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57章,帝都之行,完全意想不到
最終喬闵城沒有坐下來吃這頓飯,他站起來對自己的兩位好友說了一句晚上約,就帶着沈清離開了火鍋店。
火鍋店裏的一桌人自然是對喬闵城的這個舉動接受無能。
于嬌卻在一旁跟大家解釋,“剛才我好像說了一些闵城學長不愛聽的話,你們不知道吧,他在國外的女朋友回國了,也在帝都。他這次帶這個所謂的未婚妻過來,其實是做給他喜歡的那個人看的。”
“喜歡的那個人?”做為喬闵城的好友,千浩跟穆森從未聽喬闵城提過他在國外有什麽喜歡的人,偶爾幾次的見面,喬闵城總是說還不到時候,等到了時候他會回國追的。
當時他們認為喬闵城的目标是在國內,不是青梅竹馬的女生就是他高中時的同學,只是這個目标因為某些原因還不好讓他下手罷了。
但于嬌卻說喬闵城在國外有女朋友,這是怎麽一回事?
“于嬌,你該不是在胡說吧!”穆森是真的不相信,他跟喬闵城一直有聯系,不可能連他交了女朋友都不知道。
“我沒有胡說,這件事是我哥告訴我的,我哥之前也在國外,闵城學長有女友的事情他所任教的那所大學都知道,有很多人還見過那個女生,你們可能也認識。”于嬌說着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本雜志。
她把雜志翻到某頁,然後指着上面的人說道,“啰,就是她,國際名模唐密。”
大家紛紛把雜志拿過來看,那幾個女同學連連啧舌,“怪不得喬闵城誰都看不上,原來他喜歡的是這種類型,不過人确實長的好看,身材又好!”
“喬闵城現在已經訂婚了,你們幹嘛讨論他的前女友?”穆森說着伸手把那本雜志從那些人手中拿過來丢給于嬌。
他不是很喜歡于嬌的這種作法。因為這個看上去很單純的女生并不單純。
穆森跟喬闵城關系好并不僅僅因為他們參加了一個社團,還因為他們曾經是一個宿舍的室友,兩個人也喜歡打籃球,關系也就更近一些。
他們認識于嬌雖然是通過她的哥哥于敏浩,但是在畢業的那段時間,于嬌簡直快成了他們宿舍的編外人員。
原因很簡單,他們宿舍的另外一個男生當時喜歡上了于嬌,而于嬌的态度是不答應也不拒絕,而且經常為這事來問喬闵城的意見。
喬闵城怎麽回答的,穆森并不清楚,但是于嬌很快就拒絕了那個室友。為此,那個室友就搬出了宿舍,現在也沒怎麽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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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森也是學心理學的,現在在一家專業的心理診所當一名心理咨詢師,所以他能猜到室友的舉動是什麽原因。
于嬌肯定是把拒絕的理由扯到喬闵城身上,而且她到他們宿舍來也是沖着喬闵城。
這個女生心機很重,而且還喜歡搞事情。
就比如今天這件事。
于嬌見穆森出面幹預,馬上用一種贊同的口吻對大家說道,“穆森學長說的對,我們還是不要八卦闵城學長的事情了,反正他跟那個沈清也是相親認識的。我聽說是因為家裏逼的緊,闵城學長也沒有辦法,再說這次闵城學長帶未婚妻到帝都來也是因為那個未婚妻要求的,我聽說他那個叫沈清的未婚妻,是因為心裏有問題才纏着我們闵城學長……”
“于嬌學妹,你該停止了,喬闵城又不在這裏,你又何必呢?”
于嬌嘿嘿一笑,嬌憨的說了一聲知道了。
不過她把該說的都說了,喬闵城身邊的這些朋友如果有誰好奇去問,就沈清高傲的性格,她遲早會跟喬闵城崩。
崩了,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沈清跟喬闵城出了火鍋店,兩個人坐上車準備去其它地方吃飯。
沈清在車上發表了自己的觀點,“喬教授,沒有想到你這個人不太給人面子。”
“我是不喜歡吃飯的時候成為別人議論的中心,再說于浩組織的是我們社團的聚會又不是我喬闵城情感史的讨論會,他們偏了方向,我只能選擇離開。”
“這是你一貫的作風,還是為了我改變的作風?”
