,然後猛地把油門擰到最大,松開手,讓摩托一下子沖了出去,轟鳴着撞上了遠一點街邊的店鋪。
他自己則趕緊向另一條街道跑去,可以繞路到達張梓堯的位置。
==============
另一邊
張梓堯面無表情的被楊燦拉到了一個有着小鐵門的儲物間裏,看着後者迅速地一撥插銷,然後順着門縫的一排鎖,就由下至上地被鎖了起來。
狹小的儲物間內堆滿了塑料膜包裹着的衣物,楊燦整個人都快要貼到張梓堯的身上。為了穩住自己,他雙手繞過張梓堯的頭,撐在牆上,臉與張梓堯的鼻子只一隙之隔。
“你...”張梓堯眼神略有些複雜地開口。
“別說話,牠們會聽到!”楊燦輕聲地打斷他,說話時噴吐出的氣聲吐在張梓堯的側臉上,顯得暧昧至極。
張梓堯慢慢伸出雙手,在不觸碰到旁邊的塑料的情況下小心地扶住了楊燦的腰,幫他站得更穩一些。楊燦發現了他的動作,向張梓堯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随即把注意力集中到外面。
原本被甩開了一些的喪屍們現在都已跟了過來,外面的腳步聲和摩擦的聲音開始變得混亂。
楊燦屏息凝神的聽着,隔了一扇門的外面像是另一個世界。那邊的聲音透過門傳過來變得隐隐約約,但這邊自己的清淺呼吸卻異常清楚,心跳像擂鼓一樣不斷的加速。
有汗慢慢的從額角滑落,一路順着臉龐的弧度留下一道晶瑩的痕跡,最終在下颌處拉長、滴落。
楊燦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那滴汗水砸在地上碎開的聲音。
随着楊燦體溫的不斷上升,那雙還穩穩扶在他腰間的手、和這個空間的違和感就越來越重。
直到他驟然驚覺,此時此刻,如果忽略那一直扶着他的冰涼如初的手,這個密閉的空間就仿佛只有他一個人一樣!
一個人的喘息,一個人的心跳。
楊燦忍不住屏住呼吸,側頭向張梓堯看去。
張梓堯垂着眼睑不知正看向哪裏,臉上的表情紋絲不變。楊燦覺得,自己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個人身上與自己完全不同的正散發着的冰涼氣息。
死人一般。
他還活着嗎?
楊燦忍不住想去驗證這一點。
他想伸手去摸一下他。
他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只是那條胳膊一動不動的撐在牆上太久,變得有些僵硬。楊燦一動,骨骼裏就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響。
這個聲音像是開啓了什麽開關,又或者是喚醒了沉睡中的惡龍。
只見張梓堯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兩下,擡起眼來。他那幽綠的眸子裏似有千絲萬縷的東西在飄蕩,一對上楊燦的眼睛,就讓楊燦莫名的感到一股冷意。
他覺得自己全身僵硬、動彈不得。就好像被捕獵者盯上的獵物、毛骨悚然。
“唔...”張梓堯從唇邊洩出一聲低吟,一口氣被呼了出來。他順勢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略有些發幹的嘴唇。
楊燦緊張的吞了一口唾沫,尴尬的笑道:“你沒事吧,剛剛還以為...哈哈,沒事啦,我都快緊張出錯覺了。”
“不好意思...”張梓堯突然說道。
“嗯?什麽不好...意...”
楊燦的這句話并沒有說完,因為就在這時候,張梓堯已經側頭一口咬斷了他的動脈。
血液湧出,空氣乘虛而入。楊燦張開的嘴裏可見喉嚨深處不斷鼓起又破裂的血泡。
門的外面似乎有什麽不一樣的聲音引發了喪屍們的異動,但這一切已經與意識漸漸遠去的楊燦沒有關系了。
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眼看到的東西,是不斷落下的一串串血珠,和那一抹看不見底的幽綠色。
“...不好意思,忍不住了。”
。
血液穿過門下的縫隙漸漸蔓延出去,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的異動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張梓堯聽到外面有人輕輕的敲門,然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顫抖着響了起來,“...張哥,張哥你在裏面嗎?你有沒有事啊?這血不是你的吧?!張哥?”
張梓堯眯了眯眼,晃了晃頭才想起來這聲音的主人是楊裴。
“沒事,別吵。”聽到外面瞬間安靜下來的聲音,張梓堯才舒服了一點。
感覺腦袋裏面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張梓堯卻莫名的覺得自己的意識無比的冷靜、清醒。只是沒想到而已,在這種事情終于發生的時候,他竟然還可以如同局外人一般的無動于衷。
沒錯,或許傷感、或許可惜,但就好像看着別人的故事一樣,自己內心毫發無傷。
想象中的崩潰感并沒有如約而至,人的精神竟可以強大如斯。
原來真的沒有過不去的坎,人對于恐懼的想象總是比現實更加可怕。
人性的掙紮呢?哼!
張梓堯嘲諷的一笑,自己都已經不是人了吧。
低眼望着地上楊燦的屍體,那人金燦燦的頭發上沾滿了紅色的鮮血,讓人看了覺得心裏有點發堵。
不知道什麽時候,張梓堯嘴角那抹嘲諷的笑容的弧度都已消失不見,他面無表情地彎下腰來,把楊燦的屍體丢到那堆塑料包着的衣服裏去。
就這樣吧,事已至此。
楊燦,至少我會記得你的名字。一個在末世裏還要做好人的傻逼。
。
張梓堯深吸一口氣,開了門走了出去。
黑色的靴子踩在大片蔓延出去的血泊裏,擡起,帶起一串豔紅。
他看見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楊裴,反手關上了門。
楊裴的臉上說不上來是什麽表情,身上、手上都還帶着腐爛的肉末殘渣和深褐色的鮮血。在他的背後,張梓堯看到一路的喪屍身上的斷臂殘肢,稍遠一點的地方卻大都完整。
“心情不好?”張梓堯口吻平淡的問他。
這場景,分明是剛剛才虐了屍回來的樣子。倒是遠處那些,看來他是真的着急趕來的。
楊裴的臉有點紅,低着腦袋狠狠地搖了搖頭。
張梓堯也不是想要得到什麽答案,便也懶得去深究原因,擡腳就走在前面。
“有煙抽麽?”
“啊?沒有...對不起..”
“...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青霄霄童鞋扔的兩個地雷~=33=~親愛的你最近素不素不愛我了。。都不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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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