“你覺得呢?”
沈清很認真地想了想,“我覺得你現在不是我所熟悉的喬闵城,既然我是你的女朋友。那我有沒有權力問你,你大學四年究竟有多少女生追你?”
“不清楚,從未計算。”
“也從未被人追到手?”
“戀愛這種事我還是喜歡男人主動。”
“沒有想到喬教授的思想這麽傳統,但我認為男女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如果我能克服自己身上的問題,下一站我也想追個男人玩玩。”
“追個男人玩玩?”喬闵城的注意力全被沈清的這句話給吸引,他有生氣地回頭去看沈清。
正在喬闵城回頭的時候,沈清突然大聲提醒,“喬闵城,小心,前面有人!”
喬闵城反應很快,馬上踩了剎車,但是坐在後面的沈清卻沒有那麽幸運,她沒有系安全帶,在剎車的那一瞬間,她的頭重重地磕在前面的座位上,發出“呯”的一聲悶想,随後她就感到自己的頭像炸開一樣。
在沈清撞到車座背椅的同時,喬闵城這輛卡宴車頭前,一個女子也應聲倒下。
喬闵城心有餘悸地下車查看,所幸車并沒有撞到人,那個倒地的女人,只是吓的摔倒罷了。
“你沒事吧?”喬闵城連忙上前把對方扶起來,正要道歉,卻意外地發現這個女人他認識。
“孫小溪!怎麽是你?”喬闵城很是訝異,孫小溪不是在國外嗎,她怎麽在帝都。
被喬闵城稱為孫小溪的這位女生,二十來歲的模樣,長的纖細瘦長,一頭亞麻色的長發燙成波浪卷,松松散散的編成兩個馬尾,給人一種鄰家小妹的感覺。
此時她因為摔倒人有些驚慌,一見是喬闵城,臉上也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闵城哥哥,你怎麽在這裏?”
“我還正想問你,你怎麽在帝都?”
“公司在這邊接了一個秀。”孫小溪說着焦急地朝路口望去,其實剛才也是她着急地跑出來才會差點被喬闵城的車撞上。
喬闵城也看出她很着急,連忙問,“有什麽急事嗎?”
“我要十二點整趕到秀場,可是這個地方很難叫車。”孫小溪說着擡腕看了看時間。
看來是真的着急。
“你的秀在什麽地方,我開車送你過去。”
“那就謝謝闵城哥哥了。”孫小溪也許是真的着急,她給喬闵城道完謝後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上的沈清此時正按着自己的額頭,剛才的撞擊讓她痛的大氣不敢出。她只覺得天暈地暗人十分不舒服。
所以見到一個漂亮的女生上車,她完全做不出反應,只是目光迷離地看着孫小溪。
“你好!”孫小溪跟沈清随口打了一聲招呼,見喬闵城上車,馬上報出自己要去的地名。
喬闵城在帝都生活了四年,對帝都還算熟悉,他聽孫小溪說完地址又看了看時間,心裏計算着十二點能不能到。現在離十二點還有十幾分鐘,如果不堵車還來的及,可是,帝都很少有不堵車的時候。
他沒有多想。連忙發動車子,連跟沈清介紹孫小溪的事也是在路上邊開車邊介紹。
介紹的時候他沒有回頭,因為剛才就是回頭看了沈清一眼,差點釀成車禍,所以他在跟沈清介紹孫小溪時只是在後視鏡看了沈清一眼。
沈清的頭靠在車門上,喬闵城介紹孫小溪時,她也沒有過多的表示,喬闵城跟她說先送孫小溪到秀場再帶她吃飯時,她也沒有異議。
可是喬闵城并不知道,此時的沈清已經無法做出回應,她的頭剛才撞到前排椅背上的固定件上。雖然沒有流血但是她的額頭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
更重要的是随着車在路上不停的加速,沈清已經進入淺昏迷的狀态,她的意識知道自己身在何出,但是人卻不能做任何反應。
也就是迷迷糊糊間,她的腦海裏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一個熟悉的聲音。
“催眠她吧!”
“催眠她吧!”
是父親沈厚山的聲音,沈清猛地睜大眼睛,某個記憶像冰山的一角漸漸顯露了出來。
記憶裏,是個白色的地方,床是白的,窗簾也是白的,有兩個人站在她的面前……
站在前面的那個人,她沒有印象,但是站在身後那個人……
沈清的眼睛越睜越大,她看清了那身後男人的臉。
是父親沈厚山!
啊!沈清痛苦地捂住頭,随着她記憶的清晰,她看到了一樣東西,一樣曾經在恩師蘇琝瑞那裏見到的東西。
有着滴答聲的懷表。
她被人催眠過!
為什麽?
車突然停了下來,沈清在恍惚中看到喬闵城下了車,然後是那個女生下了車,他們在車前說了兩句,那女生就往對面跑。
有一輛車急停下來。沈清看到有個男人搖下車窗暴了粗口。
緊接着,喬闵城奔了過去,他帶着那名慌張的女生過馬路。
沈清看着這一切,但她卻在想另外一個問題,她曾經是不是被人催眠過?
“不,我要去問問老師!”這個念頭一出,沈清就付之行動,她下了車沒有理會正在幫忙朋友的喬闵城,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喬闵城雖然在幫迷糊的孫小溪過馬路,但是他的眼睛卻一直關注着車裏的沈清,他看着沈清從車裏下來。馬上松開孫小溪就往回跑。
因為沈清是從車的左側下的車,這很容易被後面的車撞上,這無疑很危險。
但是下一秒,他卻怔住了,因為沈清攔了一輛出租車,随後鑽進了車裏。
“沈清!”他朝她大喊,心裏第一念頭就是她是不是生氣了,因為他說好了要帶她去吃飯,但是現在卻在管一個另外一個女生。
但是喬闵城又覺得,依沈清的性格她不會這麽轎情,是不是發生什麽事?
他追着出租車跑了幾步,可惜出租車開的很快,他只好返身上了自己的車,然後開車去追那輛出租車。
在追她的過程中,他趕緊給沈清打電話,可是她的電話卻顯示正在通話。
此時的沈清是在跟蘇琝瑞通話。
“老師,您在哪裏?”
“我在外面吃飯。”
“我想見見您。”
“很急嗎?”
“是的。”
“那你到綿江大酒店來,我在這家酒店的餐廳吃飯,你到大廳後給我打電話。”
帝都的街道不僅堵,而且紅綠燈也多,喬闵城在追了兩條街道後徹底把沈清跟丢了,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去哪裏找她,只能把車拐進一個停車帶後再次給沈清打電話。
這一次,沈清的電話通了,但是沈清卻按了拒接鍵。
“沈清,你在生氣?”喬闵城給她發信息。
沈清并沒有生氣,她拒接喬闵城的電話是因為她現在想的蘇琝瑞進行心理咨詢,而這違背了她跟喬闵城之間的約定,因為喬闵城才是她的心理疏導師。
當然,她拒接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她不是一個善于撒謊的人,而且她也不喜歡在喬闵城面前撒謊。
可是接了這個電話,她又必須撒謊。就算是用拜訪老師的名義也算是撒謊。
可是冷靜下來後,沈清也能體諒喬闵城着急的心情,想到剛才他開車分心差點撞到他,她還是給他回了一條信息。
“我沒有生氣,只是想起一些事,現在需要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喬闵城馬上問了一句。
“半個小時告訴你,你去預約餐廳,等一會兒來接我。”沈清發完這條信息就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她想不管喬闵城再問什麽,她都不會再解釋。
這也許就是女朋友的任性吧!
沈清趕到綿江大酒店時,蘇琝瑞已經等到酒店大門口。他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清瘦的臉上架着一副無框眼鏡,個子不高但是氣場很足。
他一見沈清下車連忙奔過來迎接,但是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關于喬闵城,“你過來是不是沒有跟喬闵城打招呼?”
沈清看着蘇琝瑞沒有說話。
這時,蘇琝瑞才開始打量她,見她的額頭鼓着一個大包還有一些淤青,眉頭不緊一皺,“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他打了你?”
沈清這才反應過來,看來老師是看到她臉上的傷誤會喬闵城,她連忙解釋道,“不是,這是剛才急剎車時我不小心撞到了座椅背上,不過我今天來找您并不是跟你來說關于喬闵城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想起來一些事情!”
蘇琝瑞一聽,連忙把沈清領到酒店大廳的休息區坐了下來,他保持着傾聽的姿勢示意沈清說下去。
“我懷疑我曾經被人催眠過。”沈清把自己剛才在車裏想起來的事情告訴蘇琝瑞。
“你确定這些內容不是因為你受到撞擊後的憶想?”
“我……”沈清不能确定,因為剛才她在被撞後腦子裏一片空白,從醫學的角度來看,這個時候出現憶想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如果不是憶想呢?
“沈清,你能再說說過去的那件事嗎,就是你失去的記憶前後的事情。”蘇琝瑞問道。
沈清嘆了口氣。
有人說,人在遭受到重大創傷後會牢牢地記住發生這些事的細節,如時間、過程、人物與環境。
但是人人往往會忽略一件事,那就是想要記住這些事情的細節需要一種推進劑,那就是反複記憶。
人的大腦是有遺忘的功能的,這種遺忘并不代表消失,而是一種選擇性的忘記,所以人們為了記住某些事情,會反反複複地回憶或是通過講述讓它更清晰。
可是沈清因為沒有記憶所以她不會在過後的歲月裏反複地回想讓事情越來越清晰。
她不僅不能回想還因為時間的推移。她連之前的一些事情都不太記得了。
在她的記憶裏,她只知道她是八月三號到沈家的,如果說媽媽是在沈家之前的兩天過世的,那就是八月一號。
蘇琝瑞見沈清還在努力地回憶,忍不住問道,“沈清,你不是說你失去了兩天的記憶嗎,為什麽這麽難想起來?”
“兩天的記憶是我根據我爸去漁村帶我回來的時間推算出來的,話說回來,知道媽媽去世後,我一直都不敢回憶跟媽媽在一起的時光,曾經還很慶幸自己失了憶,但是久而久之我之前的記憶都變模糊不清。”
“你所說的模糊是什麽定義?”
“就是八月一號之前的事情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
“這麽說,你有可能不止喪失兩天的記憶!”蘇琝瑞說完垂下了頭,因為如果這個推證成功,那沈清認為自己是被人催眠的事情是很有可能的。
催眠術可以喚起人們深藏的記憶,同樣也可以拿走人們的記憶,但是拿走記憶不是說你想拿多少就能拿多少,偏差是一定有的。
這幾年利用催眠進行犯罪的案例有很多,有些人被人催眠後不僅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麽事,還連之前遇到催眠者的事情都忘記了,更有甚者會忘記自己是誰。
沈清如果是被人催眠了。那要求催眠她的人會不會是她現在想起來的沈厚山。
“你應該回去問問你的父親。”蘇琝瑞建議。
沈清搖搖頭,“不用問了,我知道他會怎麽回答我,其實我媽是怎麽死的,他是怎麽去漁村把我接過來的,這些事情都是他告訴我的,他一開始就編好了故事,怎麽會因為我的質疑而重新推翻。”
沈清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在來找您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如果我的記憶不是因為悲傷而失去的。那麽最有可能找人給我施催眠術的人是我的父親沈厚山,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似乎知道了答案!”
“什麽答案?”
“我被人強奸過!”
“沈清!”蘇琝瑞看着沈清,謹慎地試探道,“你是不是很介意這件事?”
沈清笑了,“我想介意這件事的人應該是男人吧,他們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友或老婆跟別的男人睡,但是無法接受被人強奸,因為強奸是事件,會被很多人知道,而被人睡。雙方不說就沒有人知道。當然我是更想知道是誰強奸了我!”
“然後呢?”蘇琝瑞問。
“然後找到他,殺了他!”沈清歪着頭對蘇琝瑞微微一笑,但是她的笑卻異常冰冷。
蘇琝瑞覺得現在的沈清又變回了之前那個讓人擔心的沈清,他決定不再聊這個話題。
“對了,剛才喬闵城給我打電話了。”
“喬闵城?”
“是的,他說他送一個朋友去秀場,沒想到車一停你就坐上出租車跑了,他想,在帝都你除了來找我應該不會去別的地方,所以給我打電話來确定你的行程。”
“他果然有顆聰明的大腦。”
“不,應該說他有一顆關心你的心!”蘇琝瑞趁機勸道。“沈清,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你現在想要的是獲得新生,大可不必在往事上浪費時間。”
沈清再次笑了笑,她明白蘇琝瑞的意思。
但是有件事她沒有告訴蘇琝瑞,那就是她如果被人強奸過,那她媽媽的死就不會這麽簡單,很有可能媽媽是因為她的遭遇而選擇了死亡。
如果一切跟猜想的一樣,那麽,“殺”死媽媽的兇手就是那個強奸過她的男人,她怎麽可能會讓他逍遙法外。
沈清跟蘇琝瑞道別時。喬闵城正在酒店門口等着沈清,他見她從酒店大門出來,連忙迎身走了過去。
“大小姐,你……”他剛要批評她,卻發現她的額頭上腫着一個大包,“你怎麽啦?”
“沒什麽。”沈清摸了摸額頭,現在這個部位更痛了,她可以想像自己的形象并不美好。
喬闵城可不想讓她搪塞過去,他拉過她捏着她的下巴查看,一張臉臭得狠,“是不是那個出租車司機不好好開車讓你撞到了什麽地方?”
“是呀。”
“你告訴我他的車牌號。我要跟他好好上一堂安規課!”
“喬教授,該上安規課的人是你,我的頭是你開車踩急剎車時撞的。”
“我?”喬闵城連忙一把抱住她,“對不起,我居然都沒有發現,我真是一個差勁的男朋友,你可以扣我分!”
“算了,下次你開車小心一點,對了,剛才那個女生是誰?”
“她?”喬闵城遲疑了一會,還是決定說實話,“她是唐密的好朋友。”
沈清笑了笑。
“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解釋一下,”喬闵城努力地尋找合适的詞彙,“我跟唐密并不是你以為的關系,我跟她是用男女朋友的身份相處的四年,但我跟她更多的像是朋友或是家人的關系!”
“我并不在意喬教授跟前女友現在還保持着什麽關系,”沈清疏離地笑了笑,“其實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你依然愛着她,因為長情的喬教授更有魅力。”
“我是挺長情的,但并不是對她!”喬闵城看着沈清,目光深情地說道,“如果我說我一直喜歡你。你會不會覺得唐突?”
“這是我聽過最勉強的情話,喬教授,不用為我頭上的這個包感到抱歉,我雖然扮演着你的女朋友,但是我不是一個轎情的女生。”
“沈清,你知道嗎,情侶之間太過于大度也會讓對方傷心。”喬闵城認真地說道,“我開車讓你受傷,你那怕發點脾氣也好,一聲不吭到現在,而且還什麽都不介意。這讓我覺得我前期的治療都是白廢。”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的關系就此結束?”沈清指的是治療關系。
“誰說要結束了!”喬闵城一下子就火大了,“沈清,你為什麽要這樣,你說要改變的,可是現在你卻處處體諒我,我不是你的心理疏導師我是你的男朋友,你的未婚夫!”
喬闵城突然之間發了脾氣,這反而讓沈清冷靜了下來,她想喬闵城應該生氣,任誰看到像她這樣的女有點一聲不吭地跑掉都會抓狂。
“對不起!”她向他道歉。
喬闵城再次抱住她,喃喃道,“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沈清在他的懷裏無奈地嘆了口氣,她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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